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王座之魔法杖》——风七里
first、石屋梦境
暮色连连,阴暗的小黑屋中,不多的家具,业已把屋子挤得满满当当,若是说起家具,无非就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柜子连同一张床,仅此而已,即使如此,柜子还是上面放食物下面放衣物的复式柜子,被阿格拉尔两用了,桌子上点着的蜡烛,蜡油几近干涸,看上去很快就要熄灭,这是阿格拉尔和扑扑在捡破烂时捡回来,虽然当时还有半寸长,但阿格拉尔依旧很开心。
床上熟睡的阿格拉尔,被破旧的被褥包裹着,看上去还很暖和,整个房间连同屋子在内的所有看得到的东西都是十分的陈旧,但是却很洁净,几乎一尘不染,这也让我们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是十分爱干净的,当然也或许是因为没有那些杂乱的物品的原因吧,才能显得更加的简洁。
夜幕即将拉下,窗外的雨水中开始夹杂着冰粒子,似乎很快就会下雪,窗户就是几根歪歪曲曲的木头形成的几个长条形的孔,也没有挡风的玻璃,有的只是几张早有泛黄的,而且已经破洞百出的,裂纹横竖夹杂的破纸,甚至有些地方只剩连载木撑上的碎纸屑,要说挡风,实在够呛。只是虽然如此,那些个风雪却似乎也并不能够吹进来,只是打着纸张哗哗的作响,屋中的蜡烛也一直没有灭去,虽然只剩下一点点的蜡油,但却似乎一直都未减少,很长时间了,都在旺盛的燃烧着。床上的阿格拉尔也似乎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因为此刻她的脸上正洋溢着在温暖的笑容。
雪夜的来临预示着旧的一年即将完结,因为寒冷的到来,就代表新的一年即将开启。阿格拉尔住到这里已经七年了,比起刚来时的那个婴孩,此时的小阿格拉尔已经记事,心智也成熟了很多了,正因为她懂得了人事,这也差点成为了她人生的完结,因为小阿格拉尔真的很累了,不想再熬下去了。
虽然叔叔也很疼爱小阿格拉尔,但是婶婶却视她为仇人一般,因为要多样一个小孩子,会加重家庭的负担,而小阿格拉尔在叔叔和婶婶的矛盾漩涡中,一直让叔叔这个怕婶婶的人,在抚养她的这件事情上,一直处于僵硬的状态,所以这一次她要帮叔叔选择,她希望叔叔过的平静安宁,不因为知己而一直争吵。
一墙之隔的婶婶一家人在灯火通明的大房子中,为不久即将到来的新年准备着,而类这边似于储物间中的阿格拉尔,在梦中依偎着奶奶,甚至看到了妈妈,准备跟奶奶和妈妈离开,如此便不会在痛苦。
扑扑从窗户飞进来,停在阿格拉尔的桌子上,站着打盹。扑扑是阿格拉尔以前在路上捡来的小猫头鹰,名字也是阿格拉尔替它取的,因为它总是喜欢打瞌睡,而且迷糊,只有在阿格拉尔陪她玩,精神状态好的情况下,才把翅膀挥的扑扑直响,阿格拉尔第一次遇见它时,它正瞌睡的从树上往下做直线运动,那时阿格拉尔还不知道它能送信,只是后来的阿格拉尔偶然间发现它如同一只信鸽,希望它可以精神一些,才将他取名为“扑扑”,因为不那么迷糊才不会那么危险。有一次夜里,阿格拉尔的煤油灯忘了熄灭,扑扑在桌子上打盹,差一点将羽毛给烧着了,阿格拉儿气的让它以后看到火光就躲得远远地,当让或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扑扑从此以后也的确很怕那些烧着的东西,不去靠近。
阿格拉儿并不知道这一夜,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她的心太累了,以至于她都没有注意到,下午周边的环境,甚至于外面的天空都在悄然无息的发生着变化,她只是狭隘的而自私的希望叔叔和婶婶不要再因为自己而争吵不和。阿格拉儿的确很善良,正因如此才使得她看待问题片面而且不坚强。
此刻的阿格拉儿平静的躺在床上,因为她趁着叔叔一家人除外逛街的时候,偷了婶婶用来安睡的药物,因为叔叔曾威吓她,那个对于小孩子就是毒的药,而婶婶更是怒不可遏的骂刚记事她,那不是糖豆,吃死吃坏不管。虽然大人能吃,但孩子会因为这些药物而阻碍自己的神经系统。只是这一次被阿格拉尔用上了,她服了一颗,就希望自己可以就此安睡下去,永不再苏醒。
只是这一夜之于阿格拉儿,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夜,桌上那只剩蜡烛头的蜡烛,烧至半夜却仍未减少一分,更不用说熄灭了,任窗外的风雪再大,屋内仍然温和如春,与此同时床上阿格拉尔的额头上已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液渗出了皮肤,似乎并不像刚才,此时应该是进入了噩梦,至少是让她很紧张的梦。
