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魔主》——圣人元牧

第1节 哑巴公子

江南向来人杰地灵山清水秀，自古都是无数文人雅客的梦幻天堂。

天宋帝国，更是将江南的盛况发展到了极致，尤以江南郡最为繁华。

这里不仅有着全国最发达的经济，更有着全国最优秀的十大妓坊书院。

其中尤以私人妓坊天坊院最为出名，出入其中者非富则贵，来往者更无白丁布衣。

天坊院分为南北两院，南院为妓北院为坊，每院皆是五层，而且各自成院人为隔开。

装饰上富丽堂皇雕梁画栋，尤其是北院的坊间给人一种飘飘然的仙幻感觉。

远远观去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淼淼的炊烟让人有种我欲成仙的恍惚，近看那曼妙舞姿耳濡靡靡之音让人如痴如醉，多少文人雅士流连忘返再不思蜀，无数英雄豪杰折腰再无归途。

天坊院北院最擅长的是音乐，不惜重金聘请各地有名的谱曲谱词人。

天宋龙历1750年，天宋帝国十大经典乐曲竟然有六首出自其中，占半数之多。

其中《承担爱》更是风靡龙武大陆，成为各大聚会场合的开场音乐。

就连皇室一族的聚会也默有此例，天坊院人气鼎升一时无两。

“天音，秦公子来了没有？”

“妈妈，秦公子今天有事，应该是来不了了。”

北院的五层天字阁一号房里，坐着两个人，站着两个人。

一张圆形木桌上放着一个茶盘，一个茶壶，两个茶杯，茶香淼淼飘动，闻之令人心醉。

北边坐的这位雍容华贵端庄优雅，尤其她的一双丹凤眼灼灼放光，显示着她的无比精明。

南边坐着的这位二十岁左右样子，气质古典，她一袭素白长衫，白得有些刺眼，反衬出她豪无表情的脸上一丝的红晕。仔细观察她冷艳无暇的瓜子脸，不难发现是位绝世冰雪佳人。

天音是天坊北院的头牌，所谓的黄妈妈则是天坊院的老板娘，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老板娘姓黄，具体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被认识的人称作九把刀，意思是说不管是白道黑道，只要她出手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实在搞不定的话那就砍他一刀，一刀不行就来第二刀，但是至今为止好像她也只是砍到了九刀，这才有了九把刀的称呼，传说是个江湖人物。

“天音，如果秦公子来了，问下他的《四张机》谱好了没有？”

“知道了，妈妈！”天音冷冷的声音。

老板娘九把刀看了看对面冷若冰霜的天音，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就走了。

“妈妈，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找哑巴公子要《四张机》呢？我们给了他钱的呀？”老板娘身后的一位十五六岁的情窦少女问道，“又为什么我们总要通过天音姐联系哑巴公子呢？”

“因为只有天音才能要到四张机！”姓黄的老板娘眼前闪过光芒，看了看她的这位多嘴丫鬟，似乎对她刚才的话有些不满意，“红荔，我提醒你，秦公子面前最好不要提哑巴二字！”

红荔虽然是个丫鬟，但是能跟在老板娘九把刀的身边，显然也是一个聪慧机敏的女子，本来还有一大堆的话要说，一大堆的问题要问，却也非常识趣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我们是做生意的，只要赚钱通过谁都无所谓，生存最重要，面子分文不值！”

老板娘说着话风一般地走出了天音所在的阁楼，临转弯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看，眼中露出异样的光芒，“姐姐我怎么说年轻时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就那么招你小子不待见吗？”

摇了摇头，老板娘九把刀兀自走开了，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笑容。

丫鬟，也就是天音身旁一直站着的蓝衣姑娘，她把老板娘送出门口后又轻轻回来。抬头的瞬间就是一脸的错愕，因为在原先老板娘所坐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他也是一袭白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肩而起，发髻上拇指大小的圆月蓝玉散发出洒洒光芒。

和他的外在潇洒形象有些格格不入的是他的神情，一脸苍白形容憔悴，犹如病入膏肓。

他苍白的双手端着白色茶杯，乍一看去犹如女子肌肤一般光滑细腻。

潇洒年轻人身旁，站着一位神采飞扬气质凌人的早熟型少女，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上身杏黄色的外袍里衬着一束蓝色腰带，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好像能说话，右手拿着一把玉质折扇正在给年轻人缓缓扇风，眼睛始终都在青年人的右手上，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天音姑娘，我们秦公子刚才说，待会走的时候把这种云雾茶给公子包走十斤！”

潇洒年轻人身旁的杏黄外袍少女，又看了看一直都在喝茶的年轻人，云淡风轻地说道：“顺便告诉你们老板娘九把刀，就说想要我们公子的《四张机》的话，酬劳要翻三倍！”

