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魔女世界用理性科学活下去》免费试读_六刻
第一章 异界初遇
「灵魂之炙」
脑袋痛得完全没有空间运转起来,心脉的跳动非常急速,每一下跳动的声音也跃进耳蜗里,非常吵耳,使本已疼痛的头脑更为难受,而身体同时也非常难受,每一个部位也能感受到火焰般的拷问,汗水早已布满一个角落,肉体及精神濒临在崩溃的边缘。如果有人在此时死去,大概不会感到意外,因为这种痛苦就像是对灵魂的审判,死去或者是一种解脱。
然而他并没打算接受解脱,努力调整着呼吸,大口吸入一口空气存于肺中,一会后就缓缓吐出体外,如此反复吸吐。而精神一直维持着绷紧的状态,更准确来说是努力维持着仅存的意识,那怕只要一刻放松,整个心身状态也会完全崩溃。这种做法或许出于本能,或许出于经验,但无论如何,他也决心要回避死亡。
意志力的维持是实在的,例如有不少人在病危即逝之际,为了等待亲人归来见他们最后的一面,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短则可以数小时,长则可以去到数日,没有人能确实解释这现象,只能够把它归纳于意志力中。然而常人几乎没有这种经验,因为这种情况下大多活不下来,这种经验最终只会带去黄泉路上。对常人而言,比较贴切的形容是在酒醉之际的神志,有些人在喝酒过量后会直接失去意识,然而更多人会徘徊在醉与醒之间,虽说会语无伦次,但仍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着自己,靠着的就是仅存的意志力,只要再多喝一点或是放松自己的意识,便会陷入睡眠或是处于泥醉状态失去这段期间的记忆。而现在维持着他生命的力量就是这股意志力,一种在更严峻处境上顽强的意志力。
痛苦的时间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身体在意识到没有生命危险后便陷入沉睡中以回复元气,不久,嘈吵的声音唤醒了意识,他在眼睛张开后发现自己是处于一个室内的房间,房间是用石块建成,房内没有很多的东西,只有一张躺着的硬木床,床的左方放着一张简陋木桌,桌上放一个鸟笼般的黑色物体,一个像酒杯般的脚架支撑着鸟笼,而鸟笼中间放着一跟点燃了的蜡烛,把房间照得通红。
现在应该是晚上,由床上看去右边方向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是黑色的,而天空上同时挂着三个月亮,三个蓝色的月亮,像光照上蓝宝石般闪烁的蓝色,在漆黑的夜空中并列着。
他用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坐在床边,在眼角底看到地上褐色的皮制鞋子后把它穿上,同时看到鞋子旁边堆放着一堆衣服,他猜想这应该是自己脱下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而自己上身现在仅穿白色布衣及裤子,灯火下隐隐透出白色细线暗纹,显然这套内衣应该是好货色。
床下那堆衣服底下盖着一把东西,由露出的部份看出应该是剑柄,他弯腰把它从衣服堆中抽出来瞄了一下,这剑柄及剑鞘由铁为核心铸成并以白银为原料铸成条纹装饰,整把剑连剑柄约长一米多,诚然这也是上等货色。
然而除了陌生的环境外,更令他在意的是外面那争吵不断的声音。他一手握着蜡烛笼的底部,另一手拿着剑站了起来。
起来后总觉得视线好像有点高,也许是睡了太久的原故?四周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犹疑并不会带来答案,他走向门前向外推,看到向下徊旋的梯级,靠着蜡烛笼的灯火向下走,没多久就走出这建筑物。
眼前迎来的是点点火光,前方约百米左右看到地上散满木棒火把,而四周的杂草也因而被燃点起来,更能照耀出眼前令人目瞪口呆的场面。
