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鼎天尊》——烦不烦

时间:2019-04-24 12:16:59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烦不烦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东宁国苏家

“唉!”

失望的叹息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屋中那面貌普通的少年脸上充满了木然神采,若非资质超群之辈,想要踏足武道,实在是太过于艰难。

所谓穷文富武,武道原本就艰难无比,没有庞大的资源作为支撑,普通人想要在武道上有所建树,几乎就是在白日做梦。

苏牧接触到武道,已经有足足六年时光,这六年当中,他想尽一切方法,想要正式成为真正的武者,但仅仅作为打铁城苏家的一位普通仆从,显然是不具备这种资格的。

倒不是说苏牧的武学资质有多差,只是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就是作为仆从,一直以来苏牧的处境也都不算好。

苏家是东宁国最为庞大的世家,族人过万,仆从数量更是庞大无尽,在普通民众眼里,能够进入苏家,就算是作为仆从,也是一件足以称之为光宗耀祖的天大好事。

当然,成为仆从还能够别称之为是好事,这种想法绝对是那些胸无大志的人才会生出,对于苏牧来说,对于仆从这一身份,他并不喜欢,他向往那光怪陆离的大千世界,向往那玄奇无尽的强者之道,更是向往心中那一道美好圣洁的身影……

苏家作为东宁国最为庞大的世家,想要成为苏家当中的仆从,哪怕只是一位低等仆从,都需要经过重重考核,按道理而言,苏牧这样的人,本不应该能够进入苏家,更是没有任何机会,去接触到那玄奇的武道。

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自幼就是孤儿,前些年因为武道豪强的争斗,东宁国也是陷入兵荒马乱的处境,虽说乱世出英杰,但这毕竟只是少数,诸如苏牧这样的人,只能是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甚至是要以乞讨为生。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苏牧或许是幸运的,六年前他遭遇草寇,险遭屠戮,是苏家表小姐苏雨汐正巧自宗门归家,这才是将之救下,更是机缘巧合,将苏牧带入苏家。

乱世漂泊,让苏牧深深明白弱者的悲哀与无奈,自接触武道开始,六载寒暑,他不曾有过倦怠,只是在没有任何资源的支撑下,他在武道上尽管洒下了堆积成河的汗水,但依旧没有任何成就可言。

武学之道,努力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可更为重要的却是修炼资源,强大的功法,乃至是奇珍宝药这些东西,单单是依靠卑微的努力,是绝对无法弥补的。

六年苦修,也不是说苏牧在武学之道上毫无进展,只是他的进展实在太慢,武学的第一道关卡,是拓脉境界,顾名思义,这一境界无非就是拓展经脉,使修炼出来的真元可以被容纳其中,进行周天运转,从而温养自身,长久以往即可得到迈入更高层次的可能。

苏牧如今的武学修为,是拓脉境界第四重,这样的武学修为,且不说是在整个东宁国,不说整个苏家,就是在苏家的许多仆从当中,也只能说是一个中游水准罢了。

作为东宁国最庞大的世家,苏家也有足足四五百年的历史,久远的时光之下,让苏家仆从阶级当中,都生出了盘根复杂的关系,武道对于苏家这些仆从而言,就是唯一出人头地的出路,这一点苏牧明白,仆从当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是心中清楚。

苏家许多仆从的后代也是自幼习武,而苏牧不过是半路出家,在没有任何资源支撑,或者说隔三差五遭遇压榨的情况下,苏牧想要出人头地实在太过于困难。

六年以来,苏牧一直在努力修炼,同时也默默的在等待时机,等待让他出人头地的时机,就眼下而言,对他来说倒就是一个好机会,当然,他能够抓住这一机会的可能性绝对也是微乎其微。

东宁国皇朝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庞大无尽,无法逾越,但苏牧毕竟是在苏家,尽管位置卑微,也时常能够接触到不少普通人无法解除的东西,诸如其中他最为向往的地方,就是武道宗门。

