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半解闯两晋》免费试读_枫湾

时间:2019-05-10 05:34:2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枫湾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亦幻亦真何为实

冬夜里万籁俱寂,张桥躺在床上翻看着历史教科书,这是无奈之举,其实他早已困倦难耐,只是明日一早,学校就要考历史这个科目,范围是从三国到隋朝的一段历史,而他自以为历史很简单,平时上课只拣感兴趣的听,复习时也放在末尾来学,这不,刚看到西晋这一段就呵欠连天,意识模糊了,看来看去都看不完第一段,大脑已经不能识文断字了,他至此再也不能强撑,一头栽进书里,书页就自动合上了。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混沌中似有光亮透入,张桥的意识开始苏醒,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一条长河,这河水但见流波,却无声响。

河中有条状青石板若干,一块一块的直连对岸。韩桥迷迷糊糊的踏上青石板,走到河中时,河面上飘起了迷雾,顿时什么也看不清了,稍顷,雾气散去,对岸显现出一座牌坊,牌坊的两侧是碧绿的竹林,上得岸来,从牌坊下入,一条土路延伸至视线的尽头,路的两旁屋舍俨然,全不是现代的样子,呈现出日落黄昏的颜色。虽然与桃花源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但张桥总觉得像课本中的桃花源。

他意识恍惚,向路的更深处走去。路的尽头是一处山洞,里面仿佛有光,张桥走了进去,行了几十步后,发现有一块碑挡在了路中间,他只得从旁侧越过,又发现碑的后面是一些坟包,竟有八个之多,这些坟包被摇曳着烛火的红烛包围着,张桥更疑惑了,想看看碑上写了什么,也许能从上面读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不料他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这碑多遍,也没发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只好向洞内更深处走去,看见了一条极狭窄的山体裂缝,张桥把身体挤了进去,良久才通了出来,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大片被深浅不一的水覆盖了大片的草原,这水十分清澈,显得水下的草格外碧绿,倒也算得养眼的美景了。张桥看得痴迷,良久才想起要回去了。

回去!我这是从哪来?到哪去?

张桥反过头去,想回到起点,却见那山体哪还有什么缝在?

张桥心下一惊,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是什么鬼地方?我如何又到了这里?

他仔细打量自己一番,发现自己穿着睡衣睡裤,脚底是光着的,竟然一直都没有发觉!

但见他摇了摇脑袋,突然笑道:“哈哈哈,我这怕是活在了梦里,难得做个美梦,这里风景如画,我就当是来精神旅游了。”

边说就边向草原的深处走去,这草地有深有浅,深则直没膝盖,浅则只覆足底,水中有小鱼,能跟上张桥行走速度的就可以吃上一些脚上的死皮,弄得张桥又痛又痒,却拿它们毫无办法。

突然,一条水蛇被他脚边成群的小鱼吸引,向他游了过来,这要搁以往,张桥早被吓瘫了,他最怕蛇,那长相让谁见了也要起鸡皮疙瘩,但这回不同了,他坚信自己是在做梦,梦是自己创造的世界,那便什么也不怕了。

这蛇背面呈橄榄色,身躯有不规则黑点,头是椭圆形,只见它悄悄游近张桥,一张口就咬住了正在吃死皮的小鱼,一摆身就要游走。

张桥抓住时机,两只手迅速向下一抓,把蛇的头给包起来了,这蛇刚咬住鱼,还没来得及完全吞咽,被他这么一弄,差点噎死,而张桥手触蛇体的一瞬,一身如通电一般抖了抖,自己还是低估了蛇能带给他的恐惧了。

这两只动物就这么僵持着,张桥用双手死死的捂住蛇的嘴,而蛇将除头以外的身体盘旋着箍紧张桥的小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桥想起了“贝爷”那个站在食物链顶层的男人,想起他在雨林中抓住蛇都是咬掉脑袋直接吃的:同为男人,我为什么就不如他!于是他定了定神,张开嘴却发现没有可供下口的地方,蛇身都与小臂紧紧贴合,而且这鳞片看起来也太恶心了!张桥心想:那个连大象粪便里的粪水都能喝下去的男人,有什么好效仿的。于是打消了咬死它的念头。

