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帝皇》——淡水里的咸鱼

第一章 遗憾

汪雨刚走进公司就听到杂乱的议论声，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让人烦躁想骂娘。

“昨天胡哥又卖出了两套别墅！”

“提成就十几万呢！”

“是啊！如果是我那就好了。”

“清姐也卖掉了三套商品房出去，比胡哥差不了哪里去。”

现在才早上八点，没人来看房买房，公司里的员工都在吃着早餐闲聊着。

汪雨是房地产的销售员，他一个月都推销不出去一套房，在公司简直是一个异类。

在闲聊的同事看到汪雨走进了公司都不谢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蔑视、瞧不起，和不知道哪来的优越感。

“我这个月卖掉了三套房，也快发工资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说话的这人叫吴博，，说胡哥又卖掉了两套别墅的人就是他。

“我也卖掉了几套，工资也不少，到时候还是我请你吧。”

他们的声音比开始高了几分呗，好像就是说给刚走进来的汪雨听的，眼角还时不时的往汪雨身上瞟。

“这个月我们公司的人都业绩不错，可是某些人专门拖我们后腿，占着茅坑不拉屎，就是来吃底薪的，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吴博阴阳怪气斜看着汪雨说道。

吴博没有说谁，但大家都知道，就算不知道看吴博的眼角看着谁就知道了。

“别人可是才子呢！今天你对他爱答不理，明天他就让你高攀不起。”说话的就是刚才说清姐也卖掉了三套商品房的人，公司里的人叫她小悦悦，是个有点小姿色的女人。

汪雨十分无言，这些吃饱了饭没事做的二b，自己又没惹他们，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也习惯了，，就当一群小丑在自己面前秀优越感，根本就不谢搭理他们。

找了个位子吃完刚买的早餐，再出去抽了根烟，舒舒服服的打开电脑光明正大的码起字来，一旁的苍蝇直接无视。

汪雨之所以在这里上班，就是看这里上班期间比较自由，没有客户的时候可以码字。

汪雨是个写小说的，说好听点是个作家，说难听点就是个网络写手，说的更难听点就是个码字员。

现在他的经济来源大部分就是靠码字，虽然不是个出名的写手，但一个月也有个小几千块。

打开书评就看到一片吹更的书评，什么看的不过瘾啊！什么看是还好看就是更新太少了，什么样的都有，变着花样的吹更。

汪雨看到这些书评都想吐几口老血，自己一天更新一万字，码字码的都想去跳楼了，这些读者还嫌更新太少。

他真想发一条书评说：“大爷们，我写一章要一两个小时，你们看一章就需要一两分钟，我一天更新五万字你们都会感觉少，何况你们把我皮瓜了我一天也码不出五万字！”

想想还是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努力码字吧。

“帅哥早啊！”向汪雨问好的是一个美女，名叫邱晓曦，平时和汪雨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差，毕竟傻逼没那么多。

“好，你吃早饭了没？”汪雨从电脑面前抬起头礼貌的回到。

“刚吃了，你吃了吗？”邱晓曦走到了汪雨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笑嘻嘻的问道。

汪雨闻着邱晓曦身上传来淡淡的芳香，看着她巧笑嫣然的面容，身体有点僵硬：“我刚吃过！”

“又在码字呢？”邱晓曦低下头往电脑屏幕看去，她的发梢划过汪雨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不是汪雨的定力好都想化成野兽。

邱晓曦看了几眼就抬起了头：“粉丝有没有涨啊！”

“哪有那么好涨的，现在网文竞争好大的，离成神还遥遥无期；”汪雨有点无奈，只怪自己出道晚了，不然也是个大神，不过早也早不到哪里去，毕竟年龄摆在那，现在才二十岁。

“不要急吗！姐相信你的，希望以后成大神了不要忘了我哦！”

汪雨苦笑，自己合成不想成为年薪几千万的大神呢！但要自己的能力配得上梦想才行，现在的网文不是0几年的时候那么好写，写网文的人没有几百万也有七八十万，从这么多人中杀出重围就如千万将士中取上上首级。

