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天地》——比于赤子

第一章 钟离越

“百余年前，妖魔入侵，人类死伤无数，导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由于人的弱小，整个小世界都陷入水深火热的危局。天裂地蹦，没有一寸土地有着安宁。

而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大批的仙人们踏着祥云，御着各种各样法宝降临天姥界，他们为我们除去妖魔，才使天姥界获得新生，回到正常生活。

说到那一战，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天空中一直不间断有着各色各式仙光和法器飞略，也时不时有仙人横空飞行。白天还好，到了晚上，那些仙光照的大地和没黑夜似的。”

一位身着破烂道袍的老人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仿佛自己身在那场战斗一样。

在其身后是一座和他道袍同样破旧的破庙，破庙前则是十来个小孩听着破袍老人的仙魔故事。

......

“因为仙人们一年的苦战，才有了今天的和谐，所以我们要感恩，记得仙人们的恩德，那就让我们从捐香火钱为仙人们铸金身开始吧！”身着破烂衣袍的老人家如是说道，周围的人都是切了一声，纷纷离开。

“小越，小越”一个十来岁有点微胖的小孩推了推旁边相对来说比较娇小的小男孩，他正听的入神，和别人完全不是一个表情。

“哦，怎么了，小龙”正在出神的小越回过神来应道。

“不是我说你，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次听这老神棍讲故事，你都会听得入迷，实在想不通这些老掉牙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小龙有些抱怨的说道。

“老人家讲的很有意思啊，仿佛能把人带到那种场景去”小越嘴角扬起一本正经的回道，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尘。

在小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墙角，正在收拾地上听客仍的仅有的两枚铜钱的破袍老人多看了一眼小越，嘴角微微一翘，意味深长。

“得了吧，从小听到大，能有什么意思，走吧，走吧，该回家了，回家我还有事呢”小龙不耐烦的说道，要不是陪这个最好的朋友，自己才懒得来听老神棍胡扯呢。

他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每隔几天，小越就会拉着他来听“老神棍”讲故事，这都好几年了，他实在想不通就那点东西有什么好听的，一遍又一遍的。

小越和小龙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个被称作“临仙”小镇中，传说百年前那些仙人们在这个小镇时常进行交易和信息的互换。小镇说大不大，现在也仅有百来户人，其实也就是一个小村庄，只是村口的牌子上竖着“临仙镇”罢了。

小越和小龙家住在小镇的最北侧。其实也只有小越家住在最北侧，因为那里也就他们家一户，离村子百步之外，很显然是后来才建的。

村子虽然只有百来户人，但由于东西方向山的缘故，村子呈现南北长条形状，倒也显得占地有点大。在村子最南口是村子入口，最北就是与村子格格不入的小越家。

“对了，小龙。你说回家有什么事”小越问道，因为村子狭长的原因，所以还有走一段时间才能到家。

“嘿嘿！喜事”小龙扫去之前的郁闷换做一脸的贱笑，整张脸都写着甜蜜。

“是你和于蓉的事吧！”钟离越猜测了起来，和这个好朋友从小到大，可是无话不说的，对于小龙的事他也是十分了解的。

“这你都知道？”小龙一脸惊疑，没想到小越一猜就中。不过转念一想他自己也不是没有对小越提起过于蓉的事，所以也就释然了。

“爷爷说的，你十二岁了，差不多该找媳妇了”小越嘿嘿笑道。

百年前的事，让人的数量大大减少，为了更快的让人类壮大，更快的结婚生子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十二岁还可能生不出孩子，但村民还是选择让孩子们早点成婚，鬼知道大人们怎么想的，毕竟整天除了耕作外无所事事。

“对了，小越，你什么时候成婚，你爷爷好像并不关心你的这些事”小龙没有看向小越，不过说道小越的爷爷，小龙脸上明显有些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小越的爷爷对所有人都还算可以，唯独对待小越，却是严厉的紧，有时候甚至都超越了严厉之说。但是对此小越好像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我，现在还不需要吧”说道爷爷，小越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虽然爷爷对自己不算好，但是自己确实很爱爷爷的。

