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重生者的歪三观》： 梦醒时分2002

第一章 梦醒时分2002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响了。

在半梦半醒中，陈溪似乎听到了电铃的声音，对，是他上初中时，学校里提示上下课的电铃声，熟悉而又那么遥远。

在他一生之中，这种声音是独特存在的，像是一种印记，被楔刻在脑海里。

他记得自己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用于提示上下课的信号，那是一个挂在学校屋檐下面的破铃铛，被一根粗麻绳牵着。上下课的时候，老校长就佝偻着身子，拉着绳子不停地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记得，那个破铃铛的声音是清脆而破碎的，由远及近。

上高中的时候，上下课的提示音，是大喇叭播放出短暂的曲调，每次播放时，都先传出一段刺耳的电流声，然后似乎是一段钢琴曲。他忘记了钢琴曲是什么名字，毕竟这么久了，也许偶然听到一个曲调，会让他想起，在高中里的某段粉红色的回忆。

在上大学时，学校广播站提示上下课的声音，似乎从来没有准时过。有时候，会在他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响起；有时候，在他正在吃饭的时候响起；这种声音，似乎并不是上下课的提示音，而是在提醒他，似乎是迟到或者早退了。

而上初中那时候，学校里的上下课铃声，‘叮铃铃...叮铃铃’，是那么的急促，而又那么地刺耳的声音，总能激起青春里的一腔活力，热血飞扬。

不对，不应该是电铃的声音，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初中的时代已经远去了。青春已被岁月带走，留下色彩斑斓的印记，只能在梦里片刻停留。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还在持续地响着，听的时间长了，有些刺耳，毕竟声音有些单调了，有点让人讨厌。

停下吧！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会，自己怎么会这么累呢？

不，不能再睡了，似乎上班的时间要到了。只是，他什么时候把铃声设定成这个节奏？半梦半醒的陈溪不由地想到，一会起来一定要更换铃声，这个声音太刺耳了。

起来就起来吧，工作压力再重，工作量再大，不还是要面对的么，如果迟到了，就要挨鬼脸上司的批了，想想上司骂人的死板面孔，陈溪就不禁抖了一下。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还在响，若果是闹铃，应该快结束了吧。

哎！头有些痛，怎么感觉醒不过来了，总动不了身体，陈溪感觉全身都被束缚着，而身体里的灵魂，似乎是在渐渐清醒。

陈溪记得，昨天有两个朋友来平江市出差，大学时候的朋友，好久没见了。他和朋友一起喝酒，一起回忆大学那段青葱的岁月，直到自己醉倒在酒桌上。这一次他见到两个朋友，心里很激动，很怀念过去的日子，结果就在不知不觉中，喝过量了。

最近一段时间里，陈溪所在的物流公司要开展活动，工作量就加大了许多，他已经连续工作了一个周，没有好好休息了。昨天工作刚好结束，陈溪就准备轻松一下，酒放开了喝，没有了节制。

脑子里嗡嗡作响，头有些痛，下次再也不能多喝了，得保重身体，毕竟已经三十多了，那曾经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躯体，已经有些腐朽。

头部昏昏沉沉的，整个身体也有些麻木、僵硬。难道真的是喝酒喝出了问题，这下麻烦了，陈溪有些悲哀地想到，自己单身着还是一个人住，父母都远在外地，如果自己病了，只怕到死，都没有有人能及时发现。

唉，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生活变得这样的悲惨了，孤独寂寞的感觉，此刻，让陈溪清晰地感受到这种难言的滋味，这不是一种无病的呻吟，不是一种做作，而是一种小人物的生活中，时常浮现的悲哀。

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就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未知的痛苦，或者是死亡的来临。

不，不能这样。

生而为人，有多少是为自己活着呢，是为家人，为朋友，为许多人活着，只有在与他们的交往与期待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陈溪有些失落地想到，他什么时候能真正做到为自己而活呢，也许是来生，也许永远也没有。

若有来世，一定要为自己而活！

起来吧！起来吧！

如果迟到了，难道又要去面对鬼脸上司的无尽嘲讽，怎么活得那么难呢？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为什么都要为他人生活增添许多不痛快，难道那样才会感到痛快么？

陈溪感觉全身动弹不得，四肢是麻木的，感觉像鬼故事里的鬼压身一样。陈溪慢慢地尝试着动动手指头，只要能动一下，似乎就能将自己的灵魂，从躯壳之中解放出来，摆脱这种未知力量的压制。

嗬啊！   

 突然，在教室里，响起一声沉闷的嘶吼声，像是野兽的咆哮。不过，在闹哄哄的教室里，这种声音，显得并不突兀。只是陈溪的同桌，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怪异的横了他一眼。    

