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圣谋枭途》——普鲁士的铜戟
第一章:骑兵对弈
炽烈的骄阳悬于正空,四朵洁白的云彩缓缓地移动到太阳的下方,将炽烈的阳光给团团围住。
夏日的疾风一阵阵的席卷而来,给这烈日炎炎的三伏暑天带来一丝丝久违的清凉。
这里是维斯度大平原,平原上的树木比较稀缺,但是野草却是整片大平原上的主宰,一望无垠的碧绿连天,其实全是这些挺拔于旷野之中的野草所组建而成的。
平原的某处驻扎着一座营盘,整座营盘延绵十余公里,军营的外侧墙壁是由青色的古木搭建而成的,从建筑风格中自然可以品尝出一抹古色古香的意蕴。
整座军营内部,一栋木质阁楼的房门被猛力推开,昂首阔步走出来的俨然是一位不怒自威的武职将领,之所以不直接叫他武将,那是因为他的军衔只有正七品,他的职务是戎亭卫。
“齐督统有令,所有骑兵向我集合。”戎亭卫挥舞着手中蓝色的战旗呼喊道。
蓝色的长方形战旗的中央,是一只黄颜色的展翅翱翔的疾鹰,蓝色与黄色的结合,迫使这张普通的军旗也显得耀耀生辉。
有的骑兵正在啃食细腻的嫩牛肉,有的骑兵正在地上彼此聚在一起玩古老的纸牌游戏,但是当他们听见戎亭卫的呼喊,尤其是听到齐督统三个字时,四千四百名骑兵便陆陆续续的从不同的方位策马赶到戎亭卫的面前集合,因为骑兵们始终相信→“曾经的齐督统能够带领全军以一敌四,今后必定可以再创新高。”
戎亭卫抬手指向对面一公里以外的敌军营地,说道:“我们的军粮已经被切断两天了,所以,今天下午就是我们歼灭强敌的最后机会,如果再向后延期,恐怕我们会失去战斗力,诸君能否听懂?”
“我等愿意拼死相攻。”骑兵们集体回答。
四千四百名配备黄铜制式长枪的骁勇骑兵排成散兵线冲向了敌军的阵营。
“启禀羽林将军,齐锦策所部已经发起了进攻,总规模在五千骑兵以下。”一位哨兵语速平和的说道。
“传我军令,三翼合击,开战吧。”云浅雪笑眯眯的回答道。
“遵命。”哨兵转身离开。
“拓荒军很厉害么?我倒要让羽林军与你对弈一局。”说完,云浅雪攥紧了手中的报纸。
正当戎亭卫率领四千四百名铜甲铜枪骑兵冲得起劲之时,西北方向、东北方向、西南方向突然间杀出三批骑兵,敌军来势汹汹,观其阵势,恐怕每一个方向的骑兵都不下五千人之数。
很快,四支骑兵相距在一起,三支骑兵穿黄色风衣,青色战甲,他们是飞羽帝国的骑军。而唯一一支穿黄铜战甲、披着蓝色风衣的正是落雪帝国的骑军。
蓝衣骑兵握枪横劈而过,锋利的枪尖借势劈碎四名黄衣骑兵的胸甲,但由于黄衣骑兵的青色铠甲过于坚硬,所以仅有最初被铜枪劈到的两名骑兵、其内里的骨骼皮肉被蓝衣骑兵的枪锋劈碎,吐血身亡,摔落马下。而另外两名青甲黄衣的骑兵仅仅只是胸甲碎裂,而并未伤及内里。
其中一名骑兵握枪突刺,锋利的枪尖径直刺穿了蓝衣铜甲的骑兵胸膛。
“哼,竟然想用一个横劈就了结了我们四个人的性命,你未免也太自负了吧。”握枪突刺的骑兵说道。
“莫不是他以为我们是他以前遇到过的杂牌军?所以依旧效仿之?”另一名未出手的骑兵说道。
黄衣骑兵握枪突刺,蓝衣骑兵挥枪横劈,荡开对方的枪锋。
黄衣骑兵皱眉道:“怎么可能?”