首先映入眼帘的三名衙兵并列在一起共同战斗,他们穿着同一套灰色盔甲及头盔,全身仅仅露出手脚和面部,显然这是为了保护要害,而他们手上每人拿着一把剑指向前方警戒着。
和他们对峙着的人…不,那不算是人,那是人形的生物,那怪物约两米高,整个身体也是银白色,身体上满布着像血管一样的深绿色纹络,怪物没有外露的鼻子和耳朵,取而代之是各以一个孔代替,眼睛全是深绿色,无法捕捉其视野去向,而嘴巴张裂并露出尖齿像要威吓着对方一样,怪物身躯非常强壮,能看出肌肉的线条,而胯下则非常光滑,看来没有生殖器官,牠的腿部也是强而有力,特别是脚掌非常大,从侧面看出它背后有像盔甲一样的鳞片,估计后背难以被武器轻易贯穿,而最后要数的是牠那不合人体比例长度的双手,那手臂非常长,而五只手指各自化为约八吋长微弯的利刃,如果牠的手垂直放下,估计利刃的尖端可以碰到牠的脚跟。
怪物旋即冲前攻向那三名衙兵,速度上快得不是人类能做到的速度,但也没去到眼睛捕足不到的地步,当三名衙兵同时拿剑劈向牠时,牠左手抓住一把剑,右手抓住另一把剑同时以此格开第三把剑,诚然怪物抓子硬度可比铁剑。
在衙兵来不及反应之际,怪物左脚大力一踼,左方衙兵立即兵器脱手被踼飞几米远。
怪物扔掉左手抓住的剑,然后张爪向横大力一扫,右方那两名士兵的盔甲上被画出血痕后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特如其来的厮杀场面令他非常震撼,只见他呆站在地上,没有打算战斗,也没意识逃离。
说时迟那时快,那怪物的右边胸腔被人拿剑由视野的死角直贯心脏,怪物随即倒在地上,伤口处流出深绿色的液体。
他定睛一看,持剑那人一身纯白色的装束及穿戴着盔甲头盔,看得出那是比卫兵更为精良的轻量化防具,轻量化的原因也许在于头盔之下,头盔也藏不住那随风飘逸的秀发,那是一名女性。
再放眼远望,在视野及即之内,看出数处仍有卫兵及白衣女对峙怪物的战斗,而倒在地上的大多是卫兵,其次是怪物,白衣女则仅有数名,由此推算白衣女团体的个人战斗技巧是最为高超。
霎时间,主要战场的右侧朝他这边传来一声哮叫。
他向该处一瞥,发觉约百米之外有一怪物向着他冲刺,他瞬间意识到不可能在牠的狩猎下逃脱。
于是把蜡烛笼扔在地上,及后把剑抽出后扔掉剑鞘,双手持剑原地等待着第一波冲击。
怪物瞬间已经拉近至约十米的距离,后续跃起把右爪高举准备下劈。
他立刻向左一个翻滚,本能告诉着他不能格档这百米冲刺下的一击。
怪物扑空后没有停下来,立刻整顿好姿势并以左爪横扫过来。
他下压着重心并以双手持剑朝左爪直砍过去。
“当!”双方的利刃交接并格开,幸亏他有下压着重心才避免被怪物庞大一击的反作用力弹开趺倒。
而怪物的右爪已经在第一击中重整过来,这次怪物打算以五指刃直插贯穿过来。
由于此刻他是面向怪物,重心及速度来不及转移去两侧以劈技格开指刃,他不认为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在正面以剑格开偏移五指直贯的威力。
情急下来,他把剑刃放横并握紧剑柄垂直架在胸前,打算以剑身硬吃直击的威力。
“当”的一声随即响起,虽说早有准备,但怪物的力量实在过于惊人,他本能放松了下压的重心,乘着怪物的直击力量向后飞坠数米并坐在地面上,这个正面面对怪物倒下的坐姿已经是他尽力后的结果,毕竟如果被打翻到地上应该会被瞬杀。
可是事实上虽然这是最好的结果,但他想着自己在下一击应该会死去,因为已经来不及站起来再战了,以一人之力跟怪物过了三招,相比起那三位卫兵围攻一只怪物被一击击倒,他想着这结果算不错了吧,这是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
怪物没有对胜利的丝毫犹疑,大步奔前着并高举双爪准备作最后一击。
接着,他眼前一黑。
不,他没有死去,也不是闭上眼睛,眼前一黑是因为有东西由右边飞快地跃进来挡在他跟怪兽之间,那庞大的东西把眼前的光线隔绝使他眼前一黑。
“当”像金属交接的声音再次响起。
