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个文娱咋这难》:楔子
楔子
碧蓝如洗的天空中散发着自由,清新的味道。
一只撒欢地白色信天翁在天空高傲地呕呕叫了两声,撇了一眼围墙里正劳动着的人们,不屑一顾地再次震了下翅膀,然后走过它生命中的这一刻。
天气越来越热,热浪在沙土地上翻滚着,灼烧着视线。广播里播放着悠闲的乡村音乐。
“哦,你可以吻我,在星期一,星期一非常棒或者星期二,真希望你星期二吻我,要么你吻我在周三周四,最好是周五周六,但是永远不要在星期天吻我,星期天星期天,因为星期天我要休息。。。。。。”
百无聊赖地人们种着蔬菜,刨着土,烦躁地想过滤掉这该死的噪音,每天都要听该死的几十遍,再悠闲的音乐也会变得让人无法容忍,烦躁不堪。
然而没有劳动就无法生存的环境下,时间长了你却会发现,无法容忍的自己渐渐已习惯,比如习惯地拿起锄头,习惯地翻下土,习惯地给菜浇上些水。
早已经习惯的李明泉拿着水管浇着水吹着口哨。
这是一个轻松活,用命争来的小特权。和许多人一样,拼命的打拼,为的就是坐在豪车里悠闲地玩手机看小说。
有的人就说我也在悠闲地玩手机看小说呢,不都一样么?
好吧,结果都一样,嗯,只是心态不同而已。
。。。。。。
终于,悠闲的他发现了今天一件奇特的,不一样的新鲜事。
一个不大不小的,黑黑的洞口,能伸进手臂那么大小的大黑洞,就在菜地的田垄之间。
里面黑漆漆的,仿佛张着大口的怪兽等待着觅食。
昨天菜地里可没有这个。
难道这里有着通向另一个王国的通道?
不不不,还是里面住着一个小人国,这里是他们的通气口?
不怪他有如此想象,要知道这里可是遗弃之地。
在这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难道是某个远古的不知名生物从地底夜间爬出来过吗?
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于是无聊的他将水管丢在洞口,任由泊泊的清水向里面灌去,他十分好奇,里面到底会有什么东西出来,同时有些谨慎的顺手拿起旁边的锄头。
时间随着水流慢慢淌着,过了好一会,洞里面终于才有了动静!
只见一只小爪子小心地伸了出来又马上停止了动作,过了好一会,它才慢慢地走了出来。
哦,原来是一只野生的原住民,穿甲鼠。
轻轻松了口气放下锄头,看着这只迷迷糊糊地估计正在睡觉,却发现水淹了大床,着急的爬出来的小家伙及时行乐地萌萌的舔着水管里冒出的清水。
全神贯注的李明泉嘴角不觉微微一弯。
还真是领悟了人生真谛的小家伙呢。
然而刚刚放下的心神,不想这时却被背后突如其来来的声音提了起来。
“终于拿到了你宿舍的门票,经过千辛万苦,真的十分期待今晚的约会呢,宝贝。。。。。。”
背后油滑的舌头舔了下李明泉的耳朵。
浑身陡立的汗毛,顺着神经传遍全身,抽搐似的瞬时转身,手拿锄头一脸戒备的李明泉恶心地伸出另一只手使劲揉搓着被舔过的耳朵,几乎要呕吐出来。
对面一只眼睛被挖了出来,裸露着创口的巨汉伸直腰利用相差悬殊的高度差越过他看了眼洞口的穿甲鼠,剩下的独眼中满满都是狡黠与残忍。
见安格斯拿着锄头准备敲响身边的石头弄出些动静,他这才戏谑地慢悠悠地悠闲转过身,哼着调子悠闲地走远了。
“你可以晚上吻我,说哪一天,随便你挑,就是星期天不行,那天我要休息。。。。。。”
黔地林中的猛虎面对着它从未见过的那只可怜的大毛驴,它会因为它足以危害它的体形而害怕,它会因为它未知的攻击防卫方式而忌惮,它会因为考虑是否值得而退缩。
而当它试探后知道面前的小动物没有什么手段只会在那嗷嗷叫踢踢小腿的时候,小毛驴的下场也就注定了。
未知,会让从一些人对你谨慎,对你小心,可是当你露出一些本相的时候,突如其来地伤害会在某个时候骤然降临。
尤其是当你志得意满,觉得天下大可任意纵横的时候。
面对更悠闲的,再悠闲的这时候也悠闲不起来了,众生本相显露无遗。
想那有的人怂了买醉狂欢,有的求神拜佛,有的控诉老天的不公。
当然再有的,比如那黑漆漆的洞里,真的只有呆萌的穿甲鼠么?
谁知道呢?
