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儒风》: 荒野瑟瑟见古庙

时间:2019-05-08 15:50:37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赋剑流觞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荒野瑟瑟见古庙

古道,残阳,古松。

此刻已是深秋,四周一片荒芜,唯有一座早已残破不堪的寺庙以及一颗不知几经经历多少风霜的古松。

终于,远方群山将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夕阳吞噬,天地之间最后一抹阳光消逝。

在太阳落山的那一瞬间,宛如为夕阳送行,虫不鸣,鸟不惊,犬不吠,万籁俱静。

突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打破这份天地之间难有的宁静。

三匹快马自远方大道之上,风驰电掣,马蹄携带风沙一路狂奔而来。三匹马,四个人,具是黑色头蓬遮头蒙面,傍晚无风,但因烈马飞驰,斗篷好似迎风摆动,露出斗篷下的各式兵刃。

“吁……”快马行至古松前,为首的一人雪白长须飘洒猛然勒住快马,马蹄高高扬起,之后的两匹马也随之停住脚步。但见为首那人,翻身下马来至那匹乘坐了两个人的马匹前双手抱拳躬身施礼:“小姐,今日便在此休息吧。”

但见马上那人点了点头,伸手抱起坐在身前的那人翻身下马,而另一匹马上的人随即从马上一跃而起,越过墙壁,翻身进了那件破庙。片刻之后,那人推门走了出来。

“探查过了,只是一间普通的破庙。”

听完这句话剩下的三人才迈步走进了院门。

这间古庙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园中杂草丛生,挂在大殿口的两幅对联已有一个掉落在地面上,变成两节。

被称为小姐的女子皱了皱眉头,迈步走上大殿的台阶,忽然一只巨大的老鼠从庙中奔出,一直留意庙中动态的那名率先停马的长须老者猛然跨步,腰间一道寒芒闪过,将那只老鼠斩断,那人定睛一看,这老鼠竟是宛若一只成年大猫,先前探查寺院的那人面色一僵,连忙就要屈膝请罪女子一摆手止住了那人的动作,随即抬眼观看那副对联:“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应如是观……”先前那个翻身入院的人伸手将在地面上已经碎成两节的下联拼凑在一起递给女子,女子转头看下联“无我无人物众生寿者皆无为法。哈,可惜这佛门之地,如今落得让这些害人畜生居住,可怜佛者慈悲。“

说罢一甩斗篷跨过门槛进入大殿,另外两人带着另一个人也迈步走了进来,就听探查寺院的那人说道:“启禀小姐,园中僧舍皆已坍塌,唯有这大殿尚可遮风挡雨,委屈小姐了。”

女子摆了摆手:“江湖儿女哪里来的那些说道,禀羽你去弄些柴火。”

“遵命。“禀羽便是那探查之人,对着女子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出去寻找柴火。废旧寺庙屋舍坍塌,尽是可以生火的木柴,不消片刻便抱回足够一晚的木柴。

老者取出火折子,将火升起来,女子在那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身上取出一些干粮放在火上烤热,与那几人一同分了。

就在食物的气息溢满整个大殿的时候,大道的另一边来了三男两女,这五人并没骑马,徒步行走,其中两名女子皆是身着素衣,一人腰挎宝剑一人腰间插着一根玉萧,挎剑女子手中还拿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喝上一口,而另一个女子则是白纱照面,神秘无比。而那三个男子一者手持折扇,只不过此刻正值秋季,到没有将扇子展开,不然更显得潇洒无匹,另一人赤手空拳,头发也没有扎起来散乱着张开,配合那略显粗狂的面容别有一番风度,而另一个,虽说也是面容姣好,但一身书生装,背后还背着一个书箱,宛若一个赶考举子,跟另外两人比起来自是差了不少,而他好似也是知道自己的装束不够潇洒所以一路上便一直低着头。

喝酒的女子频频扭头看着那个书生装的人,心中不禁无奈,行走江湖虽说不是花魁选秀,但年轻人总是追求英俊潇洒,年老者追求仙风道骨,以拨一个好形象,可自己的这位小师弟一身书生装宛若是穷酸秀才,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好好的教一下自己的小师弟:“哎我说小师弟。”

被称为小师弟的书生装好像没有听到继续低头向前走。

“我说,小师弟。”女子的音量提高了。

小师弟仍然是低头没声不吭。

“小师弟!”再一再二不再三,女子灌了一口酒,转身来到书生装的面前空着的手狠狠一拍书生装的肩膀“李牧秋!我叫你你没听见?”