由后面看上去那是一面墙,不,那大概是一面巨盾,一面约两米高长方形而两侧微弯的巨盾,巨盾应该是金属制成,从后方看盾背有两个把手位置,而盾显然是非常沉重,接触着地面的部份都已经陷进泥土里。
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持盾者仅是一位女性,一位约一米七高有着橙红色秀发的女性,由身上穿着的白衣来看估计是属于白衣女子那个团体。
虽说白衣女救了他一命,但他不认为情况有任何好转,原因在于他不认为白衣女能挡下怪兽的下一击。
看着她背面,由衣服的线条可以看出白衣女的手脚虽说有经过锻炼,但他不认为那纤幼修长肌肉能够轻易举起巨盾格档着怪兽非人般敏捷的每一击,而就算能做到,也只不过能成功防守,他不认为巨盾可以杀死怪物,更重要的一件事是白衣女身上并没有装备任何武器,也许一面巨盾的负重已经是她的极限。
然而事实出乎意料使他目瞪口呆,怪物转眼间闪身滑向左方打算绕过巨盾攻向白衣女,然而白衣女以更快的速度单手握着巨盾举起转向格档着左方。
只见白衣女左手微曲储力后一伸,巨盾像一件大槌一样撞向怪物把牠击飞数米远。
然后白衣女以左手提起巨盾放在左侧清空视野,举起右手像抓着空气的姿势般停着,忽然手心上冒出一团火,一团吐着火舌的焰红火球,然后白衣女的手向着怪物的方向一伸,火球就像被导引了般飞射向怪物处,怪物片刻间被红炎包围起来,或是说燃烧起来,不久,怪物不再挣扎,显然已经被烧死。
她或许不是没有武器,而是不需要武器。
没待怪物身上的火焰熄灭,白衣女转身向他看过来。
只见她是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长着一张瓜子脸儿,挂着弯月般的双眉下是一双清澈的乌黑的眼睛,白晰皮肤更显小唇的艳红,急促的呼吸声带动着血液的流动,使她两颊更显晕红,红彤彤的睑颊像诱使人要咬上一口般,盔甲之下仍然看得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材,闭月羞花也许就是来形容像她一样的美女,像守护天使般。
“你…你是?”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他脑袋没转好,嘴巴自动问起来。
“我叫贝拉。”一瞬间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在双方视线对上的一刻,他察觉到贝拉眉心一皱疑惑起来。
“你是?”贝拉疑问着。
“我..我是..”打算从脑海中找出自己的名字时,他全身突然变冷,心跳也随即降下,头痛伴随而来,感觉就像生病乏力时的情况一样,未己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 主人的玩笑
由那晚昏去后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现在应该是正午,这是他不时望向窗外计算日月星辰的结论。
他用双手撑起身躯坐在床边,这回决定起床了。
“主人,你要起床了外出了吗?要我帮你更换外出的衣服吗?”他身旁有一女声问道。
“不用,艾琳,你知道附近有多水的地方吗?比如说河、湖、海之类的地方。”他转身望向艾琳说道。
艾琳是这位少女的名称,也是他的仆人,上身穿着红色贴身粗布长衣,而下身穿着黑色宽阔粗布长裙,身前还挂着一件由衣领至长裙的白色长围巾,头上以黑布包裹着棕色的头发,她年龄约十五、十六之间,虽说年龄尚算年轻,但由言行谈吐上看得出她是受过良好的教育,或是说良好的训练。年龄是由她外貌推算出来,艾琳长着一张圆圆的鹅蛋脸,浅淡的眉毛下有着一双水汪汪的深蓝眼睛,小嘴在说话一张一合时会把酒窝挤出,细看下给人一种童心未泯的感觉,十分可爱,由约一米六多身高及身材可以看出她的发育良好。
“城后数百步内有一小湖。”