张桥怕滑,万一摔倒在水里被这不知有毒无毒的蛇反咬一口就完蛋了,所以立在原地半天,起先那些老弱病残游不快的鱼都赶了上来,围成一圈,想要用天荒地老的时间将张桥从脚吃到头。

张桥再也不能忍受,大胆的松掉一只手,想将蛇躯从小臂上取下,然后从三七处咬断它。

他正这么做时,却发现此蛇一动不动,竟然被自己活活捂死,他心中对蛇恐惧至此全部消除。

脚下奇痒难耐,他拔腿就跑,证明想跟张桥厮守到天荒地老的这群鱼是一厢情愿。

没跑几步,他睡裤里的棉花就因为吸收了太多水分变重而掉下来,他只好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捏着死蛇,不一会他就嫌麻烦了,留着这蛇又没用,自己并不打算吃,还占用了一只手,这样想时,扬手就要抛尸,突然,他灵机一动,用手扯了扯那条蛇,发现非常富有弹性,于是就将此蛇连睡裤系在了腰间,用蛇头和和蛇尾打了个死结,这样裤子就不会掉了,同时还解放了双手,问题,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张桥又跑了一会,面前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森林中不乏参天大树,被各种藤条枝蔓束缚,也许箍地太紧,藤上树上起了不少疙瘩,像极了人体的静脉曲张。那些树一把年纪了,头顶却一片碧绿,大鸟在这里筑巢拉屎,蠕虫在这里吃叶送命。窃窃喳喳的,是群鸟在欢唱,像老师转过背去后,聊天的学生。

张桥久居斗室,不曾见过这等壮丽景色,不由得痴了,此时,几只游的比兔子还快的鱼又追了上来张口就咬,把张桥赶到岸上。

上得岸来,走进林中,水草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这可完全置身于原始森林中了。走着走着,脚底生痛,原来林地不像水草地那么光滑,走起路来经常被枯枝碎石划痛,他停下脚步,看着满地的树枝,一时计上心来,他想学汉唐先祖,做一副木屐。

他首先挑选那些较为粗壮,高低长短几乎相同的树枝,然后一个个在地上弯折,淘汰掉那些一折就断的朽木,之后扯来一些藤条,三个树枝为一组,捆成两组,枝与枝之间的空隙用树叶塞满,最后再绑在脚上,这样,一副劣质的仿汉木屐就算做好了。他站起来走了走,感觉上不是太适应,但比起打赤脚来却是好太多了,问题,又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继续向前走了没几步,吸饱了水分的睡裤在行走的晃动下一滴一滴的将鞋内打湿,弄得张桥打滑打得厉害,而且湿裤子穿在身上也不会舒服,在水里待了那么久,自己也有些寒意,是时候生些火了。

然而,取火在原始人看来,是几个世纪的难题,而张桥如今与原始人几乎无异,可见难度非常之高。据说,先祖们起先取火的方式是靠天火,也就是一道雷劈下来,将森林点燃,然后烧的差不多了就去取火苗。张桥不能保证老天爷的雷不会劈歪,直接把自己劈死,就算真引起了森林大火,自己置身于内,也难保不会被火化掉,更何况现在的老天爷根本没有打雷下雨的心情。

张桥思索一番,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那么,只剩下最经典也是最辛苦但却最有可能得到火种的办法了-“钻木取火”

