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兵之兵王出击》:八极武艺
第一章八极武艺
60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一个冬天,天气非常寒冷,几乎达到了滴水成冰地步,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人们已经早早的躲在屋里。唯有屋中的暖炉才能赶走冬天的些许寒意。
远处一望无垠的荒地上几只麻雀飞来飞去,似乎在那野草和残雪中寻找那最后的几粒粮食,渭北平原严寒而漫长的冬天即将过去,明媚的春天即将来临,也带来了人们对生活的美好向往。
这个县是渭北平原有名的穷乡僻壤,没有什么商业和工业,土地干旱,人口土地平均比较少,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大家都闭了门,连街道边的流浪狗都有气无力的卧着,懒得叫起来,一片萧条衰败的景象。
C县乡下的一个农家小院里,一阵阵击打声传来,原来是主人公唐龙正在练习他从小练习的八极拳,院子中间栽着一根三人合抱的大槐树,上面紧紧的缠着麻绳,唐龙正在一下一下的前靠外靠背靠贴桩,一声声发出咚咚的声音。他从练功开始,就种下槐树幼苗,等到筋骨长全以后,他就开始用肩膀撞击,撞树,撞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唐龙所练的这门八极拳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镇乾坤”的说法。八极拳脱胎于少林六合大枪,开始传于山东回民吴钟,后由吴钟的女儿吴蓉,传入河北沧州孟村落地生根,二后在各地广为流传,,八极拳这门功夫是比较难练的,对基本功的要求,规格是比较高的。比如就说贴身靠,靠桩又分臂靠、肩靠、胸靠、……照这种情况练下来,几乎整个身体全部被排打过,当然出去几个要害部位,只要不是被直接的整劲打上去,任何人想伤到八极拳是是很难的。所以说功夫练成非常不易的,为此唐龙也就因此经历了一个惨痛的童年。
过去人村里文化匮乏,生活也不富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都是早睡早起,没有什么事也舍不得点灯。每当四下漆黑,夜深人静唐龙是都在子夜时分,被强行吼起来苦练功夫,这一习惯已经成为他生物钟的一部分。
每天到点既起,按照爷爷的要求,唐龙身穿铁沙袋背心,腿上绑上特制的铅瓦,不停的用双腿对着院内的大槐树,踢、蹬、踹、搓、跺、扫、勾、老爷子在边上不停的发号施令。三柱香过后,唐龙扎稳马步,一个装满铁砂的铁砂袋再摆在面前,双手轮番不停的用力拍打。直到双手发硬为止。然后,紧接着是打狗皮袋,踢滑车,折藤人,抖大杆,提坛,拧棒等训练,然后就是爷孙俩,穿上特制的牛皮护钾,开始喂招,那真是真踢实打,举手不留情,失手之下,他经常会给爷爷打到打晕。其实传统武术的打法传承,要通过大量的师徒之间的动手完成,所有的进攻都是临时起意,换句话说,真正的高手,都是被师傅打出来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喂出来的。有压迫就有反抗,唐龙也试图反抗这种“非人的虐待”,开始是打滚耍赖,装生病出工不出力、偷奸耍滑,……老爷子目光如炬,一旦发现,一顿木棒炒肉,就被血腥镇压了。虽然搞得鸡飞狗跳,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当然也有舒服的日子,那就是泡药水浴,每当她每天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的时候,他就会被扔到,一个热气腾腾的中药桶里浸泡,老爷子用特殊的手法,给他按摩疏通经络,从而让气血在七经八脉中流淌,很多时候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时间像飞一般的流逝,不知不觉,这样的日子,唐龙已经经历了十几个春秋,只见他的后背肌肉早就被他练的和颈背连成一个整体,此时筋骨一崩,立刻就在肩背之间隆起一个如同驼峰一般的突起。皮肤的颜色也变得青黑发紫,这里面显然也是练了某种横练的功夫的功夫,唐龙向蛇退皮似的,褪去如身上盔甲一样的硬皮,露出了白嫩光滑的皮肤。十指像剥了皮的春笋,觉得身上的皮肤增厚了,太阳穴高高的鼓起来了。手指头粗的像红萝卜,体内气足了干什么事情都是兴致昂扬。
