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奇侠传》免费试读_加糖小中

时间:2019-04-26 22:46:56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加糖小中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一封书信

夜幕已经降临,城里却因此没有平静下来,反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并非任何人都能让这座城市如此轰动。原来今日是张家大少迎娶江南赵家千金的好日子,从早上起这里便喜气洋洋,茶余饭后人们无不在在讨论这件大喜之事。

张家很有钱,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城市所有的商铺,每赚十两他们家便能分掉三两,这样的富豪恐怕没有人会不知道。

张家的当家张严是武林义士,曾经在华山派门下学艺,是华山三剑豪之一,少年便已成名,老了之后厌倦了江湖刀头舔血的日子,便做起生意来,靠着江湖上的人脉,总算是一帆风顺,钱也越赚越多。

张严知道他是取之于民,于是常常接济穷人,张家大公子张碧江性格像极了他,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温文尔雅,是青年一代的翘楚。

今天他要娶妻,娶的又是江南赵家的千金,自然是这里头等的大事,张家一大清早便开始张罗。

到了晚上,张家张灯结彩,全府上下都在迎接客人,客人越来越多,张严跟张碧江只一直在敬酒。

“老李啊!别喝这么多了!小心风湿病又发作!”

“来来来!跟你们讲讲我当年的威风史!”

张严正要给大伙将他的少年时的经历,突然远远瞧地见门外一人劲步走来,定眼一看大喜道:“哈哈,紫阳兄,你我多久没见了?得有五六年了吧?”

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威严,腰间别些一把长剑,太阳穴微微鼓起,看得出内功深厚,走起路来脚步轻盈,轻功也颇为不弱。

只听那华服男子笑道:“张兄客气了,上次华山一别,想来已有六年没见了。”

张严哈哈大笑,大步走上前,拉着他的手朝客人们介绍道:“这便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华山派掌门司马紫阳,哈哈哈,二十年我还在华山门下,他最是照顾我!”

宾客们都大声鼓掌喝彩,华山派虽不是泰山北斗,但也是武林正派,掌门人司马紫阳一手狂风扫叶剑江湖上已少有人敌,他为人公正,在武林中又人缘极好,宾客们见他如此风采,都无不叫好。

“江儿,快出来拜见司马师伯!”一个穿着新郎官衣服,俊朗的年轻人走上前来躬身作揖:“晚辈张碧江拜见司马师伯。”

张严赶紧对他使了使眼色:“你前日不是说有两招狂风扫叶剑不得要领,还不快快请教师伯。”

张碧江道:“师伯,那一招……”

“哥你去哪了?”张碧江刚要请教司马紫阳,只见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身法轻盈,轻功竟不弱。

张严不禁苦笑:“这是我的二儿子,张铁山,他实在是太顽皮了,请恕小弟管教无方。”

司马紫阳看着张铁山,微微一笑:“我看二公子筋骨奇佳,天性洒脱,以后必是英雄豪杰,人中龙凤!万万不可抑制其天性。”

“哈哈哈,承你贵言!承你贵言!”张严知道他这个师兄素来不苟言笑,听到这话便知道是真,不由得大喜。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踏声,几匹快马停在了张府门口,七个黑衣人跳下马来,在张府门外站成一排,中间一个高大的男子问府外守卫:“这便是张府吗?”

守卫看着这群人来者不善,不像是宾客,便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便是江南张府!今日乃是张大公子成亲的日子!识趣的便快快退去!”

黑衣人拿出一封信冷笑道:“嘿嘿,张府又如何?这封信送进去给你们当家的!”那守卫见这几个人并非善类,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派人送信进去待老爷处理。

“老爷,外面有几个黑衣人,说是让小的送一封信进来给老爷。”

张严见那字迹似曾相识,眉头一皱:“这……不知是哪路朋友……送来的贺礼……”

他打开信,只见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隆城一别,已二十三年未见,张大侠可还记得那林家别院,梧桐树下,埋骨几何?”

张严看着这几句话,脸色不由得大变,手渐渐发抖,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司马紫阳看见张严脸色大变,不禁问道:“张兄?可是有什么事?”

“他……他们还是来了,原来已经二十三年了!”张严看着这封信,突然回头朝着宾客大喊道:“大家立刻从后门离开,快一点!”

