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夜行》——天灾怨火

我叫陈烈

我叫陈烈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晚上我无聊玩起了微信漂流瓶，我捡到了一个信息瓶子，什么写着“想月入上万吗？”我第一反应是骗子，我就想想逗逗她回答她说想，紧接着她发了一个地址给我，要我明天过去。

我看了下地址离我不远，坐公交车也就三十来分钟，笑了笑估计是传销，就没理她了。

这时候我的女朋友给我发了信息，问我在干嘛有事要告诉我，我女朋友叫小丽，说不上貌美如花但绝对也算是美女，我们是在新生交流群认识的，我凭借着自己的幽默风趣暖男形象成功的追到了她，小丽不仅人漂亮而且体贴温柔对我也很忠诚，记得有个高富帅追了她一学期，那时候我还有点自卑对她冷嘲热讽，但她依然对我不离不弃，为了让我相信，她还把她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我那时候发誓终生非她不娶。

我回答她说“什么事老婆？”接着过了很久，我预感有事要发生，果不其然在过了10分钟后她发了五个字“我们分手吧。”五个字写起来简单但却字字让我伤心欲绝，眼睛不知道怎么就热了，眼泪就冒了出来，突然感觉又股气在胸口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很难受。

我着急的打了她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我知道她在的，又给她了十几条短信，就想她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过了许久我也发了许久，想过放弃，但却不甘心，于是半夜我冒着大雨跑去找她，我来到了她宿舍门口，喊她大声喊，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看着我，我也没有停下继续喊着，接着宿管阿姨叫我别喊了，说小丽请假了不在宿舍。

我就停了下来，急急忙忙的跑去路边打车，我全身湿哒哒的没有辆车愿意拉我，过了许久才有辆宝马车停了下来，里面坐着一位女人，漂亮高贵优雅冷冰冰的说了句：“上车吧。”

我有点惊讶但现在我只想着小丽，根本没有顾虑就上了车，然后说了去小丽家的地址，然而她根本没有往小丽家去，而是往市中心开去，我以为她听错了就告诉她走错了，但她依然没有停下掉头，然后还是冷冰冰的说：“小丽在市中心医院，她妈妈得了尿毒症。”

我没告诉过她小丽的名字，但她却知道，我惊呀的望着她，她看着我一脸惊讶然后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让你上车，还知道小丽的名字还知道她妈妈得了尿毒症，并不是小丽让我来找你的，我也不是她的什么人，总之你要相信我的话就把嘴巴闭上要吗就下车。”

我想了想她既然知道小丽的名字，况且她开着豪车我一个穷学生她能骗我什么，贞操吗她那么漂亮我长得跟牛头马面似的，于是我就闭上嘴呆呆让她开着车心里想着小丽。

过了没多久就到了医院，我站起来往口袋里准备掏钱，她悠悠的说：“你那两毛钱留着自己用吧，我不是拉客的，还有小丽在308，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去了，这是我的名片。”

她从车旁边拿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上官燕我看着名片想既然有人姓上真少见，不过我还是向她道谢说：“谢谢了上小姐。”

她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说：“我姓上官不是姓上。”我连忙改口：“抱歉！抱歉！上官小姐”然后我就小心翼翼的下了车，我从来没坐过这么贵的车怕把它弄脏了弄坏了，接着就急急忙忙的跟她道别跑去308找小丽。

终于我来到了门口，我走了进去看到了小丽坐在一个满脸苍白的中年妇女旁边，我走了过去小丽明显刚哭过，眼睛肿的不像话，她看到了我就转了头过去不想让我认出来，我抱着她，我们什么都没说，但却好像说了许多，我有点哽咽，她的抽泣打破了沉默，我说：“小丽别哭了，会有办法的，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帮你。”

她很无助的说：“没用的，你帮不了我，医生说要100万而且只有半年时间，才能帮我妈妈换肾。”

100万我家是农村，我父母一个月靠卖菜也才赚5000多点，家里供我上学每个月给我五百块生活费也算是勉强了，100万对我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但我还是安慰小丽说：“我有办法你放心吧。”

小丽家也不好父亲是个烂酒鬼，她母亲从小就带着她离开她父亲一把屎一把尿的供她读书养她长大。

小丽听到说我有办法就没那么伤心了，靠在我怀里说：“你一定要帮我，我就你一个人可以依靠了。”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像挨了好几刀特别痛。