女子的手劲极大,拍的李牧秋一个趔趄:“哎呦谁打我,不好有人偷袭。”其声明明是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

持扇男子无奈摇了摇头,又开始了。散发男子眉头不禁挑了一挑,而白纱拂面的女子则似是想到了什么肩头微微耸动。

“哪里来的偷袭。”喝酒女子不禁气结,当初六执印是怎么想的把这个家伙招进门派的,想当初听闻自己多了一个小师弟,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师弟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只会读书的呆子。“李牧秋,我刚刚叫你你没有听见吗?”

“啊?灵师姐你叫我?”李牧秋茫然问道“我没听到啊。”

“没听到?”姚灵的嘴角泛起一丝狞笑“那你刚刚在干嘛?”

“孟子背到了养心莫过于寡欲……”

手拿折扇的男子用扇子轻轻地敲了敲额头,心想这下闹大发了,那喝酒的女子名叫姚灵,是一位执印的亲传弟子,那位执印的成名绝技便是醉生梦死剑法,据说是再一次大醉后得悟而出,姚灵作为那位的亲传弟子自然是要学习醉生梦死剑,而这位执印的教法也算是独树一帜,剑招简单的教几遍便要姚灵饮酒,而且必须喝的酩酊大醉,美其名曰在真正的醉生梦死间感受醉生梦死剑。

虽说姚灵借此在短短半年内便已经领悟醉生梦死的大半剑招,但,那位执印本身并不是酗酒如命之人,哪里知道酒会上瘾?姚灵因这半年的饮酒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喝酒误事,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倘若以后行走江湖因醉酒而出事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于是这位爱徒如命的执印便开始督促姚灵戒酒,但是饮酒容易戒酒难。这位执印最后也没有办法了,豁下老脸去求佛门静念禅宗让自己的爱徒到静念禅宗去修心养性。

姚灵在静念禅宗带了大半年,按照姚灵当初的话就是“静念禅宗那里是佛门圣地,根本就是阿鼻地狱。”这大半年姚灵的酒是没戒反倒是被折磨的不像样,最后禅宗的主持有了缘大师出面跟执印说的堵不如疏才将姚灵解救出苦海,在执印领人的那天,姚灵以最虔诚的礼佛姿态给了缘大师磕了三个头,把了缘弄的很是尴尬。

所以姚灵这辈子最烦的两句话一是戒酒,一是清心寡欲。可今天李牧秋偏偏来了一句“养心莫过于寡欲”正好床在枪口上。

果不其然,姚灵当场炸毛,清心寡欲?:”哎呦,不错啊,小师弟,教训起师姐了,有长进啊。“

李牧秋当时感觉周身的寒毛在一瞬间乍起,一阵寒气自腰椎往上爬。心中明白自己闯祸了,嘴上连忙解释:“啊啊啊,不是,师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啊?来告诉师姐?”姚灵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

“我我我……啊啊……”本就不善表达,被姚灵这一逼问李牧秋顿时语无伦次,同时眼睛不断看向另外的两男一女求助。

那三人自然是转身躲避李李牧秋的目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扫姚灵的兴?

于是,三人在前面走,后面姚灵揪着李牧秋的耳朵不停的数落李牧秋的衣着。

一行人行至古松旁,那散发的男子便出声说道:“天色已晚,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

听到散发男子出声,姚灵也结束了对李牧秋的数落,转头看着破庙:“里面有火光,莫不是已经有人占了地方?”

另一名男子一摆折扇,故作风流的甩了一下飘到胸前的发带:“哎,同时江湖人,相逢便是缘,无妨,走吧。”

面罩面纱的女子轻轻地点了点头,这附近实在是荒凉,这可真是过了这个庙就没有这个店了。

姚灵本就是说一下里面可能会有人,她可从未有换地方的意思。至于李牧秋,他连发表意见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众人便同样迈步走进了破庙,一行人来至大殿前,散发的男子一眼便看到了那倒在一边的老鼠的尸体,李牧秋几步上前蹲下身子看着那只比猫还大的老鼠:“乖乖,这么大的老鼠,得吃了多少粮食,都说官仓老鼠大如斗,这也差不到哪去啊。”

可其他的几个人却没有什么兴致去讨论那只老鼠,四人面露凝重,互相点头致意,手持折扇的男子将手中折扇猛然打开,姚灵猛地灌了一口酒手早已抚上腰间宝剑,面纱女腰间的玉萧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中,散发男子双手不停有规律的张开握紧。四人在不经意间已经将李牧秋护在中间,气氛一时凝结。

