《诛邪之诡事连连》: 绑架?
第一章 绑架?
“他妈的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废了你。”
打荛崖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胡乱的收拾着自己吃饭的家伙事儿。
旁边摆水果摊的大妈看不过去,伸手从兜里掏出包纸巾,递了过去。
“哎,小伙子,学啥不好,偏要学人家算命骗人,挨揍了吧?!疼不?”
他接过纸巾,舅舅眉头擦了擦鼻子上仍旧往下淌着的血渍,欲哭无泪。
“大娘,他婚姻线错综复杂,还分有蛇口,不仅自己生活不检点,连媳妇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书上可都是这么说的啊,我又没说错。”
荛崖冷着脸,委屈巴巴的嘟囔着。
大娘叹了口气,没再和他说话。
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就是一个小骗子吧,荛崖想到这里,无奈的瘪瘪嘴,本打算转身就走。
可见眼前看热闹的人并没有散去,他心里一紧,这怎么能走,这一走不就显得我心虚了吗?
想到这里荛崖便幸幸的坐在了长条案子前。
低头愣怔的望着左掌,那你的生命线和十只金星丘之间,有一条醒目的十字纹理,如刀刻般清晰。
亚父说这条石质纹理,叫神秘十字,万中无一,有这条线的人可通鬼神,知未来。
放他妹的屁,自己真这么厉害,怎么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想想过往诙谐的童年,心里满满都是疼痛。
小时候在水库游泳,差点淹死,后来学会骑自行车了,又被逆行的大车撞到了树上。
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快递的工作吧,第一天上班,就掉下了被撬了井盖儿的下水道里,自己摔了个鼻青脸肿不说,还把货都给毁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找了个集市支起个卜卦摊儿,混口饭吃,谁知好运不济,厄运连连,才开张第一单买卖,饭还没着落,便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老子tmd,人生就是个悲剧。
等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暗沉了,集市早就散了场,冷清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显得那么萧瑟,街边落寞的燃起相对较远的几盏孤灯。
荛崖轻轻的叹了口气,收拾起东西往斜靠在一旁的摩托车走去,打算回城里的出租屋。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嘎吱一个急刹车,停在他的身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车上下来两个大汉,一人一只胳膊架着他扔进了车厢里。
油门一踩,转眼开出了一里多地。
一路上他都没敢说话,也不敢挣扎,眼神慌乱的来回望着车里的三个人。
我,我被绑票了?这是遇到传说中的绑票了吗?
你眼瞎呀,你绑我这个无依无靠的滚蛋,连油钱都得赔了吧?!
荛崖无奈至极的腹诽着。
时间并不长。
车子在一个陌生的村庄停了下来,望着眼前一排排的别墅,荛崖眨巴着懵逼的眼睛,更加的疑惑了。
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啊,还是特别有钱那种,绑他干嘛?难道这不仅是绑票,而且还遇到了贩卖器官的‘职业杀手’了?
哎呦我去,什么狗屁的万中无一,这是要英年早逝的节奏啊……
第二章 主婚(1)
一下车别看到一个大胖子,哈哈大笑的向他走了过来。
“哈哈哈,小师傅辛苦啦,还记得我吗?”
见到来人,荛崖牙咬得咯咯作响。
能不记得吗?就算化成灰他也忘不了。
这不就是下午打他的人吗?怎么是下午没打够?现在还要来补一顿吗?
荛崖有些心虚的想着,这其中的一个人都比他宽出去三分之一,别说是三个了,就是一个人直接压他身上,骨头都得稀碎了,更别提被三个人轮番压了,悲了个催。
不过这家伙接下来的反应,让他直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见他满脸愧疚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塞到了荛崖的手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午人太多,为了面子得罪了!”
人在门口废话了半天,才客客气气的把荛崖带进了别墅里。
屋里端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
几番客套之后,他说明了这次‘请’他来的目的。
打荛崖的胖子是这眼镜男的三弟,小名唤作‘三墩儿’,听旁边的人一进屋管这男人叫‘福哥’。
原来他们大费周章的把我‘请’来,是为了给他家二弟和弟妹算个良辰吉日好结婚。
择日这种东西他倒是会一些,不过不太擅长,本想叫两人过来看看手相再定,可福哥说他两人都不在家。
不过倒是随手递给他两人的生辰八字,荛崖接过来费劲的写写画画,算了半天,终于在本子上完整的写出了四个字‘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妹啊,怎么会是七月十五?谁他妈不知道七月十五是鬼节,怎么能用来结婚?
福哥显然也看到了纸上写的日子,一把夺了过去,脸色阴沉的可怕。
荛崖紧紧的闭上眼睛,等着那一顿痛揍加身,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打吧,只要不往死里打就行。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旁边有什么动静,便微微的将眼睛虚开一条缝想要观察一下屋子里的人。
谁知一扫,便见到立在面前的福哥,他忙尴尬的轻咳几声,眨巴着眼看着他。
“下午三墩儿回来就说你很邪门,看来,是真的。”
“不不不,一定是我才疏学浅,给你算错了,要不我再重新给你算算……”
福哥摇了摇头,满脸冰冷,眼神如炬的望着他。
“不必,不过我还有一事,想求你帮个忙。”
荛崖懵逼的望着眼前的大块头,愣怔的盯着他。
“求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
“为我二弟,弟妹主持婚礼,做主婚人。”
福哥面无表情,不带一丝温度的话窜进荛崖的耳朵里。
“这个,我,我也不会……”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荛崖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望着他从兜里掏出那一摞粉得闪瞎眼的‘毛爷爷’,荛崖使劲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酬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你这是……难道你要我主持的婚礼是……”
荛崖猛的一哆嗦,被心头升起的猜测惊得后背发麻。
“没错,正如你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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