老爷子说:“这是一个必经过程,骨骼筋骨已经坚韧无比,其实功夫在相内走在内壮,渗进体内的五脏六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这说明功夫已经上升了,内外兼修都有了。”今唐龙的功夫已经是日渐精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虽然,年龄还小,体力已经完全超越了一个成年人,再加上八极拳刚猛爆烈,老爷子对他进行了武德教育,禁止他不能和任何人很动手,村里所有人都认为唐龙的听话乖巧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身怀绝技,虽然经常被人欺负,但是从来不还手,自打爷爷挨家挨户的找过之后,渐渐地没人欺负了,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这也养成了他后来坚韧不拔的性格。
一个晴朗的早晨,站在练武场一旁监工的爷爷,口里喊着八极拳的歌诀:
罗瞳八极站金刚
搂式撑捶敌着慌
步走声高金石响
气沉丹田冲阳刚
在爷爷的指点下,唐龙拉开了架势,开始一遍一遍认真地走着八极拳的套路。
上步顶心肘
进步打肘锤
登山式搬锤
封踢反背锤
上步右大缠
上步拿小缠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但见唐龙缠、拿、靠、贴、挤、撞、砸。把八极的,惊、慌、狠、毒、爆、神、极体现的淋漓尽致。好一个唐龙,立肘如枪,往上一挑,仿佛一杆大枪直插敌人咽喉。手一动全身皆动,招式转换如行云流水,拳式确实凶残,到了极点。将八极拳这种贴身近战为主要特点的拳法,力量刚猛,追求一击必杀,体现的淋淋尽致。
唐家对孩子的培养,基本上都是老爷子说了算,父母平时很忙,忙于工作,父亲唐建社是C县的县长,中印战争团级转业干部,母亲马兰是县妇联主任,他们平时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照顾唐龙,于是唐龙就被发配到乡下,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管教唐龙的任务,就落到了爷爷头上。他有一位传奇色彩的色彩的爷爷,曾是红军时期的格斗高手,是某位大人物的贴身卫队长。据说爷爷是武术世家出身,还在少林寺深造过五年,不但八极拳,全军无敌。枪法也是掐线断柳出神入化,大小战场上过上千场,可算得上是满身血腥,杀人如麻。如果不是首长一直舍不得放,团长可能都干上了。
爷爷是个典型的军人,不会带孩子就会练兵。爷爷从小就给他讲杨家将和岳飞传的故事,爱每个孩子都会有英雄情结,他把能文能武的杨六郎,智勇双全的岳飞,当成了自己崇拜的偶像,有了偶像生活似乎变得完全不同,他开始用功读书,用心练武,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保家卫国,成为家族的骄傲。带着这份执着,唐龙从六岁开始,被爷爷操练到现在十八岁,榜样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在这个漫长的十年里,他接受住了最严酷的军事训练和八极拳训练,正因为长期被爷爷这么怎么操练,唐龙的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渴望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要不然爷爷教他的一身本事,也无法施展,自己到底能不能当兵,到底有多大希望,父亲能不能帮助自己,心里没有点底。
当时的青年,不必为出路考虑,因为党已经帮你考虑好了,要不下乡插队,要不应征入伍,没有别的选择。
爷爷做为一个老军人,他非常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够去参军成为一个热血军人。为了完成爷爷的希望,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
1977年的征兵工作开始了,这一年由于国际形势空前严峻,军队补充了大量新兵,兵源总数量达到五百万人,现役军人总数量排名世界第一。
转眼一年一度的春季征兵工作开始,父亲给唐龙到武装部报了名,当时的兵役制度是五年,虽然与家人要分隔五年,但是爷爷和父亲都非常高兴,是非常支持的他,只是母亲多少有些舍不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让人看着心里发酸。
唐龙很快参加了春季的征兵体检,由于常年练武身体没有任何毛病,体检很快就通过了,他是军人的后代,又是干部子弟,根红苗正,政审更加没有问题,很顺利的就拿到了录取通知书。这几天唐龙就像是在做梦,多年的愿望也就这么实现了。唐龙在彷徨中度过了春节,满怀憧憬的在构想自己的军旅生涯!