不知过了多久,散发男子双手抱拳深深一礼:“我等是赶路之人不知前辈在此,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我等只求一处休息之处,望前辈不要误会。”就在散发男子说这句话的同时他身后的三人已经摆好了架势,折扇男子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李牧秋的肩膀上,倘若情况有变,他必定第一时间带着自己这位不会武功的小师弟逃离。

良久,里面终于传出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我等也是过路之人,这残庙又并非我一家独占,少侠,进来吧。”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迈步走了进来。

第二章 何来锦鲤妄吞云

五人迈步走进破旧的大殿就看见先前进入的那四人,已经升起了火,其中两个正拿着干粮在火上加热,姚灵几人对他们很是戒备,尤其是这几人遮头蒙面。

在江湖上遮脸就代表着麻烦,就如同那手持玉萧的女子一般。就连被师兄弟称为书呆子的李牧秋也是觉得离那些人远一点的好,几人挑了一处离着那几人稍远的地方坐下。

李牧秋本身并没有武功,不像其他四人具是身怀不俗的内力,秋风一吹,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李牧秋将背后的书箱放下,起身跟自己的几个师姐说道:”师兄师姐,天气有些冷,我去拾些柴火生火,咱们也好做些吃食。“

五人中以散发男子武功最高,性格最沉稳,若是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与未知的危险同在一个屋檐下,五人自然以散发男子为首。散发男子思索一下,瞄了一眼另一边的四个神秘人,在联想大殿门口的那老鼠,心中明白,若是那群人心怀敌意恐怕自己五人不说要交代这里也要留下几个,便点头让李牧秋去拾柴火,李牧秋连忙点头转身就要出去,却见对面那个长须之人猛然一挥手,内劲透体而出将火堆旁边的一堆木材直接击向李牧秋,直直砸在李牧秋的身前吓得李牧秋一哆嗦。

“天晚了,荒野走兽也该出来了,小兄弟不会武功,还是别出去冒险了。”长须老者说话的声音极为平淡甚至不夹杂一丝的感情,加之那老者半张脸都隐藏在斗篷的兜帽之下,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说这话到底是出于怎样的感情。

李牧秋看清楚自己面前的柴火后连忙向那老者行礼:“多谢前辈,多谢前辈。”同时心中也是对那老者的手法滋滋称奇,心中觉得那老者的功夫定是很高。与李牧秋不同的是他的几个师哥师姐,他们具是的名师传授,见多识广,自己本身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自然知晓这看似不经意的一掌的背后是怎样雄厚的内功根基。

若是自己自然可以以内功掌气将那柴火击飞,但准确无误的落在李牧秋的身前,而不伤李牧秋便是几人无法办到的了。

李牧秋抱着柴火回到师兄师姐的身边,掏出火折子点燃柴火小心翼翼的跟师兄们说道:“那位老先生好功夫啊。”

姚灵笑了一下:“那里是好功夫?这功夫已经顶尖了。”

李牧秋一愣:“连郎封师兄也打不过?”在李牧秋的印象里最能打的就是散发男子郎封剩下的依照折扇男子慕风流,姚灵,和白纱蒙面的步嫣然这顺序,至于他的师父,他从未见过他的师父出手,秉承着眼见为实,从不枉加推论的原则李牧秋就没有帮他师父算在里面。

听见李牧秋拿自己和对面的那名老者比较郎封不仅摇了摇头,自己则小师弟从入门开始便是之专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对于武功江湖竟是毫无兴趣,这将来若是传出去自家门派的亲传弟子只会舞文弄墨,武功一窍不通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在屡次规劝无果后,执印差点把这个白白浪费自己根骨的孽障赶出师门,若不是适逢一位门内前辈云游归来听闻此事向执印求了一个请。说:“我等既然是儒家门派,那么出了一位饱读诗书的大儒也无不可。”不然李牧秋早在当年便被执印赶出师门了。

李牧秋也是没有辜负那位前辈所托,不过十四岁便已然通读四书五经,资治通鉴等儒门经典,虽是看起来有些书呆子气,但门内众人皆是知道,腹有诗书气自华,自己的这位小师弟只是浅眠之龙,总有苏醒腾飞之刻。

只是满门上下皆是对李牧秋不学武,不涉江湖之事甚是挂心。而今郎封看着李牧秋探知的眼神觉得这或许是开导李牧秋的一个好机会,挎剑骑马游江湖,何等风流潇洒?哪怕只是幻想,但至少是一个不错的初心。

若是自己能借此机会让李牧秋开始对武学感兴趣,也算是了却了几位执印的执念,相到这里,郎封便打定主意让自己的小师弟借此喜欢上武学。

“小师弟不要说笑了,我哪里会是那位前辈的对手,莫要说是相提并论,就算是望其项背师兄也要差出不少火候。”郎封说道,李牧秋此刻脸上已经挂起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是李牧秋一直都知道的道理,但人的认知总有一些底线,更何况不知江湖事的李牧秋。