“行啊！等我成了大神就娶你回家见妈妈！”汪雨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邱晓曦被汪雨的样子逗笑了：“那姐等你，不要让姐等的人老珠黄了。”

“不会的，快了，我就怕等我成神了你都是孩子他妈了。”汪雨揶揄到。

“你就放心吧，有哪个男人会入的了你姐的法眼。”

邱晓曦和汪雨闲聊了几句就忙去了，汪雨也就心无旁骛的码起字来。

刚才和邱晓曦聊了会天心情比较愉快，连带着码字的速度都快了些，以前一章要写一两个小时，现在才过了四十分钟一章就写好了，修改一下就可以发表。

“您好！我想看看房。一个有点胆怯的声音在汪雨的面前突然响起，。

”汪雨有点疑惑的抬起头往自己前方看去，就看到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站在自己桌前，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

汪雨恍然了，他有点疑惑客户怎么会来自己桌前，应该刚走进来的时候就被别人抢走了才是！抬头看到姑娘的神色才明白了。

销售员都有一双法眼，来买房的还是来看房的看一眼就知道。

这姑娘有点不好意思，肯定是来看看有没有好房子等有钱再买的那一类，身上穿的也都是几百块钱的，就算再会说的销售员也不能说的她买，因为她买不起啊！

销售员看到这种客户都是象征性的打个招呼，要走要留就随你了，玩手机的照样玩手机。

汪雨站起身，礼貌的问道：“您如何称呼？”

姑娘犹豫了一会说道：“我叫夏婷！”

“请问夏女士您需要看别墅、还是套房、还是公寓呢？”汪雨入出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让夏婷如沐春风，紧张的情绪也消失了。

“公寓和套房吧！”

汪雨走到墙上挂的房图，指着一个图上小区说道：“这个小区里的环境还不错，但外面的环境还在建设，公交车有地铁没有，应该以后会有的，你可以考虑下。”

汪雨话刚说完，在一旁的同事都笑了：“真是个傻逼！哪有这样推销的。”

“一看就是个买不起房的人，还推销个毛！不是傻逼，说她是傻逼都侮辱了傻逼。”

他们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也被汪雨和夏婷听到了，夏婷脸气的通红，汪雨却是十分淡然。

就拿汪雨刚才说的小区来说，图上的小区里面景色宜人，绿化搞的好的没话说，小区外面什么地铁公交都有，还有小湖小婷，在家里都能看到大海。

真实情况是，小区里面的环境是还好，但只限还好，没有图上的那么夸张。

小区外只是在建房子，下雨的时候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就有很多积水，图上就画了一个小湖，至于小婷就是那些刚启功的房子。

现实中就不要说地铁了，公交都要走一两公里才有公交站。

至于图上的说在家里可以看到大海那是真实的，不过等小区外的工程建好了，你只能看高楼大厦。

汪雨之所以推荐这个小区的房子给夏婷，一是她买不起地段好的，二是这个小区以后会有发展空间，毕竟是在大海边上。

汪雨向夏婷使了个眼色，意思不要理会一旁的苍蝇。

夏婷的眼中入出非常感谢的神色，她也知道汪雨没有向其他的销售员一样满嘴都是假话，对自己十分真诚：“谢谢你，那还有其它的吗？”

汪雨耐心的又给夏婷介绍了其它地段的房子，话语中没有一句假话，眼中也十分真诚，没有知道对方买不起而轻视。

介绍了五六个，汪雨嘴都说干了，夏婷才说道：“谢谢，好了，我今天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先等下！”汪雨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水，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夏婷：“喝杯水在走吧！”

夏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过了汪雨递来的水：“谢谢你！”

“都是应该的！”汪雨做在了电脑面前，对夏婷礼貌的说了一句：“慢走啊！”就修改起来自己刚写的一章。

花了五分钟修改好，然后发布，往后一仰伸了个懒腰，就看到夏婷还在自己的桌前，十分惊愕，不过还是礼貌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夏婷脸红了：：“那个那个，能不能加个微信啊！我要买房的时候就直接联系你，万一你换上班的地方了我找不到你。”

汪雨又入出了一个十分阳光的笑容：“可以啊！我本来就想找你要微信的，但就怕你以为我是流氓拒绝了。”