宾客们都喝得正醺,突然听见张严叫他们离开,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慢慢地从座位走到后院。

只听见砰的一声,一个人从大门被摔进大厅,胸口黑乎乎的被挖出了一个大洞,眼看是活不成了。

张严眼神里没有了昔日的和蔼老实,而像一只被挑战的雄狮,他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对着司马紫阳说道:“紫阳兄,还请回避吧,这是我与他人的恩怨,你不必卷进来。”

司马紫阳也拔出长剑,沉声道:“无论如何,我该助你一臂之力!”

门外七个黑衣人缓缓走进来,中间那个高大的男子显然是他们的首领,他盯着张严,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你便是张严?”

张严抱拳,也盯着他,冷冷地说到:“不错,在下张严,你们是何人?敢来我张府撒野?”

黑衣男子眼中爆出精光,“我们?哼!你到黄泉路上有的是时间想!”

话音未落,七剑已经齐出,分别攻向张严和司马紫阳,七把剑几乎是同样的速度,快如闪电,他们的招式狠辣,如毒蛇吐信,出手就对着要害刺去,一时间竟看不出是何剑法。

张严软剑一挥使出一招“紫气东来”,司马紫阳也在同时出剑,也是一招“紫气东来”,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一出手便同使出了华山派绝技双峰七绝剑。这剑法是华山派两位前辈所创,需要两名功力相当的弟子同时使出,威力却堪比四人同时使剑,那张严虽则退隐江湖,但手上的功夫却是没落下。

只见院中剑光闪动,人影闪动,那七个人武功竟不弱,跟两位华山派宗师斗得难分难解。

斗得有七八十招后,张严横手一挑,划伤了其中一人,司马紫阳也已剑伤一人。

黑衣人首领见情况不妙,便退后两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银闪闪的匣子,对着张严射去。

张严以一对三,哪里还躲得开,只见银光一闪,银针已经刺入眼中,他大叫一声,便跌倒下去。

“张兄!”司马紫阳见他倒地,连忙使一招“破天式”突破重围,上前挡住刺向张严的几柄利剑。

“紫阳兄,银针有毒,不用管我你快走吧!”只见张严眼睛流出黑色的血,七个黑衣人见已经得手,便纷纷退后,看着张严,就像老虎看着它即将要猎杀的猎物。

“你们这恶人,休要伤我爹!”只见一到剑光从张严背后闪出,原来张碧江看到他父亲落败,忍不住便要出手。

张严忙道:“江儿,快退下!你不是对手!”只见黑衣人首领举剑迎了上去,张碧江剑法传自张严,在青年一代中功力不弱,剑光灵动,招式磅礴大气,正是正宗的华山剑法。

黑衣人却并没有出剑,只是不停地躲闪张碧江的剑招。

张碧江刺出三十招,却连黑衣人的衣角都碰不到,黑衣人似乎看够了他的剑法,讥笑着说道:“嘿嘿,你这是什么剑法,切菜吗?”

说着突然横跨一步,闪到张碧江身后,反手一剑刺出,只听见张碧江惨叫一声,剑尖已自背脊刺入,贯穿心肺。

张严感觉到他的儿子已经战败,不由得失声痛呼:“江儿!你为何……为何……这么傻!”

“爹……请恕……孩儿……不能尽孝……来世……”话还没说完,黑衣人狞笑着将剑抽出,张碧江立刻便瘫倒在地。

“紫阳兄!求你,快带我二儿子走!”张严对着司马紫阳大声求道。

司马紫阳看着其他黑衣人已经散去屠杀张家家属,他一人确实已无力回天,只好道:“好,我答应你!”

说罢对着黑衣人首领使出一剑“有凤来仪”,黑衣人正想还招,突然发现张铁山正躲在桌子底下,转身一躲便向张铁山挥剑刺去,这时司马紫阳也看到了张铁山,也连忙回身追去。

“司马老儿,这事与你无关,何须如此拼命?”黑衣人见司马紫阳死死咬着他不放,手中的长剑便不断刺向他,两人一时间竟斗得难分难解。

司马紫阳突然高高跃起,一招“力劈华山”,剑气溢出,黑衣人见这一招锋芒过露,不敢硬接,只当胸一剑挡去。

司马紫阳见势,连忙抓住张铁山的衣领,不等剑招使老,剑尖触地,借力后跃,瞬间已数十丈远。

黑衣人首领见司马紫阳转身逃走,也不去追,看着远去的两点,他轻轻地说道:“哼,江湖恐已容不下你们二人!”

张府的墙壁上都是鲜血,七个黑衣人已将张府上下赶尽杀绝,只张严还剩着一口气。黑衣人首领走到张严面前问道:“你懂了吗?”