出发的前一夜,家人免不了一场流泪,离别之情,无法言表,母亲免不了伤心流泪,父亲又叮嘱一下部队要注意的一些事项:什么要对老兵尊重,要喊班长,要注意个人卫生,要多动手参加打扫卫生,要积极等等。爷爷倒是很为唐龙高兴,还多喝了两杯……
第二天,唐龙穿着没有领章和帽徽的两个兜士兵服,身上背着胶鞋、被子、背包带,然后跟着一群剃了头的新兵蛋子上火车。
火车带着唐龙和他的军旅梦想,驶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去迎接新的挑战。
第二章新兵生活
冬日阴沉了半上午的天空,出现了零星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像撕碎的棉絮,整整的飘了一天。傍晚,雪听的时候。位于南疆G市的西郊,的一处军营变得喧闹起来。来到住G市c军区F师,唐龙被编到新兵一营一连三排五班,开始了他的新兵生活。
他们住的军营,环境非常不错,四面环山,风景秀丽,营房依山势而建,犹如棋盘一般错落有序地分布在营区。房子都是石头地基的砖瓦房宽敞透亮,每个班都能分到一间宿舍,屋里放着一溜通铺。家具只有两张三屉桌和几个木方凳,显得非常干净整洁。
凌晨两点钟,起到雪亮的光柱照着营区的主干道,几辆遮着帆布的解放卡车轰隆隆地开过来。正在巡逻的士兵连忙闪到一边,抬手向驶去团部的车队敬礼。
熬满一年的新兵,看着开过去的车队,用力的挺起胸膛对同伴说:“终于熬出头了,没有人再喊我们新兵蛋子”。
另一名士兵,长吐一口气,操着河南口音说道:“我的娘勒,这回可翻身了”
新兵像羊群一样乱哄哄的跳下卡车,迅速的塞卡车前面的空地,喧闹声打断了两个哨兵的交谈。
“看那里,那里有大炮!”
“看有枪有枪,这回可见到真家伙了!”
新兵们,肆无忌惮地向同伴,炫耀自己的新发现,已经忘记了这里是部队,完全不顾忌接兵干部,发出不要说话的警告。满头大汗的接兵干部,足足花了十分钟时间,终于站成了那个不能称之为“队列”的“队列”。
已经列队的新兵,还在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低声说话。卡车上还有新兵,像羊屎蛋一样不停的跳下来。
唐龙最后一个敏捷的跳下卡车,不用带队干部的指点,很利索到跑到同车来的新兵后面站好。带队干部依然是笑脸和蔼,紧张的气氛已经出来了,好像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自由散漫的新兵,自然而然地按照干部的口令,站成一排,虽然不是很整齐。然后,编队,叫号,叫到名字的出列,组成新的队伍,负责管理新兵的干部和士官,态度就不了那么和蔼了。
喘着粗气,头上直冒汗的新兵连长张保平,大声的对新兵们说到:“从今天开始,大家就是一名军人了,必须严格遵守部队的条令条令,因为条例条令是战斗的保障力!没有严格纪律保证的部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
新兵门一脸昏昏欲睡的表情,谁也没有把他的话传到耳朵里去,气的新兵连长张保平闭上了嘴,回头看了看身后肃立的班排长们,气愤的大声喊起来:“开始分班!各排放好行李后以班为单位,带上食堂吃点夜宵,然后休息!”
