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诈》:第一节 消失的乘客
第一节 消失的乘客
《Fake Bird》 Season 1-Age of Wizard
《雀诈》第一季-黑荷七巫(巫师时代)
第一章《消失的乘客》
第一节消失的乘客
久违的香烟,萦绕在指间,暇意无契地轻吐复收。
最南端的窗,挂灵验的伤,青鸟闭眼狼鹰却捣乱。
落英的据点,纷争的起源,凋谢的鸢尾昏黄泫然。
幻雪坠驶间,战旗在飘扬,废墟中孤影独渡门关。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期而来,把我从梦中惊醒。
最近不知为何,兴许是睡眠严重不足,总是作这类的梦。
梦中光怪陆离的景象,我至今还未能理解。一直闭眼的青鸟,长着翅膀的狼,彩色晶莹的雪,不见面容只见残破披风的将士身影。
门外传来惊慌的喊声,“开开开开开门啊!杜克!”
这把撕裂的声音,不用看又是颜弈。
我慢慢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便吓了老子一跳。门外的颜弈气喘吁吁地手扶着门框,全身不停颤抖,身上的工作服沾满了血,神情极度慌张。
看到这般狼狈,开始还有点震惊,但马上又恢复到司空见惯的冷静。
我问他:“你是不是又打断了绳?”
颜弈进屋后,二话不说先习惯性地从我抽屉拿出一包烟,掏出一支点上,深深吸了一大口,整个过程双手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一直颤抖不停。
吐出一口烟后,颜弈才说:“别别别废话了,给给给我50再说吧。”
我说:“你不是上周才打了吗?那用这么频繁地打的。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小心点?”
颜弈说:“我去!不是我不小心啊!那个绑狗的人没绑好,我第一棍打下去直接中狗头的,狗牙狗眼都翘了出来,狗血沾到我一身都是。第二棍还没打,那条狗就挣脱了绳,跑下来就咬了我一口,你看,水靴都他么给它咬穿了!”
说着他指着破了个大洞的雨水靴给我看,真是惨不忍睹。
我跟他说:“你这,一个月不到给咬了两次的,不是办法啊。”
“快给我50,我去打支狗针才行,免得染上狂犬病了。”颜弈说。
“你不是上周才打过?”
“谁知有没有效果啊,再打一支稳妥些。”
“可是我得去买花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今天打算跟女神表白,要买两百块的花,定金都给了。我这个月真没钱了。”
颜弈马上过来抓起我衣领,“你不是吧?我当你兄弟,你当我傻B。你竟然为了女人,把兄弟的性命置之度外,你还是人吗你?不是我说你,你那个女神余多多,别说买花,买金给她她都不会接受你,你还不如给50给我我以后还会还你。”
我拨开他的双手,“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说句实话,就算你不爱听都一样了。你这个人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什么朋友?你也不检讨一下自己,我帮过你多少次了,你帮过我什么?我等今天的情人节告白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准备了多少东西吗?你不但没支持我还在说风凉话,这还算当我兄弟啊?”
颜弈摆手叫罢,“行!不借是吧?”
我回答:“不是我不想借,你能不能···你找老板借也可以啊,我们这个宰狗的,算是高风险行业吧,多多少少问他要点补偿应该可以啊!”
“就那个黑心老板?上次被咬他不但没给钱,反而在那偷笑。你别废话了,一句话,借还是不借?”
“我真没那个钱啊!”我无奈说道。
“行!”