一条大蛇突然从洞里窜出将可爱的小穿山甲咬住拖进深处,很明显清水不止淹没了它的老窝而且打通了隔壁蜗居着的邻居的墙壁。
真也好假也好,悠闲只是表象,从来就是变化的,世间的悲苦莫过如此,世间的魅力莫过如此。
那永恒唯一不变的是人性。
人性本善,因为坚守。人性本恶,因为放纵。善恶之间,才是真我。
善恶之间有大恐怖,善恶之间有大智慧。
那么真我到底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拿起水管使劲冲洗耳朵,透过晶莹剔透的水珠,冷冷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监视的狱警,扫过远方那喜欢站在高塔上背着手扫视着人群的那个身影,李明泉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第一章 狗血
冰雪之原上空飘起了鹅毛飞雪,很快一切的美好与罪恶尽皆被掩盖,剩下的只有一片空寂。
后现代主义的斗篷上破了一个大洞,被打上了一个风骚的大补丁后包裹着瘦小的身子。
安格斯就这么瞪着大大的双眼无辜地站在了平原上。
貌似他又重生了,来到这个叫做摩尔大陆的世界,生存了二十几年后,又回到了那一年。
不知道霍金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据说伟大的科学巨人数学之父牛顿后来晚年信神了,还是忠实的天主教信徒。
再后来爱因斯坦用他的理论证明了牛顿信神是没有必要的,从而终结了牛顿的时代。
这就是结果。
所以。。。。。。管它呢。
于是他还是再次站在了这里,看着不远处那个身影跪在那儿。
漫天的雪花很快将其堆成了雪人,雪人还是仍旧像座雕像,杵在那久久不动。
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父亲。
无言地看着这个好久不见的身影,他回想起了远久以前的往事。
那一盆狗血的青春。
想那时从娘胎里出来,刚好他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灵魂极度不稳。
世间各类信息如拼图般通过眼耳口鼻进入大脑搅成了一锅粥,他差点成了史上最悲剧的穿越者。
本能还有意识的他赶紧将灵魂使劲收缩,意外地躲进了深层意识,那还未发育完全的大脑深处。
于是在外界看来,睡不醒的婴儿貌似长大后有些呆傻。
再后来年幼的安格斯就这么的艰难幸运而又颇有些黑色幽默地生存着。
即使报纸上各种报道说他们收入不菲。
趴在街头流口水的傻子总能能博得些许同情搏口饭吃,不是么。
福兮祸所依,一个幸运的时常发疯的傻子就这么便宜的躲过了人贩组织毒手的命运。
疯子是不犯法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是哪天开始,小伙子突然开始慢慢正常起来。
然而在身体内里的真实呢?
这十五年极为危险的时光里,他为了生存不得不像极地的边防战士走出温暖的营地四处巡逻,将灵魂不断试探着进入浅层意识,以防大脑整体长期没有使用而变成脑残。
边防战士面临的是营地外险恶的自然环境,他面临的却是各类信息风暴,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以至于他长期游走在崩溃的边缘,生死的边缘。
后来慢慢地,他学会了走出深层意识,并在浅层意识中建造一个堡垒空间,堡垒只留下一扇窗户慢慢的吸引并选择接收这些吹进来的风暴,以此来管理整个大脑。
苦难让他学会了管理无数接收到的信息,一部分有用的就放在空间中,剩余的就使劲删除。然后累了就蜷缩在这个空间角落里休息保护自己。
删除,整理,休息。。。。。。删除,整理,休息。
整整十五年的重复,不是身体适应了灵魂而风暴减弱。
而是他变强大了。
堡垒不断在扩建升级,渐渐充斥整个意识,最终他终于能像喝水吃饭一样本能的极有效率地处理各类信息,他不再需要依赖这个他住了十五年的牢笼了!
从大脑里逃脱出来的他那时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喜极而狂。
长久的孤独让他获得了远比卷福还要强大的bug般的能力。
这段时间无数积攒的信息和知识成为了宝贵的财富。
至少目前来看他深深地融入到了这个世界。
更何况平时无聊的他,有次意外地从各类信息中找到了神器,德墨忒尔之秤的线索。
传说,德墨忒尔之秤可以让凡人成神!
很好,这样计划理论上,完全就可以完美顺利地接上这中间二十年来断档修炼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年,仿佛坐了十五年牢放出来的囚犯,他四处撒欢,加入数不清地冒险团队,一次次地历经生死,终于来到了一个破旧的修道院老修士的墓穴。
他将一本镶满了符文之语的法典放进锁盘后,传送门打开了,那里通往神秘避难所。
走进里面才发现这里是位面之间地通道站点。
只见漫天星空中悬浮着九阶阶梯,阶梯上空悬浮着一个红色地传送门,神秘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谁也不知道另一边是什么(向暗黑致敬)。
脚步没有丝毫地停顿,默默地走上阶梯。
此时,他知道后面有一个人,一个将他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和他一起历经生死十几年的女人,在和他道别后一路跟着也来到了这里。
此刻小伙伴右手上提着一把弓弩,流线的线条顺延着直到弩上的十字星最后终于套准了自己。
是的,在每个故事在成功的最后关头总是难免会发生点小插曲,不是么?