皇朝在普通人眼里已经足够高贵,但苏牧在几年前,却是见过这些往日的尊贵之人,在脸上露出最为谦卑的笑容来。

苏家在东宁国只手遮天,并非是苏家在国中拥有多达的权势,原因仅仅只有一个,苏家有不少族人在武道宗门修炼,就是东宁国的皇帝,见到武道宗门的人,都是必须以礼相待,强者一怒,血流千里,这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之言,武道强者绝对拥有这样的实力。

苏家表小姐苏雨汐在武学宗门皇天宗修行也有足足八年时光,苏家虽说也是有其他子弟在宗门修行,但这些子弟皆是自行去宗门参加考核,通过考核,才能成为宗门弟子,唯有苏雨汐不同,是皇天宗一位长老亲自前来苏家将其引入宗门,此事虽说对外界保密,但苏家当中则是人尽皆知,苏牧也是听说过太多太多次,耳熟能详。

苏家子弟在东宁国身份尊贵,但是在强大的宗门当中,这种身份也没有太大用处,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办事,大多数宗门,一般要是成为其中的亲传弟子,就能够带一定数量的族人进入其中,协助其修炼,帮助打理打理俗事这些东西。

苏雨汐进入宗门也有八年,早早也就成为了亲传弟子,但因为修炼事宜,数年未曾返回东宁国,此次正值苏家老太太九十寿辰,苏雨熙也是会归来苏家为老太太贺寿,并且是趁着贺寿,要带几位苏家族人进入皇天宗,这一消息的传出,让苏家前所未有的沸腾起来。

皇天宗在武道宗门当中,到底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这一点苏牧完全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的事情只有两年,第一,皇天宗是武道宗门,强大兴盛,第二,一旦进入皇天宗,就能和苏雨汐有所交集。

这两点对苏牧而言,都绝对是值得向往的事情,值得他去拼搏。

消息早早就已经传出,苏雨汐会从苏家带走大概十位族人进入皇天宗,当然,苏家的直系族人自然是首选,有些资质超群的苏家族人,早早就已经预定了位置,有这个前提的存在,实际上会从仆从中选取的名额很少,不会超过三个。

狼多肉少,竞争自然就是必不可免,小道消息已经传出,在苏老太太寿辰之日,将会举行一场擂台赛,最终的胜者则可一步登天,踏足强大兴盛的武道宗门。

这对于苏牧,对于苏家的所有仆从来说,都绝对是足以眼红的事情,为了能够在此次寿辰拔得头筹,不少在苏家世代为仆的仆从都是拿出积蓄,购买奇珍灵药给自家子女服用,因为此事,整个东宁国奇珍灵药的价格,都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让人望而却步。

第二章 大麻烦

朝阳初升,苏牧已然是早早起床。

苏家在东宁国地位尊称,所以苏府自然也是穷尽急奢,楼台轩榭与世俗的皇宫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一些刚刚入府的仆从,在苏府中迷路,这是屡见不鲜的事情,当然,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被苏府的管事者发现,他可不会理会是不是新人,一顿鞭子绝对是免不了的。

苏牧可是不下于一次目睹过府中仆从被硬生生给抽死的场景,人命如草芥,自幼漂泊,他早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苏府仆从的酬劳每三个月会发放一次,每到这一天,苏府内务阁门前,就会排着长长的队伍,苏牧也是处于这队伍当中,他不算显眼,也未曾做出过任何引人注目的举动。

“购买百灵花眼下需要三百两银钱,这六年以来,我已经存下了二百九十两银钱,对我这样的普通仆从,苏府每三个月就会发放银钱三十两,虽说会遭到克扣,但终究不会做绝!”排在队伍中间的苏牧暗道,百灵花只是最为低等的灵药,原本只需要银钱两百罢了,因为苏府仆从的大量购买,如今硬生生是涨了一半价格,令人唏嘘。

苏牧原本存下银钱,是想购买更为高阶一些的灵药,如今最好的时机已经摆在眼前,尽管脱颖而出的可能性极低,但他仍想去拼搏一番。

苏家规矩森严,排队的仆从们皆是不敢私自低语议论,因为这一切井然有序,所以很快苏牧就是来到了内务阁跟前,不过很快他原本有些木然的面色,就是渐渐阴沉下去。

苏家仆从亦是分为三六九等,有依靠,有背景的,在苏府这庞大的仆从群当中,身份地位自然就会高贵一些,而苏牧这样的既无依靠,又无过人表现的普通仆从,被旁人呼来喝去,随意压榨也是经常的事情。

