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序言
序言
L县城是一个远离繁华的四线小城市,在这个四线城市最边缘的一个乡村,就是我的出生地:TL乡。
公元1995年农历二月,我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出生,一个一个故事,也接连不断地发生。
在人生这条漫漫长路上,有无数的岔路口,每个岔路口通往的风景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对错,没有优劣,每个岔路口,只能选择一个方向去走,那么如果当初选择另外一条路,会有什么样的风景呢?
无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我将在这梦中,将每条路都走一遍。
初生 上
我记事比较晚,现在回忆起来,十岁前的记忆,已经大多模糊不清了,死命去想,也只能想起一点点支离破碎的记忆,一分神就又记不起了。但是十岁之后的记忆,相对就比较清晰了,稍作回想,就能记起很多事情,那这第一个故事,就从十岁这年开始说起吧。
十岁那年,我还在TL乡的中心小学,大概是上三年级还是四年级,因为我第二个四年级就转到L县城里的城东小学去了,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那年的某一天,大概是春末夏初,因为菜地里的青菜还没有生长茂盛。和我同村的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小哥哥,带我逃学。说实话,我在升入初中之前,都是作为一个乖学生存在的,至于初中之后的事情,也是另外的故事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和他一起自以为悄悄的从学校里溜出去,悄悄的跑到了村子里的菜地里。因为那个时候,村子里每家每户的菜地都是集中在一起的,那是一块四面被水环绕的土丘,只有两条很小很小的小桥,可以进入这块土丘。各家的菜地都分成四四方方的地块,然后自己用栅栏围住,留一个可以开合的小门,就宛如一个个世界,这家种的豆角和黄瓜,那家种的甘蔗和小青菜,总之这块土丘,就仿佛是一个完整的村落,互相独立又有着斩不断的联系。
我们两个从这家摘个黄瓜,从那家揪根豆角,在一个一个小世界中闲逛,一时忘却了其他。
忽然,天空中响起了轰隆隆的声响,年少的我疑惑的问同村的小哥哥,“这是什么声音?”小哥哥比我大几岁,仿佛也比我知道更多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记不起他当时说话时的表情,只是记得他这样说:“这是天上飞机飞过的声音,飞机飞过的时候,有时候会往下面撒钱,有时候会往下面扔炸弹,咱们快躲起来!”我一听瞬间就有点紧张,然后就学着他的样子,赶紧趴到地上,也顾不得弄脏衣服回家会不会挨骂了。
现在想起来,可能是这个小哥哥抗战剧看多了吧。我俩在地上爬了一会之后,天上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我和我的小哥哥一致认为我俩躲过了一劫,拍拍身上的泥土,又继续游览了。
过了一会,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我爸居然在这个时候去我家的菜园子里去摘菜,而当时我俩刚好是在我家的菜园子附近游览的,连躲都来不及。这里说一下,我爸是小学的语文教师,虽然并不直接教我,但我对我爸还是挺畏惧的。
当时我爸看了看我俩,先让那个小哥哥回家了,然后就在菜园子里打了我一顿。现在的话,只是能记得起被我爸打了,但是具体怎么打的,打成什么样,却记不清了。我逃学这件事有记忆,也是因为最后被我爸发现,并且教育了一顿,自从那次以后,我就从来没有被我爸打过。从那以后,知道初中,我也没有再逃学过。
逃学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现在村子里那块集体菜地也已经在前几年修路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取土坑,几场大雨之后,村子里索性把那里修成一个鱼塘,附件的村民闲暇的时候,都喜欢去那里钓鱼,也为不少人提供了不错的记忆。这第一个故事,没有涉及到太多的复杂的感情,单纯只是对童年时光的回忆,毕竟那个时候的很多事情,现在都已经记不起了,只能凭借模糊的回忆去尝试补全,后面的故事会越来越复杂,也可能会比这第一个故事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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