只是,你会做何选择呢?
站在传送门前,他看着面前瑰丽仿佛宝石一般纯净地大门。
为什么不扣下那该死的扳机?小婊砸!
就在这里了结了啊。
把这些恩恩怨怨了了多好。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良久,女人垂着的左手慢慢抬起,轻轻捏起一个指印。
在这个不稳定随时都会崩塌的空间,催动魔法结果就是被卷入时空乱流一起搅碎。
显然女人知道的要比他以为的要多。
安格斯转过身静静看着她,那仿佛能让人陷进去的黑瞳蒙着一层灰色的明亮。
下定决心了么?
好吧,这条命赔给你了,我们两不相欠了罢。
。。。。。。
这时,他挂在脖子上的项链闪动起一阵波纹。
接着另一个女人却出现在两人中间。
是他这一世的母亲莫伊娜。
甚至来不及有其他反应。
弩箭就穿过了她的喉咙,她的脑袋沉重地搁在安格斯地肩膀上,至今都还清晰地记得那时她努力地想说着什么,眼中仍旧残留着的温柔是那样的不舍。
女人用身体推着他倒进了传送门。。。。。。
于是就这样,爱情悲喜剧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惨绝人寰的狗血家庭伦理剧。
可怜地球上注孤生的他何时经历过这些?
所以婆媳同时掉水里的故事告诉我们,做个选择吧,这是生活带给你的苦难。不要哭泣,不要埋怨,一切终将会过去。
而选择都不给你,一晃而过,事情就发生了,不能重来,而事情带来的后果和痛苦却要自己承担,这就是人生。
想着那些女人,想着前世的一切。
此时此刻,安格斯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回荡着的,却是前世地球上摇滚乐团林肯公园证道的那首《numb》。
是的,麻木。就像歌词里唱的:
我已经变得麻木了
我无法感觉你在那
变得如此疲倦
对此我知道的很清楚
我变成了这副样子
所有想成为的样子
就是做回我自己而不是像你。。。。。。
BGM在咆哮,远久远久以前的摇滚搅拌着思绪仿佛能让人忘掉一切,可是眼神迷离的安格斯真的能删除掉她们吗?
那错误的时间真的能消耗掉她们吗?
这个蠢女人,我又不是你真的儿子,你的儿子早死了!你跳出来干什么?
这个一心只想成为神的男人,不成就让他死了算了,你们这都是要闹哪样?
你有没有看到你正在使我窒息
抓得如此之紧
害怕失去控制
就因为在你心中我的样子
都土崩瓦解
就在你面前
。。。。。。
林肯公园主唱查斯特•贝宁顿在教堂里声嘶力竭地嘶吼。
绝望的重复与轮回让人无力。
只是那些人那些事再也回不来了,也无所谓了,不想再弄明白了。
只有那永远不变的时光,永远它都是在不断向前!
仿佛电脑上许久没有播放的电影按下暂停恢复键。
面前的雪人开始动了!
只见他缓缓地抽出十年来一直从未拔出过却佩戴着的长剑!
无神地两眼透着一片死寂,动作却是那么的娴熟,好似被操纵的一只木偶,精准而匀速地持续运动着。
出鞘的长剑的方向开始朝向心脏轻轻挪动。。。。。。
死神的号角迫不及待地开始吹响,开始咆哮。
仿佛等待已久尘封已久的那种奇怪的感情开始重启。
只见稚嫩的小手犹豫的抬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慢慢地压住了他高抬地动作。
“乔治”安格斯跟着坐了下来,仰靠在他身上看着铅灰色的天空:“别傻了。”
人影缓慢的动作停了下来。
好似铅块堵住的喉咙里委屈地挤出一个单音节:“哦。”
其实有时候不需要振聋发聩,也不需要苦口婆心。
阻止一个钻进死胡同的人就是这么简单的。
回到家,躺在床上,安格斯轻轻扯下脖子上细绳穿着的吊坠仔细观察。
这个莫伊娜交给他,挂在脖子近二十年的物品此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原本是一个雪花的环状样式的挂坠现在变异成了一杆小天平,黑色的细绳穿过称杆中间的吊环,两边的小秤上一边托着可以旋转地雪花,一边是一个水蓝水蓝的小球。
这就是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所谓“神器”。
所以问题就来了。
这玩意特么怎么玩呢?
狗血的故事讲到这里,当然还没完,我们暂时就先不理这脑残的事了,还是先来介绍一下这个极为神奇而精彩地世界吧。
干巴巴地历史相信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下去,那就换个方式来讲述吧。
波澜壮阔的摩尔大陆由此展开了绚丽多彩地画卷。
无数风流人物争相涌现,英雄的史诗拉开了摩尔大陆历史的序幕。
- 5星
- 4星
- 3星
- 2星
- 1星
- 暂无评论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