艾琳内心其实是相当疑惑,主人为何昏睡了那么久?何以这次起床后首先关心是这个怪异的问题?为何主人会不清楚百步之内有小湖呢?不过艾琳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主人,再者,作为优秀的仆人,艾琳当然清楚自己不能质问主人。
“小湖很好,艾琳,我思绪有点混乱,你能帮忙在前方领路吗,我想去小湖一趟。”
“是,主人请小心”听到这句话艾琳稍稍消去一点疑惑。
他在床边穿回那褐色的皮制鞋子站起来。
这回的房子跟那晚截然不同,虽说四周也是以石头砌成,但石头相对平滑,房间有书桌、椅子、衣柜、书架、油画等东西,而家具也绝非简陋,比方说椅子的椅背并非只有一块木板,而是把椅角磨平,并把椅背中心的两侧切走除去,把中心留下来的部份雕刻成花的图案。总的来说家具的设计非常讲究。
他跟着领路的艾琳向前走,沿途看到的女仆会停下向他低头,而卫兵则会把右手握成拳放在胸膛上,他皆点头微笑致意。
跟着艾琳走过长廊后转右,再经过一条向下的直楼梯,到达地面后艾琳领路绕过楼梯走向后方的小门,开门后迎来阳光的暖意,艾琳继续领路向前走过由践踏着浅草开拓出来的小路,路的两旁生长着各种花草丛木,而大树也茂密生长着,因而档蔽着远方的视野。
在走了约数百米的距离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平原,小平原的中间就是一个小湖,这构图像一个隐世美景,小湖约呈圆形,由湖的一边去彼岸约五十米距离。
这足够了,他暗自细想。
“艾琳,你转身背向我站一会。”
“是。”艾琳道,艾琳心中的疑惑又添上几分,艾琳猜不透任性的主人葫芦里卖什么药,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老实地站着。
接着,“噗!”的一声打破艾琳思考的宁静,艾琳清楚那是硬物跌入水中激起水花的声音,不安的预感立即涌上心头,艾琳没打算遵守命令,她回头一看发觉主人已经不在湖边,原本站着主人的地方已经变成一团白布,艾琳走前弯腰拿起一看,发觉那是主人上半截的衣服,而衣服下盖着主人的鞋子。
艾琳心都凉了半边,慌了心的艾琳完全乱了套子,一边四处张望找寻主人的下落,一边重复大喊“主人!主人!”完全失去仆人应有的冷静。
片刻,艾琳看到离湖边约十步距离的湖中心露出主人的头部,后续看到主人在湖中面向朝天躺着不动,艾琳不谙水性,也对水没有多大的接触,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主人同样也不谙水性,所以直觉不动的主人是溺毙了,或是说投湖自尽。
顿时,艾琳双脚一软倒坐在地上嚎哭了起来,豆大般的眼泪涌出眼眶,沿着两侧的脸颊刷刷地流着,再流到脖子、胸口上,艾琳没有心思用手刷去这些眼泪,嘴巴嚎啕大哭着同时说着什么,但因为抽搐的关系已经发不出准确的读音。
这湖挺好,在床躺了两天,汗也流了不少,乘机泡凉的享受也能暂时忘忧。他内心细想。
未几听到河边传来些声音,他转睛一瞄发觉艾琳坐在地上。
她累了?好吧,快点完成回去。他想着。
哭了一会的艾琳忽然看到主人好像动了一下,但模糊的泪水摒挡着她的视线,她立马用手背刷一刷双眼定睛一看,然后看到主人面部由朝上转而朝下,双手由上而下地拍打着,双脚忽而浮上水面,忽而下沉。
艾琳发觉主人没有死透还在挣扎倒也开心了半秒,但随即回复到慌心的状态,因为她没有救起主人的办法。
艾琳立即向湖跑去,面朝着湖坐在湖边,然后把双脚放进湖里,最后她抓着湖岸把全身都跃进水里,艾琳是打算测试水的高度,要是水位不高,她打算以身犯险去拯救主人,而事实却令人绝望,光是湖边的水位已高达站着湖里艾琳的锁骨处,艾琳尝试再向前多踏一步已经踏不到底,于是慌忙抓住岸边。
艾琳大口吸入一口气存于胸腔中,把心一横决定走向主人那儿把他救回来,不管成功与失败,也不管自己生死。
当艾琳再望向主人那处确定位置方向时,发觉主人好像不似在挣扎,虽说全身在怪异地挥动,却富有节奏,更重要的是主人在湖中前进着,像波浪一样的身躯驾驭着湖水向前游动。难道主人暗地里学会游泳?