“喂,颜弈···”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服他,他就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去了。
唉,难怪认识他的每个人都叫他“疯子弈”。
可是,他唯一的朋友就是我。
而且,我唯一的朋友就是他。
其中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纠结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在微信转了100块给他。
真没想到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丢老祖宗的脸。
转完钱后,我还是如期来到花店。
卖花的姑娘叫邹灵凌,长得水灵灵的,秀丽白肌,总是留着一头齐眉刘海,娉婷可人。可是患有先天痴呆,听说是小时候两岁时,感染了什么病毒,发高烧到43度。邹灵凌的父亲是个赌棍,欠下一屁股的债丢下两母女跑路了。单亲家庭的她小时候没钱治病,她母亲背着她在雷雨中走了10里多路,到处找亲戚借钱,亲戚们知道他父亲是赌棍,怕是拿到钱又给输光了,都没有借。最后找到个黄绿郎中,收了几百块不知开了什么方子,吃得邹灵凌口吐白沫。她母亲连忙背她爬坡上到一间庙寺,跪在佛像前在那里求了三天三夜,后来到底怎样,各有个说法,传的都不一样,反正,邹灵凌是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病一直留到现在没治好。乡里的邻居知道此事,纷纷集资给她两母女。母亲拿钱开了这家花店,一直维持到现在。
奇怪的是,邹灵凌虽然痴呆,但是从那以后,此女突然能读懂一些很多人都不懂的古诗或者上千年的文体。而且从小到现在一直穿古代的纹纱袍、烟罗衫、曳地裙之类的,她母亲给她买现代的衣服死活不肯穿。
反正说起她,真的有很多东西可以说。比如说,下雨时很喜欢跑出去淋雨,自己跟自己下围棋下一个下午,无教自通地把琵琶弹奏得有板有眼等等。最近的话,经常一个人在深夜时,偷偷跑到街巷,在墙上画一些很奇怪的符样。
更奇怪的是,每次她偷油漆到街巷画符时,总能被我碰到。每次叫她不要画,她就很害羞地停下。然后我还得用自己的钱给她把油漆的钱清了,最后不放心她一个痴呆的在夜里走,还要我带她回她家去。
可恨的是,她妈妈老是认为就是我晚上偷偷带她出去,每次都把我怒斥一顿。任凭我怎么解释她妈妈都不相信,越是解释她妈妈就越怒火,说我自导自演什么的,拿起扫帚就一路把我打出到门口。
镇上的人都认为,深夜在街巷墙上涂鸦的人是我,每次都得让我擦干净,不擦干净就要送我去派出所。
每次看到邹灵凌在墙上画的图案后,回家睡觉时我就会发那种光怪陆离的梦。
总之给我的感觉是,她是故意画给我看的。我也没有试着去问她个究竟,毕竟,打算从一个痴呆的少女口中得知什么事,不太现实。
刚来到花店,只见里面围着一堆人,我跻身过去看个究竟,原来大家都围在电视屏幕前,在电视上播放的新闻。
“今天是本台对黑荷市地铁乘客失联事件第七天的追踪报道。2018年8月11日,奏斯地铁站3号线从奏斯开往单熙的路线,列车上共127名乘客,中途突然消失,至今还没有消息。据黑荷警方的透露,案件已经取得进展。”
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跳转到一个监控录像,“据奏斯地铁站提供的地铁监控,警方从监控中发现,在3号线地铁未开出前,有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曾在地铁前闹事,拖延了列车的出发时间。据警方调查,该名男子叫傅罟,奏斯本地人,患有间歇性失忆症。警方怀疑傅罟很有可能参与到地铁乘客失踪事件当中,并呼吁所有群众,如有发现傅罟行踪的市民,请立刻通知警方。”
屏幕上放出了傅罟的大头照,此时围观电视的顾客纷纷讨论起来。
“这他么也叫有重大进展,我还以为查到什么了。”
“找个神经的来做替死鬼吗这是?到底什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找到乘客,怎么办事的?”
“我听说啊,14巷的张母的孙女当时也在那班车上,到现在还没联系上呢?”
“这失联是什么意思?是失踪的意思吗?”
“就是失去联系啊,不算失踪的意思,那127个人的行踪大家都知道的,就是在同一班车上,从奏斯开往单熙,不能说失踪。”
“这不是失踪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现在的新闻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怎么可能呢?地铁中途不到站是不会停的,那你说乘客去哪了?”
“这他么都上电视新闻了还能假,又不是什么网站上的。”
“我听说以前有个类似的新闻,说的是一架飞机上的乘客。飞机落地时,飞机倒是好好的,里面一百多个乘客,全都不见了,也是到现在都没找到!”
“你那是看电影的吧?”
“真的!不信你上网查查看,好像是马格里开往黑荷的飞机。”
人们对这些事的议论真是不可思议,能扯的都把自己的高见扯到最神奇的说法去。
这时,老板娘,邹灵凌的妈妈方季,走过来把电视关了,大嚷:“谁开的电视,死丫头是不是你!”方季怒指着邹灵凌,吓得邹灵凌躲到角落去缩成一团。“你们是不是买花的,不买的就别堵塞交通!我还要做生意的,要看电视回家看去!”