夏婷也笑了，点开微信扫一扫：“怎么会呢！向你这么帅又这么善良的阳光小男孩，哪个女孩子能拒绝啊！”

汪雨也从一旁拿起手机和夏婷加了微信：“看你都要把我夸到天上去了，像你说的那样好，我怎么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没事我给你介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打个备注。”

吴博看着汪雨和夏婷竟然加起了微信，心里不得不承认汪雨推销虽然菜的一逼，但泡妞的技术还挺牛逼的。

加微信在他们这行没什么稀奇的，但是夏婷主动的那就比较稀奇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样也是个买不起房的货！”小悦悦在一旁十分不谢。

夏婷走了，汪雨顺便把她送出了门，因为自己想抽根烟放松放松。

他正在吞云吐雾呢！手机的信息提示响了，打开一看是夏婷发来的。

“帅哥少抽点烟哦，对身体不好！”后面还配了个憨笑的表情。

汪雨回了个“恩！”

他可没想过和夏婷发生一段美好的邂逅，现在自己就想做做自己想做的事，能赚点小钱就行了，其它的不考虑，也没有实力去考虑。

和邱晓曦也是开玩笑的，根本就没想过那些事，邱晓曦经常会调戏一下看似单纯的汪雨作为生活的调味剂，所以他都习惯了。

那个女孩还没从自己的脑海里离开，自己怎么会和其她的女孩开始，最起码等自己的伤口愈合了……。

也许永远都不会愈合了吧？成为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人生因为有了遗憾才完美吧！

第二章 卖唱

平淡的上班时间过去，汪雨也码了一万多字，自从接待了夏婷之后就没有过客户。

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悠闲的往出租屋走去，带着耳机，两手插进裤兜，一副生人勿进的气质。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激动道上的车辆来来往往，电瓶车与小单车呼啸的和汪雨插肩而过，他就像海里的一叶扁舟，赶去投胎的车辆就像海里的军舰。

这个城市的人每天都忙忙碌碌，后队赶前队，脸上都能看到浮躁不安的表情，他却十分悠然，始终保持一颗淡然的新，像鹤立鸡群一样格格不入。

轻缓的音乐在耳中响起，似乎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一切外来的杂音都消失无踪，看着沿途中的风景与事物心里更加宁静。

二十多分钟他走到了自己的小窝，虽然只是几平米，但非常温馨。

全身放松的躺在属于自己的小床上，一身的疲惫全部退去，如果来个美女给自己锤锤被敲敲腿什么的生活那是充满了美好，不过这些只能想想，还是一个人来的自由洒脱。

他不喜欢走进别人的生活，更不喜欢别人走进自己的生活，最讨厌的是别人干扰自己的生活状态，所以才会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

高人都有独特的性格，他虽然说不上高人也算是个艺人，自然和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

在床上躺着，把思维放空，享受一段属于自己独有的一段时光，神游太虚，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天渐渐地黑了，他慢悠悠的坐起身，拿起一旁的包裹，打开，里面装着的是吉他。

轻轻地把吉他拿出，搁在了自己的腿上，把包裹放到了一旁，；两只手轻柔的摸着吉他冰凉的身体，神色十分温柔，犹如抚摸情人的肌肤。

摸够了，把吉他横在腹钱，手指一挑轻缓低沉的音阶响起，在这小房间里回档。

一个音阶刚落地，他的手指翻飞，欢快而又高扬的音乐就从他的指间响起。

活动了一下手指，在练了一下嗓子，他就要去卖唱了。

他不只是个写手，也是个歌手，每天晚上都要去街边卖唱，不是为了钱，只是单纯的为了开心和练习演唱。

收拾行囊背着吉他要去未知的远方。

在路边扫了一辆单车，晃晃悠悠骑着往老地方赶去，嘴里哼着小调，还是照样带着耳机。

四十分钟后他来到了一个没有名字的广场，这里人不是那么多，隔了五六百米或一千米就有一个或多个歌手在卖唱。

这是一线城市管的特别严，如果到一些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卖唱肯定会被城管撵走的，所以歌手都在人流量比较稀疏的地方，小城市就好多了。