“我觉得也是，才十二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让我生孩子”小龙虽然有些无奈，但笑容却没少。

很快到了村北头，小龙家是村子北面的最后一家，也是和小越家离得最近的一家了，从小到大，小越的好朋友就只有小龙一个人。

看着小龙走进家门，里面等待的是另一种生活吧！今后是不是也就很少和小龙一起玩了。篱笆外，小越看着小龙被父母为难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走向了百步之外的自己家。

看着有些微暗的天空，月亮早已爬了起来，虽然还不足以照亮大地，但此时的柔光却别有一番风味。

突然，小越看不到前方自家孤零零的几间茅草屋，呈现在眼前的只有这一条道路，平时走着并不算长的道路，这时却显得格外的幽长，除了旁边熙熙攘攘的几棵树外，别的东西几乎都显得幽暗深邃。

小越向四周看了看，脸上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惊疑和困惑，有的只是冷静。

“出来吧！吓不着我的”小越看向左手边的一棵较粗的树。

“好小子，竟然能发现我在那儿”

随着声音从树后面走出一个老人家，身着破旧衣袍，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小越一看赫然是之前村头破庙前讲故事的老人家。

“老人家，在这等我所为何事”

“没什么，只是想收你为徒”老人家有些懒散的说道。

“哦？”小越显然非常冷静，冷静的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

“这段时间我对你有过特殊的测试，你有资格做我的徒弟。”老人家依然很懒散，掏着耳朵说道。

“好啊！我答应！”小越嘴角一丝笑意掠过，并没有什么考虑就答应了，连一丝的迟疑都没有。

“你不考虑考虑，或者不回家问问那个老头子？”这是破袍老人没有想到的，还以为要费点口舌解释。

“多学些本事，爷爷不会怪我的”小越笑着说道。

“好小子，明天鸡鸣时，来村头破庙找我吧！”话还没说完就转身向南走去

“知道了”

破袍老人没走几步，背影便是变的模糊，之后消失不见。

破袍老人来得快去的也快，直到老人家消失，昏暗的道路才显得有点清晰，仿佛老人家从来没有出现过，不远处自家那两间茅草屋依旧是显得孤立。此时的月亮显然已经可以照亮地面。

“呵呵，意料之中”很久后，小越转过身，嘴角多了一份笑意。

回到家，推开院门，走进院内，正北面的茅草屋是爷爷的房间，房间内灯已经亮了起来，微弱的光还能从门里透出来。小越知道，爷爷正在等他。

“爷爷”

走进屋，坐在桌子边的爷爷在看着小越，桌子上的灯只能照的爷爷半个脸颊，不过不难看出，爷爷正在笑着。小越一愣神，爷爷很少对自己笑，今天这是怎么了？

“过来坐吧，那个老头找上你了吧！”爷爷的声音并不是那么的苍老，反而有种气宇轩昂的错觉。

“恩，不过爷爷为什么要我跟他学艺呢？”小越并没有因为爷爷未卜先知而感到惊讶，而是反问道。

“他有他的本事，莫多问，莫多想，努力去学就好了”爷爷并没有说出他的想法。

“对了，爷爷，我现在可以学法术了吗？嘿嘿”

“快了，快了”

“又是这句...”小越无语。

自他懂事以来，就知道爷爷是那百年前的“仙人”，他一直想学习所谓的法术，可是爷爷却好像并不愿意教自己。

......

第二天天还没亮，月亮照亮了破败的院子。不等到鸡鸣，小越就已经起来了，洗漱过后，小心翼翼的走出院子，生怕吵醒爷爷。

在小越离开院子后并没看到窗户中爷爷的身影，从乱糟糟的头发看出，爷爷整晚没睡。

“对不起，小越，以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

许久后，爷爷走出茅草屋，一个破旧的包袱拎在手里。爷爷随手将们关上。月光从门缝中挤进去照在桌子上，只留下一个盒子压着一份信。

从记事起，爷爷就让小越每天清晨都要跑步，一开始的一小段路程，到现在的跑到山顶再跑回来，虽然山不够高，但路程也有个五六里，对于一个十岁的小孩来说，这已经很难得了。

今天，小越比平时更快的速度跑完了全程，根据爷爷说的，今天可能就是改变命运的时候了。从小小越就知道，爷爷是那所谓的百年前的仙人，当然，这只是世人对他们的称呼，据爷爷所说，他们只是修道者。百年前发生了一些事，爷爷才来到了这里，之后才隐居在这里。