张严没有说话,黑衣人首领接着道:“二十三年前,你岂非也做过这样的事?”

黑衣人看着张府到处的尸体,富丽堂皇的府邸一夜间变成废墟,眼神似乎很愉悦。

张严终于开口:“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黑衣人首领回身对手下的人说:“你们去散布消息,便说华山派内斗,掌门司马紫阳血洗江南张府,府中不留活口,残忍至极,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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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危机四伏

司马紫阳带着张铁山一路疾奔,不知道走出多远,他只觉得已经远远离开了张府,才在路边一个小茶坊停下来,见两人衣服上都染满了血迹,不禁长叹一声。

他看到张铁山只呆呆的发神,似乎被吓得不轻,心中只说不出的难过。昔日华山三剑豪情同手足,如今张严恐怕凶多吉少,他又帮不上忙,心中懊恼,见张铁山不说话,便想安慰他道:“孩子,你……莫要难过。”

这个孩子家里刚刚遭受巨变,明明今天还是他哥哥成亲的好日子,却如此收场,亲眼看着他的父亲和兄长被杀害,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只觉伤心欲绝,难过至极。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茶坊的老板见这两人衣衫褴褛,神情古怪,不敢上前询问。

黑夜仿佛洪水猛兽,吞噬着人心,把世间的光明带走,仿佛要抹杀一切。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张铁山缓了一缓,强忍着泪水问道:“司马师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司马紫阳看着他的眼睛,发现这个少年比他想象中坚强,到现在他竟还没流过一滴眼泪,心下也不禁佩服他的勇敢。张铁山心中知道,他还没到该流泪的时候,他还不安全,路上危机四伏,应该尽快想办法脱身才是。

司马紫阳想到他的一个朋友,心中已经有了对策,看着茶坊外问道:“你身上可有盘缠?”

张铁山说道:“我现在身无分文,但是我知道父亲在城外有一个秘密地窖,他对我说过,里面有一笔钱,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家里的人可以拿出来救急使用。”

“那好!今夜我们好好休息,天亮了便出发,先去备好盘缠!我们要去找一个人,此处留不得,我们需要去投靠他。”

茶坊老板见他们开始讲起话来,便鼓起勇气上前问道:“两位爷,要喝什么茶吗?”

司马紫阳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对他说道:“劳烦掌柜的给些吃的再行个方便,我们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夜。”

茶坊老板看他出手大方,不由得一喜,笑嘻嘻地说道:“可以可以,我这就备着饭菜,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请到后边休息休息。”说着便引着张铁山和司马紫阳到后边去。

司马紫阳和张铁山都没什么胃口,那掌柜送来的饭菜又不合口味,两人将就吃了些,便回到房休息。

司马紫阳躺在木板床上,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复当年了。那时的他,独自一人荡平燕山寨,单枪匹马地跟几十号人整整打了一天一夜,几乎没有休息,回到华山后还能与几个师弟痛饮几坛美酒,而现在不过小战一场,就累得散架了。他的内力虽然越来越深厚,剑法却没有以前犀利,没有以前干净利落,脚步也没那么快了,他的经验和名气依旧可以帮助他横行天下,但恐怕再过几年便连剑也握不动了,他又回想起了以前的辉煌事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便睡去了。

天初亮,衙门的人已经在了张府处理了一夜,捕头触目惊心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呕吐了,恐怕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死人。

突然门外一阵喧闹,捕头放眼望去,只见一人缓缓地走进来,黑衣白裤,折扇轻摇,眉宇之间透露着自信,不怒自威,衣服上绣着六扇门的标志,捕头一眼便认出了他便是铁面神捕公孙度。

“公孙度公子,这……这……这个也……”捕头指着地上的尸体正要说些什么。

公孙度道:“哼!好狠毒的剑,恐怕是,咦?这是华山剑法……真是奇怪,这些人故意掩饰他们华山剑法的痕迹,这可让人费解了。”

捕头听见公孙度的话,眼睛也亮了起来,赶紧道:“小的也听说了,是华山派司马紫阳暗中找人灭的门,还用暗器暗算了张严,哼!堂堂一派宗师,真让人不齿!”

