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诺荆

第一章：突如其来、短兵相接、迟来救援

天空出现一艘怪舰其后是一群怪舰，没等政府反应，眼花缭乱的光束和能量脉冲炮摧毁政府防空力量。延迟而来的空军不堪一击，几回合后因相差甚远的科技被闪电了结。当我抬头看，以为是演习。空军零散的残骸砸毁我办公室前的建筑物，我才确信这不是演习。同事们慌乱、惊恐。绝望地喊“独立份子入侵了！”一个月以前，市民们多次提议加大太空防御。政府一再敷衍、搪塞，说“人类未来真理会在反叛份子的必经之路设了防。即便真理会失守我们也有充足的时间……”发表这一言论的市长信誓旦旦的样子登上了殖民星日报。多次提议下政府承诺，进行一次防空演习。

当同事们欢呼自己的提议被采纳时，我看这些“道具”舰船是人类军事从来没有过的心生疑惑。当真正意识到问题的时那个残骸也就让我笃定——这不是人类的舰船。

恐慌中一些同事向办公室以外的地方逃，恰巧外星人的登录舰船悬停在他们头顶，没来得及看他们惊恐绝望，飞船上外星人裸着地。这些外星人我前所未见，金属漆黑的身体有巨型掠食者的流线，四肢不算健硕但是看上去灵活有力，微曲的脊和骇人的五官让它们看上去凶神恶煞。在半空中它们一并甩手，唤出刺眼的手刃。精确地落在恐无所错的同事们的身后，挥刀了结。外逃亡的同事纷然倒下，被残忍地屠杀。我和其余的同事陷入了恐惧。“天哪！怪物！”

“这就是屠杀！”……我踉跄地从单向透明玻璃前后退了几步，惊恐之余办公桌被撞得杂乱。我惊恐无比，刚才其中一个怪物看向了我，并且向这栋办公楼突进而来。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对我有莫大的兴趣！

我的异动对同事毫无影响，他们甚至在求救、等待政府的救援。我推开挡路的办公桌向电梯道仓皇而去。漠视同事的抱怨。我狂乱地按着电梯按钮。就在门打开的前夕，我听见楼下传来的惨叫。这让我更加急促了。同事们听闻惨叫开始蜂拥而来。没等电梯完全打开，外星人在通往步梯的金属门上留下两道炙热的裂缝。突然陷入的死寂让清醒的我伺机钻进电梯，然后连同几个强势的同事一起上关上电梯门。顷刻间电梯外的人们混乱绝望。

“砰——”是门被破开的声音。

“啊——”惨叫还有鲜血飙溅的声音。

“救——”惨叫连连，随着电梯高升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耳畔。这是最可怕的。他们在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一些在工作上强势为人厉凌的人，怕了。反倒是我开始无所畏惧，我深知我死定了。事发到现在，空军惨败，就连防空警报都没有开启看来政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或许已经没得指望了。“这些……是反……叛军？”一个男同事哆嗦地提出疑问。“反抗军不会屠杀平民的！”一个变得歇斯底里的女同事驳斥道。“这是外星人。”我淡然地说出了显而易见的答案。在去往最顶层的路上抽泣、咒怨、乞求，掩盖了死寂。在途中我没有听见惨叫。对于同事们来说是很好的信号。“或许它们不懂什么叫电梯。”他们开始自我安慰。“对，或许是杀够了。”七嘴八舌让它们逐渐有了底气，“我们在楼顶等待救援就行了！”我意识到了问题，立刻扑到控制面板上按底层的数字。“你疯啦！”先是一群人的惊愕和怒斥接着我被三个男同事控制在角落。“晓唯你疯啦！”认识我的男同事大嚷试图叫醒我。“它是冲着我来的！”我歇斯底里地挣扎，叫喊“想活命就放我出去！”

“应该是被吓疯了。”同事们为我感到可怜。电梯开始减速时，我变得异常安静，同事们也如是重任地对我放松，同时他们认为一切就要结束了。我的听觉变得灵敏，一阵阵仿佛震塌楼宇的声音传入我耳畔。“你们听！”几人面面相觑，无奈摇头叹息。