“哦……”

蓝衣姑娘的嘴巴张大成了“O”形，但是看到天音的眼睛后又闭了嘴。

“秦公子，你如此狮子大张口，就不怕九把刀跟你翻脸？”天音面上毫无惊色，只是看了看对面病入膏肓的潇洒秦公子，端起茶杯礼貌性地隔空碰了碰茶杯，轻启朱唇冷声说道。

天音不但人长得冰冷，就连她说话的语气也是同样的冰冷。

云雾茶来自北冥天山，不但稀少而且极难采摘，完全是用天山朝露浇灌而成。

数量更是少得可怜，是天山游牧蒙真族每年给天宋帝国的特供。

一般家人根本就喝不到，就是皇亲贵族也不见得人人有份。

据说云雾茶不但好喝上口，更能延年益寿增智加慧，尤其那些追求长生的人更醉心于此。

“你们老板娘不会这么愚蠢的，她不会这么做的！”杏黄外袍少女就好像秦公子的口舌一般，她的眼睛一直都在秦公子的手上，仿佛中那里可以透出他可以读懂的音频符号一般。

秦公子依然故我地抿着清茶，一副睡眼惺忪故我陶醉的病恹模样。

“人就好像那蚂蚱，在能蹦跶的时候要尽量去蹦跶，等到秋后的时候想蹦跶也来不及了！”杏黄外袍少女再次读出了秦公子心中所言，自始至终都是她在替人说话。

天音看了看杏黄外袍少女的表情，又看了看秦公子眼中闪过的冰冷光芒。他人虽然是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痞气的性格，但是天音依然是感激不尽的，如果不是六年前碰到她眼前的这位秦公子，估计现在她所在的地方就不是这天坊院的北院了，至少应该是在南院做事。

一个打雷下雨的夜晚，天音刚到天坊院不久。

小小的她性格倒是十分倔强，竟然以死来证明她自己的骨节。恰在此时秦公子出现，不但救了他的性命，竟然还帮她从南院转到了北院，因为天音是官妓，所以她终生都无法赎身。

天坊院虽然是私人性质的，但是它偶尔也收纳那些官妓。

“公子，我敬你！”天音举起茶杯自我干掉。

“我的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挂怀，而且这几年间你也帮我赚了不少钱，算是两清！”

此话依然是秦公子身旁的杏黄外袍少女读出的，只是连称谓也没有改过来。

这是秦公子特意嘱咐的。

秦公子的眼睛依然闭着，嘴巴也是闭着的，只是他的右手偶尔会在桌子上敲几下，或者几个动作，表达着他的心中意思。仿佛中对面坐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绝世美人，他丝毫不为之所动，此时他的心中又回到了八年前，回到那个他终生无法忘怀的一个地方——星胆孤儿院。

秦公子，全名秦牧，别名孤狼，来自华夏中国的现代，天竹孤儿院的一名孤儿。

从小身强体壮好动好惹事，性格十分孤僻且不喜言语。

在天竹孤儿院的六年里，秦牧学会了退休特种兵洪源的全身功夫。

尤其是他的八极崩，更是达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

十五岁独自离开孤儿院去寻找父母，但是却又阴差阳差做了一名杀手。

凭着八极崩和自己独创的九幽魔爪，在不到八年的时间，秦牧成了全国第一杀手组织黑狐的最顶级杀手，隐隐中有全国第一杀手的称号，并被杀手头目的女儿宇文羽灵垂青。

他的眼里什么人都可以杀，包括天竹孤儿院的院长赵云，他的授业恩师洪源，甚至不惜杀死一直喜欢他的孤儿院玩伴铁哥们张铁，最后却又被垂青他的杀手宇文羽灵毒杀身亡。

在生命画上句号的一刻，冥冥中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人影，他喜欢的儿时玩伴木清风。

然而他已经无力喊出什么了，灵魂在寂灭的时候，一团他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光团竟然带着他奇迹般的重生了，也就是这个异世界的秦公子，成了一个从不开口说话的哑巴公子。

“公子，我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杏黄外袍子女提醒着说道。

秦牧点了点头，他依然是毫无任何感情色彩，依然是一脸的病恹恹之态。

端起茶杯再次喝了口茶，秦牧在杏黄外袍少女的小心搀扶下站了起来，冰冷冷地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屋内的冰雪美人天音，好像他们从来就是路人，从来就不认识一般。

圣人元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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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光团再现

病入膏肓的秦牧在杏黄外袍少女的搀扶下，或者说陪同下从五层天子阁里慢慢下来。

“秦公子！”

“赵小姐！”

