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为敌》——中华立领
第一章 红发有罪?
九十年代初期,一个瘦小的男孩降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人,担心孩子以后身体不好,特请高人取名延庆,八个月的他展现出了伶俐的品性,厂里都知道老张家出了个天才。可惜好景不长,在延庆四岁那年,和很多家庭一样,父母选择了离婚,理由却是母亲好赌,给家人甚至亲朋好友带来了无尽的麻烦。这在小延庆的心里埋下了厚重的阴影转眼延庆已过弱冠,叛逆的劲头从不消减,打架斗殴,街头横行,还为自己重新起了名字,单名一个羽,市里无人不知红头羽的名号。整天无所事事,沉浸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自己就是霸主,自己就是王,无所不能无往不利。直到有一天.....
也许是这些年的做恶,换来了今天的苦果。一个少年的父亲被羽所控制的高利贷团伙逼得跳楼身亡,母亲改嫁抛弃了少年,使其心中怨恨,在羽的酒中下药,数刀了却心头怨恨,而叱咤风云的红头羽死前仍然想象、构建着那个自己的世界。
琉璃皇城的衔音山终年积雪,狂风伴随着大雪仿佛能剃人骨肉。我们的故事发生在衔音山南坡,村名驻礼,闻名于村旁的一口天然温泉,使得驻礼村占尽得天独厚的环境优势,不被寒冷所影响。这是寻常的一天,张老汉在门外焦急的等待,妻子临盆,丈夫的着急和束手无策的情绪可想而知。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捏得通红的手终于松开,五十岁的张老汉激动得仰天长啸,“我有孩子啦!!”,老来得子,人生一大美事。
产婆却和张老汉心情正好相反,坐也不是立也不好,忐忑的打开房门,话在咽喉却无从下口。
“怎么样?男孩儿女孩儿?是男孩儿吧?急死人了,你倒是说话啊刘妈!”
“......男孩儿。”,苦涩的脸庞凸显出了刘妈的无奈和懊悔。
相反,张老汉却异常兴奋,手舞足蹈仿佛世上所有高兴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了好了,张家有后了!!列祖列宗,德胜终于能给张家续上香火啦!!”,嘴上说着,抓起刘妈的手在屋里来回转悠。
刘妈甩开手,说道:“老张,我的名声全毁在你们老张家的手里了....”,说完一屁股做在了地上,痛苦的掩面而泣。
“我有了儿子你倒哭什么?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这好事儿你应该笑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刘妈抬起头,泪水浸满了面庞。
“你儿子,是红发啊!!!”
第二章 大义灭亲?
“我儿子......红发?刘妈你眼花了吧,我和留珍都是黑发黑瞳,全村的找不到一个红发的人,再者说了,留珍又怎么可能对不起我呢?!不会的不会的,你肯定是骗我的对吗?你说啊,这事不能开玩笑的啊!!”
“我会拿我这十里八乡第一稳婆的名声和你开玩笑吗?你要不信,自己去看!”
张老汉一脸迟疑,始终不敢推开房门,心中仍然相信这件事是刘妈的恶趣味。刘妈突然起身,指着张老汉的鼻子臭骂道:“好你个张德胜,我好心好意冒着风雪来,就是因为留珍和我处得来,你不信是吧,好!你自己看!!”,说完一把推开房门,但房间里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打开着的窗户。
屋外漫天大雪,一个瘦弱的女人怀抱着用厚羊毛裹起来的孩子在雪地里一步一步的前行,嘴里自言自语道:“你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能让你离开我,谁都不能....”,直到离村子五里的地方,留珍停下了,身后是一眼巨大的温泉,热气弥漫。留珍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泪眼婆娑但全是温柔,也许是走累了,也许是没有前行的方向,留珍就在温泉旁坐下,坐了很久。
张德胜独自一人在雪地里穿行,心头的疑惑顿时解开,如果不是红发,那留珍为什么临盆之后就不见踪影?老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家里会才会出现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存在?越想越难受,直到离温泉不远的地方站住了脚步,远处一个女人独自坐在石头人,一动不动。张德胜连忙跑过去,却听见一声凄鸣。
“德胜!!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抱着孩子一起死!”