待到黄衣骑兵的枪锋偏移,蓝衣骑兵握枪突刺,枪锋笔直的洞穿了黄衣骑兵的胸腔,猩红的鲜血从背后流出,顺着枪杆流到枪锋处,最终滴落地面。“噗通”、黄衣骑兵倒地,逐渐失去神情的眼睛还突显出不甘心。
蓝衣骑兵握枪突刺,黄衣骑兵冷笑一声,低头躲过一枪,蓝衣骑兵皱眉,他双手攥紧铜枪,向着黄衣骑兵的裆部迅猛突刺,黄衣骑兵见避无可避,于是壮着胆子将自己的上身倾斜,于是他和自己胯下的战马一同倒地,如此、蓝衣骑兵的第二枪就刺空了。
倒在地上的黄衣骑兵握枪猛劈而过,锋利的枪尖劈碎了蓝衣骑兵胯下的马腿,战马屈膝倒地,蓝衣骑兵随即滚落在地,黄衣骑兵握枪突刺,枪锋洞穿了蓝衣骑兵的胸甲,蓝衣骑兵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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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军拥有以一敌四的战斗力,怎么现如今,我军居然和敌军打一个平手都极其困难?”一名蓝衣骑兵发出惊叹的语气。
随着战况愈演愈烈,原本就处于人数劣势的蓝衣骑兵在这支精兵面前已经无法施展以一敌四的强悍战力,所以,双方彼此的兵力都在疾速的锐减。
戎亭卫与众多黄衣骑兵正在拼死攻杀,很显然,面对三人组合的强悍攻势,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戎亭卫连被动防御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两柄银色铁质长枪破开戎亭卫的防御,“噗呲”一声洞穿了戎亭卫的肝脏,戎亭卫连连咳血,正是趁着戎亭卫此刻的防御空缺,第三柄银色铁质长枪顺势刺穿了戎亭卫的左侧心脏,戎亭卫喷血倒地。
蓝衣骑兵陷入的混乱,但好在、他们总算是在飞羽军进行成功的合围态势之前,顺利的在西南一角拼死攻破了一道缺口,所有幸存的落雪铜甲骑兵就是从西南一角突围出来的。
。。。。。。
望着手中惊人的战损汇报,齐锦策坐在统帅部的椅子上足足发呆了十秒钟,但随后突然清醒,他和颜悦色的询问一名只有列兵军衔的骑兵士卒,此刻、士卒的脸上还挂着别人身上喷溅出来的鲜血。
“请问,敌军使用的是什么战术?他们的格斗技术如何?”齐锦策轻声慢语的问道。
士卒回忆起刚才的战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太可怕了,他们简直比我们以前遇见过的任何骑兵都要恐怖。”说这句话的时候,士卒的眼中透露出的全部都是惊恐。
“我知道敌军很强悍,你可能没有注意听我问你的问题,请问、敌军使用的战术是什么?他们的格斗技术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们对敌军展开突刺,他们如鱼入水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当我们对敌军展开横劈的时候,敌军的战甲由于格外坚固,并非我等铜枪可以轻易刺穿。”士卒回应道。
“居然还有黄铜制式的铜枪都无法劈碎的铠甲?怎么可能?”齐锦策目露惊讶之态。
另一名腰部受了轻伤的骑兵士卒说道:“启禀督统大人,我们的黄铜长枪并非无法劈碎敌军的战甲,只不过劈碎的理想程度大不如前而已。”
齐锦策皱眉询问道:“哦?可否详细说说怎么个大不如前呢?”