两人刚到一层，早就守候在此的两个年轻家丁跑了快来，急忙从两旁扶住气喘的秦牧。

“上回书说到美猴王大闹天宫被如来所骗压在了五行山下，但是我们好多听众都想知道，孙悟空在被压到五行山下后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其实我们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书中没有交代，但是却有一种比较流行的说法，说什么呢？秦公子好，赵小姐好！”

说书的这位正说得兴高采烈唾沫纷飞，看到走来的公子秦牧急忙停下活计，一溜小跑过来满脸堆笑地跟秦牧和杏黄外袍少女打了招呼，“秦公子，赵小姐，你们这边请这边请！”

说书齐老板的这个活计其实是秦牧给推荐的，他一直都心存感激。

原先是个落魄书生，为吃穿住行发愁，现在不仅可以糊口持家，更有积蓄留给后人。

“杨先生，你继续，我们自己找个位子就成了！”

杏黄少女，也就是齐老板口中的赵姑娘，她扶着秦牧就近坐在旁边一个空位上，右手一挥后面一位卖茶水点心的小厮，急忙送过来一些上等的茶水和甜美点心，还有可口瓜子花生。

“谢谢赵姐姐，秦公子你人真好！”

卖点心的小厮十四五岁的样子，兴冲冲地接过杏黄少女打赏的50文钱，识趣地靠了过来，“赵姐姐，老板娘已经派人过来了，估计一会就到，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走了！”

“嗯，好，你有心了！”

杏黄少女微笑地点了点头，并顺手从茶盘里捡了几颗饱满花生，剥了壳递到秦牧的手中。

果不其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天音的丫鬟绿云姑娘手里提了二包的云雾茶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她同时双手奉上一张银光闪闪的银票，不多不少正是秦牧所要的那个天文数字。

作为购买标的，杏黄外袍少女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纸，《四张机》的曲谱递了过去。

“气运是玄乎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但是气运却是真实存在的。当气运衰弱的时候，我们就很容易倒霉，就是喝杯凉水都能噎死，放个闲屁都能砸到自己的脚后跟，不得不信！”

走了很远，秦牧和杏黄少女的耳中已然能听到另一位说书先生的说书《气运帝皇》。

讲的是一位落魄倒霉到了极点的富商，意外得到一本气运秘籍，结果气运一天胜似一天，成功扭转了局面，不但重回以前的巅峰，最后更是气运罩头，一举成了一国之帝皇。

四人抬的黄色轿子里坐着秦牧，他正看着这本最近比较流行的玄学之书《气运帝皇》。

他完全就不相信所谓的气运说，相反倒是很反感气运之说，但是出于好奇他也看了看。

他看这本书完全就是打发时间，更是一种消极颓废的表现。

他清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根本就活不到后年的中秋，也就是说他活不过两个年头。

秦牧来到这个异时空之后，那团带着他重生的光团就不见了。

他重生的这位秦公子本身患有家族先天顽疾，按照医生的说法他根本就活不过二十岁。

一个月前过完了十八岁的生日，而且体内的顽疾白色毒素已经开始蔓延，尤其是最近一个月，药物已经无法抑制白素毒素的扩散了，悲观点说他连今年的中秋月光都可能看不到了。

“我还真是人神共愤，就连重生都逃不过命运的劫难，难道我的气运真的很不挤？”

秦牧脸上露出惨白的自嘲笑容，不由吟读出《气运帝皇》里面的一句话，眼神中带有诸多不甘，听来多少带有些许的伤感，必定人才到十八岁就面临着必死关口，根本就无法释怀。

每年的中秋深夜，秦牧身上的顽疾都要发作一次，而每次发作基本上都像是从鬼门关上走上一遭，他的身体瞬间犹如那风吹的口袋迅速鼓胀，令人有生生撕裂的感觉。他的灵魂好像在被一点一点地切割，浑身都会抽抽在被炙烤，比古代最原始的十指连心酷刑还要难受。

曾几何时他很想自我了断，但是心中的那份执念却又让他很不甘，玩伴木清风的眼泪哭声总能给他生活的动力，让他一次次从鬼门关上回来，一次又一次地重拾对生活的信心。

“公子！”

“公子！”

“公子！”

秦牧正沉浸在对往事生活的瞎想上，最终被杏黄少女赵姑娘轻声唤醒，回到了现实中来。

“公子，前庄到了！”

前庄是半个义庄，有秦家全资兴建，附近十里八乡无处可埋无人来埋者，大多都在这里。

秦牧收拾好波动的心情，面色回归冷峻，喜忧无色地点了点头。

一名跟班家丁急忙掀开轿帘，一名膀阔腰粗粗的大汉早就弯身铺路，扶着秦牧下轿。

“公子！”