此时,他又想起了那个连大象粪便里的粪水都能喝下去的男人,记起他有一集制作了一个“取火弓”仔细回忆一下竟然还记得怎么做,一时有些小兴奋,赶紧去把素材找齐了。

他先在一块木头的中间,用石头凿了个洞,取一根较圆的木枝将底部戳尖做转子,又找了根天生驼背弯曲的树枝做弓臂,用藤条牢牢地系在两头,一把取火弓就这样做好了。接着将转子缠进弓弦,底部插进木洞,一手用石块压住转子的顶部,另一手像用锯子锯木头一样来回拉扯,他起先两只手配合的不是很好,转子倒了几次,后来又改进了几次,向洞中塞了一些细碎的木屑,渐渐的,木洞内开始冒烟,又钻了一会儿,零星的火点开始出现,他开始兴奋了起来,手速也越来越快。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只顾生火,没准备接火的易燃物,如此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此前的部分工作算是白做了。

他思考了一下,觉得再没有什么比棉花更适合接火了,裤子已经湿透,只好将衣服挖个破洞,从中取出棉花,顺便还去拣了一些有粗有细的柴来。

接下来恢复取火的工作,因为前面已经有过了尝试,积累了经验,这次他没费多少工夫就得到了火星,将它倒在棉花上,用嘴吹气,起先棉花里冒出白烟,接着转蓝,继而窜出火苗,开始熔燃滴落,张桥将其滴在柴禾上,用细木棍引燃,就这样边烧边添,一堆篝火就形成了。

张桥将蛇皮带解开,将裤子脱下放在一边烤干,自己将冰凉的脚伸过去烤火,不一会就暖和起来,他向那死蛇看去,肚子一阵抽搐,于是用尖石砍掉蛇头,截了一小节,剥掉蛇皮放在木棍上去烤,他本不想吃蛇,奈何物资匮乏,不是个可以挑食的叫花子,这也是无奈之举。

没多久就飘出了蛇肉的香气,此时肚子抽搐的更厉害了,他也不管熟没熟,就吃了起来,那蛇肉十分美味,吃的太急,险些连牙齿也一起吞进去,所以他吃了一节又烤一节,直到怕吃得长度不够不能系上裤子才作罢。

太阳渐渐西落,林中黑得更快,是时候找个地方栖息了,张桥知道睡在树上是最舒服的,不用担心被蚂蚁等昆虫叮咬,或是被猛兽叼走。所以他在身上系上一些藤条,学云南地区上树采蜂蜜的方式,用好几根粗藤捆成圆形,将自己与一棵大树围在里面,用反作用力走上了树枝,再在两根平行的树枝两头绑上许多藤条,一副简易的吊床就这样做好了。

他又下去将烤干的睡裤穿上,将蛇系好,烤了一会儿火后,终于想去睡觉了,他想保留些火种,却不知道怎么保存,难道将火种从睡衣的破洞里放进去?蠢事没有这样的做法,于是他也就没有这样做,只好扑灭了火堆,将生火的工具收藏好后,上树去了。

在树上,他认为只要一睡,明早醒来就能回到现实,心下竟有些不舍,因为很久没有做过像这样完整的美梦了。一想到现实,心中一阵抽搐,历史都还没复习完呢!看来考试只能靠运气了!就这样想着想着他渐渐睡着了。

半夜里下了一场雨,水顺着树叶流在张桥身上,夜里的森林格外黑暗,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躺着张开嘴接雨水喝,这雨没下多久就停了,张桥只觉疲乏,又再次睡着。

形成谜团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顺着林叶的间隙漏下,照在张桥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紧接着便觉喉咙发痛,发现自己还躺在树上,并没有出现在预想中的家里,一时有些迷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脑袋却突然发胀,连着咳了好几声嗽,知道自己已经感冒了。

他翻身下了树,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喉咙的疼痛也越发厉害,竟发展到吞咽口水也极为困难了。清晨的森林,积攒了一夜的寒气还未消去,于是他打算生火取暖,顺便烤些蛇肉吃,他用手将腰间的蛇肉取下,触碰之际忽觉触感怪异,软踏踏的不如昨日有弹性,蛇身已经不再冰凉,暂时变成了恒温动物。

他将蛇肉放至一旁后,将双手放至鼻前,一股腥臭味便挺直了腰杆直钻脑门,熏得张桥一时冲动,差点就要去自行截肢。

看来此蛇已经变质,无法再食用。

他又试着生火,却发现下了一整夜的细雨后,此时已经遍地湿潮,火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来了。

