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唯我纵横》免费试读_渭水汤汤

时间:2019-04-28 11:17:12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渭水汤汤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风起咸阳

夜幕降临,群星璀璨,紫薇星域一颗星辰骤然发亮,又一闪而逝,随即一道亮光划落天际。

楚国有湖曰洞庭,烟波浩渺,浩浩荡荡八百里,湖中有洞庭山,常年烟雾缭绕,此地乃是阴阳家宗门所在。两仪殿外,东皇太一一袭紫袍,头顶冠冕,肃然而立,一道深邃的声音仿似来自九幽地府:“月神!紫薇星降临,天下即将大乱,之前的布局恐有变数,速谴人往雍州寻找戊午年六月廿五日戌时出生的男婴!寻找青龙七宿的布局不容有失!”

“是!东皇阁下,属下立刻去办!”月神身披素色宫装,身姿窈窕,面遮薄纱,谦卑地回道,声音空灵婉转,语罢转身而去。

太乙山横亘关中南面,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太乙。自老子函谷西去,道家后人便于终南山开辟祖庭,五百年前阴阳家分出道家,自立山门,三百年前,又因理念之争,分为天宗和人宗。天宗留于故地,人宗则去到华山开辟宗门。

一道身影被月光映照大地,天宗掌门北冥子长须美髯,仙风道骨,举目望天,幽幽叹道:“唉!天道多变,人间纷争不断,紫薇降临,又增变数,恐非善事!罢了!罢了!天宗向来出世修行,不沾世事,也便不惹因果!”

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山势奇险,号称“华夏之根”。人宗掌门玉玑子身披道袍,须发花白,抚须观天,星象变幻尽如眼中,略一思索,欣喜道:“逍遥,十数年前便有紫薇落于秦国,正乃秦王嬴政,可惜我曾以数年寿命的代价推算,此人可一天下,但无法长久。人宗讲究入世修行,新的皇者气数更甚嬴政,你且去咸阳找到人皇,辅助其成长,人宗之兴便有耐于他了!”

逍遥子领师命而去,月华之下,身影闪动,片刻间已消逝于夜幕里。

齐国东海之滨,仲夏之夜,碧海潮生,儒家圣贤庄正落于此,一袭儒装的荀子亦注视到星辰坠落,吩咐道:“儒家教义若想兴于天下,必得辅佐雄主,奈何嬴政心性难容百家,今新皇出世,儒家大兴可期,伏念,你亲往西方寻找新皇,自幼教习其儒家教义,数十年后便是儒兴天下之时!速去!”

伏念乃是儒家下代大弟子,君子六艺深得要领,一派君子之风,领命而去。

墨家机关城位于神农山谷之间,峭壁开凿,遍布机关,耗费数代弟子之力方得建成,此地集聚了墨家诸多大成机关术,可谓得天独厚。

当代巨子六指黑侠叹道:“祖师欲成大同世界,奉行兼爱非攻,可惜如今大争之世,世事艰难,昔年我墨家相助秦国,谁料竟使其壮大至此,天下难再太平。如今又添变数,不过或许也是契机,定要提前找到人主,使其接受墨家理念,大同可期啊!”

墨家诸弟子纷纷行动,一张大网撒遍天下。

云梦山峰峦叠嶂,林木葱郁,鬼谷幽深,云雾蒙蒙,神秘莫测。鬼谷子洞,洞外涓溪潺潺,水瀑飞泻,遮闭洞口,洞内则曲折蜿蜒,别有洞天。鬼谷子隐修多年,成为得道的高士。不少学子,慕名而来,孙膑、庞涓、苏秦、张仪等皆出其门下。

鬼谷诡秘,社会纵横、自然地理、宇宙天地玄妙;其才无所不窥,诸门无所不入,六道无所不破,众学无所不通。证得弟子门人无数,翻云覆雨,惊世骇俗,后皆大有作为。鬼谷子堪称万圣先师,万圣之祖,绝不为过。

当代谷鬼先生王藏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精通养生之术,至今已近百岁,和他同代的诸多贤者多已仙去,当今纵横两名弟子盖聂和卫庄也已出山。

鬼谷弟子向来稀少,奉行精英教育,王藏也看到了天数变化,掐指一算自语道:“鬼谷弟子虽扬名于世,改变天下大势,但多不得善终,一饮一啄,自有天数啊!我算定寿数只有十数年,本不欲再干预世事,奈何有此机缘,或可兴盛鬼谷!罢了!便亲自走这一趟吧!”

一道星光闪过便如水入油锅,天下大势愈加纷繁,法家、兵家、农家、名家亦都卷入了这场纷争。

六国也在行动,各国太史令测出:“人皇临世,天下一统!”,六国君王顿时恐怕末日来临,纷纷派遣杀手,欲提前扼杀萌芽。

这纷繁的世间宛若棋盘,诸子百家、天下列国纷纷落子,只是世事无常,况乎人皇!究竟谁能棋高一着,且看世事变幻!