安慰完小丽我东凑西凑，才凑到几千块，还欠了好几个人情，我想过去抢但就我这个弱小的身子也抢不了，想过去偷，但有贼心没贼胆。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微信，突然想到了昨天那个漂流瓶，我实在没有办法试试呗，然后就照着那个地址来到了一个小屋像是杂货店，大白天的却关上了门，明明没有太阳却四处都盖满了黑布，我走上门前敲了敲说：“有人吗，我是来应聘的。”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进来吧。”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昨天那个拉我的女人，于是我就推了进去，果不其然是昨天那个女人，她还是冷冰冰的，我很匪夷所思她为什么会在这？而且她昨天怎么知道我在找我女朋友？但我还是礼貌的先像她道谢说：“昨天来不急向你好好道谢，真的非常谢谢你，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我女朋友还知道她妈妈得了病？”

上官燕眼睛突然狠狠的盯着我，仿佛我是像一个犯人一样，盯的我发慌，我尴尬的说了句：“我知道我帅，但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呀害羞。”

她回答道：“不用问那么多以后你自己会知道的，你是来应聘的吧！好了你被入取了。”

我傻傻的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这么被入取了？我急忙说道：“我不会做出卖身体的事，也不做贩毒违法的事。”

她白了我一眼说：“放心吧，就你这样也当不了，要你做的是“张穿”，就是给死人洗澡换衣服入棺的，还有每天晚上帮忙看着这店卖东西，可以的话今天晚上就上班吧，具体怎么做等等会有个老头告诉你。”

虽然不是什么出卖自己违法犯罪的事，但这要和死人打交道，我有点想走。但一想到小丽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心疼不已，于是咬了咬牙豁了出去，接着我想等等来的那位老人，应该是位严肃严厉的高高在上的高人吧！我该怎么称呼他该怎么做呢。

不一会儿就有个老头从外面进来了，老头穿的很潮，虽然已经白发苍苍但看起来却神采奕奕，他色咪咪的看着上官燕说：“燕儿今天还是那么性感漂亮，还是那么可爱，来让为师亲一下。”

我很鄙视的看着他，简直和我想象的差上十万八千里，上官燕看起来已经习以为常了然后翻了大白眼说：“老头，那他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上官燕就走出去了，也不跟我介绍下，留下我和老头独自在房子里，老头瞟了我一眼嘴里嘟嚷了一句：“比我想像的还丑。”我心想老子长得丑得罪你了，你个死老头要不是你快是我上司老子他妈的打你一顿。

紧接着老头叫我跟他走进一间房间里，这个房间很普通就是个茶室，他叫我坐着然后给我倒了一杯茶说到：“茶有好几种，绿茶、红茶、乌龙茶、白茶等，做我们这行就像白茶一样凤毛麟角很少人会去理解也不怎么会有人关心，在世人眼中是很忌讳害怕，但他们却对我们恭维尊敬，因为我们和活人生活与死人交流，我们闽南一带把我们叫做“张穿”各地有各地的叫法，顾名思义意思就是帮死人换衣服洗澡的，但别以为换衣服洗澡是个简单的事，每一步都要按规矩来，但凡错了一步都可能惹祸上身，你确定要做吗？要做我就继续说下去。”

我此时是有点害怕，但想到小丽失望泪流满面的样子我就于心不忍，就坚定的点了点头说：“确定。”

老头看我确定以后就继续说：“可以，小伙子钱不会让你少赚的，保证比你去当鸭卖屁股还赚的多，那我就跟你讲讲其中的规矩吧，为逝者沐浴时不可用家中的水必须用阴水，所谓阴水指的是河里水和井中水，但这并不是简单的井水河水，必须是祭拜过河神的水，这祭拜呢就是烧香烧纸钱，在做完仪式后往水里扔三枚铜钱，记住是三枚铜钱，就可取水！之所以要用阴水为逝者沐浴是为了洗掉他生前所有罪孽，让他在黄泉路下走的更顺畅，在阴间过的顺畅。在更衣方面呢，也贵为重要，逝者所穿衣服不能为偶数必须为奇数而且上下必须相差二，如上七下五或上九下七，最多是上十一下九，即穿十一件上衣，九条裤子（女的可用裙子代裤）。夭寿者，亦即不到五十多岁而死的人，一般只能穿三件。死者的年龄愈大，愈可多穿，表示有福有寿。在更衣完后记得给死者嘴里放枚铜钱，这枚铜钱是他在黄泉路的买路钱，如果没放他头七之内过不了鬼门关就会成孤魂野鬼，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什么......麻烦？”我害怕的看着老头说。

“轻者它缠里一生倒霉，重者它拉你当替死鬼。”老头此时再也没有嬉皮笑脸而是很严肃的对着我说。

我从小生活在农村多多少少也有点迷信，虽然我是一个大学生但也不是无神论者，从小母亲就叫我不要路边乱撒尿，说会招惹那些睡着的主。

老头看我一脸惊恐安慰说到：“你只要做的仔细点就好了，我从16岁开始做做到现在，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自己想了下确实这个老头做那么久都没差错，何况小丽妈妈只有半年了，我可不能让小丽失望，于是我对老头说：“好那我晚上开始上班吗？对了不是还好帮忙看这个店铺吗，待遇方面怎么说呀。”