一名看起来有些老迈的的刀削脸半百人走了过来，恭敬异常地来到秦牧面前。

他名为杨啸，曾为秦家护院总管，一身内家功有些威名，后在江湖争斗中妻离子散。幸得秦老太爷救助，虽然捡回了命却丢了一条胳膊，后来就在秦家改名换姓默默作为，再后来秦家出资兴建了前庄这半个义庄，杨啸自告奋勇来到这里打理，自此后再无离开过前庄半步。

“干爹！”

杏黄少女赵姑娘满脸喜色，原先的凌人气势再也不见，一蹦三跳就好像见到亲人一般高兴，一个劲地捋着杨啸的胡子，直捋得杨啸痛声连连，也算是冲淡了义庄的哀然沉默氛围。

“星竹，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公子在这儿你也敢如此放肆？”杨啸故意如此说道。

“没事的，公子不介意！”杏黄少女神采飞扬，“干爹，你看公子给你带来了什么？”

杏黄少女赵星竹递过一个纸包，刚出坊院她就按照秦牧的意思，先行包好了一包茶叶。

嘴里还不忘狠狠夸上一夸，“皇室贡品云雾茶，不但可以长寿，还可以美颜！”

“你这个丫头，我一大把年轻了，还美什么颜？”杨啸也没有客气，直接伸出左手接过杏黄少女赵星竹的茶叶，自然不忘茶叶的主人公子秦牧，“公子有心，杨啸却之不恭了！”

秦牧依然是冰冷的表情，看了看杨啸的恭敬，如同杨啸一般却之不恭，受了杨啸一礼。

之后撇下随从家丁，他独自一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偶尔会有微风吹来，泥土飞扬他也不去躲避，脸上更是露出些许的欣慰之情，甚至于他还能跑上几步，人前的冷漠形象不见了。

秦牧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他不愿意跟人说话！

秦牧来到一处墓场，足有千人之多，一个个小土堆排成一列列，一阵阵阴风嗖嗖吹来。

其实秦牧来这里，并非别的什么特别原因，而是心死了，他已然把他自己看成了死人。

忽然一团龙卷风袭地而来，杨啸的说法，能够成龙卷风的阴风绝对是阴气最重的地方。

恍惚间龙卷风里有一丝看不清说不明白的东西，好像一条眼镜蛇一般，直入秦牧的眉头。

“啊！”

也不知道怎么地，秦牧突然觉得体内的白色毒素猛然一惊，迅速蔓延了开来，甚至于他能看到身体表层扭曲的样子，听到滋滋的奇怪声音，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山火海一般痛苦万分。

身体迅即鼓胀了起来，人立马成了被鼓吹的气球，一股股撕裂的感觉痛到了心底。

伸出手来，秦牧分明看到一股股异常气力仿佛蛇一般在筋脉里蹿行，形迹可见非常清楚。

“我不甘，我秦牧不能死！”

秦牧觉得这可能是他的生命末日。

按照他的反应来看绝对是顽疾发作了，但是离正常发作的中秋还有段时间，唯一的解释就是体内的白色毒素已经全面扩散开来，右手上的毛孔已然张开，痛苦得他额头汗水直流。

“气运，吸收，转化！”

秦牧脑海中兀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同时脑海里出现了一条完整的信息符号。

“快点照做，不然你小命不保！”

秦牧在迷糊中再次听到了一个声音，而且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白色光团缓缓出现，应该就是伴随他重生的那团久已消失不见的光团，生命垂危的关键时刻，它竟然自动出现了。

他很肯定信息和声音都是光团传过来的，还是那团带他重生过来的光团。

“你个老狐狸终于肯露面了！”秦牧冷冷的眼神瞪了过去。

“既然你让我重生，竟又让我如此痛心，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再次消失算了！”

“你……你个臭小子……算你狠！”光团发出了这个声音，“什么事情我们随后再说，我答应你会为解除你体内的痛苦，而且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们可以很坦诚地详谈！”

“你觉得你说的话在我这儿还有可信度吗？”秦牧强忍心中剧痛说道。

刚才确实是秦牧的白色毒素发作了，不过却没有那么严重，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光团。

秦牧向来都不是一个笨蛋，在前世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不然也不会创出九幽魔爪了。

他一直都在怀疑光团肯定是故意隐藏了起来，正好这次毒素发作他就来了个引蛇出洞故意挣扎，把全身的毒素都引导了出来。其实他这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万一引不出光团，或者光团根本就不存在，他的小命这次恐怕真的是岌岌可危再也见不到今年的中秋了。

你越是挣扎，白色毒素扩散得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