咸阳城,鸟栖灯熄,一片宁静,月华洒落在肃穆的咸阳宫。曲台宫,此刻正是卫良人临盆之际,诸多宫女侍候于侧,稳婆正忙碌着。

卫良人此刻是满面汗珠,秀发凌乱,在稳婆的指示下终于用尽了全身力气,一下晕了过去。

“哇…哇…”一阵婴儿啼哭传来,众人总算松了口气,生怕王子有何闪失,可是掉头的大罪。

“母子平安!快去禀报大王!”

宫外侍奉的内宦赶紧去报秦王,有一人直往赵美人的宜春宫而去。

长安宫,嬴政正在夜读奏折,身前堆满了竹简。他白日装作顺从吕不韦,夜间用功熟悉国情,意图除去国贼,早日亲政。

忽有太史令来报:“天现异象,紫薇临世,祸乱之主,妨碍大王!请大王早做定夺!”

此时的人不明天象,只以福祸去解释。嬴政作为帝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想尚未亲政,又出祸乱,必须提早除去!

思索之际,又有内宦来报:“恭喜大王!卫良人诞下龙子,母子平安!”

骤闻喜报,嬴政甚是欣喜,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作为秦王子嗣很重要,后宫佳丽不少,从登基以来已有四年皆无所出,今日总算长子降临,开怀道:“好!好!好!众人皆有封赏,速带孤去曲台宫!”

霎时之间,嬴政把所有烦恼抛诸脑后,便欲摆驾曲台宫。

太史令出门抬头一望,曲台宫方向紫光一闪而逝,旁人不明就里,然作为太史令,专门监测天文,怎会不明白。联想到方才的天象,顿时之间大汗淋漓,心底纠结,该如何应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纵然不选择难道就会是最好的结果?太史令心一横,忙上前拦驾,跪地急道:“王上且慢!微臣还有要事禀报!”

嬴政正自欢喜间,略感不快,眉头微皱,摆手道:“速速道来!没见孤要去见吾之麒麟儿吗?”

太史令连三首,肃然道:“王上赎罪,此事事关重大,请大王屏退左右,臣只能单独报于王上!”

纵使嬴政不喜,但见他这般姿态,料想定是大事,屏退左右,又回到殿内:“快快报来!”

太史令汗落如雨,又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开口,一个不好便是离间王室父子之情,此乃乱国之大罪。只是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道:“之前臣所言祸乱之子已经找到!”

嬴政见他方才尚不得知,忽然又言知晓,怒道:“白良翼!你当孤不敢杀你吗?如此敷衍与孤!”

“大王赎罪!微臣不敢欺瞒大王!确实刚得知!”

“快说!”

“臣方在殿外观东方宫殿有紫光闪现,又闻王子降临,臣,臣,臣料想方才天降紫薇应是王,王子!”白良翼结巴着终于吐出了心里的话。

嬴政本来欢喜的心情骤然冰冷,心情复杂至极,不知该如何抉择,真想把这混蛋杀了一了百了,陡然拔剑直指,森然道:“大胆白良翼!你竟敢离间王室,该当何罪!”

“大王赎罪!大王赎罪呀!臣只是据实禀报,一切自有大王决断!”白良翼趴在地上有些颤抖,他感觉到了嬴政的杀意,忽然间他明白了不论如何,此刻他的命只在秦王一念之间,抬头直视秦王,拼死道:“大王!臣所言俱皆属实,臣之生死不可惧!然天下紫薇只得一人,一天下者便是人皇!”

不论此事真假如何,再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此时的嬴政终于显出了帝王的无情,举剑一刺,直中白良翼的咽喉,鲜血直流。

太史令颓然倒地,片刻便已没了呼吸。

“甲士何在?”

“在!”

两名披甲跨剑的甲士推门而入,目光如鹰,铠甲在烛光之下,冷气森森。

“太史令冲撞王驾,赐死!拖出去葬了吧!”

“是!”

甲士只是奉命行事,绝不多说一字,两人抬着尸体走了。

此时的秘密只有嬴政知晓,他的心情一下掉到了谷底,不停来回踱步,徘徊片刻,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这个孩子有何特殊?