扑扑还在桌子上打着盹,脚上似乎还绑着扑扑顶着风雪从波格列世界,为阿格拉尔带回来的一封信件,只是它来的太迟了,阿格拉尔根本就没看到信,甚至于差一点啊,她就再也看不到了,因为她坚信那药可以毒死她自己。
窗外的风吹的愈紧,血液下的愈盛,但屋中的热度犹如有一盆炭火在燃烧一般,只是这个犹如储物间的小屋中,甚至没有一个壁炉,更不用说烤炭火了。床上的阿格拉尔因为药物的原因而醒不过来,只是在梦中的阿格拉尔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一般,阿格拉尔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所谓的神秘之境里面,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类似一个水晶球一样的东西,中间似有紫色火焰在闪闪发光,看上去特别像一个包裹火焰的球,球体周围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类似于火烛外焰的能量。她还记得刚才不知是什么怪物一直在不停的追赶她,是以她床上的阿格拉尔满头大汗,而此刻似乎是母亲救了她,让她躲在角落。
突然之间,阿格拉尔似乎感觉到脑海中似乎什么跳动了一下,下一秒与上一秒恍如隔世的无可承接,似乎她在脑海中能看到什么,仿佛是一个小女孩,很袖珍版的小女孩,在她梦中的大脑里面可以看到的比较清晰,还有什么也似乎在蠕动着,是的蠕动着,似乎就像一条慵懒的大蛇。对,就是大蛇。
阿格拉尔强行的打断了思绪,其实她不知道那是一种感应,说明此刻有人在感应她的行为,只是阿格拉尔并不知道,也不懂这个,只是当她强行从思绪中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除了她还蹬在那。当阿格拉尔回头看到背后一片一片的类似于果核形状的有序的排列着,她抬头自下而上的看上去时,整个人都呆了,那分明是一条大蛇,那果核状的分明就是鳞片而且每一片都有自己那么大,阿格拉尔看清楚了,那不是雕刻的石头或者其他,那分明是一个活物,它的眼睛还在盯着阿格拉尔咕噜咕噜的直打转,把阿格拉尔下的腿都吓软了。
幻境中阿格拉尔胆战心惊,但是屋中床上躺着的阿格拉尔细细密密的虚汗,已经凝聚成颗颗水珠般大小了,阿格拉尔发现那条蛇,犹如房子那么大脑袋似乎在慢慢的向她靠近,心中有说不出的紧张。突然间,阿格拉尔发现手中水晶球还在,只是里面的紫色火焰,变成了赤色,同时水晶球周围的散发出的,如同雾焰的东西,也从原来的紫蓝色,变成了火红色。阿格拉尔来不及考虑,那庞然大物,已经灵活的把头移到了她的面前,阿格拉尔下意识的就用手挡住了头部,那蛇明显一愣,然后缩了回去,几秒后当阿格拉尔发现蛇回去了,被吓软了的腿又坚硬了起来,站起来拔腿就跑,跌跌撞撞,只是那大蛇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去追。
无论阿格拉尔如何想从这恐怖的梦中醒过来,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床上的阿格拉尔就是醒不过来。阿格拉尔不知道,那蛇似乎并没有攻击她的意思,当她逃脱后,从蛇后面走出了一个袖珍女孩,跟阿格拉尔脑海中感应到的那个女孩一模一样,只是阿格拉尔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她在逃跑中摔了一跤,昏了过去。
阿格拉尔发现在这梦境中,熟睡的她依然可以有梦,她梦见母亲在呼唤她,对,那就是她母亲的声音,因为阿格拉尔曾经无数次在梦中听到这个声音,可是很快阿格拉尔发现她错了,母亲似乎就在耳旁呼唤她,梦境中昏过去的阿格拉尔,很快醒来,果然母亲就在她的身边,奶奶也站在不远处望着她。
只是让阿格拉尔奇怪的是,母亲扶起她之后,表情略微犹豫之后就变得庄重起来,似乎在交代后事一样,母亲告诉他要坚强,接下来会有人带她到一个崭新的世界中,并且指引了她验证的方法,还希望她在那里要与人友善,未来的路可能很危险,要时刻保持清醒、冷静、理智的应对,说完这一切之后她和奶奶就将离开,以后一不会再回来,阿格拉尔虽然没有办法,但是她还是想呼唤母亲回来,只是已经哽咽的她没有喊出来,虽然没有明白母亲说的谁会接她,去哪里,但是她还是选择听话,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走远。
second、小屋访者
当阿格拉尔在梦境中撕心裂肺的呼唤母亲时,仿佛听见有人在喊她,当她慢慢地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仍然置身在自己的小屋中,床边站着一些从未见过的人,阿格拉尔甚至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所以对桌上的蜡烛未熄灭,也并没有多想,只是屋子中不在黑暗,灯火通明,明亮如昼,桌子上的扑扑仍然在打盹,阿格拉尔并没有起来,甚至没有从被窝中坐立起来,阿格拉尔只是感到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些来访者,甚至在初醒的那一刻她曾认为,这一切都是在梦中出现的幻觉。