啪！在无意识中，陈溪的手僵硬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陈溪终于可以动弹了，那种被鬼压身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陈溪遂即挣扎的睁开迷茫眼睛，在模糊的景象中，他似乎又回到了初中的时代。

只是他担心自己是在做梦，难道是在孤独的居室里，梦到初中？还是在初中的教室里，梦到了未来的自己？

他不能确定！

长久的驻足梦境，让他有点分不清现实。

当他看到那些活力四射，青春飞扬的初中同学时，当他感受到夏日的炎热和被压得有些麻木的胳膊时，当他感受到身边女孩青春的韵味时，他终于确定了。

他回到了初中，那个最美好的时代！

只是，像这种醒来时，不辨虚实梦境的情况，似乎已经持续了一个周的时间。这让陈溪感觉有些烦恼，最近一个周，只要每一次他睡觉，都会经历一段非常清晰真实的梦，从小时候有记忆开始，到青春期，再到而立之年，生命结束。

梦中的人生，像是放映电影一样，以多倍的速度将陈溪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生活场景，都多维地展示了一遍。这样清晰的人生影像，险些让他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而且每次发生这种状况，都让他难以从梦境中摆脱出来，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非常地痛苦。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毕竟，上一段人生，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梦中的人生，最后在过量的酒精中，永远孤独地沉醉在床上。

陈溪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汗水，湿淋淋的，这种感觉很清晰，很真实。 

呼！呼！呼！

陈溪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大汗淋漓，胸口跌宕起伏，如同缺氧一样。

 他转过头，看了看教室里的场景，转而又闭上了眼，趴在桌子上在。

“臭小溪，你又做噩梦了？”

同桌刘芬捅了捅他的肩膀，有些怪异地看着他，像是见鬼了一样，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这几天中午，你趴在桌子上睡觉，就做噩梦呢？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瞎说啥呢？黄毛丫头，还中邪，小心邪气会传染，你就坐我边上，很危险的，嘿嘿...”陈溪挑衅地看了刘芬一眼，调侃地说道。

“叫谁黄毛丫头呢？臭小溪！我看你就是中邪了，就像，对了就像我奶奶给我讲的‘鬼压身’一样的，很可怕的。哼，你还别不信。你肯定是坏事做多了，被鬼缠上了。”

“什么鬼压身啊，应该叫我与女鬼有个约会。那是一只满头金色长发的女鬼，她现在就坐在我身边，正和我聊天呢。咱们都是鬼，害怕什么鬼啊！”

对于小姑娘的调侃，陈溪直接把她当做女鬼，再来个合并同类项。

“啪！”同桌的小姑娘，被陈溪调侃得有些羞恼，在他胳膊上轻拍了一下，气哼哼地说道，“你才是鬼，鬼才和你说话呢，哼！”

小女孩撅着粉红的小嘴，气哼哼转过头，不再理他了。

见小女孩气羞羞的样子，陈溪表示很爽，没有一点负担，谁让那个黄毛丫头经常说他贪玩调皮，上课不认真听讲，下课满校园子疯玩呢。哎，似乎自己还真是个调皮捣蛋的不良人啊，管他呢！这才叫青春，要是以后上班了，天天都得坐着，都坐成了类人猿。

同桌生气，不和他说话了。陈溪也微微闭上了眼睛，想着脑子里，那一堆预见未来的事情，如洪水泻闸一样涌出，有的记忆让他感到惶恐和不解，有些场景让他觉得甜蜜喜悦。

未来不是还未到么？生活还在继续，日子总是要一天天地过，不管苦的甜的，总是会去尝试经历的。

谁不喜欢美好而快乐的未来呢，尽量让自己过得快乐些吧。

回想那些发生的，即将发生的或者未来总要面对的，陈溪将他们深刻地记忆下来，又深深地埋葬起来，轻装上路，才能走得更远，更何况他拥有了未来道路的指示标，未来一切皆有可能。

就要上课了，老师快来了，陈溪睁开眼睛，将种种复杂的思绪一脚踢开，开始迈向新的人生。

感谢你，我的新生！

Ps.练手之作，问题很多，请你批评！请支持我的新书《禅师的文娱》，谢谢！

第二章 我的热土

  叮铃铃...叮铃铃...