一个路人说:“方小姐,别这么凶,跟个包租婆似的。你这花店还不是我们老百姓给你捐钱才开起来的,在你这里看个电视都不行啊!”
方季马上板起脸来抬杠:“电费不用钱啊!你们捐的钱我早就给你们打了折还给你们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来买花的有多少个是真的拿回去给老婆的?八CD给你们的情人,我瞒着良心把辛辛苦苦种的花卖给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男人,还想怎样?我没给你们老婆打报告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
一大群男性同胞被老板娘说得不好意思地走了。人群散去后,老板娘发现了人群中的我。我转身就跑,方季一把拽住我,把我逮了过去,“又是你小子,你来干什么?电视是你开的吧?”
我赶紧解释:“我才来到啊,压根没碰你电视。”
“那你来干什么?”老板娘把我的衣服都扯得啪啪作响。
“我来买花的啊!昨天给了定金的。”
“什么定金,我昨天怎么没收到你定金?”
“我把定金给你灵凌的。”
这时老板娘的脸就更凶了,活像个母老虎,“你叫我女儿什么?灵凌是你叫的?你干嘛叫得这么亲切?”
“不是,大姐。”我咽下一滩口水,“你女儿本来名字就叫灵凌,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给她起了那么个名字。”
老板娘把我上衣的纽扣都扯掉了,怒说:“你说什么?”
我马上转换态度说:“我我我刚说你给你女儿起了个非常好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大富大贵的。”
老板娘凑近脸问:“你刚叫我大姐?”
“不是不是,我刚叫你小姐。”
老板娘一听拳头都攥了起来,“什么?你说我是小姐?”
“不是不是,我我我我我来买花的,昨天我在微信给您女儿转了50块定金的,今个儿来来来来来买花的。”
“微信转账?你什么时候加了我女儿微信的?”
“我我那个···我没现金,所以只能微信转账。”
“我跟你说杜克。”老板娘放开我拿起一朵杜鹃花,说,“你别幻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要是再敢近我女儿半步。”说着她单手把花枝折成两截,“我就打断你狗腿!”
吓得我额头直冒汗,“我我我真是来买花的。”
“买什么花?”
“有···有没有50元的花?”
“没有!最低100一朵!”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我说:“青岛龙虾才38一只啊!”
老板娘此时嘲笑我说:“怎么?买不起吗?哼,一个宰狗的也想追我女儿?”
我回道:“方姑娘,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宰狗的,你这样说就显得你没文化了。我是职业的生物解剖学专家,庖丁解牛听过没?”
“我还农业大亨呢我!买不买!不买滚!”
我指了指最小的那朵水仙花,“真的没有50元的花?”
“有!”老板娘从台上拿下一朵塑料花递给我。
“你这···”
第二节 塑胶的爱情
《Fake Bird》 Season 1-Age of Wizard
《雀诈》第一季-黑荷七巫(巫师时代)
第一章《消失的乘客》
第二节塑胶的爱情
我拿着用50块定金买下的塑胶花,来到余多多公司楼下的门口等候,奈迎旁人不时传来的刺耳的嘲笑声。
余多多终于下班走出大夏,曲线玲珑的姣好身材远远就让人充满遐想。我迅速迎前问候,“余小姐,余小姐。”
余多多回头看见我,眉头一皱,恼火地说:“又是你?烦不烦啊你!”
我整理衣装,把刘海往后一甩,一本正经地说:“正是在下。今天有幸能在此处和余小姐您会面,在下也是感到十分的高兴。您看现在也正值用餐时间,如果小姐您不介意的话,不如在下邀您共餐一地,不知能不能有这个荣幸。”
余多多也跟着把秀丽乌黑的长发往后一拨,竖着眉说:“你这哔哩吧啦说一大堆废话,是要请我吃饭是吧?对不起,我不吃狗肉!”
我礼貌地微笑点头,解释说:“在下也知道小姐不是俗气之人,不如···在下邀您到西北方的百年老字号面馆,那里的厨艺非常精湛,非常可口。您不介意的话,你我可以在进餐这段时间,一边品尝风味小吃,一边足膝长谈,您看···?”