“阿格拉尔,你醒啦,快七年没见了,我们来得晚了,真不知道这些年,你和麻瓜们生活在一起,受了多少罪,让你在一个角落里凄惨的生活。”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似乎并没有注意过躺在床上的小阿格拉尔的表情,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又似乎是说给阿格拉尔听的。
“你们是谁啊?”一脸警觉的注视着把屋子挤得满满堂堂的几个人,“你们都是做什么的啊?”阿格拉尔虽然坐立了起来,却似乎并没有从床上下来的意思,只是在问问题的时候,阿格拉尔发现那个赤色火焰般的水晶球,仍然在自己的手中放在被窝中,阿格拉尔不知道那是什么怎么用,又没有问母亲,所以没拿出来。
“我们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真要说,就被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妇女打断了,只是她的话没说完却更加引起了阿格拉尔的猜疑。
“我们是受你父母之托,来迎接你去一个崭新的世界中的,你的母亲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中年妇女的反问让阿格拉尔很震惊,因为她在梦中梦见母亲才是刚刚的事,她不知道中年妇女怎么知道,“你的奶奶也不在呢吗?一转眼都几年过去了,没想到就这么离开了。”中年妇女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一点也没有意识到阿格拉尔对她的话所产生疑惑和震惊。
阿格拉尔不明白的是,她和母亲刚刚的对话,这个中年妇女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说的是以前,但是阿格拉尔在以前的梦里梦到母亲时,她从没有这么说过,而且阿格拉尔年纪还很小,以前的很多是亲也未必记得,就算这个中年妇女知道以前的事,也应该知道阿格拉尔以前并不记事啊,而且从她的语气中,她应该刚知道奶奶已经过世了,所以她应该在自己的梦中得知的,母亲的嘱托也是在刚刚的梦中的事,也是她刚刚知道的,疑惑的阿格拉尔在想那眼前的热又是谁呢?
其实阿格拉尔的一系列表情,甚至连她的猜疑都被中年妇女看在了眼里,猜的死死的,只是为了能更顺利的接走阿格拉尔,这个对她甚至对波克列世界都至关重要的人,她不得不给阿格拉尔设置她的猜疑,然后再解惑,已达到顺利的带走阿格拉尔的目的,只是她并没有恶意的,否则,若是来了一个坏的魔法师也这么做的话,那么阿格拉尔就会中了圈套,甚至掉入无尽的深渊中。
阿格拉尔对别人提起奶奶的过世很伤心,这两年若不是有叔叔在婶婶的威压之下仍拉扯着自己,自己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所以阿格拉尔也很期望离开这个地方,既可以让叔叔和婶婶不再吵架,又能获得心灵的自由。但是阿格拉尔还是不忘记问她们的名字,虽然母亲已经告诉她,虽然她知道面亲这个中年妇女可以知道她梦中的事,但是因为她还有一个确认的办法,所以不担心。
中年妇女并不会骗她,她们是一家人,她自己叫达雅·德奥卡,年轻高挑的女孩子叫罗兰·德奥卡,是她的长女,和阿格拉尔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叫做佩达·德奥卡,是达雅的小女儿,而那个最小的男孩子看上去比阿格拉尔和佩达的年纪还要小一些,他是达雅最小的儿子,叫做苏格米·德奥卡。
“这只是我们一大家子,一半的人口哦!”苏格米的话逗笑了阿格拉尔,也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虽然阿格拉尔也有些疑惑,但是也知道他们的爸爸并没有到来,也许是工作的原因吧,或者其他。虽然不知道是否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没到来,但是至少再少的人里面包含他。
接下来达雅就解开了她的疑惑,因为除了他们的父亲克拉·德奥卡之外,还有她的两个比较大的儿子瓦达·德奥卡和亚瑟·德奥卡,克拉没有到来是因为临时有紧急事件,将他调了过去,当然他们家的另两个成年的孩子早就通过了历练,所以此刻也都跟随他们父亲的后面,学习经验并工作。
