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道宇》免费试读_风飘扬舞

第一章 深山拜师

云居山。

瀚林独自一人来到尼姑庵。他站在庵前已经足足有五分钟了，天空下着蒙蒙细雨。故事里面的情节都是骗人的。什么跪在门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风吹日晒。毅力不倒就能感化别人。

瀚林想像着故事里面的情节，准备跪个几天几夜，不吃不喝来感动那个传说中的传奇人物。

来到庵前，他才知道故事里面的情节很完美。真要做起来却很残酷。因为他受不了游客看到他像看到神经病一样。

几天几夜也都是骗人的。就五分钟，连跪都没有跪，瀚林就放弃了，被雨淋了会感冒的，于是他走进庵里。

“师傅，可不可以教我绝世武功？”

“阿弥陀佛，不可以。”

“为什么？”

“阿弥陀佛，我不想教。”

“师傅，能不能不要回答的那么干脆，我很没面子的，”

“阿弥陀佛，少侠请回吧！”

“师傅，能不能不要一说起话就来个阿弥陀佛，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阿弥陀佛，老尼每天要念二十一遍心经，一遍僧伽吒经，一遍地藏经，一遍莲华经。一遍华严经，一遍楞严经，一遍金刚经……，老尼每跟你说一句话就少念一句经，如果不再念阿弥陀佛，怎么对的起佛门清规。阿弥陀佛。”

“师傅，真的不教吗？”

“阿弥陀佛，不教。”

“师傅，你现在不教过几天肯定会教的。我会用我的行动来感化你的。”

第二天。

“昕儿，为师的衣服呢？”

“师傅，怎么了？”

“为师的衣服不见了，今天要接待客人，去帮为师找一找”

“好的师傅，”

………

“师傅，没有找到，只有刚洗的，是湿的，要不要穿上去？”

“阿弥陀佛，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呀！连尼姑的衣服都要偷，罪过罪过。昕儿，给为师穿上，今天还要接待客人。老尼的香油钱啊！”

………

“观自在菩萨，行…咳咳咳…深波罗…咳咳咳…咳咳…”

“师傅，你感冒了就不要再念了。”

“咳咳咳…这怎么可以，咳咳咳…色既是…咳咳咳，好吧！为师今天就不…咳咳…念了。”

深夜。

瀚林在庵前拿着个锣鼓，木棍一敲。

“…哐…”“哐…哐”“哐哐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昕儿睡的很沉没有听见。老尼姑深夜刚念完经，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外面响起了敲锣打鼓声。“咳咳…”

瀚林在想，自己要做一个好人，就要从好人好事做起，做好人好事就要从小事做起。

古人云：不以善小而不为。

所以他一定要提醒庙里睡觉的老尼姑在睡觉前一定要注意安全。做好人好事不需要被人知道的。只要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是个好人就行。

“哐…哐哐…哐哐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老尼姑穿上鞋子，跑出庙外，外面漆黑一片。蟋蟀和青蛙在争鸣。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咳咳…”

老尼姑关好庙门，走到床上，脱下鞋子，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哐…哐哐…哐哐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咳咳咳…”

老尼姑咳个不停。爬起床来，穿上鞋子，跑出门外，外面漆黑一片，蟋蟀和青蛙在争鸣，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剩下的就是老尼姑的咳嗽声了。

老尼姑关好庙门，走到床上，脱下鞋子，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哐…哐哐…哐哐哐…”

外面很安静，这回没有人在外面敲锣打鼓了。声音是老尼姑从自己耳朵里传给自己的，她总觉得等下有人会敲锣。

老尼姑在想过一会儿那人可能还会敲锣，于是，又爬了起来，穿上鞋子，在庙门后面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外面还是蟋蟀和青蛙在争鸣，看来那人是走了。老尼姑放下心来，回去睡觉。

这回老尼姑睡着了，不过只睡着了一分钟，她就醒了，因为外面又响起了敲锣打鼓声。

“哐…哐哐…哐哐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阿弥…咳咳咳…陀…咳咳…佛…”

老尼姑这回没有再起床了，她在反省人生。因为她已经怀疑了自己的人生。五十多年的佛白念了。老尼对不起阿弥陀佛这四个字啊！修行了几十年，连个睡觉的定力都没有。谈何说起佛？

第三天。

昕儿来到老尼姑的房间。

“师傅，起床了，好多客人在外面等着烧香拜佛呢！师傅，为什么今天您会睡懒觉呢？”

老尼姑睡的正香，听到昕儿说到客人，猛的一下爬起来。

“阿弥陀佛，老尼的香油钱。”

“师傅，你的眼睛…”

“为师的眼睛怎么了？”

昕儿顿了一下，看着老尼姑的眼睛。

“很黑…”

中午。

昕儿来到老尼姑的面前。

“师傅，没有米做饭了。昨天还有一大缸的。”

“看来是被人偷了，罢了，我佛慈悲，昕儿，要记住，被偷也是一种无形的施舍。祝那位偷米的施主早日摆脱困境。”

“知道了，师傅。那中午吃什么？”

“和面吃吧。”

