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周游瓦罗兰》:《:穿越吧,金轮!》
《第一章:穿越吧,金轮!》
“外圈刮——接A——接W——接A接皮——接一刀劈!接A——接拉回来一刀劈!”
直播间里,以逾三十的拳皇主播兼英雄联盟主播大司马正在弹幕横飞中叱咤风云,今天的一手“抹布西”(诺克萨斯之手)更是为他圈粉无数。
峡谷河道里,身披三个大腰带的德莱厄斯已无人能挡,巨斧过处,来者灰飞烟灭。
“接皮接A接一刀劈!”身前,身负满层血怒的暗影猎手已经绝望地往近乎满血的诺手身上叠加着三环,大司马知道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是等这个VN自己流血而死即可。
“嘚儿嘚儿嘚儿嘚儿嘚儿——死。”主宰比赛的金牌港C无所畏惧,淡定跳舞一波,正好用这家伙再刷几百关注,这,就很舒服了。
“埃?”负隅顽抗的弩箭一层层叠在诺手的身下,白色的光圈爆裂,血怒已经消失了,大司马心说不好,直接一个外全刮被还在大招期间的VN躲掉,最后一箭.…….
“Shutdown!”
连杀被终结了,短暂的战术沉默之后,“哇,气的一匹。”难得有句粗口,看来老师今天是石乐志了,“没把他流血流死,很烦。”
弹幕一片的“666”,也不知皮这一下老师是否开心。
19:59分,
“耻辱下播,同学们,明天休息,后天见,啊溜了溜了。”
将摄像头盖上白布,马老师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日渐发胖的脸和越来越红的酒糟鼻让他有点难受,加长的真皮沙发刚刚够让他完全躺平,“其实今天,对吧,可以多播半个小时的,很烦。”师母和闺蜜们出去唱K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守家。
下楼想去买两块非常大的正方形烧饼,一年半之前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再不用为房租和他想吃的烧饼而担心了,这就是人生赢家吧。
他就是芜湖大司马——韩金龙(金轮),不过这两个正常的ID是被提及次数最少的,甚至不如他的哥哥“刘远古龙”,一般人都叫他瓜皮,更多的人不知是在叫他叫他马老师还是马捞C,音调大概是取决于他今天皮的程度吧。现在的他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安徽省芜湖市最有名的人了,笔者的家住南京,也算是安徽的省会城市,(你们懂这梗的。)这是后话。
“其实我很墙~金牌赤鸡亡~~我只是喜欢体验.…….”哼唱着自己的“阳光皮男”才发现烧饼店已经关门了“哇!很烦,难受的一。”都出来了,悻悻而归的他路过奶茶店,
“你们还是十五块钱大杯奶茶随便加料吗?”“对的,仙草、布丁要另外加收.…”“埃,不要那个,就不要钱的三样都要加,全糖的,要热的,对身体好,埃,你们的wi…这个啊,嗯,连一波,我扫个红包.…….”——抠门马不谈。
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后,付了14.32元的马老师又唱着鬼畜而归,盘算着后天再找个什么理由让观众石锤自己一波,每每一想起就激动的不行。
重新在真皮沙发上躺好,“埃,这个很皮诶。”才发现奶茶的纸杯上印着英雄联盟天使与剑的图样,“扫一扫二维码,开启奇幻之旅,更有百万红包,至少一元,等你来领。”“扫一波扫一波。”拿起手机,二维码界面上显示错误“你在逗我哦!”,接着又是错误“埃,里氏—神魔涅~~~”又是错误.…….
“小老板?”马老师已经石乐志了,撕开杯子上的封膜,椰果红豆和珍珠混着奶茶一饮而尽,差点没噎死过去。“我今天不扫上你嘛,你就搞不清楚状况哦。”还是错误,“今天就是头铁,不扫上我就不睡觉了。”拆了五台准备当礼物送的“埃风”全都扫不上去。
“埃,用摄像头扫一波。”解下白布,坐在用来代打的椅子上,镜头刚开之时,
“走你!”