“呵!”余多多不禁讥笑一声,“拉面?我都十几年没吃这东西了。你们乡下人都吃这玩意吗?这样,吃饭就免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好吧?”
“余小姐真是爽快之人,既然这样,那在下也···”
余多多突然举掌作罢,“等等,借钱就免谈,你找别人,就这样!”
“不不不不!”看她说完就走,我连忙挡道解释,“在下并非因此事劳烦小姐。您看,这个女生啊,到了一定年龄,也会着手要考虑未来,也要开始麻烦一些家庭琐碎事。这个时候啊,依在下的看法,还是选择做贤内助会比较舒心,一个人烦不如两个人来分担啊。不知将来这个好花落谁家,也不管女人将来就发展到哪一处,怎么飞黄腾达啊,都将会是属于男人的另一半。所以不知在您忙碌之余,偶尔会不会考虑一下,未来三餐热腾腾的景面,会是和哪一位男士去面对,以及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柴米油盐酱醋茶啊之类的······”
余多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东西?说人话!”
“听不懂吗?”我换一种说话艺术跟她说,“这个这个···你看,我在你面前也是属于表现得相当出色的人选是吧,打第一天认识你我就感到浑身不舒服···”
余多多瞬间叉起了腰,“你说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你也知道啊,我从认识你以来,每一天送你一枝花,今天累积起来,加上我手上这一支,就是九十九朵花了,所以我今天决定···”
余多多突然拿过我手上的花问:“这是塑料花吗?”
我继续说:“是的,所以今天我决定鼓起勇气来跟你···”
“呵呵呵呵~”余多多瞬间笑弯了腰,“你拿个塑料花来跟我表白?哈哈哈哈!”
这个人倒也干脆,我也直接说了:“我们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其实我一直对余小姐你·····”
“拜托!你也不看一看,你看看你自己的这身打扮,你看看你看看。”余多多拨弄我的头发和衣领,“哎哟,叽叽叽叽,你这头发都长虱子了吧?你怕是还活在九十年代哟!”
我不好意思地退后两步,“这个这个···”
余多多讥笑一声,“就你还想追我?你也不照照镜子。”
我说:“但是请小姐你仔细考虑一下啊,有谁会如此钟情,每天送花一直送到99天,这份情意,我猜余小姐也多多少少会有感触的对吧?”
余多多索性拿出手机说:“我跟你说,我连你名字叫什么我都懒得记。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要是死缠烂打,再骚扰我的话,我就报警了!”
听到她这番话真是伤心,于是我说:“其实我是真的···”
余多多竟然没听我解释,直接就拨打110了,“喂,警察啊,我在西柯广场遭到一名变态的骚扰,是的,是的,他身穿蓝色外套,灰色的工装裤,他的名字叫···叫···叫傅罟!对!就是他!请马上过来!”
我马上喝止她:“你他妈疯了吗!”
余多多报完警后很得意洋洋地挂掉了电话,说:“看你这次怎么死!让你骚扰本小姐!”
我说:“我的名字叫杜克,不是傅罟啊,你···你能不能长点心?你知道那个傅罟是谁吗?”
“不知道,反正最近经常听到这个名字,这个不是你的名字?”她说。
“这他么···”我开始服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那个傅罟是3号线班次地铁乘客失踪的疑犯的名字,你···”
“什么?!”余多多听后面如土色,“那那那怎么办?”
“反正不关我事,是你报的假警,等会警察知道后抓走的是你。”我说。
余多多慌得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扔进旁边的喷水池里。
我跟她说:“现在手机号码都实名制,你扔手机也没用,警察一样能查到是你报假警的。”
她吓得手足无措原地兜兜转了几圈,突然死抓住我的手往她胸上按,大喊:“非礼啊非礼啊!”
“卧槽!你干什么!”我摆脱她,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是她把我的手牢牢抓住不肯放,我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伤着她。一下子时间,周围几十人围观上来指指点点。
“砰!”
忽然一声敲打声,余多多应声晕倒。她倒下后,背后出现一个双手抡着棍子、身穿熟悉古装的女子。
邹灵凌!