 一节让人听得昏昏沉沉的物理课，终于结束了。只是在老师离开教室后，初二三班的同学们，并没有用热情的喧嚣，来迎接短暂的空闲，而是一个个蔫不滴答贴在课桌上，像一根根融化的蜡烛。

教室外面的炎热，教室里的煎熬。

已经一个多小时没有活动了，陈溪站起身来，一百七十一的个子，努力地伸展四肢，扭了扭腰臀。

一不小心，陈溪撞在刘芬的胳膊上。同桌的小女孩停下手中的笔，转过脸来，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刘芬是一个漂亮的姑娘，长着圆胖的小脸，脸上还有圆圆的酒窝，眼睛和小嘴巴都圆圆的，很可爱，就是鼻子有些小巧了，放在一起，有些糟蹋一脸的美好。

她今天的穿着打扮简单，却显得青春可爱。只是一件点缀着白色花边的浅绿色连衣裙，就让她在一群乡下里女孩子里，有些与众不同。她身上有一种暖暖的香味，不像是香料香水，靠近点，像是一种即将成熟的奇异果实，似乎非常鲜美。

只是她的身材不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只到陈溪的嘴巴，不过有点胖乎乎的感觉。

小丫头才十三四岁，应该还会继续发育吧。只是初中毕业后，两人在不同的高中读书，就没有再联系。陈溪也看不到未来的她，会出落成什么模样。

陈溪喜欢叫她黄毛丫头，是因为她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在阳光下，还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她的长发有些浓密地，微微曲卷，被她分成两束，用紫色的丝带束缚着，从肩膀上穿过，搭在略显凸起的胸前。

陈溪想把她的头发剪掉，太长了，这大热天的，贴在身上，不难受么。

而且，刘芬的额头上，还带着时下小姑娘们喜欢的发箍，粉红色的，上面还有只小蝴蝶饰品，正随着她的动作扇动着翅膀，银闪闪的。对于这种审美，陈溪表示不能接受，太土了。

“臭小溪，看什么，别想作怪。”

刘芬看着同桌盯着自己的头发，飞了个白眼，摸了一下发箍上的蝴蝶后，有些嗔怪地说道。

“好看不？我才买的。上次那个被你手痒弄坏了，这个你要是再给我扯下来，我一定会告诉老师。”

“额，好看好看，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动你那漂亮美丽可爱的小发箍了。曾经那个爱欺负你的臭小溪，已经被我打死了。”

陈溪皱了皱细长秀气的眉毛，一点也想不到，曾经的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不禁觉得有些汗颜。在心里，未来的陈溪，将年轻的陈溪，抽了一巴掌，表示惩戒，小陈溪默默地躲在角落里哭一会儿，表示受教。

“嘿嘿，小丫头，上厕所去不，一起啊？”陈溪看着刘芬那张稚嫩可爱的面孔，就想羞羞地调戏一下。

“去，讨厌啊你，臭小溪！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流氓呢”

刘芬轻啐了一下，低下头，红着小脸，拒绝了陈溪略显无耻的‘热情邀请’。

“那我就一个人去了，你也别在教室里憋着，多闷啊，该释放释放。”

“滚！”

“嘿嘿，那我滚了，你别推。”

说完话，从桌兜里掏出毛巾，陈溪走出了教室，准备去学校水池里清洗一下，清醒清醒。

教室的外面，阳光灿烂，灿烂的有些晃眼。

2002年的时光，十四岁的初夏，正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啊。

正是正午时分，天空上没有一片云，瓦蓝瓦蓝的。阳光照射在青岭的大山上，树叶都显得无精打采，一片片都曲卷起来，在阳光下，泛起片片银光。山林里偶尔飞来几只山雀，在学校的屋檐上叽叽喳喳的，偶尔误打误撞地飞进了教室里，立马就引起了一阵哄闹。这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陈溪的故乡，是位于华夏的西川省华阳县，是省里最贫困的的几个县之一。华阳县被围堵在青岭山中，出不去，进不来。这里的山多，很多，非常多，多得让人时常咒骂，‘狗入的山，这是要把我们埋了啊！’

层层叠叠的山，像绽开的花瓣，没有中心，不知边沿，将青岭地区的许多乡村，格列在其中。

青岭地区的公路，都是盘旋曲折地通向外面。而乡村之间小道，一条条蜿蜒盘绕在山脚下，或挂在山腰上，或夹在山间，或倔强地迈过山顶，只有大一些的乡镇之间，才有较为宽阔的道路相连。

华阳县交通不便，人们的日子就过得有些封闭，与外面的繁华相比，这里的经济发展，像是跛着腿登山，迟滞且艰难。

陈溪的初中，是在华阳县芙蓉乡的芙蓉中学上的。为什么这个地方叫芙蓉呢，就因为这里的山像芙蓉花瓣一样，耸立着。其中山里的乡村，只能安置在较为平缓坡地上，这像是一种保护，更像是一种埋葬。