屋里强光一闪,白色的光晕散尽,他“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身下,是泥泞而有流淌着蓝绿色粘液的小巷,污浊而刺鼻的空气中弥散着金属碎屑般质地的东西,尘霾笼盖个整片天空,周围高大而肮脏的金属色的建筑上全是黑色的脏东西向下晕染的痕迹,就像老旧的小区阳台上晾衣杆的尾部留下的印记街道上飘着细雨,打在身上的蓝白色睡衣上,染上了褐色的斑斑点点.…….
“瞪!”一元硬币从天而降,正砸在大司马的头上,“你们这是神。、!魔!恋!?”举目没有个正常的东西。
扔了钱,地上的污垢全都沾满了新洗干净的睡裤上,“我很烦,真的,我很烦。有点生气捞。”他正要往巷子外头走。“蹬楞”一声,就像一根钢筋砸在心脏上的声音,从巷口往外看,一群群的纹着拙劣纹身的壮汉四散奔逃。
一声狼叫,“沃里克!快跑.…….”
“狼人?”大司马惊诧地抬头看“对了,这是祖安的街道。”他已经没工夫惊讶了,本能地迈开两条长腿,等一下“跑不过他的,神头鬼脸一波?”他隐身与巷口废弃的金属引擎里,屏住呼吸。
也就在这个档口,沃里克“簇”地一声跳到十字路口,大司马和他的距离顶多十米,隔着这么远,他已经清楚地闻到了狼人身上刺鼻的血腥味。
他还是神头鬼脸,硬是要皮一波,弹出脑袋来看他,那东西至少有十个他那么大,比他能操控到的不知要大上多少,金属爪刺和外翻的钢牙上无一例外地残留着人类的肢体碎片,因为可以清楚地看清哪片是手指,哪块是头皮。
“我真的,头皮发麻,是真的发麻。”当然他只敢在心里想,片刻之间,没有了目标的沃里克的铁棒似的尾巴盲目都扫在了房屋上的排水管道上,整片的屋檐上的排水铜管被砸落,大司马心里叫着命苦,不过那些管道全都“咿咿呀呀”地架在了他上方至少5米的地方。
他松了一口气,这是撞坏的水管开始流出藏水,“唰唰”地,直浇在大司马头上,“哎呦!难受!”肮脏又浊臭不堪的脏水任谁都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必笔者多言,又是一声元祖的嗥叫,沃里克钢毛并竖,裹杂着邪风,背上的祖安装置血红,牙缝间流出津液,弓曲下体,跳向韩金龙。
“哎呀!难受啊金轮!完蛋了,翻皮水.…….”顾不得浑身的污秽,大司马推开发动机,掉头就跑,可是,他那里能跑得掉?
《第二章:迟到的学生》
狼人的神威不必笔者多言,多少个日日夜夜里,内心狂暴却在发怒时无法自制的沃里克,屠戮这祖安的大街小巷里所有在他眼里看来罪不容赦的恶棍,(前提是他还能分得清人与肉的时候)。现在的他的眼跟心都被血色蒙蔽,而面前大步流星的金牌港C不过是他眼中一块蹒跚学步的腊肉罢了。
大司马已经逃出二十步开外,殊不知对于死神来说,哪怕再多跑个百米,也无非只是几秒的差别。约里克并不着急,铁腕发出“咯拉咯拉”的脆响声,向后发力,短暂停住片刻,便如绷紧的弓弦,甲爪化作锋芒做点与点之间的弹跳,回旋着撕开这距离内凝结的空气。
大司马不敢回头,奋力摆动着下肢,“翻皮水了,今天是么得了。”慌乱间,我们的马老师计上心来:“这个时候就看有没有灵性了。”简直像在玩第五人格嘛。扯下自己臃肿的睡衣,露出里头的秋衣,还是他一直舍不得送的“原味内衣”呢,胸口和腋下起球的厉害,向一旁破旧的海克斯路灯抛去。狼人起初只闻见衣服上附着的污水酸臭味,竟猛然地扑了个空,不过,几秒钟的撕扯后他当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大司马却遇上了麻烦。
由于马老师此时频繁尿急,笔者在记录时已经不知他一路到底跑了多远,只是清楚这次是真的翻皮水了,看似四通八达又深不见底的巷弄其实是个死胡同,七弯八拐,却还是不得不在一堵厚墙前停住,“这波这个狼人规规矩矩嘛诈和。”眼见起伏的墙砖,人高马大的马捞C健步如飞,轻展猿臂、腰部发力、略施小计便轻松上去,可那墙太高,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爬上去不难,能爬到顶就不容易了,还没上到四分之一,常年坐在电脑前的老瓜皮明显体力不支,这可就太捞了吧。