唐龙他们新兵班班长张虎,是陕西人家在农村,七五年入伍超服役的老兵,大高个,黑脸膛,透着股精明的劲头。副班长王江,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据说也是超服役的老兵……。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合同唐龙在同一个班里的九个新兵,有两个和唐龙聊的很是投缘,大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欧阳龙,家是山东人,入伍前在家乡的民兵武装排干过,受过相当严格的军事训练。
赵镇海,稚气未退长,得白白净净,一副标准的奶油小生模样,在部队这个崇尚武力强者为王的环境,显然是一个弱者受人保护的对象,别看文弱,但是为人很仗义,能看出来骨子里还是有股狠劲。
第二天刚一起床,班长们就变脸了。张虎对着所有的新兵大声说道:“我不管你们在家里有多牛,有多任性,这里是部队,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从早上一起床,一直吃到晚上吹熄灯号,无论你怎么做都不合他的心意,唐龙知道这是班长的立威,让新兵害怕他,也方便以后管理。头几天只是进行一些适应性的体能训练,新兵主要学习部队条令和内务训练。这是从老百姓转变到军人的第一步,把一件蓬松的被子蓬松的新被子叠成豆腐块,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班长做了几次示范之后,就出去连部了。新兵们在地上,各自撕扯着自己的被子。唐龙和欧阳龙凑到一起,彼此看了一下的对方被子都笑了。他们的“被子”都被特殊加工过了。唐龙用石辗子把蓬松的棉花压实了,欧阳龙是用木杠子擀过的。两个人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一下,被子就整整齐齐的成了豆腐块。其他新兵明显不得要领,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被子还是胖乎乎的,永远达不到标准。
“两位大哥帮帮忙吧!我的被子怎么整也整不好。”赵振海望着唐龙和欧阳龙,可怜兮兮的说道。
“哈哈那可不行,班长知道我们两个是挨批的。”洛阳龙笑着说道。
“那给点提示总可以吧。”赵振海哭丧着脸说。
“看在我们是同班战友的份上,我们两个帮帮你。”唐龙最见不得可怜人。
“谢谢大哥!”赵振海的脸色多云转晴了。
“你先用马扎把被子压实了再说。”唐龙指着边上的马扎说道。
赵振海很听话的拿起马扎一阵擀压,终于把棉花弄实了,欧阳龙过去比划几下,把被子叠好,再把被角捋出直线说:“用指甲顺着我捋出的直线掐,然后弄平就行啦!”
在他们的指点下,赵振海,终于在班长回来之前,把被子整出点型,马马虎虎算是能糊弄过关啦!
新兵入营一周后,最磨人的队列和体能训练开始了,每天没完没了的,稍息、立正、齐步走、跑步走、枯燥乏味的让人心烦。
新兵队列训练,班长的最怕什么?最怕“迷糊蛋儿”,你让他向左,他向右,让他向前他向后,一准把整个队伍的人都带成他那样,最要命的是新兵五班一下出现了俩,一个排头张志强,一个排尾赵振海,把整个队伍搅的是乱七八糟,班长张虎一看头,就大了,赶紧把他俩喊出队伍,交给副班长,王江单独训练,以免传染了整个队伍。
对于当兵的战士来说,体能训练是一切训练科目的基础,同时,也决定整个训练质量的好坏。因此,各班班长都非常重视。第一次,早操五公里跑。新兵营的营房一圈是六百米,跑到四圈的时候,大多数新兵都已经一边“立正”去了。唐龙却紧紧地跟在我班长张虎后面,只是脸有点红罢了,这不及他平时练功运动量的三分之一,七圈过后,各班之间拉开了距离,唐龙不知道还有几圈,只好紧紧的跟在班长后面,最后两圈,各连的尖子开始加速,准备冲刺,张虎是全营出了名的训练标兵,当然不甘人后,最后一圈了,大家都不再保留体力,张虎突然加速,做最后的冲刺,紧紧的跟在连长后面,第二个冲过终点,蓦然回头,突然发现,二唐龙居然跟在他后面,第三个冲过终点。唐龙未能及调整好呼吸,跑的有点喘粗气,想找个地方歇会儿,却被张虎一把拉住,问:“唐龙,你小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就是有点热,别的也没啥感觉。”唐龙老实的说。
“真的?”张虎还是有点不大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张虎,看着唐龙又点了点头。这才彻底放心,拉着他做整理运动,是肌肉放松,防止抽筋。
这虽然不是考核,一个新兵蛋子跑出这样的成绩,还是轰动了整个新兵训练队,连长指导员跑过来核实,这下唐龙了新闻人物,虽然是好事,但紧接着麻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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