读万卷书总归是比不上行万里路。

郎封很是满意李牧秋此刻的表情,实际上那位老者的武学确实是高深莫测却并不是郎封所说那般神乎其技,至少,单单从一个掌气是看不出来的。

郎封接着说:“我的武功并不如你想的那么高深莫测,小师弟你天资聪慧,以你的根骨,只要肯下功夫,只需两年便足以达到师兄的程度,三年,只怕师兄也难以望其项背。”

郎封虽是压低声音说的,但在座之人除却李牧秋皆是身具高深内力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是基本功,郎封这几句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对面的那四人的耳中。

耳中听着郎封的话,长须老者不禁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冷笑。一旁的女子转头看了一眼老者。老者笑道:“那散发之人怕是再骗那娃儿。”

“怎讲?”女子问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老人嘿嘿冷笑,隐藏在兜帽下的双眼瞟了一眼李牧秋:“武功武功,有武有功,功者,心法,内力,根基,修为,这是习武之人之根本,但凡若想武学登峰造极心法不高,内功不深,根基不稳,修为不精任站一条皆是难有大作为,这小书生年龄最低也有十三,不说根骨天资如何,他现在连最基本的入门都没有,两年之内,谈何容易,再讲武,何为武?招式,套路,经验,战技皆是需要时间磨炼,那小书生想要与那散发之人两年比肩,三年超越,谈何容易,除非……“老者想了想,摇了摇头,显然认为这除非有与没有皆是一样,便不再言语。

而女子这时却反而上来了兴致,双目紧盯已经拿出一本书默读的李牧秋笑问道:“除非什么?”

老者摇了摇头:“除非有高手以自身全数修为以醍醐灌顶之法灌输到他的身上,视情况受法之人可得传功之人的部分功力,接着再按照上层心法修行,则内功方面可无大碍,再把他丢在边赛军中两年或许可以与现在的那个散发之人比肩,但这世上哪有这般好事?那醍醐灌顶之人使用后轻者成为一个废人,重者则一命呜呼,哪里会有人会为了这一个前途未补的书生如此,更何况,接受之人也有经脉爆裂之危险。所以,小书生想要超过那人谈何容易,而且……“

“而且那人也没有习武的意愿。”女子的双眼从已经沉浸在圣贤意蕴的海洋中的李牧秋的身上移开略带玩味的说道。

会话结束,大殿内一片安静,吃完了干粮,除却李牧秋其余四人皆是打坐调息,而另一边的四人也是休息下来。

忽然寺院外突然出来一阵马蹄声响,随后便是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就听数声叫喊。

“快快快,将马匹拴好。”

“大殿里有火光,此处有人。”

“天南海北具是江湖人,无妨,不碍事。”

接着脚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碰的一声本已合上的大殿们被人一脚踹开,接着四五个穿着锦鲤吞云衣的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身披宝蓝色大氅,内穿锦鲤吞云的紧身衣,腰间挎着一刀一剑,另一边管着一个小锦囊,里面不知放着什么。其余的也是各挎兵刃。

身披大氅的领头人走进大殿后一见两伙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是展露笑容对李牧秋等人和蒙面的四人拱手了一个罗圈礼:“诸位诸位,打搅打搅,在下路过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借宝地休息一晚,还请包含。”

良久,那长须老人说道:“同时江湖人,我等也是途经此地,这寺院无主之物何来借字一说,请吧。”

领头人一笑:“多谢多谢,小可便不客气了。”说着身后几人猛地退出大殿接着便搬进来胡床暖炉,被褥之物看的李牧秋不禁咋舌。

“这人好阔气!”

慕风流点了点头:“自然阔气。”

转眼间,领头人的几个手下便已经支好了胡床,点燃了暖炉,还在暖炉之上烧好了一壶香茶。另一人被褥也是一并铺好,领头人脱下大氅交给一名手下,坐在胡床上,手下取来茶碗,领头人斟上慢慢的一杯茶,抿了一口,笑着对屋中的两伙人说道:“秋意冷,秋风寒,穿心透骨,诸位来些热茶暖暖身子?”

长须老人仍是用那种毫无语气的声音,吐出四个字:“不用,多谢。”

而姚灵则直接举起了手中的酒壶示意我们有酒,随后拱了拱手,示意多谢。

领头人一笑:“哈,大家都是途经此地,又同在这寺庙中见面,岂非有缘?来来来,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石中兰,不知各位都是那方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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