此时他又冷又饿,脑子昏昏沉沉,他向前拖沓了几步,不料木屐因为进了水的缘故,特别湿滑,他一跤摔了个底朝天,将木屐甩了出去,等找到时,左屐已经散了架。

张桥的情绪终于爆发,昨日对这森林的种种不舍全然消解,如今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他抓住木屐就向天空砸去,以此来宣泄对老天爷的不满,大喊大叫了几句贼老天后,满面泪痕,瘫倒在地,想要与枯枝败叶一同腐败。

躺了一会儿后,心中又想起了历史考试,不由得有些着急,心想自己难道是看书看得睡着后,脑袋长时间低垂,致使供血不足,昏迷了过去?

这么一想,他觉得这个猜测十分合理,于是伸出了左手,用力向右脸打去,当时就打得自己嗷嗷叫。

好几个巴掌过后,他打得越来越轻,再打下去右边脸就要破相了,于是换了左脸来打。

仍旧没有回到现实。

几个巴掌下来,却激发出了他的求生欲望,他不再躺尸等死,而是爬了起来,把抛向空中的木屐找了回来,将木屐修好后,想往来时的路走回去,仔细看看走出来的那座山。

可这时那还找得到来时的路?这些树全像是一根芽里长出来的,发型、身材,无一不同,就是眼睛里装了显微镜,也不能发现它们的不同。

张桥迷路了,他拖着不再利索的双腿,在林间兜兜转转,形同一具行尸走肉,脚下不时打滑,走着走着,前方的树林突然不再潮湿,他大喜,向老天骂道:“贼老天!下个雨你都要搞地域歧视!”

他连忙拿出工具,费了些工夫,生出了一堆火,可惜只能驱寒烘干衣物,没有食材用来烤。

但这也足以让他军心大振,火堆烧完后,他起身继续漫无目的走着。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有前面有一排排树桩,树身与枝干都不见了踪影,他再次大喜,跑到其中一个树桩前观察树轮,发现树轮果然有疏有密,这样就可以大致知道方向了,他记不清是疏的一面是北还是密的一边是北,顿时有些失落,忽然又想到这些树的断口比较平整,而树躯干都不见了,那么,一定是有人在此砍伐,附近一定有人家了,知不知道东南西北含义已经不大。

他沿着树桩一直一直走,走了半天发现了一条河流,此河河面宽广,河水流的十分舒缓,在河岸边有架起的简易渡口,渡口旁堆了几堆潮湿的木材,他猜测,这一定是有人利用河道运输木材,那么只要向下游走去,就一定能找到村庄。

没走几步,他就觉得走路耗时费力,不如乘船顺水而下,于是又折了回去,从那堆木材中,挑选了五根大腿粗细的木头作船身,又去扯了几十根藤条将木头正负反捆,许久才将这木筏做好,之后用另一根比较扁平的木头,利用杆杆原理,将其撬下水,并用它作了船桨。

上了木筏,用桨轻轻一推河岸,木筏便缓缓地漂向河中央,在河流的带动下,向下游驶去。

初时张桥还有些紧张,直到木筏安安全全的漂了半天,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开始欣赏沿岸的风景了。

两岸并无高山,都是平坦的草地,开着五颜六色不知名的野花,再往里面就是树林,这些树并不高大,枝叶却十分茂密。

筏子继续下流,两岸逐渐高了起来,水流也较开始快了许多,再漂了一会儿,河道开始越来越窄,河流也越来越湍急,张桥收起看风景的心情,紧张地盯着河面。

前方的水流声逐渐增大,张桥大叫一声:“不好!”同时拼尽全力,用手中的木浆划水,努力向岸靠近。

可这时候如何还来得急?随着“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面前出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前方陡然出现一处高崖,急流正从这里转一个几乎是直角的弯,拍在崖壁上的河水激起无数的白浪,像一个人被打得口吐白沫。