狼人当然不会放弃,再次摆出刚才的架势,金牌港C已经吓得不行:“这.…小老板头是钢板做滴哦。”一声嗥叫,猛冲向挂在墙上的他,猎手的一击势大力沉又精准无比的绝杀,这次也不会有差。
闭上了眼睛。“哗~~~”除了裆部的溃散,跟着崩溃的还有他屁股以下的墙,两只脚瞬间找不到落脚点,在空中忐忑地蹬弄。
沃里克被振飞到几米开外,甲爪被震得扭曲,身下是一堆蓝紫色的怪肉,“神魔恋?!”大司马惊诧地回头,“想去哪?就去哪!”原来破墙而来的是蒙多,他和沃里克至少都有十个自己那么大,身高相当于两个他摞起来那么高,“想去哪儿?”蒙多开心地笑着。
沃里克低声地哼哼了两声,蒙多是它的老伙计了,这家伙头脑不太正常又不怕死,更关键的是切开他任何地方他都能痊愈如初。
大概是和这家伙碰见的太多,哪怕是被愤怒蒙蔽,沃里克也还是悻悻地转身,退出了战场。
“同学,你这就很前(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自己放下来,看到蒙多已经看着自己好久了,并且丝毫没有恶意的感觉,他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蒙多,走这边。”开心的蒙多天真的笑了,“你可以叫我老师。”大司马大言不惭地说。
“娘们儿?”
“是老师!你这就很皮埃。”
“蒙多...有…老师,走…….这边。”
蒙多说着,示意大司马跟上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是个思路狭窄,每时每刻都只能想一件事的那种,人?大司马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没办法,只得跟上蒙多的脚步。
一路上,蒙多没有说一句话,他正专心地走着自己的路线,他们在祖安肮脏的小巷徐徐前进,渐渐地,路两旁开始出现活人,准确地说是生意人,没有招牌的木槽里毫无规律地放着各式各样的零件,就像是把珠江路和中关村里所有的电脑配件全都丢进液压机里,再冲压一个晚上之后的东西,大司马不敢看那些人,只是用余光去偷瞄,光是皮肤的颜色就不下十来种之多。
他们在一栋恰似圣母院教堂的建筑前停住了脚,这是祖安的下城区(也就是贫民所住之地)最大的一栋建筑,官方的名称是“祖安精神残疾病患救济院”“蒙多到家了,.….….这里。”他看了看大司马,依旧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大步迈进院子里。
大司马有些拘束,这是他第一次(当然之前也不可能有什么准备了)来到这怪异的世界,刚才要不是遇见沃里克他恐怕早就要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百分之百是梦,我是知道的。”他笃定地说。
蒙多已经拿来了他爱喝的酸果汁,又跑回救济院门口,阴森黑色的近似的法式栅栏的旁边,没错,在救济院里,他也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小医生。”一个阴沉着脸的中年妇女笑着对蒙多说话。“你是什么人?”她脸一板,语气变得毫无关心和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大司马说,纯粹是一副赶人走的腔调。四十五岁左右的年级看起来有七十岁那么老,枯瘦的脖颈上血管青筋密布,这里的看护者没有等级概念,院长也会每周被分去扫厕所,除了薪水微薄加上辛苦之外,他们还要忍受各种精神疾病患者的精神摧残。
大司马第一眼就觉得他很别扭,不过好歹眼前是个正常人模样(大约可以这么说)“其实...我是..”他正要跟他仔细说说自己的来历,“你到底是谁。”她更加失去耐性。“看来,不帅气一波他就搞不清楚哦。”他心里想着。
咳咳,他清清嗓子“额,某该,我就是!英雄联盟金牌讲师,芜湖大司马,韩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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