嬴政摆驾之际,宜春宫内,赵美人正在发火,随手抓到的器物全砸了出去。

“废物!全是废物,上次你们不是保证不会有问题吗?如今那狐媚子如何顺产?竟然产下了王子?那可是王长子呀!”赵美人怒气冲冲地喝道,冲趴在地上的内宦就是几脚。

“娘娘饶命!之前的堕胎药是我亲自买到后,试验过三个孕妇,绝无问题,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还敢顶嘴!本宫只管结果!”赵美人又是几个耳光,内宦的脸啥时肿了起来,再不敢多嘴。

第二章 深宫夜影

赵美人本是秦王近侍赵高的族姐,赵高也算秦国王族后裔,他这一支的先祖触犯律法,族人全被贬为了奴隶。赵高聪明,又熟悉律法,少得嬴政赏识,伴于左右。直至成为秦王,赵高的地位也越加显赫,就把这个族姐送入了王宫,也是深得恩宠。

赵高野心甚大,欲扶立将来赵美人之子为太子,以后彼若为秦王,自己的地位可堪比如今之吕不韦。赵美人善于逢迎,甚得太后赵姬欢喜,太后因嫪毐之事母子关系岌岌可危,也想在嬴政身边安插一人,正好一拍即合。

赵美人威势日浓,妒忌之心也更增,行事也愈加无所顾忌,此次敢于谋害王子可见其心。

“中车府令到!”

却原来是赵高闻讯而来,一众宫女内宦连忙行礼。

“都出去吧!”赵高摆摆手。

“弟弟,那贱人诞下了王长子可如何是好呀?”赵美人凄然道,丝毫没有了方才的跋扈之气。

“无妨!长大的王子才是障碍,夭折的王子什么也不是!”赵高阴柔的眉头一挑,森然道:“放心,我会出手的!你莫在鲁莽行事了,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说罢,赵高转身而去,走了几步又回首叮嘱道:“方才那个内宦和相关人等一个不留,隐患尽早清除!”

赵美人虽然称呼弟弟,但她很怕赵高,不敢迟疑,忙应道:“放心!我会做的干干净!”

秦王驾到曲台宫,诸人连忙见驾,侍卫随从等侍立门外,嬴政跨步而入。

卫良人方才只是力气用尽,昏了过去,此时悠悠醒转,面色苍白,连忙急切道:“孩子!孩子呢?”

卫良人是卫国人,家世平凡,在这深宫步履维艰,之前就察觉种种迹象,只是她性子柔弱,不敢多言。此时醒来,只怕孩子出了差错。

宫女芷兰是随卫良人陪嫁过来的,一直侍奉身前,忙把王子抱到跟前。

卫良人看着小家伙头发稀疏,皮肤发皱,但一双眼睛异常灵动,望着自己不停转动,母子连心,忙接过孩子轻轻摇动,嘴里哼哼着家乡的歌谣。

却说小家伙早已不是真正的王子,孙弘逸乃是一名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他家境优渥,喜好历史、旅行、探险。

此次机缘巧合下寻到一条密道,想要进入秦始皇陵探险,孙弘逸便带齐装备,准备探索一番。谁料地宫尚未进入,不小心受伤,把血滴到了一块机关锁钥上,就莫名其妙穿越了。

来到这里已经月余,彼时尚未出生,但觉母体饮食有恙,婴儿胎体已经垂垂危矣。孙弘逸的灵魂便代替了灵智混沌的婴儿,幸赖他前世自幼随祖父习武,精神意志坚强,催动婴儿体内的先天之气洗涤身体,一月下来才把毒药的残力洗尽。

虽然无法说话,但意识仍在,一月来感知到宫女内宦的交谈,自己应该身处战国末期的秦国王宫,成了嬴政的长子。不知真实历史上是否在扶苏之前秦始皇另有长子,无法考证,不过从今往后自己就是大秦的王子了。片刻间孙弘逸便想到之前被害的事,看来这宫里很是凶险啊,奈何自己婴儿之身,无法左右命运。

“大王驾到!”

嬴政应声而入,卫良人闻声抬头,正好看到大王入门,宫女等忙俯首见驾。

卫良人慌忙准备下床,嬴政几步上前扶助她,见她面色惨白,身体娇弱,顿时起了怜悯之心,按住她:“爱妃不必下床,辛苦你了!”

“谢大王垂怜,能为王上诞下龙子是妾之荣幸!”卫良人方才见秦王进门时面色阴沉,转眼又对自己温语安慰,心底还是欣喜。

“让孤好好看看孤的王子。”嬴政接过孩子,看着孩子,并未觉察异常,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顿觉欢喜,不停地逗弄孩子。

孙弘逸盯着嬴政眼珠直转,这就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呀,见他此刻没有了帝王的威严,只余慈父的温暖,霎时笑了起来。

天真无邪的笑声如潺潺清泉,咚咚欢畅,沁入心田。

嬴政一扫阴霾,心间的烦恼尽去,开怀道:“他笑了,他对孤笑了!哈…哈…”

“你们伺候爱妃和王子有功,统统有赏!”嬴政忍不住洒下赏赐,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挂在孩子身上,玉佩流光异转,刻着秦篆体的“嬴”字。

“谢大王!”众人跪地拜谢。

卫良人也是欣喜,施礼拜道:“孩子尚未得名,请王上赐名!”