“留珍你冷静啊!有什么问题我们回家说好不好?你才生完孩子,身体吃不消啊!”
张德胜话音刚落,留珍身后闪过一道黑影,飞速从她手中把孩子夺走。此人壮硕魁梧,身穿琉璃铠甲,后被一柄流光大刀,在雪地中显得如此神勇。
千琉军,琉璃皇城当之无愧的第一战斗力,由皇帝直接调度。为何千琉军会在这里,为何夺走孩子?张德胜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好你个犯妇,想逃?罪加一等!”
“这位将军,我妻子所犯何罪?为何要如此!”
“所犯何罪?红发就是罪!带着红发罪子企图逃脱,不是犯妇是何!”
话说天擎大陆还未分化为时,一位大能以一己之力统一了天擎大陆,史称天擎大帝。虽然天擎大帝能力通天,但极度信奉命运之说,某天入定时听到预言,红发的能者会出现并毁灭天擎大陆的一切,毁灭天擎大帝所创造的基业,自此,天擎大帝在整个大陆疯狂地寻找红发的人并杀害,不问缘由。此后天擎大帝陨落,天擎王朝分崩离析,化为二主、四庭、九国、十二郡。执掌者们大多为天擎大帝旧部,对红发之说深信不疑,采取同样的方式和手段限制红发之人的出现,此为大忌。
话归原处,正当张德胜手足无措之时,雪地里火光并现,驻礼村村民相继赶来。一位年迈的慈祥长者上前一抬手,说:“将军千里迢迢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在下是驻礼村村长,请问将军,为何如此对留珍?”
“大祭司去年预言此地出一罪子,这犯妇方才产子,乃红发。”
村长一个踉跄,倒在雪地里,指着留珍说不出话来。
“哎呀我就说嘛,早就看这个张德胜心术不正的样子,没想到五十多岁生个孩子还弄出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来!”,“就是就是,那个留珍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看多半啊,是妖孽托生…….”,身后的村民们议论纷纷,全然不顾昔日之情。不知是谁带起了头。
“杀了他!!”
村民纷纷附和道:“对!不能让这妖孽留在这世上,杀了他!”
张德胜一脸无措的看着这位将军,而将军也看着他,说:“我要带罪子回皇城,你身为罪子的父亲,要阻拦我吗?”张德胜顿时一哑,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将军怀里的孩子,神情异常痛苦,但却完全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既然你不拦我,那就是大义灭亲!念你如此,本将军也就不予追究,滚!!”说完转身便准备走,可此时坐在一旁的留珍突然跳起,抱住将军的左脚,喊道:“谁都不能带走我的孩子!!!!”一个母亲的伟大此时在留珍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皇权又怎样,法律又如何,在孩子面前,一切都不足为据!
“犯妇尔敢!”,将军怒了,伸手抽出背后的宝刀,黝黑的刀柄泛着深邃的恐怖,翠绿的刀身却释放着一股生命的气息,截然相反的律动使得此刀更加的神秘莫测。“能死在生死道之下,是你的光荣!”,生死道伴随着两股气息斩下,使得留珍更加的绝望。
“孩儿,娘没办法保护你了,只能愿你以后健健康康地成长……”
留珍毫无惧色,将军坚毅冷漠。
“锵!”
刹那之间,闪着金色的棍子挡在了留珍和生死道之间,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就是那么的及时。
只见棍棒顶端立着一个人,身着黑色长袍迎着风雪肆意摆动,古怪的猛鬼面具只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双脚脚尖轻点棍尖,像是飘在空中身体没有一丝重量。霎时间就像画面停顿,只有两双眼睛迸发出的火光正在激烈的交锋。
“这孩子,你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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