第二名受伤的士卒回应道:“蓄力横劈时,枪锋可以轻易劈碎敌军战甲、并且可以伤及内骨已经血肉,但是仅仅限于前两名,而第三和第四名敌兵的战甲只是能劈裂、然而却伤及不到内里的骨肉。”
第一名伤兵随即抢答:“督统大人,敌军的主要战术是突刺,他们很少有横劈的战术动作,而且他们的防御力很强,面对我们的横劈攻势,他们的‘侧身避枪’战术可谓是运用的出神入化,我们的强悍攻势遇到他们貌似瞬间失灵了一般。”
齐锦策认真的听着士卒们的口述,良久才缓缓开口道:“看来我们遇到真正的对手了。”
第二章:孤军喋血
灼目的烈阳高悬于天际,炽热的热浪似要把战场上的每一丝水汽都带走,弄得士兵们干咳连连。
维斯度平原上为数不多的竹木经受不了高温,只见尖角的竹叶先是打卷,原本寥若星辰的枯竹叶竟然开始自燃。
烈火遍布方圆十五公里范围内的野草、烈火漫卷、浓烟翻滚、席卷一切生命体。
一排排火矢化身夺命厉鬼、它们正分批次的夺走一个个忠义士卒、精勇士卒的生命。
“结阵、结阵、速速结成三角尖锐战阵。”第七卒卫的戎长拖着悲愤的语调咆哮着,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七道伤口,其中两道深度向内延伸至颅骨的伤口还在缓缓的向外渗着血。
经久不息的战火烟云已经把这位忠贞值守的戎长脸上熏烤得如同黑炭一般,鲜血流淌在黑色的皮肤上、极其悲怆!
戎长躲在由三层盾牌堆砌而成的防护网后面、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敌军阵地。
不远处、十六名士兵分为四个批次、在四架床子弩前同时点燃火矢、攥动绳索、那长如坚矛的弩箭就那么轻飘飘的飞射出去。
四支火弩划破长空、完成一个美妙的弧形抛物线,一个一百五十米俯冲、终于完成了它们那共计两秒多时长的短途旅行、从弩箭发射的地点算起、一共是一千一百七十五米总距离。
“噗呲”
四支弩箭同时刺穿了盾牌方阵、一支长一米三的弩箭洞穿了三面厚度为六分米的盾阵。
“噗呲”。四支弩箭洞穿八名士兵的胸膛和腹肌。士兵们瞪着不屈的眼神,口喷鲜血、膝盖瘫软、倒地。临死前,这八名士兵的目光中依然“喷射”着坚定的怒火。
戎长振臂一挥、蓦然咆哮道:“投石机、给我破开敌军的弩箭战阵。”这位仅仅统帅七十五名士卒的戎长,顶着一张刀伤纵横的脸、无视被刺鼻到近乎令人窒息的浓烟熏黑了的刚刚干涸的黑色血液。
一名身穿破裂开来的烂甲士卒、手持一杆“腰身”部位早已因断裂而不知去向的折戟,一脸血污的跑到戎长面前:“启禀戎卫督军、我们已经被切断补给十九天了,刀剑百分之六十以上全部钝卷、枪戟百分之九十以上全部断裂,火矢火弩早已在十一天以前就已经全部用尽了,咱们劈山近卫旅已经有四分之三的健壮男儿化作白骨了。”
戎长抬头观望着黑云漫天、烈火纵横的平原战地,无奈的叹气:“火油跟火石还有多少?”