老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对着我说：“包吃包住，工资方面呢晚上看店铺会有人拿“钱”来买东西，你别管钱长什么样尽管收就是，第二天早上你在把“钱”给我，还有别问别人买的用途，别跟他们聊天，你卖多少我给你多少，记住千万不要和他们说话，你尽管拿东西卖货，另外做张穿你这几天先跟着我出去，以后自己能独当一面自己做事后你拿90%把10%给我就好，怎么样可以吗？”

我觉得待遇还不错，不仅包吃包住还不用做什么体力活就点了点头说：“好”

老头说：“那今天晚上你就开始工作吧，我还有事要去忙你随意点，晚饭今天你就先自己吃吧，吃多少明天给你报销，晚上店铺灯要打开到第二天早上不许关，知道了吗？”

我说：“知道了。”

“嗯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我电话在墙上你自己看。”老头说完就走了出去

眼看着太阳就快下山了，我自己叫了一份外卖吃着，吃完以后把四处灯都打着了以后，就躺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有人吗，有人吗？”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道声音。

脏兮兮的女人

这声音尖锐的吓人，直接把我吓醒了，让我精神了许多，忽然间我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大好像是向我这边走来，我慢慢的抬起头向门口望去，愣是把我吓了一跳！

从门口进来一女人，这女人低着头浑身脏兮兮的，她的背部低的吓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似得，我本想问她有什么事，可想起老头的嘱咐不要说话，就忍着了。

忽然间着女人抬起头和我眼睛对视上了，硬是差点把我吓晕厥过去，她的眼珠就像快蹦出来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嘴唇却红的像血。

我此时心跳不止，满脸冒汗手抖发愣，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这时候那尖锐的声音又响起了：“我要买一块肥皂。”我吓的直打哆嗦，久久才反应过来，慢慢的转身向后面货架上开始寻找肥皂，不一会儿我就看到肥皂在离我大约三步的距离，我想向前迈去，可脚却好像千斤重，提都提不起来，过了好久我才迈出了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第三步终于到了，我慢慢的伸手去拿肥皂，手却抖的厉害，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货物。

“快点给我肥皂”这时那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她好像有点不耐烦比刚刚还尖锐，让人头皮发麻。吓的我赶紧把肥皂递给了她，她把肥皂收了起来，递给了我一团血淋淋的一片皮，说：“给你钱。”

我差点在她面前吐了出来，那块皮又臭又恶心，但我不敢在她面前吐，强忍着恶心感觉呕吐物已经到嘴里了又咽了下去，当我再次抬头时发现她人已经不见了，我才敢进跑去厕所吐了个翻天覆地，吐完之后我连忙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那老头，没一会手机里响起了老头的咒骂声：“tm的哪个sha逼大半夜吵老子睡觉，有事不能明天说嘛sha逼。”

我此时强忍着眼泪委屈巴巴的说：“老板我是陈烈，有鬼呀，我不干了。”

老头此时语气突然变的温和起来了：“哦，是小陈呀，小陈啊怎么啦怎么突然就不干了，那不是鬼是我们的顾客，只要你不跟它们聊天说话就没事啦，你就放心干吧！你想想小丽啊她要知道你没法凑到钱到时后她妈妈没钱做手术会很伤心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肯留下来，到时候半年时间到了你缺多少钱我先帮你垫着，你慢慢还。”

老头这句话直接触到了我内心深处，让我心里动摇了，我反问他说：“真的？如果我半年没凑齐你愿意帮我垫付？”

老头说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头这句话太诱惑了，我也便没有在说什么就答应了说：“那好，你一定要言出必行。”

老头说道：“好了你就放心吧，明天还有事要去办呢，你赶紧先睡会吧，我先挂了。”

说完老头就把电话挂断了，我此时早就没有了睡意，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又是一阵颤抖，那女人的脸已经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我拿起手机放起了佛经，把声音调到最大，嘴里念叨着欧弥陀佛，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熬着时间。

终于熬到了早上，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我一下，我吓的大叫了一声，我转过身发现原来是上官燕，上官燕这妮子今天的打扮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上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两颗胸器摇摇欲坠，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显得腿又细又长。

我咽了咽口水，上官燕对我轻媚笑了笑说：“瞧你吓的，真没用。”

我尴尬的对她笑了笑后说：“上官小姐你不知道昨晚我看到只鬼，全身发臭它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脸上煞白一点血色都没，嘴巴却红的像血，最恶心的是它尽然给我一片死人皮。”说完我把那张死人皮用纸包着拿给上官燕看。