把无线音响摆好，开启音乐，休息一会就开始做生意。

一首歌放完，把音乐关掉，他是用吉他演奏的，如果有自己不会弹奏的歌曲就用伴奏。

轻缓的音乐响起，如果是许嵩的粉丝的话一听就知道是许嵩唱的幻听，虽然只有吉他演奏，但曲子是一样的。

在远方的时候

又想你到泪流

这矫情的措辞结构

经历的人会懂

那些不堪言的疼痛

也就是我自作自受

你没有装聋

你真没敢动

他没有许嵩那样通灵纯粹的声音，但有许嵩一样的哭腔，而且唱的比许嵩深情，不敢说比许嵩唱的好，但也差不了多少，两人都有不同的特色。

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

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数说

夜色多温柔

你有多爱我

半首歌唱完，在远处或在一边散步的情侣都被吸引的不自觉的走了过来，没有人说话，都沉浸在歌曲里。

如果你回头不要放下我！

一曲落下全场寂静，众人还没从歌曲里回过神来。

汪雨的唱功虽然和那些天王级别的歌手还有一段距离，但他有一个优势就是声音很有感染力，弥补了他唱功还不够成熟的缺点。

第一首歌只是练嗓，让自己进入演唱的状态，他第二首唱的是陈奕迅的爱情转移，这首歌稍微逊色一点，毕竟他走的是深情感伤的路线。

几首歌唱完他的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会唱歌的人都知道唱歌也是体力活，不过他的收获也不小，身边的人从一位数到了两位数，有很多他的老客户都如期而至。

他停下喝了口水，眼角往一边路灯底下瞟去，那个女孩在。

他在这里卖唱已经有半个月，那个女孩每天都会来路灯底下静静的听他唱歌，没有一天会落下。

女孩身上的衣服很陈旧，但非常干净，一眼看去就给人柔弱的感觉，她不敢靠近众人，只是蹲在路灯底下静静的看着汪雨，汪雨看过去她的眼神就避开不会和他对视。

女孩看起来十七八岁，汪雨不知道她工作了还是学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每缸他演唱完了要离开的时候往路灯下看去，女孩就不见了。

他也留意过女孩是什么时候走的，但都没有发现过，毕竟演唱时要投入感情，精神要集中，所以发现不了女孩每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汪雨对女孩温柔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心里很想去和女孩聊聊天，但都没有机会，毕竟大家都在听你唱歌呢，你不能放下吉他去和不远处的一个人说话吧。

女孩没有回应，把头撇到了一边，让汪雨非常无奈。

汪雨收住心神，继续演唱，接下来他要唱的是自己的专辑，歌名叫（迷茫）

醒来摸床头的香烟

迷茫地看着窗外的天色

静静地感觉着被窝里的温热

远方在我心里停留了片刻

最后被打破

一开口就镇住了全场，这首歌是迷茫感伤的路线，加上汪雨很有感染力的声音，刚听到的人心里都一震。

最后到了高潮部分，有人的眼角都红了，感性点的女人已经偷偷的抹起眼泪。

手中拿着吉他的歌手在流浪

他也会想念他的故乡

画家临死前图画小时候成长的家乡

那里埋葬了他们的心脏

为了明天放弃了今天

摔碎手中的酒杯奋起直追

前路茫茫有没有一个哭泣的地方

每个人都远离家乡，只是为了寻找一个明天，这首歌戳进了他们的内心，让他们的心赤裸裸的现了出来。

一手歌唱完过了一两分钟才有人说话，纷纷问这是什么歌？

他的老客户就积极地说是汪雨的专辑名叫迷茫，第一次听汪雨唱歌的人就急忙的拿出手机搜索下载，留到回家慢慢品味歌曲里的感情。

不知不觉就过了好几个小时，感觉自己的头晕晕的，烟瘾也犯了，往路灯下一看女孩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听歌的人也没剩几个。

