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丛中开》: 神秘的大汉
第一章 神秘的大汉
有人的地方就有小明,有小明的地方就有江湖。
这就是江湖。
“打我。”眼前这个人,满脸疲态,一身酒气,松松散散的用一根发带束着头发。几根头发像野草一样扶摇直上。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受的来人几许颓态。
被要求的那人很气愤,因为长这麽大,还没有人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刚想骂那人神经病,却发现那人一身黑色玄衣。身后背着一把似剑不似剑的,似尺不似尺的,背在身后,有一人多高,裹着黑布,只能看个轮廓。再看这人,虽颓废,但剑眉星目,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这天,王二上山去打材。风和日丽,而今天运气似乎不错,打了很多材,干燥,粗大。这种材似乎能卖个好价钱。而如果今天卖了好价钱,除了一家开支,似乎还能有不少钱。
王二是个樵夫,随着光线渐渐地变暗,一天也是渐渐接近尾声了。王二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心情愉悦的穿过幽静少人的小巷。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切顺的像做梦。缺点什么呢?缺点什么呢?噢!似乎缺少与王老板的砍价讨价,王老板很吝啬,能砍上一刻钟,偏偏王二似乎无可奈何。
今天,收材的是一个年轻人,王老板似乎出去办事去了。年轻人白白净净的脸似乎没有经过柴米油盐的干扰,只知道价钱要的太贵,半天憋得脸通红,却不知道如何讲价,王二心里笑笑,似乎心情很美丽。
而这美丽的心情,随着一天身体心力的劳累感,形成一种踏实的感觉。
天渐凉,王二回想起年轻人涨红的脸。不觉泯起了嘴角。回神才发现,月升露起,而一道影子被他踩在脚下。
“打我!”
“为什么?”王二战战兢兢的问。
“打我!”
“啊。。。”见对方来者不善,王二吓得尖叫着一溜烟跑了。
那人似乎不打算追,举起葫芦。继续喝酒,慢慢踱步,慢慢的向前,慢慢的向前。从背景场地一,走到场景二,不同的人相同的请求。
“打我!”
“神经病……。”路人甲一脸气愤转头就走,才好起来的赌运,怕被这晦气给打搅了。
“打我!”
“……”很久,路人乙满脸懵逼的和那人岔开,回头看看长叹一口气。
“打我!”
“……”满头白发的老头,摇摇头:“这世道!”
很久,那人走了很久。一直踉踉跄跄,醉醺醺的。空空的葫芦,早已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旮沓去了。不知走了多久,那人终于倒在了地上,而重剑似乎不堪重负。从剑鞘划出,砸在地上。发出啪的呻吟。砸碎的石块夹渣崩的四散而去。苍白的月色,远处狼嚎,与野兽的呓语,久久的回荡在旷野的平原上……
晌午,阳光照在碎裂的石板上。晒得人难受,烤的人想死。终于那人醒了,挣扎着爬起来。又踉踉跄跄的向前。那人似乎没有目的地,只是一味的向前……
“打我!”
映入小赵眼帘的一个奇怪的人,一身玄衣。蓬头惰面,身后背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看个头不小,看分量不轻。一定值钱。
小赵是一个小痞子,天天跟在老大后边,擅作威福。惯了!看到街头的老大娘就打劫,一言不合就禽兽。也算是天道有轮回吧。他遇到了他老大的老娘……。虽然老大不孝顺,娶了媳妇忘了娘,媳妇是连哄带骗娶来的,一个偶然的机会。县令千金遇到了雄壮的老大,老大遇到了娇憨的千金。千金虽然娇憨,却不喜欢婆婆,婆婆也不是忍气吞声之辈……
老大的家庭关系先缓一缓,虽然老大不孝顺。但小赵踢了老大的场子,欺负的是老大的老娘,这是原则问题,这年头混社会混的就是原则,不然老大凭什么娶县令的千金,有原则的人才能成功。老大是个讲原则的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小赵。
说实话,小赵知道老大留情了。上回老大的把一个刚入会的踩他新鞋的小子修理的连他老娘来了都不一定认识。小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段时间自己膨胀了,该好好的工作了!