公孙度陷入了沉思,说道:“据说六年前,还是五年前,张严不知因为犯了何事被逐出华山,司马紫阳与他情同手足却没有为他求情,恐怕当时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只是我们并不知道。”

公孙度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捕头说道:“这是江湖事,你们衙门不要插手,我们六扇门先去查查。”

司马紫阳和张铁山走在路上,两人从茶坊借来两顶草帽,换了身衣服,低着头往城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到城门,突然看见城门告示栏里贴着江湖追杀令,上面画着司马紫阳的画像,写着:“华山叛徒司马紫阳,密谋屠杀华山旧徒张严一家,手段凶残,毫无人性,如各位江湖人士发现其踪迹,请告与六扇门下各捕头。”

司马紫阳看着这张东西,目瞪口呆,像是被人往脸上打了一拳,自己不过来喝个喜酒,便成了杀人犯,心中不免懊恼,喃喃地骂道:“直娘贼的!恐怕这里面有很多阴谋,城门也会有许多人盯着,我们出不去了。”

张铁山见状便拉着司马紫阳往回走,道:“司马师伯,我清楚这事绝不是你做的,我知晓一条荒路,山路崎岖,平时人迹罕至,但可通城外,比较隐秘,我们可在那里出城。”

司马紫阳只好苦笑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你需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找我,你若被找着了,恐怕那些黑衣人便要斩草除根了,现在你只能信我,知道吗!”

张铁山聪明伶俐,早就想到这些了,便点了点头,向着司马紫阳作了一揖,低声说道:“晚辈明白,凡事听师伯调度!”

公孙度正走在路上巡逻,他左看右看,一双眼睛不断在扫视着城里的行人,突然看见迎面走来了两个带着草帽的人,他们低着头的人,其中一个身形高大,一个身材瘦小,行迹甚是可疑,公孙度便快步走上前大声说道:“好你个司马紫阳!快快束手就擒!”

那人突然听到有人大声说话,不由得吓了一跳,慢慢抬头,却是个皮肤黝黑的庄稼汉,带着孩子上市集买糖葫芦,他看见公孙度面色严峻,不禁觉得奇怪:“怎么了这位官爷?小的不叫司马紫阳,小的在城边种田,叫田牛二!”

他们二人在城市的另一边,已经无惊无险地出了城外,司马紫阳不禁松了一口气:“刚才幸好那两个官差不是六扇门的,否则我们恐怕要被发现了。”

“我们快去拿盘缠吧。”张铁山说着,突然心中涌起离别之绪,便停下脚步来,转身看着那远去的城墙,轻轻叹息道:“唉……我在这里长大,想不到有一天我竟被赶尽杀绝,我变成了孤儿,我被迫离开家乡,我心中实在是……”说到这里,张铁山眼眶一湿,他用衣袖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这件事,我有一天必将查得水落石出,我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司马紫阳看着这个少年的,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莫要太难过,我会像你父亲一样保护你,这件事会真相大白的。”

突然背后“嗖”的一声,司马紫阳听到有暗器破风射来,连忙拉住张铁山,在腰间抽出长剑将它击落,回头一看,却不见周围有人,便朗声道:“你是何人!可敢与我一战!鬼鬼祟祟的!”

只见一人从草丛中跳了出了,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果然是前华山派掌门,在下叶明。”

司马紫阳知道江湖上有一个叫叶明的拳法高手,人称百臂罗汉,便沉声问道:“你可是百臂罗汉叶明?”

叶明道:“不错,你既然知道,就请放了张二公子,我可以饶你不死,这一路都是我们的人,跑不了的,束手就擒吧!”他得意洋洋地笑着,似乎眼前这两不是人而是绵羊,他随便出手便能手到擒来。

“叶大侠,司马师伯并不是凶手,你误会了,正是他救了我出来!”张铁山见两人似要出手,连忙解释道。

“张二公子,别害怕,我知道你被这老贼威胁着,我马上救你出来!”叶明笑着带上了他的手套,对他的手套充满信心,死在这双手套下的人不计其数,甚至很多都很有名气。手套上有剧毒,只要他能摸一下司马紫阳,他就能名利双收,想到这里,他不禁又笑了,笑得很开心,于是他出手了。

可惜他碰到的是司马紫阳,司马紫阳并没有拔剑,就在叶明快要摸到他的时候,他突然往往叶明怀里一靠,借着巧劲用剑柄撞了一下叶明的腋下,叶明的手臂立刻一阵酸麻,司马紫阳马上出手,连点他身上五个穴位。叶明瞪大眼睛,他完全没看到司马紫阳是怎样出手的就被人打倒了,不禁求饶道:“你……你……求你饶了我司马掌门!”

“唉,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司马紫阳见已经制服了他,便拉着张铁山急忙离开。

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张铁山隐约看见前面有个村落,知道那儿便是了,便指着那里对司马紫阳道:“那地窖就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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