爷爷之前说过，这个小镇中现在只剩他和破袍道人两名修道者没有离开，爷爷是因为身体出了些问题才留下来，而破袍老人就连爷爷也捉摸不透。爷爷只是交代如果能得到他的认可，一定要把握机会，那将会改变命运。所以前一晚，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小越来到破庙前，才发现破袍老人已经在哪儿打坐，小越并没有打扰他，只是坐了下来，静静等待。

半晌过后，鸡鸣，老人家才睁眼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破庙，不用老人家多言，小越自觉地跟随其后。

今天的破庙很不一般，平时也不是没来过，但是今天却格外的不一样，天明明还没有亮起来，破庙里却显得有些敞亮。

小越印象中的破败神像现在好像有着一种神韵，给人想要跪拜的错觉。神像前面的香炉已经有着三炷香燃起，也不知道是谁，是什么时候点起。墙壁上，有着一幅幅生动的战斗画面，里面的人和妖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一般。

“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小越左看看右看看。

“这些是百年前的好友往事，一些人在战斗中逝去，我就将他们刻在这里”老人家没有之前的懒散，有的只是伤感。

“跪下磕头吧！”不等小越说什么。老人家就将他按在蒲团上。不过小越对此不反感。

小越看了看神像，虽然看不清神像的脸，但还是真诚的磕下去了，不为别的，只为百年前救过天姥界，虽然和他没关系。

“好了，起来吧，你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徒弟了”老人又回到懒散的样子

“这就完事了”小越明显很惊讶，这和想象中不一样，还以为拜师很复杂。

“还能有什么，我没收过徒弟，不知道，要不你教教我。”刚要躺下的破袍老人一本正经的问道。

“要不要这么坑，靠不靠谱啊”小越一脸冷汗，对这个便宜师傅升起了种种疑心。

“上一边去，小兔崽子”破袍老人好久没洗的脸上一红，觉得面子挂不住一声笑骂。

“把桌子上那碗药喝了吧，对你有好处。”破袍老人指了指香炉旁的破碗。

小越并没有问那是什么。他知道这个师傅肯定不会害他，一来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可被人利用，二来一位修道者要想杀自己一个眼神或许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喝下去有点涩，但还是挺好喝的。小越舔了舔舌头，笑着把碗翻过来对着老人家表示一滴不剩。

“这是我调制的酒，对建基有好处，之后每天都会给你准备这个，记得每天早上过来喝。”

“那为什么我没一点感觉”

“吃饭的时候，你能感觉到食物的消化过程吗”老人家盯着小越，举出一个例子，朴素易懂。

“我竟无言以对”看着已经躺下睡觉的师傅，他真的怀疑这老头靠不靠谱。

“对了，你全名叫什么？”老人家还是躺着，头也不回有意无意的问道。

“钟离越”

第二章 选择

“钟离..”破袍老人好像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师傅”小越问道，好像在期待老人能说点什么。

从小到现在，小越只记得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关于父母，爷爷没有提过，他也没有去问。爷爷既然没说，那便是不想告诉自己。只是记忆中的爷爷好像并不是姓“钟离”。如果这个姓是属于父亲的话，那他倒希望能听师傅说些什么。

“没事，好像是很古老的姓氏了，你父母呢？”破袍老人并没想到什么，而是反问道。

“我不知道”说到这，小越眼中多了丝伤感，其实这也是他的痛楚，从小到大，自己就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也因为如此，小越并不敢接近村里的同龄孩子，他怕被嘲笑。这也是为什么好朋友只有小龙一个人的缘故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太阳马上出来了，去山上吧”破袍老人看得出小越眼睛通红，故意转话题说道。