随着叮咚一声，电梯打开。除了那个和我一些往来的人搀扶这我以外其他人一涌而出。连声惨叫，搀扶我的同事立刻急按关门。为时晚矣。半开的门连同几名同事被削成几块。没等我俩反应，手刃穿刺而来。搀扶我的同事躲避不及被死死地定在了电梯内壁上。买来得及看同事焦糊的伤口还有因此扭曲的面孔我快速逃窜了出去。奔向楼宇边际准备自我了解。刚跨出几步就被纵身来的外星人挡了下来。它起跳的时候双腿毫无用力，只是微微玩去向上蹭了一下像是借助了其他力。我瑟瑟发抖，见它甩一下手刃，变得赤手空拳，听它奇怪的音节，“kelailier kaisa”像是受电磁干扰的收音机发出的声音。我不敢轻举妄动地和他对峙着。良久。它任然有耐心，时不时位移走步。

我明白了——决斗。不知哪来的勇气，难道是呼啸的风，或许是将死之心。我握紧双拳怯怯地比划出军事战斗训练中的姿势，然后壮胆接连怒吼，准备扑死。外星人停止了走步兴奋地全身爆出耀眼的电光。声音戛然我冲过去，外星人饶有兴致地和我来了个对拳。我左手粉碎性骨折，还被打飞了。我奄奄一息地从定死在电梯内壁的同时身上滑瘫在地上，奄奄一息。外星人缓缓靠近，我最后听见的声音是，“zhazai！”外星人身上的电弧趋渐平息。在电梯门口五步远的距离甩出手刃，前来了结我。昏迷时我自信地咧了咧嘴角。“轰隆——”巨响的余波震荡狭小的空间，我不知觉间聋了。爆炸烟雾未散去雨点般的子弹倾泻而来。我很走运机枪手告诉我的。金属间的碰撞摩擦声被淹没在子弹呼啸声。随着不可见的声音悄然，最后外星人化作黑影窜出黑雾跳了去。接着就是机枪手所说的走运了。如麻的子弹只能倾泻在狭小的电梯内……我的同事化作肉泥四溅在我身躯上。“醒醒——”恍惚间我听见一个呼唤我的声音，睁眼后一切悄然。只能恍恍看见一个义务兵给我注射药物，嘴巴大幅张合。我第一句话是：“我要加入你们。”一个刚毅的面孔占据我的视野贴近我好像在说：“好的，我们正好缺人手。”

外星语注意：

kailailier（来吧）

kaisa（决斗）

zhazai（渣滓）

第二章：遇阻、首杀

第二章：

敌人不知道医疗据点。应该不知道如此落后的医疗吧，所幸我被安置到最好的医院。当我初醒，听到轰炸声，左手也可以自如，看来我痊愈了。状态非常好，我尝试下床，走了几步。突然门被推开，“志愿兵，没事了就跟我走。前线吃紧。”声音来自那个刚毅面孔的军人。这次见他脸上多几道灼烧的刀疤。“现在吗？”我没有反应过来，太突然了，“不需要训练吗？”

“战场上有得是机会训练。”

我穿着一身病服上了军车。军车上不空，多是一些伤愈的士兵和年轻人，有的同我一样穿着病服。士兵们各自拿着自己队友打趣，而穿病服的我们则是面面相觑，多显不入格。一个年年纪大些的兵把话题转移到我们身上说：“瞧，病号都用上了。完咯完咯——”车上的士兵都笑了，病号们也不禁大笑。“咱去领装备，随便给你们搞一身像样的行头，好死得体面些。”所有人都聊开了，除了我。对于这样的敌人真的只有送死。“听头说，我们连派来了一个强化过的士兵。还是个新兵呢！”这个话题吸引了我，让我如获稻草。“真的吗，是谁？”丢了沉默大肆发问。

“可惜是个新兵。或许呀，还不能来。”

“为……什么？”我着急了。年纪大些的说：“政府的一贯作风呗。要我说就是个噱头，鼓舞士气的。”

“是啊我们大伙，来这当兵也有个七八年头了，军费有多少比你们清楚，全他妈用来搞狗屁科研、勘探！”随着话题的深入，抱怨、埋怨、咒骂，烧没了稻草。我们这些病号自然也清楚，军费逐年减削，最后假账噱头都不立了。离开医疗区路开始颠簸，到处是废墟，唯道路相对完好。这是外星人的傲慢与懈怠。到了站点，领装备。士兵们穿上战甲志愿兵套上防弹衣，防爆的那种。枪支不是统一制的。我们用杂乱的轻武器。

我总觉得轻武器没有重量，斗胆说“太轻了，给我重一点的。”管后勤的愣了一下，自以为是地拿出了一挺班用轻机枪，“一匣子子弹应该够你保命了，赶紧走吧！”接应我们的装甲车到了，我最后一个上去。