张桥的木筏无可避免的来到了这里,眼看就要撞上,他咬紧牙关,用双手将木桨突出木筏,准备迎接第一次冲击。

等待不好的事物发生时,时间总是那么漫长,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张桥的牙龈因紧张而隐隐发痒,脚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

终于,木桨撞在了崖壁上,顷刻间便从中撕裂,撞击的力量太大了,那点缓冲太微不足道。

木桨断裂后,紧接着木筏就撞了上去,一下子就全部散了架,张桥从上面跌进了水里,下意识的喊救命,结果喝了不少水,此时衣服也一下子吸满了水,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张桥拉下河底。

但他仍奋力搏击浪涛,争取着浮浮沉沉中的几次呼吸,根本没想到将衣物褪去,如是几次后,他终感体力不支,被后面的一个波浪打进了水中。

张桥缓缓地沉入水中,两耳是轰鸣不绝的水流撞击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声响在慢慢变小,突然,他感觉他的右下方好像出现了一个亮着白光的拱门状洞口,似乎有大量的水正被这洞吸引进去,他的身体好像也渐渐顺着水流向洞口靠近,白光越来越大,直至完全充满视野……

耳旁的水流声又渐渐大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张桥扯入洞中,白光全部消失,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轰的一声,张桥以极快的速度浮出了水面,他觉得胸口发闷,张开了嘴却吸不上气,好几秒钟后才又重新学会了呼吸,他的双耳此时灌满了水,听到的声音都变了形。

他仰卧在水面上,脚跟似乎碰到了河底,于是他试着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走上了岸,他仔细打量着这条河,明显感觉跟先前的那条河流不一样,叫它“溪流”更为合适些,因为它不深,一眼就能看见底,水也流的十分缓慢,要不是水面的泡泡在移动,根本看不出它在流淌。

他想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洞里被喷出来的,结果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洞口,脑袋却晕晕乎乎的,只好躺在旁边的草丛休息以恢复体力,一阵倦意席卷而来,他渐渐地睡着了。

噼里啪啦一阵柴火开裂的声音,从中传来一阵阵烟味,张桥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副床上,四周被蚊帐包裹,他打开蚊帐,下了地,心中满是疑惑,向屋内打量一番才发现这是一所茅草屋,他向门口走去,来到了堂屋,发现一位老者正将一块劈柴向灶膛塞进。

张桥正要开口询问,老者就将头转了过去,张桥大吃一惊,总觉得他好生面熟,竟像在哪儿见过,只见他的服饰为麻布质地,衣襟右衽,宽衣博带,以帛巾束首,装扮全不像现代人的样子。

老者开口说道:“张公子好久不见,你终于回来了!”

张桥听他口音带着京腔,诧异他知道自己姓张,奇怪他怎么会说自己“终于回来”结合他的年纪加“公子”这个称呼,觉得他可能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产物,于是问道。

老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姓张?我未曾到过这里,你怎么又说我是'回来了'?”

“你忘掉了这里很正常,不将你现世的记忆忘记,你是去不到未来的。”

张桥越听越糊涂,现在不是公元二零一八年吗?我去到了未来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您老人家就不要穿件古装来骗我了,说话自相矛盾嘛,您说我去了未来,那么是二零一八年以后了,怎么?二十二世纪流行复古吗?”

“你本乃魏朝‘景元元年’生人,因数十年后,人世间将有一场浩劫,被选为‘天选之子’穿越到未来学习知识,以此来阻止这场浩劫!如今正是你学成归来之日。”

“哈哈哈哈哈”张桥多笑了一声,以此增加此人可笑的程度。

“还景元元年,我还说我是宣统八十八年生人呢!”

“你若不信,可以打开门来,看看这个世界是否如我所说。”

张桥盯住他看了半晌,确定他是老糊涂了,想打开门一走了之,于是说道:“好!我就开门看看,不像你还能把横店变到这里来!”

说完他就打开了门,一时竟然呆住,缓缓转过头来,张大了嘴对他说:“你……你...竟然真的将横店变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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