“现在上山吗”看着外面的红霞，小越深呼口气，扫去伤感。

“走吧，我带你上山”走出破庙的老人，对着正往出来走的徒弟。

“抓住我”不等小越说话，破袍老人手臂一伸将他夹在腋下，脚尖轻轻一蹬便是腾空而起。

“啊！”小越惊呼一声，只感觉身体一沉，便是随着师傅离地而起。

虽然爷爷是修道者，可这些年爷爷什么都没教过自己，也没有见过爷爷施展任何法术。

此时的感觉，既紧张又刺激，仿佛自己好似那传说中的仙人，腾云驾雾。当然，这也只是他自己的感觉，根本就没有腾云，这是清晨，也就勉强算得上驾雾了。

“到了”看着还在享受中的徒弟，破袍老人也是无奈。

“啊！哦！”小越回过神来，幼稚的脸上多了一丝尴尬。

“看那太阳，你能看到什么”老人可没时间去理会小孩子的小情绪，他指着山那边缓缓升起的太阳对小越说道。

小越看了看师傅认真的脸，然后看向太阳。

此时的太阳没有刺眼的光芒，倒给人一种暖和的感觉。小越知道，这不是师傅要他看的，他收敛心神，直直的看向太阳。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只是此时在小越的眼中看到，太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好像迅速的再向自己飞来。直到小越的视野内已经不足以装下整个太阳。

太阳中好像有好多光芒在蠕动，流动的光芒形成各式各样的山川、河流、生物、植物等。给人一种演变着大千世界的感觉。

......

临仙镇东面的山虽没有那么的险恶，但要人徒手爬上去，倒是极难的。

此时的小越，双腿盘坐在一颗巨石上，双手在腿上捏着特殊的手势。太阳的光芒照在稚嫩的脸上，双眼紧闭，嘴唇微张，仿佛吸纳着天地精华。

“感觉怎么样”此时的破袍老人在旁边站定，身上的破旧衣袍怎么掩饰不了他仙风道骨的神采。

“舒服”睁开眼睛后的小越却给出一个这样的回答。

“我问你身体怎么样”破袍老人楞了一下，旋即骂道。显然没想到这个徒弟会这么说。

“额，身体啊！就是舒服啊”小越也愣了愣，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个小兔崽子，我问你身体有什么变化”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抡起胳膊，就是往小越头上重重一击。

“哎哟”小越疼的直流眼泪，回想着刚才的感觉。

“我感觉就是舒服啊，好像身体多了些什么东西，具体说不上来”小越怕再次挨揍，急忙说道。

破袍老人也懒得再去打他，懒洋洋的躺在侧躺在巨石上，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酒葫芦，打开塞子喝了起来。

小越看着这个师傅，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只是在那等待着这位师傅先说话。

“刚才是为你开灵智，简单的说就是打通奇经八脉，让你的身体变得可以修行。当然也不只这么简单，比如你的各个功能都增强了，以后你会体会到。”破袍老人懒得解释那么多，讲了他也听不懂。

“各个功能？”小越下意识的看向身体某个地方。

“噗！我是说感觉，视觉，听觉之类的”破袍老人看到小越的眼神，喷出一口刚喝下去的酒。

“小屁孩懂个屁”

“切”小越分明看到了师傅眼中的鄙夷。

......

“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中你吗”老人又灌了一口酒后问道。

“因为我的身体吧！因为我身体的缘故，爷爷才不肯教我他的法术”这是一次爷爷被逼无奈中告诉自己的，爷爷说他的身体无法修炼，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哎哟，那老头子懂得还挺多，他也不简单吧”后半句老人好像别不是在给小越说，只是看了看山下那座孤零零的茅草小院。

小越并没有说话，看向自己家的院子，然后等待着师傅说话。

“这么和你说吧，你的身体缺了很多东西，想修道的话现在也只能练就我自创的功法”破袍老人说到这儿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

“不过”不等小越说话，破袍老人已经盯着他，脸上及其认真的说道。

“不过什么”小越疑惑道。

“我的功法出问题了，导致我的修为停滞不前，你如果修炼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和我一样的问题”此时的师傅格外的认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越，仿佛饿狼盯着猎物。