士兵目露怜惜的望着戎长说道:“启禀戎卫督军、还剩下最后一个了。”
戎长强忍着聚集在眼角的泪珠不让它滚落而动摇军心,阔臂猛震、目光中透露出咄咄逼人的虎威:“即使是最后一个火石、也要给我发挥出它火石应有的价值,我们必须死战到底。”
士兵单膝跪地:“遵命!”起身、走回到一架“伤痕累累、近乎残羹烂叶”的投石机前,这位士兵与另一位士兵配合、点燃火把、借助火油点燃火石、猛地攥动绳索、属于蓝羽军的最后一枚弹药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飞射了出去,所有幸存的士兵都是一阵叹息、几乎全体士兵的眼角都落下了荧光闪闪的泪珠。
火石砸落、在敌军阵地爆炸、爆开的石块化作几十个威力惊人的碎石骗、以无匹的迅疾之威、击穿了十七名敌军器械兵的心肺,血溅残阳、尸落无声。
戎长看见与自己周旋了两天三夜未得解决的火力点终于被自己攻破了,情不自禁的仰天大笑,其余的士兵也跟着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敌军阵地,一个神箭手、握紧硬弓、抽出箭矢搭在硬弓之上、攥紧弓弦、利箭猛射而出、箭矢划破天际、迅猛的洞穿了戎长的胸膛和戎长身后两名士兵的腹腔。
戎长脸上的笑容僵住、缓缓地。就那么不容置疑的单膝跪在地上、他硬撑着不让自己死去、六秒钟之后、他笑了、他心里面开始嘲讽射杀他的弓箭手、但是、他们多多少少是被奸臣算计的金币之下的亡魂。第二支利箭随即而至、顺势洞穿了戎长的喉咙,忠勇无双的烈士倒在了地上、他终于可以光荣的安息了。
※※※※※
凄凉的竹笛余音缭绕、凄婉而又悠长的笛音漂浮在维斯度平原的上空。
齐锦策站在九米高的瞭望塔上,它是整片维斯度平原上唯一一处制高点。
齐锦策、官居正四品前军督统校尉,他的身后是四位身披蓝色披风的协统,他们是拓荒军组建的核心人物。
督统一职原本可以统领四万四千七百名步骑混编师团,但是由于长期与敌军作战,虽然有休整,但是最近四个月以来,齐锦策率领的拓荒军在经历了连续六场大规模的战役后并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六场战役让这支精兵从四万四千七百的总兵力直线下降到一万七千余人,真可谓是折损极其惨重了。
齐锦策目光阴冷、身体僵硬、右臂颤抖着指向前方埋葬了无数白骨的疆场,声音低沉、语调哀伤:“我等将士在此地望眼欲穿整整十一日,为何依旧等不来援军?”
一名蓝披风拱手,神态严肃地说道:“启禀督统大人,我已连续七日让哨骑前往都城临淄,已经连发四十名哨骑。”
齐锦策扭头看向刚刚说话的蓝披风道:“哨骑们怎么说?”
蓝披风:“只有去的骑兵,目前还没有一名回来报信的骑兵。”
齐锦策皱眉,未回头、便发问:“阁下的这句话究竟是何意?莫非、、、、、”
蓝披风:“归返都城之路未被敌军占据,所以他们不可能在送信途中遭遇伏击。”
齐锦策猛地转头,直视蓝披风:“你的言下之意是说、他们全部都被赵统领扣留了?”
蓝披风抱拳说道:“依下官之见、确实如此。不知督统大人有何高见?”
齐锦策不置可否、他看着前方四百米处那片浓烟翻滚的战地,神情凝重,他转身说道:“我军已断粮食补给六七日有余,现在敌军军械补给充足,而我军的步兵则是断枪折戟、钝剑卷刀,拿着镰刀凿钢铁,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名协统走近齐锦策的耳畔询问道:“我们的骑兵还并未形成断枪折戟的残局,他们还有很锋利的铜枪。而且据我的了解,铜枪无论是在何时何地都不会被劈断砍折的。其坚固性非常硬实。”
齐锦策轻微摇头,苦着脸叹气说道:“昨天下午打了一场遭遇战,四千四百名骑兵折损过半,幸存下来的几乎全部是伤员。”
蓝披风微微鞠躬,拱手问道:“那么,督统大人目前有何高见呢?”
齐锦策收拾起心中的焦虑,目光中射出一抹一闪而逝的精芒:“当务之急便是凝聚军心、鼓舞士气、跟敌人玩躲迷藏战术。列位协统听令。”
四位协统蓝披风站的笔直,四人目光如鹰。
齐锦策:“随我视察战区。”
“尊令!”四人齐齐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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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四名士兵的手臂上插着断矢的箭头、箭头深深刺入肉中、无法拔出。
七名士兵头绑绷带、鲜血已将绷带染得缨红一片。
十九名伤兵躺在担架上,这些伤兵的膝盖以下已被利剑给削去。只剩一条健全的独腿躺在担架上,眼神中满是绝望!