艾琳如果有看到应该会很惊讶吧,这个叫蝶泳的不科学泳姿。他边游边想。
在游过对岸再转弯游回时,他远处一看发觉艾琳也泡在水中了。
是盛夏太热了吗?他暗自疑惑,不管了,反正得游回去,回去再问艾琳好了。
游回去抓住岸边时,艾琳早已爬回岸上,他双手按着岸边用力一撑,半身就浮出水面,然后把双脚分别抽出水面就上岸了。上岸后瞬间感到有点尴尬,因为发现上身是裸着,这样当着一位少女面前好像有点失礼。
还在盘算着说什么话来打破死寂的空气时,艾琳一步上前环抱过来,脸部埋在他胸膛上,使呼吸间传来少女的香气,像婴儿一样的奶香味,艾琳双手发力紧扣,使身体完全紧贴着他。艾琳因在湖中湿透全身,衣服彷佛失去应有的责任般,由上方俯视可以看到艾琳若隐若现的内衣,紧贴的衣服使身体线条表露无遗,而更令人心跳加速的是湿透的衣服像没有任何隔绝,艾琳软绵绵的触感传到他皮肤上,特别是他上身现在没有任何衣服阻隔着这触感,宛如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般。
他的身体虽说已僵硬不动,但脑袋仍努力挤出空间飞快地运转,结论仍是摸不着头脑。
在理性仍在天秤拉锯中轻微胜出时,他努力挤出一句“艾琳…..这是..?”
艾琳听到后像触电般瞬间向后弹开然后低着头不发一言。
他俯身侧头以疑惑的目光查看艾琳的脸,艾琳的脸颊和双耳已经涨红起来,嘴角泛起强忍住的微笑,这个害羞与高兴的表情他倒也猜得懂多少,反而是艾琳像哭过一样布满红筋而红肿的双眼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艾琳,能说一下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吗?”他整顿好思绪好奇地问道。
“仆以为你投湖自尽。”艾琳的眼珠边左右快速摆动着边说,像是盘说着说话的内容,也像是避免和他的目光接上。接着艾琳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由误以为死了到挣扎中,再到艾琳打算冒险救人,最后才发觉原来在游泳。
“噗!”这是忍俊不禁的笑声,他没想到事情的经过竟然是这样,脸上的笑意一些是为事情感到有趣而微笑,另一些是因为艾琳可爱的举动而微笑,最后一些是为艾琳的心意而微笑。
“艾琳,如果我要是投湖自尽,我要特意脱下衣服和鞋子吗?再者,我不是叫你站后点别看过来吗?”他说着后想,虽说别看过来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不想艾琳看到自己裸身。
“对不起!我一时慌了,我愿意接受惩罚!”艾琳的脸颊和耳朵再涨红了几分,艾琳也为自己思量不足及违背命令感到羞愧。
惩罚的说法也未免太过严重了吧,这件事先放左一边吧。但另外艾琳未免太少看人了吧,那粗糙的诉说事情经过的说话技巧加上那因心虚而滚动着的眼珠很明显是要隐瞒一些东西,他暗自决定要捉弄她一下。
“我在湖中听见你在说话,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用不怀好意的笑意问道。
结果换来是一阵沉默和更为涨红的脸颊和耳朵。
“不能告诉我吗?这不能说谎喔。”他没有放弃捉弄她的打算道。
再过了好一会,“不要死……….比我先。”艾琳以轻微的声音说着这断断续续的句子,后半句小声得已经听不清楚了。
艾琳的脸颊和耳朵已经彻底通红了,而头低得下巴已经紧贴在锁骨上,如果现在有一个土坑,艾琳应该毫不犹疑钻进去吧。
好吧,我也不是那样的坏蛋,别继续深究下去捉弄她了,他想着。
他弯腰把上衣拿起来穿上,虽说身上的水没有干透,但现在不是光着身子的场合。
他转身坐在岸边,把脚泡在湖中,双手放在身后撑着身体,这个姿势相当惬意,泡脚的湖水十分舒适,湖面吹来阵阵微风,是个十分适合拿来作为漫长思考的环境。
更重要的是,要是继续面向着艾琳,眼晴都不知道放去那儿好,这样她总不会在湖中心出现。
“艾琳,你也坐下吧,我想坐一会。”他道
艾琳随即在后方浅草上坐着。
他自言自语轻说“我是梁宁,在这里我叫戴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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