停下舒舒服服的抽了根烟，老烟枪都知道好久没抽烟的话然后抽一根那是个爽，汪雨现在感觉生活的意义就在这一根烟中。

熟练的收起家伙，找了辆单车把东西放了上去，扫开骑上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赶。

没多久他就听到前方有争吵的声音，加快了一点速度来到事发地，就看到几个青年在推搡着一个没有左臂的青年，嘴里还大骂着：“你这个死残疾，叫你交钱就乖乖的交钱，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小心老子们揍死你。”

这几个青年汪雨认识，他们也叫过汪雨交钱，汪雨不想多事就交了，钱不多就五百块。

断臂的青年不畏惧的说：“我凭什么交钱给你，你是国家机关吗？是的话拿证件出来。”

一个留着长刘海的青年给了断臂青年一巴掌：“要凭什么是吧？你问问我的拳头凭什么！”说完又给断臂青年一拳，断臂青年被一拳打倒在地。

一个光头一脚踩在断臂青年的胸口：“现在还不知道凭什么给吗？不知道哥几个在和你说说。”

汪雨看到这里头发都立起，连单车的撑子都没放下就跑了过去，单车倒在地上音响话筒滚到了一边。

汪雨走到几个青年的面前，平复了一下情绪：“给我放开！我已经报警了。”

“你哪来的逼崽子，少管闲事，不然小心你哪天也变残疾了。”

汪雨点了一根烟平复自己想打人的情绪：“是吗？现在是和平时代，你这样在公共场合打人不好吧，常在河边走，也会湿邪的哦！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被别人打残了。”

“去你妈的！要你管闲事。”一个打着耳钉的青年一脚踢向汪雨。

汪雨敏捷的一闪身躲了过去：“我不想多事！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光头把踩在断臂青年胸口的脚拿开了：“你这么好心，那就替他把钱交了吧！”

汪雨是个不太喜欢多事的人，能得过且过就行，正想拿钱交了，躺在地上的断臂青年一咕噜爬起：“兄弟不要交！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长头青年飞起一脚把断臂青年又踢倒在地，在地上还滚了两圈：“老子让你说话了吗？”

汪雨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伸向裤兜的手也放下了，走过去把断臂青年扶起：“你没事吧？”

断臂青年被踢的有点说不出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没事。

汪雨怒了，从小他爷爷就和他说情愿输钱也不受气，出了社会后他的性格收敛了，想当年他读书的时候也是学校里的一霸。

“你们先等一下我和这兄弟说几句，钱我会给的。”汪雨的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几个青年没有阻止，非常有自信，在哥几个面前汪雨玩不出花样。

汪雨对断臂青年说：“你走吧，这是我号码你记着，要感谢明天在说。”

断臂青年非常犹豫：“这怎么能行！”

汪雨放低了声音：“没事，我一个堂哥是武警，我已经和他打过电话了，你身上有伤就先去医院看看，等我哥来了你难免要去做一下笔录，所以你先走，没事的。”

“那他们打你怎么办？”

“我堂哥很快就会来的，你赶快走吧。”

断臂青年犹豫的点了点头，把汪雨的号码记下了：：“那我明天请你吃饭！”

“我这个兄弟先走，我留下，然后去那边取下钱。”汪雨对几个青年说道。

光头点头：“今天这个钱不给也要给，你竟然把这件事染下来了，那么就没他什么事了。”

等断臂青年走了，汪雨突然摸了摸口袋：“对了，我身上好像有现金。”

拿出几张一百的，递给长发青年：“那给你！”

长发青年跨出几步就要接过，就当他伸出手时汪雨迅猛的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他两脚离地，身体往后仰的倒在了地上。

汪雨没有给旁边几人反应的时间，又一脚踢在躺在地上长发青年的的头上，长发青年在地上滚了几圈晕了过去。

这时候几个青年反应了过来，纷纷怒吼的扑向汪雨，汪雨没有跑的打算，动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这几个青年的对手，毕竟对方人太多，一个两个还行，多了就不行了，毕竟汪雨没有练过，不过那又如何，就算打不过全部，也要把一两个打晕过去，自己死不了就行。断臂青年被踢飞的那刻，汪雨就决定要好好教训着几个青年了，就算自己会挂彩那也无妨，他爷爷从小就对他说“输钱不受气”，他不能辜负了爷爷的一片真心教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