我瞪目结舌地看着余多多瘫倒在地,面朝地,头咚一声撞地上,面部上的化妆粉底在地板上印了一个人脸出来。
余多多给自己的脸化的妆,此时在地板上体现出功效来了,像极了恐怖片的脸。过了片刻我才回过神来,抬头问双手还抡着棍的邹灵凌:“灵凌,你干什么啊?”
邹灵凌非常委屈地回答:“我看见她···她非礼你,所以···就···”
我跟她解释说:“是我非礼她···”
“什么?”邹灵凌惊呼。
“不是···”一切发生的太唐突搞得我自己都秀逗了,“是是她要···她要我非礼她。”
邹灵凌摸着后脑勺,“小女子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是说···”
正当我要解释,此时一名身穿警服的警察跑过来用枪指着我们,冲着我和邹灵凌大喊:“放下武器!”
想必是在附近巡逻的公安民警,这么快就来到这里。我上前想要解释,“警官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警察退后了两步,喊道:“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趴在地上!”然后对着肩膀上的对讲机说,“西柯广场发现疑犯傅罟,疑犯手上有武器,请求支援,重复,疑犯手上有武器,请求支援!”
我马上把邹灵凌手上的棍子夺过来,跟警察说:“警官你听我说,这不是什么武器,就一支普通的树枝而已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警察突然向天开了一枪,“砰!”吓得我马上俯下身。
周围的围观市民吓得四方落逃,警察用枪指着我,再次喊道:“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我马上把柴棍扔到远处,双手抱头趴在地上。柴棍的落点传来一声哀嚎,似乎还砸中一个人。
邹灵凌还愣站着,居然对一切的事情熟视无睹,站在喷水池边呆呆地看着金鱼。突然又神经兮兮地指着水池,开心地回头对我说:“杜克哥哥你看,里面有台手机耶!”
我马上把她拉下来趴着,她趴着还不安分,还想去捞水池里余多多的手机。我一把把她按在地上,任其挣扎着。
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习惯性地拍了拍我肩膀,说:“兄弟你趴在地上干哈?”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颜弈!
这家伙舔着雪糕,对我说:“兄弟谢了哈,谢谢你打钱过来,我刚去打了支狗针。打完狗针那个死老板才发工资过来,我就去买了500张彩票,明天开奖,最后剩5块,就买了根雪糕。我跟你说,打狗针那个护士长得漂亮啊,36D,前凸后翘的,比你女神强太多了。哦哦!你知道我刚过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什么吗?”说着他从裤袋拿出一颗子弹来,“我捡到一颗子弹头!我刚吃着雪糕,突然一颗东西从天而降,刚好落在我雪糕筒上,原来是这颗子弹,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猛地跟颜弈打眼色,小声说:“趴下!”
或许我太小声,颜弈听不清楚。他一个劲儿地问:“什么?你说什么?说大声点啊!你能不能站起来说,你趴在地上嘀哩咕噜说什么啊?哟!这不是你女神吗?”颜弈发现躺在地上的余多多,用脚踢了两下,“可以啊小子,表白不成功就把人干趴在地上了?你这表白够暴力的!”
我站起来把颜弈也按在地上,那边邹灵凌又偷站起来去捞手机,我又跑去把邹灵凌拖回来,这边颜弈又去踢两脚余多多,警察那边举枪逼近·····
“我最后再警告一次!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真热闹啊···
颜弈此时才发现又警察用枪指着我们,愣了一会,说:“你小子是不是又闯事了?”
警察脖上青筋凸起,竭斯底里嚎叫:“放下武器!双手·····咳咳咳咳嗯叩··卧槽塔么滴,你们能不能配合下,我喊了几次很累的,老子让你趴在地上,就趴一下能死吗?”
颜弈无奈地耸了耸肩,指着自己的雪糕说:“这也算武器吗?如何体现出雪糕筒的杀伤力?好吧,你是老大,你说怎样就怎样呗!”说完把雪糕筒倒扣在余多多后脑勺上,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此时邹灵凌手舞足蹈地高举着她刚刚捞起的金鱼,“哈哈!小女子捞到部手机!”
老天啊,你故意要整我的吧?
就这样,一人抬上救护车,三人送进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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