其实德奥卡一家,早就有些通过一些消息来源,知道阿格拉尔在这个地方,但是由于阿格拉尔的身份太特殊了,所以他们不敢擅作主张,可是马上就七年了,小阿格拉尔马上七岁了,该到了上学的年纪,所以他们再通过和海拉茵·伏克曼和列卡奇·杜特尔斯商议之后,在征得了那个人同意之后,决定将阿格拉尔接回到波克列世界中,而大部分与她同龄的来自麻瓜世界的魔法孩子们,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就被接到波克列世界中,只是阿格拉尔本来就来自波克列世界。
阿格拉尔想要去取那个东西,却发现水晶球还在手中拿着的,因为是从梦中的到的,所以阿格拉尔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德奥卡一家关于这件物件,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们,只是她拿出了从梦中拿到的另一件物品,有了水晶球的先例,她知道那个挂件一定在她身上挂着的。当阿格拉尔取下那个银质的挂件的时候,达雅就知道她的意思了,所以也跟着默默的取出了另一半的挂件,当然她并不怪阿格拉尔还不相信她们,如果阿格拉尔连这一点警觉都没有,在以后的人生中肯定挺不下去,更别说继承她母亲的遗志,走到那个位置上了,未来太过凶险。两个银质的项链,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了,甚至是吸合在一起了,从外边上看,色泽一模一样,合在一起就像是从未分开过的单个挂件,而分开后又各自是一个单独的挂件,并不能看出各自是一半,就算是强大的高阶魔法师在并经过长时间的琢磨,也是做不了假的,所以阿格拉尔选择了相信她们,跟他们离开。
“现在你相信了吧?”问话的并不是达雅,而是她的大女儿罗兰,她本来就是一个性格急切,直来直去的女孩子,只是她并不明母亲的担忧,认为阿格拉尔的不信任就是对他们家的一种侮辱,虽然她有资格,但是罗兰心中还是不好受。
阿格拉尔还是表现如平时一样的少言寡语,只是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虽然罗兰知道她,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事,而且除了经历七年前的那件事和有些听闻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在看到阿格拉尔时,甚至会认为她和其他麻瓜世界出身的魔法师一样呢,所以在阿格拉尔甚至不知道波克列之前,表情就很茫然了。
只是罗兰只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历年经验还很少,所以对这一切傻乎乎的茫然不知,还以为阿格拉尔什么都知道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所以顺手抄起桌上的扑扑,把正在打盹的扑扑吓了一哆嗦,惊醒过来的扑扑惊魂未定,只见罗兰举起法杖,轻轻敲了一下扑扑的头,说了一句咒语,扑扑眼睛流露出一行行蓝色的字迹,组成一张似水般浮动的纸张,原来那是一封信,那是海拉茵·伏克曼女士,也就是阿格拉尔未来的导师写的。
其实阿格拉尔早就相信了德奥卡一家,但是对于罗兰所施的魔法还是惊叹不已,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颠覆了她幼小的世界观,虽然还未形成,但是她,甚至连罗兰都不知道,其实那封信并不需要如此,因为伏克曼女士知道阿格拉尔还不会魔法,确切的说是不懂,甚至是不知道有魔法这种事,所以给这封信施了一个特别的法咒,只要阿格拉尔只要碰到扑扑,信就会自然而然像刚才一样流了出来。
“罗兰,阿格(对阿格拉尔的昵称)并不是那个意思,她还没有接触过波克列,给她一些时间适应。”说话的是达雅,她一直注视着她们没说话,是想通过罗兰试探阿格拉尔到底对魔法世界了解多少,当她发现罗兰有些过了,误解了阿格拉尔的时候,就出口制止了罗兰,而且她知道这里不能久留。
她知道因为暴风雪,猫头鹰们虽然会慢了下来,但是猫头鹰们也是极富有智慧的,晚到一天很正常,三天前应该到信,分明是今天才到的,因为她已经用了窥梦之镜窥探过扑扑到达的时间,而且有人给扑扑下了一个梦蛊,不过达雅已经替它解了,只是它这么迟差点要了阿格拉尔的命,表面上看上前阿格拉尔是吃了安眠药昏睡了过去,实际上是有人给阿格拉尔下了一个梦魇咒,虽然不是真的梦魇,但是咒语也很厉害,但是被达雅用窥探之镜破掉了,才使得阿格拉尔从梦中苏醒了,但是她梦里梦到的也都被达雅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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