“那如果我选择不修炼的话，是不是我就一辈子和他们一样”小越看着村子里面。眼神深邃的可怕，而山下的村子这时已经有寥寥几人起来劳作。

“也不竟然，我可以教你另一种功法，你也能走进修道者的世界，不过却永远无法进入更高层次的境界。”说完举起酒葫芦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

“无法变得更强，那还修炼干嘛？”小越并不是做出了选择，只是对师傅说的这个选项感到不屑。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你看他们，他们向往着‘仙人’的生活，只要给他们传授简单的法术，他们便会心满意足。”破袍老人指着山下的村民们反驳小越的观点。

“师傅，能告诉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嘛？”小越并没有急着做出选择，而是先了解自身情况。

“好吧”老人又灌了一口酒下去。

“这个世界是由诸多世界组成的，小世界其实也就是很多小一点的空间，大世界则是极其庞大的大陆，我不知道到这些世界是怎么形成的，只知道和上古神魔一战有关。正因为上古那一战，导致各个小世界资源匮乏，灵力稀薄。比如这个小世界吧，可以说这个小世界已经废了，几乎没有了灵力。”破袍老人并没有直接说出小越身体状况，而是从这个世界讲起。

小越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而是认真的听着，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概念，爷爷以前从未提过。

“正应为小世界糟糕透顶，所以就出现了种种的问题。人有三魂七魄，小世界的问题导致小孩出生后先天缺失魂或魄，魂分为主魂和附魂，一般来说，主魂主生命，出生不是夭折的话，就说明主魂没有缺失。附魂分阴魂和阳魂，先天易丢失。魄有七色魄，赤、橙、黄、绿、青、蓝、紫。先天也是易丢失，对于普通人来说，缺少魂魄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对于修道者有着各种各样的限制”说到这，破袍老人表情凝重的看着身边的徒弟。

“师傅，我先天缺失很多吗”小越看到师傅沉重的表情，便以猜测出七八。

“恩，你缺少的是三魂七魄”破袍老人手中的酒葫芦已经不见，脸上浮现着复杂的表情。

“额？”小越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师傅，好像这个之前说的不一样啊。

“我知道你的困惑，这也是我好奇的，没有主魂的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还能和常人无异。”破袍老人自然知道徒弟的疑惑，可是自己何尝不想知道呢。

“呵呵”小越苦笑，比自己想象中还差啊。

破袍老人看着自己这徒弟，此刻也不知道该安慰他，还是该鼓励他。

“这么说，我爷爷也知道是吧”小越站在巨石上望着山下那孤零零的院子。

“也许吧！”破袍老人站在小越身旁，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其实也只有极少数人拥有完美的魂魄，那些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都成了各大世界抢着要的人。”说完看了一眼小越，看到小越不服气的眼神，老人感到甚是欣慰。

“修道分两种，修魂，或者修魄。修魂者主术，炼魄者主器。简单的说就是修魂者秘术会厉害点，修魄者用器械会厉害点。其实说到底也都一样”

“我的功法可能会有些不同，不是修魂或者炼魄，而是补魂填魄，说白了就是把缺失的补回来，让魂魄齐头并进”破袍老人说完看着小越。

小越看着自己院子，再看看那些忙碌的村民，好像做出了决定。与其碌碌一生等待生老病死，不如精彩一时。

“好吧！我同意学习你的功法，师傅”小越看向师傅郑重的说道。

“你可要想好，我这条路生死未知...”破袍老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徒弟坚毅的眼神所止住。

“不管前路多难，我也会走下去，虽然成不了龙，但我还是想做虎豹之类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岁小孩说出的话。

“哈哈，好徒弟”破袍老人为自己收了这样的徒弟而感到高兴。

“那我们开始吧，师傅”小孩终究是小孩，对于新鲜事物有着好奇的热诚。

“不急，你先回去看看吧，你爷爷走了”破袍老人对小越说道。他本不想打破徒弟的好心情，可想了想，孩子终究需要成长起来。

“走了？”小越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便是要向山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