这不小赵刚进街口。有人对他说:“打我。”想睡觉就有人送来枕头,小赵抖擞精神,刚想挥掌,考虑到自己的左掌的力气,自己都害怕。忍不住问道:“打哪边?”也算是小混混混江湖的一点恻隐之心吧!
“……”
“啪”小赵用的左掌,使了十分劲。结果只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小赵十分不满。右手反手就是一巴掌。结果小赵也是不小心,使劲太猛把筋抽了……
“打我!”
“啪。”打酱油的阿婆摇摇头,颤巍巍的拄着拐杖:“现在的小伙子呀!”
“打我!”
“啪”路人丙。
“打我!”
“啪”路人丁。
……
两天过去了,饶是大汉的神秘,也架不住那一个一个的巴掌,双颊早已发红变肿,似红红的苹果圆脸,你别说还煞是可爱,似苹果脸的小姑娘。
“打我!”
这天,神秘大汉拦住了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人
第二章 恐怖的三少爷
这天,神秘大汉拦住了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人。
那人生的怎么样?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满脸横肉。真是个天生恶煞,再世张飞。碰巧他有姓张,人送外号小张飞,人前叫他张爷,人后叫他小张飞,小张飞生的一副凶神恶煞样,行事风风火火,办事似快刀乱麻,性格暴躁。实在是一个令人不好惹的角色,前几年前,我们的小张飞,张爷,刚搬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几个地痞流氓想立下马威,专门到张爷家门口闹事儿。指着张爷的鼻子,说:“想在这混,都得有规矩。就和朝廷里有法律一样。”明显的闹事,典型的没事找事。大伙街坊邻居围在张爷的门口准备看看什么情况,大爷拿着马扎,摇着蒲扇纳凉。那脖子像长颈鹿,妇女嘴里的瓜子皮,像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大伙表示要评理,却谁都不站出来。大伙脸上都洋溢着意味难明的笑,似笑非笑。一方面大家和新来的不熟,另一方面,是要杀威。为了更好地“相处”。至于这馊点子谁想出来的那得找早已作古提出理论体系的上上上任村长,和坐实下来的上上任村长了,看张爷的样都知道张爷不是好惹的主,却也不担心杀威棒政策的坐实,毕竟老虎凶猛,架不住狼多。
小混混看到有乡亲们的助势,气焰更是嚣张,指着张爷说:“想在这混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一亩三分地。”
却见张爷睬也不睬,听赛没听。那神情比人群里嗑瓜子的大爷还悠闲。
众人见张爷,故意装不知道。意外的失望,在嘘声中,小混混先忍不住了,抬起食指才要说些什么,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嘭”。小混混捂着手指倒在了地上,帮凶要一起上,刚靠近张爷的人。早已飞了……
一次失败的挑事,让村民看出来,这个外来人不好相与,见他有钱,大家非常的敬畏,背地里叫他小张飞,人前叫他张爷。后来听说他混过江湖。村民们更是惊惧了,连背地的小张飞的称呼都用敬语。
“打我。”
那大汉才来几天,却在村民里传开了。都传村子里来了一个奇葩,见人就讨打。小张飞也听说了,笑笑。心想,传闻,哪有这事?却不想今天遇到了,小张飞才要抬手,却猛地盯着那人背后的重尺。似坐禅入定的老僧,连巴掌也停在半空中。
半晌,小张飞才反应过来。额间早已满是豆大的汗水。抱拳道:“小的不知三少爷来此,刚才冒犯实属无意,还望三少爷海量。”许久不见三少爷出声。
小张飞突然抽刀,刀过指落。小张飞却似毫无知觉,低头扼腕。许久三少爷长叹一声,绕过小张飞缓缓离去……
再看小张飞,脸一会青,一会紫,似开了染铺。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盯着地上的断指,半晌长叹一口气,缓缓捡起了地上的断指。慢慢的朝镇里衣馆的方向走去……
“张爷,那个三少爷到底是谁呀?”
“三少爷的名讳,不是你们这些人能知道的。”
“张爷,那……你为什么要断指呢?”
“三少爷的势威,不是我能挑衅的。”今天的小张飞似乎特别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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