眯着眼睛，陈溪抬起头，试着调节成四十五度，仰望故乡的天空，故乡的云，故乡的山。

他想抒发一下此时的情怀，大概是角度的问题，他抒发不出来那种复杂的感觉，心里憋着有些难受。

就看着天空，他狠狠地骂了一句‘狗入的’，粗俗地表达一下内心的感慨，爽滴很啊。

陈溪走到学校的水池时，有些迟了，这里的阵地已经被占领了。那些贪凉的学生们，红着眼睛，流着热汗，一层层地挤着推着，场面乱哄哄的，就为了先一步和凉水来一次亲密接触。

这些牲口，抢的这么激烈，该是有多饥渴啊。

毫无秩序，这是祖国未来接班人该干的事请吗？

‘没素质！都不知道排队，’对这群不讲纪律的小男孩，陈溪表示鄙夷。

然后他也没素质了一把，当然，他觉得自己情况紧急，就先原谅自己了。

“咳咳，有人晕倒了，请大家让让，麻烦一下，我需要接点水给他敷一敷。”

“让一让，有人晕倒了。”

陈溪一边高喊着，一边使劲地向前挤，哎，没办法，没素质就没素质吧，谁让学校到了夏天就管的很严，不允许学生下河游泳，害怕出现危险。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学校里只有这里有水啊。

“挤什么挤啊，都热死了，”前面的同学开始抱怨了。

“哎，别挤了，再挤我也要晕了。”

“抱歉啊，有人晕倒了，我想给他用冷水敷一敷，哎，麻烦一下。”

挤吧挤吧，挤挤更健康，不是么，似乎听谁说过，他忘记了。

‘嘶，真爽啊！’经过艰难的战斗，陈溪无耻地骗取这群小年轻的同情心，经过一番龙争虎斗，最终他取得了领先的位置，霸占了一个水龙头。

哎，小年轻们还是太善良了啊！还真的让位啊？！

这点不好，要改，长大后会吃亏的。作为他们的同学，陈溪就有义务，帮助他们。那就当作刚才自己的行为，免费给他们上了一节生动社会实践课吧！

陈溪弯下腰，把头部伸在水龙头下面，放开水量，让清澈冰凉的自来水，在他的发丝间，自由流淌。一阵清凉袭来，使他感到无比的惬意舒爽。

他感到身上出了很多汗，应该是刚才做梦狂飚出来的，排量有些大，粘在衣服上，像是在身上抹了一层浆糊，怪难受的。他就用浸湿毛巾，在身上一顿乱搓，还好夏天经常野泳，身上够干净，不然就要出丑了。

在冲洗擦拭之后，陈溪感受到一阵清爽，他的身体像是摆脱了旧的躯壳，完全解放出来一般。

“哎呦，别挤了，我的小蛮腰都被你们撞断了，我马上就好了”

也许是报应，该为他的无耻行为，付出代价。被后面的人一推，他的腰就撞在了水池的边沿上，怪痛的。毕竟他欺骗了这么多小男孩们的幼小心灵，这一下不冤啊。   

陈溪站起身，将毛巾仔细清理搓洗之后，拧干毛巾，把脸上的水抹干。

他清洗之后，望着水池边贴在墙上镜子里，那个有些消瘦的人影，心情有些激动，自己还是这般年轻啊，真好！

只见他此时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长着一张年轻稚嫩的脸颊，略长的头发，有些杂乱地趴搭着，还在滴答着水。

他的眉毛细长，宛如新月，只是太娘气了点，单眼皮的眼睛不大，经常眯着眼睛，不漏丝毫的精光。他的眉宇之间，成熟中夹杂些稚气，粗一看，青春外泄，深沉暗藏。他略微细长的脸部棱角分明，鼻梁修长尖挺，再加上不厚重却很饱满的嘴唇，搭配在一起，显得很精致，让人印象深刻。

乍一看，嘿！唇红齿白，眉目清秀，真是一块可口的小鲜肉啊。

只是保鲜期太短了啊，在社会上，慢慢地经历了风吹雨打日晒，就变成了一块观之油腻的老腊肉，谁愿意来切开这快来肉，细细煎炙，用心来体会其中的滋味呢，或许很美味，但谁又能知道呢。那么小鲜肉呢，看起来味道很好，吃起来么，味道更爽口。两者相比，还是鲜肉价格更高，销量也好。

鲜肉，好可惜啊，只能每年到年边上的时候，他才能吃上美味的鲜肉，新杀的中华田园猪，经过母亲仔细地调制烹饪，真的好怀念啊，哧溜！

唉，想差了。陈溪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离开了水池。

唉，鲜肉啊，我拿什么来完美你呢？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