“张总管!”苏牧躬身行礼,内务堂当中是个中年人,张辅,是内务堂当中的一位管事,此人向来势利,一般内务堂管事压榨银钱,最多也不过拿走三成,但这张辅不同,被他克扣一半的银钱,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恩!”张辅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苏牧,旋即眼中就是闪过一缕轻蔑的光芒,苏府仆从太多,苏牧又太过于普通,他自然是不认识,但因为拥有拓脉境界九重的修为,他可以一眼看出,苏牧在武学修为上不过是拓脉四重,这样的人,绝不会被他张辅看在眼里。

“拿去吧,这是你在苏府这三个月以来的银钱。”内务堂当中,摆着整整几大箱子白花花的银两,张辅拿出了刚好三锭银钱,可若是以为这些银钱都会落到苏牧手中,那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当着苏牧的面,张辅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直接将这三锭银钱给塞到怀里,看他那身前鼓鼓囊囊的模样,显然已经是压榨了许多油水。

丢给苏牧的仅仅只是三两碎银子而已,见此他原本就已经阴沉的脸色,瞬间就是更加难看起来,这要是平常时候,以苏牧向来的行事风格,忍忍也就是算了,但苏老太太寿诞将至,苏雨熙即将返家,对他来说已然没有时间再耽搁。

武道一途,在二十岁之前是修炼的黄金时机,一旦过了二十岁,经脉固化,若无惊天机缘,就是穷极一生,也是休想破入拓脉境界。

他苏牧仅仅只是苏家的一个普通仆从,本来这种鱼跃龙门的机会就少之又少,现在机会摆在眼前,纵然希望渺茫,他也终归是想要争取争取,不让自身留有遗憾。

张辅的做法,无疑是将苏牧所有的希望全部扼杀,对方是苏家的一位总管,在苏家那些直系子弟面前自然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他这样一位普通仆从来说,绝对是惹不起的。

“张总管你弄错了,小人三个月的银钱是三十两银子,并非三两。”

对于压榨这些没有背景的可怜虫,张辅从来也都不会心软,在他看来苏牧这样的人就是贱骨头,一般来所他越是凶狠,被压榨的仆从就越加不敢反抗,没想到今天倒是遇上了苏牧这样的一个反骨仔。

苏家总管虽说名义上这是一个下人,但在整个东宁国当中,都能算上是有身份的人,苏牧这种小爬虫,胆敢对他张辅指手划脚,这岂不是在嫌自己命长?

“你有异议?”张辅这才是抬起头来,他目光当中充斥着满满的阴森,跟着就是一股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压迫对着前方冲击过去,见到苏牧脸色猛然一白,略微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他这才是蔑视的说道:“再过几日,就是老太太的寿诞,你既然是在苏府,老太太寿辰将至,你表表孝心,少拿一些银钱又有何不可?”

“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一个个小小的低等仆从,竟敢质疑本总管,老太太寿辰将至,你却无动于衷,这是不孝,我乃苏家大人亲自任命的总管,你对我指手划脚,这是对苏家不忠,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岂能留在苏家?”

年轻,苏牧终究还是太过于年轻,在他看来此事原本就是张辅有错在先,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指出这一点,对方纵然会记恨自己,但人多眼杂,终究不敢做出太过于出格的事情,更是不敢对自己动手。

但他没有想到,对方直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苏牧想要出言反驳,但在张辅身上那一股凝结的气机压制下,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又怎能开口?

苏牧尚且未能想出什么应对之策,张辅就已经开始动手,他坐在内务堂当中,而苏牧则是在内务堂之外,隔着些许距离,所以不方便将其一拳震杀,但张辅想要苏牧的小名,依旧是轻而易举。

只见他微微俯下身去,手掌在地上似乎摸了摸,跟着一块石头就被其拿在了手上,这石头倒是颇为奇异,形状很是规则,四四方方的,像是经过了切割打磨一样,张辅是从桌子底下将它摸出,想来这石头原本应该是用来垫桌脚的,到眼下反倒是成为了杀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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