嬴政一番思索,言道:“孤方才进来时听你低吟家乡的曲子,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叫‘沃桑’吧,祈祷他如繁茂的桑树一样成长。”

“谢大王赐名!‘沃桑’真好听!”卫良人拜谢。

孙弘逸有些纳闷,怎么始皇帝起名尽是“沃桑”、“扶苏”,难道有树木情结?觉得不甚好听,想反对,但一出声就是“哇哇”的婴儿啼叫。

“看,孩子很满意这个名字。沃桑、沃桑,真乖!”嬴政欢喜的逗弄着。

虽已深夜,但嬴政仍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一番欢声笑语之后,便欲离去。

诸人行礼辞驾。

嬴政正欲离别之时忽然想到,“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乃是卫风之曲,又想到卫良人是卫国人,而他最忌恨的吕不韦亦是卫国人,如今吕贼大权在握,若欲长期掌权,此子正是最好的扶立对象,到时孤会被架空,甚或是被害,若到那时,还谈何亲政?谈何一统?又想起之前太史令的话,此子还是人间紫薇,祸乱之源!

嬴政脸上渗出冷汗,骤然之间方才的笑脸消逝,冷面如霜,丝毫不理睬跪地的众人,拂袖而去。

秦王威严渐浓,众人不敢啃声,及至过了许久,才各自起身。

卫良人的心里有蒙上了一层霜,在这夏日也是心冷,她不知大王方才为何突然变脸,但他转身间投向孩子那道冰冷的目光令她不寒而颤。

不知为何她一直无法入睡,总觉要发生不好的事情,提醒芷兰:“今晚你多留心,我心里总是不安!”

芷兰也是觉察了这奇怪的氛围,应道:“娘娘放心,奴婢守着王子,片刻不离!”

孙弘逸也注意到了嬴政那道目光,令人胆寒,看来这宫墙之内绝非善地呀,不知何时便丢了小命,只是如今他也无可奈何。

卫良人生产之时耗费心神,熬了半夜终于搂着孩子睡了过去。芷兰依然立于床侧,时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看着柔弱的宫女芷兰其实是一位奕剑高手,曾为卫良人娘家所救,便发誓侍奉终身。

月上中天,树影斑驳,宁静的夜晚只余偶尔的虫叫声,宫墙之侧的阴影里,两道身影隐伏其中,没有王宫的护卫发现。

“凌晨是人最乏困之时,也是守卫最松懈之时,更是动手的最佳时机,此事不容有失!此事若成,越王八剑之杀手剑便归你掌握了!”一道身影阴**。

“首领放心!属下出手绝无失手!”一道低沉的声音回道那首领几个起落消逝于夜幕里,杀手隐伏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即便有人路过也不会觉察。

夜凉如水,月华如霜,深夜的咸阳宫更加肃穆,只是不知在月光难及的黑夜里隐藏着多少肮脏,宫里从来都不平静,已是丑时了,忽然起风,树叶摇曳,仿佛鬼影招手,有些阴寒。

隐伏的那道身影终于动了,借势腾挪,总是巧妙地避开了守卫,如一阵风吹向了曲台宫。

几支飞针,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宫殿外的几名内宦,看去只如睡着,难以觉察。杀手轻轻推开了门,房间的结构已在他心里,直往卧室而去。

芷兰身为高手,当然知晓凌晨时分最易出事,提前备了醒神的药,此时的她无比清醒,在那人藏于门外之时,他一进发现,直待致命一击,制服对手,问出幕后之人。

杀手刚奔至床前,一道剑影直刺而来,其中暗含多种变化,招招直取要害。杀手是赵高搜罗的杀手,专为他做暗杀之事,习的全是杀人之技,身手自然不凡。身姿几下变换,做出了常人难及的姿势,堪堪避过了这连环杀招。

孙弘逸吃饱了奶,前半夜睡够了,一有动静就醒转,只是干着急,空有功夫使不出来,急切间“哇…哇…”哭了出来。

殿外的护卫和内宦早已被解决,这里的动静也难惊动远处的护卫。

卫良人也是猛然惊醒,见这情势,知道凶险,想喊人又作罢了。想到之前的加害,大王的那道阴冷目光,这宫里不知还隐藏着多少暗箭,即便躲过了这次,往后也是步步惊险,索性趁机把孩子带出宫去,或许更加安全,她从未想过将来让他去做皇帝。

“芷兰,赶快带着孩子出宫去吧,再也不要回来,孩子就交给你了,好好抚养他长大!”卫良人的声音凄凉而又坚决。一个母亲做出如此决定肯定痛彻心扉,但为了孩子任何苦楚都可承受。

芷兰交手之间闻听卫良人的呼喊,心思急切,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奋力刺出几剑。把对手击退之际,忙转身接过婴儿,负于背上,用布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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