“哟，拿这家伙什打外星人？”狭小的空间士兵的战甲格外压迫。“那些枪太轻了不趁手。”我没有过于掩饰。“好家伙，那些外星人个个不要命，见人就冲。到时候扔枪的时候可要麻利点！”车内充满了大笑，赴死的压抑多少缓解。装甲车过了几个弹坑时摇晃了一下。危机感和广播一并爆发，“遇袭！遇袭——”人声戛然，只闻微弱的枪响。

“病号躲在车里别出来！”

士兵们冲出舱门持续迅猛的火力在车左右两侧交响。“哒哒——”声音弱了一下。

“用榴——”这个声音停顿。“砰——”随后是接连的巨响。

“怎么办？”有人问我。“你们先留在这里。”说话间我冲出舱门。枪口快速追击在倒地士兵上空跃起的外星人。爆炸的烟雾让它活像烟花，一直上蹿。“妈的！”轻扫几枪，无用。“病号你出来干嘛？！”倒地的是上年纪的兵他战甲的传动系统被划了一刀。“妈的这东西是穿天猴！”没有等我回应多数士兵开始装填榴弹。外星人抓住时机迎面破开引爆的榴弹执手刃坠向倒地士兵。“妈的！”上膛的榴弹全部发射殆尽。命悬一线，倒地士兵灵活地翻滚躲过一劫。

他的榴弹也装填完毕。“砰——”破片从我耳边呼啸而过，士兵们也分别受到了冲击。“不愧是参加过殖民战的老兵。”一个士兵手下枪，赞许道。我看注意到了异常。不会被弹片辐射的土地留下一道道金属碎片。“不——”没有叫喊玩放下枪的士兵被拦腰截断，连同战甲。所有人愤怒地火压在外星人来回穿插飞跃间越来越稀疏。“这他妈的外星人是不是有传说中的能量护盾！”一个士兵扫射着飞跃来的外星人，发出遗憾。“第二轮子弹。”我心里默念。外面还有三个活人。刨开那个士兵的战甲外星人跃到车顶。没有理会疯狂的射击，执着手刃指了指最后两个士兵，“kaisa！”这个空档我持续射击看清楚了子弹的去向——拐弯了。“停——！”我高喊一声握拳示意停止。士兵们愣神，停下了射击。“什么情况？”其中一个问，感觉我十分奇怪。“它要和你们两个单挑！”我极力解释。确实外星人就这样执着手刃指着两人，不为所动。

“好像是有这点意思。”

“那就让这个外星鳖孙好好感受一下地球人的热情。”两人说着同时甩出手甲上的刀刃。双方咆哮着各自扑来。我伺机偷袭。外星人从扑来的两人之间划过。士兵全体阵亡。“Zhazai！”带着无线电杂音的声音嘲讽。它起身的那一刹那，通体闪烁微弱电弧。机会来了。扣动扳机。

“去死吧——啊！”满满一个弹匣全然倾泻。烟雾散，枪管融。它手刃插地，全身狼狈地流淌着深黑色的流体，看上去像磁流体。一部分子弹艰难地维持于咫尺。

第一次看见屠戮无数的外星人狼狈。它像是在颔首，但确然是抬头。这次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干扰，“SilaNihong！”微弱带有怒意。大概是在说：卑鄙无耻吧。“Byby.”扔出气浪手雷，前我心想“连战术装甲都没有，傲慢、懈怠，会让人类这种野兽撕扯干净。”我没看爆炸上了车。病号们悬着的心着落了。“你没事吧，他们人呢？”

“该不会你一个人解决那怪物了吧”……我沉默不语，“你们做好牺牲的准备我去开车。”前线。士兵们突然得到喘息。外星人们感受到这颗星球的磁场的变化。纷纷默然，停止攻击。唯独那个晓唯熟知的外星人，仰天长啸——没有声音，只是激烈的磁暴。磁暴波及的士兵在战甲中“熟”睡。“Bordi——”磁场余正震告诉所有族人——我的弟弟死了。

外星语注意

逼民：bimin（卑鄙）（词源bei卑mean卑鄙）

（无耻=斯拉。

卑鄙=尼訇

贪婪=亚美力卡来自贴吧网友孙小猴大肚皮）

波狄：bordi（弟弟）（词源Brother、弟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