战地上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他的左眼球被一支羽箭射穿了。此刻,嗓子已经嘶哑的他还在一刻不停的喊着他父母的名字。
齐锦策虽身为军官、但同样重情重义。他视察了一遍伤兵营,泪水无声的流出,砸落漆黑的军靴。他脱下自己的军帽,对着全营伤兵,标准的一个鞠躬!情真意切、全融于此!
一匹战马背着骑兵在草原上疾驰、不远处正是齐锦策的立足之处。只不过,骑兵的背后尾随着两名不怀好意的骑兵。只见两名骑兵已经拉弓搭箭,弓弦溢满。
“嗖、嗖”两支羽箭几乎同时射出,两箭似疾风般划破气流,从背后洞穿了那名骑兵的肺部,两箭穿心。
齐锦策卸下肩上的硬弓,从腰间的竹筒中取出箭矢,拉弓、瞄准、羽箭离弦射出,一骑喷血亡命。四名蓝披风早已蓄势待发,四箭齐射,洞穿了骑兵心肺。
齐锦策快步跑向自己派去都城的倒在地上咳血的哨骑,蹲下问道:“他们两骑为何要策马追杀你?”
咳血的骑兵艰难的说道:“督统大人,千万莫要在为赵西风卖命了,你这么谋智过人的统帅,给他那么个贪利好色的君主做先锋,简直就是极其不明智的举动呀!”
齐锦策:“赵西风他把我派去的哨骑全部杀掉了?”
咳血骑兵焦急的回应道:“正是如此。”
齐锦策的整个脑袋被愤怒填满,齐锦策猛地拔出鱼肠剑,携带一卷劲风扫地之威势猛刺草地,坚硬的草地被齐锦策硬生生的刺穿了零点五分米深。
※※※※※
剧烈咳血的骑兵费力的解开皮甲,从内里取出一封宣纸递给齐锦策,齐锦策接过展开、这是一封四十一名哨骑偷听到的敌军首脑的对话。
“帝国历710——719年九年时间里,由四万步军、两万弓兵、一万骑兵、四千床子弩器械兵和两千投石军械兵所组成的落雪帝国第一战力“拓荒旅”威名赫赫,曾经参加过十一次会战,坚如磐石、尤其是防御力简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真可谓是固若金汤!
此等令我等束手无策之敌军,吾召集诸位帝师汇集于此便是要拟定此等方略。
一、以牺牲七个联盟国的九名姿色超绝的美艳女子去迷惑落雪帝国的那位年仅二十九岁的帝君。
二、杨明伟不是想当皇帝吗?好!给他二十万黄金作为启动资金,咱们助杨明伟夺权!
总之、我们的目标是彻底歼灭这支战若骁鹰的拓荒旅。而若想全歼此旅,唯有切断补给线这一条路。倘若补给一断,拓荒旅再强也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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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策抬头望天、只见乌云翻滚,似乎暴雨将至!暴雨对于习惯于九死一生、在尸山血海中爬起来的拓荒旅是不足为惧的,但是这种前有强敌、后有奸臣行篡国之举的险境。这究竟要让这支骁鹰之师何去何从呢?
咳血的骑兵似乎“自愈”一般的不咳了。他静静的躺在地上,瞪着一双不愿告别世界的眼睛,但是→→世道凄凉、他已魂归西天!
齐锦策神情凄婉、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哭声情不自禁的传出:“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拓荒旅兢兢业业的屡次攻克强敌,而最后呢?”齐锦策流着眼泪发出冷笑:“获得了类似于索命鬼的威名赫赫,苍天啊!你究竟何以彰显公正二字?又何以去告慰因奋战而牺牲的列位亡灵呀!”膝盖一软、齐督统大人哭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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