上官燕尽然用手拿起那块皮闻了一下还微微一笑然后嘀咕着说：“好货，好货。”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这么漂亮，尽然有这么特殊的癖好。上官燕看我这样盯着她，随后就收起了笑容又漏出她冷冰冰的脸跟tm我好像昨晚睡过她没给钱似的，紧接着她把那块皮很宝贝的收了起来，然后从包里掏出一踏钱递给我说：“这是那块皮的钱，拿去”

我看着那踏钱少说也有5000块，从小就没见过这么现金，只有上次我爸带着我去汽车城买新三轮车卖菜时候才见过这么多现金。我接过钱愣了愣说：“都给我的吗？”

上官燕说：“嫌少嘛，我现金只有这么多了要不你留个银行卡号等等给你转账。”

我连忙说：“不不，很多了，谢谢上官小姐。”

上官燕说：“嗯，那就好！好好干吧亏待不了你的，早餐我给你买好了在那个桌子上去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上官燕就开车走了。

也不知道她是去做什么老是匆匆忙忙的，我看她走远了才拿起那踏钞票点了点，一共53张百元大钞！真是赚死了！我点完一遍又点一遍。高兴的想把这件事告诉了小丽，但想了下又怕她担心就没跟她说。把钞票收起来后我就去上官燕给我买的早餐了，简单的豆浆油条我却吃起来像鲍鱼龙虾，我现在的心情早就把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吃完豆浆油条后老头就来了，今天他没有像昨天穿的那么潮流了而是穿的很朴素却很庄重，黑马褂、黑帽子，黑布鞋。

他看着用很温和的语气对着我说：“小陈啊，昨晚睡的还好吧。”

我说：“还好，老板。”

老头说：“那就好，对了昨晚那个客户给你的东西你拿给我吧，还有以后被叫我老板了都不亲近了姓张名扬。你叫我张爷就可以了。”

我回答道：“好的张爷，不过昨晚顾客给我的东西，一大早上官小姐就来拿走了......”

老头此时狂躁的说了句：“你说什么？不是叫你收到的东西要给我嘛，这死丫头抢师傅的饭碗，等她来了我不教训她。”

我看老头生气了连忙说：“抱歉，张爷我下次会直接给你的，抱歉！”

张杨摆了摆手手说道：“算了算了，不怪你下次记清楚我才是老板，等等准备一下换一身衣服要从头到脚全黑的，今天我带你去工作。”

我心里暗骂着这死老头刚刚还说别叫老板不亲近，现在脸变的这么快！可我也不敢说什么就按他的吩咐去做准备了一下，我就到附近不远处的衣服店买了一套便宜的黑衣服和黑鞋又到银行去存钱，但好像忘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于是就回去店里去了。

此时老头早就在店门口等我了，他开着一辆黑色的老款雷克萨斯ls，这辆车我在杂志上见过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高端，但这辆车没有上百万是买不下来的。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车门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这是我第二次坐过这么好的车。

我上了车以后老头就出发了，老头开车喜欢到处看美女，一看到美女就把头伸出车窗招手问人家兜风吗，我一路上想问他要去哪里做什么事，可是找不到机会。

终于过了会老头认真开车了，我才问他说：“张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啊，要干什么。”

老头回答道：“去死人的地方，给死人洗澡换衣服，害怕吗？”

我没在说什么，但此时心里忧心忡忡，必尽昨晚刚遇到鬼，今天又要和死人接触说不害怕是假的，老头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道：“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过了会老头就把车停到了一栋别墅前，这栋别墅有三层，类似城堡的建筑类型这，这套房子少说也要上千万，门头上挂着白绸，门口摆着花环花圈，一看就知道这家人有丧事，我们在门口站了不久，就出来个肥腻的中年人一脸富态，向我们这边迎面而来，他掏出了中华烟向老头递了一只又向我递了一只，我摆摆手示意没抽烟，然后他向老头尊卑尊敬的说道：“张师您可来了，里面请。”

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向我示意下跟着他进去，于是我跟着老头和中年人的后面走了进去，一进去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的目瞪口呆。这栋别墅里可真是雄伟壮观！雕龙刻虎的光似大堂估计就有50多平，灵堂就设在这大堂中，遗照中的老人看起来和蔼可亲，我还来不及再仔细瞧瞧，就被中年人带到一间茶室，里面有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他们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丧事那种悲伤之痛，反而还有说又笑。

紧接着看到我们进去之后，他们也很客气的向我们递烟并倒了杯茶，聊过之后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了，出来迎接我们的是长子，另外的分别是老二和老三还有他们的妻子，他们家是我们市数一数二的装修公司，如今他爹死前没有交代遗嘱财产分配自然会有矛盾，他们几个看起来虽然都是和谐友好，可仔细点就会发现都在勾心斗角。

闲聊之后老头就开始今天的正事了，他带我去河边祭拜卖通河神后取水去为逝者准备沐浴时，发生了一见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