“师傅，面也被偷了。”

“什么？罢了，看来这位施主是真的很困难。希望这位施主能够悔心改过，善莫大焉。”

“师傅，那我们中午吃什么？”

“吃玉米吧！”

“师傅，玉米也被偷了，”

“什么？哎，罢了，那我们就吃水果吧！”

“哦！”

……

“师傅，肚子好饿。水果吃不饱，人家在长身体。不能挨饿。”

“定下心来，一心念佛，肚子就不会感觉到饿了。”

“哦！师傅，那为什么你的肚子叫的比我的还大声啊！”

“因为为师比你更饿。”

第四天。

“师傅，大门打不开，外面的客人进不来。”

“阿弥陀佛，老尼的香油钱。带为师去看看。”

大门的确打不开，瀚林怕晚上怕会有人去撬开尼姑庵的大门，溜进去偷东西，于是他在门外从上到下弄了十几个锁。拿几块木板牢牢的钉住大门，现在小偷就是想进去，也进不去，除非得去爬墙。

“看来是被人反锁了。我们去后面，然后绕过去开门。”

“师傅，后门也打不开。”

瀚林想的真是周到，小偷前门进不去也会从后门溜进去的，所以他把后门也钉的牢牢的。

“什么，那…那…这…这…看来我这几十岁的老骨头今天必须得去爬墙了。”

第五天。

瀚林来到庙里。

老尼姑看见汗林激动的快要跪下来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老尼要收你为徒，不知道小施主愿意不愿意？”

“师傅，你前几天不是说不收的吗？”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走后老尼觉得你生有慧根，天庭饱满。不教的话太可惜了，小施主，你愿不愿意？”

“谢谢，师傅。”

“阿弥陀佛，不客气，昕儿，过来，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师弟了，”

黄天不负有心人，瀚林用自己的行动终于感化了老尼姑。让老尼姑收瀚林为徒。

“师姐好…”

瀚林还没说完话就飞出了大门外，摔在了坚硬的地上。大门咿呀一声关了，关上门之前飞出了一本经书。甩在了瀚林的脸上。

庙里传来老尼姑的声音。

“阿弥陀佛。你是老尼收的第一个关门弟子。永世不得入门。你若一来，庙门自关。善哉，善哉。”

瀚林无奈的拿着经书站起来，原来这就是关门弟子，到时候自己也收几个徒弟，随便起个响亮的名号，比如关窗弟子和关灯弟子。

瀚林离开后不久。

一阵阴风吹来，庙的大门被风吹开，木制的大门被风吹的发出了古老沧桑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有一张木床，床上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两个人有规律的在运动，那种有规律的运动也能发出来的这种声音。

渐渐的，风越来越大，大门被吹的摇晃起来。发出了更加强烈的阵阵怪声。风吹的整个庙里沙沙做响，树叶飞舞。观音像前的帘布感觉要跟庙里的房梁诀别一样，摇曳多姿的想要挣脱房梁。

老尼姑没有起来要去关门的意思，仿佛她没有听见，也感觉不到一样，依旧在念着心经：“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一个阴深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那个声充满了诡异：“老尼姑，别来无恙啊，，，嘎嘎嘎嘎，，。”

老尼姑还是没一动不动。继续念经。那个声音看见老尼姑没有回应，有点发怒，“哼”了一声，一道黑色的暗芒飞进大门迅速的冲向老尼姑。老尼姑这才停下了念经。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仿佛有了很强的穿透能力，从老尼姑的口中传出，声音四散开来，于无形中挡住了黑光。

“哎，你还是太执着，一昧的原地踏步绕圈，这样只会让你自己陷入万丈深渊。我提醒你，回头是岸。”

“哼，一尼二道三和尚。好响亮的名字。霸占了整个武侠界几十年的称号。为什么老夫只能排第四，还被人叫做四鬼。老夫的妻子一听见别的女子叫我四鬼，就以为我跟她们有奸情。天天跟我吵架。吵了几十年，吵的老夫实在受不了了，今天就让我们来做个了断。让我从此摆脱死鬼的称号——。”

外面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怒吼。滔天般的仇恨从他的口中传出来，仿佛已积压了有千万年，一瞬间从他的口中全部爆发出来。

“阿弥陀佛…”老尼姑的生音有些颤抖。一声佛号，道尽虚无。

“何其自信本自清净。何其自信本自具足。何其自信本不生灭。何其自信本不动摇。何其自信能生万法。老尼不会像你那样，每天都活的如地狱般的那样痛苦和煎熬。老尼已没有烦恼，没有执着，远离了善恶的念头，当下已然清净。”

外面的声音沉默，老尼姑在说什么？听不懂。他没想到老尼姑会这么说，自己是来挑战天下第一的称号，可没想她如今的佛法已经精进的如此之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听不懂。听不懂的话往往都是很高深的学问。看来天下第一果然并非浪得虚名。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发出“哎呀！”的一声。死鬼就被老尼姑的女徒弟昕儿敲晕在地。

“让你在外面装神弄鬼，我…让你在外面装神弄鬼。我………让你在外面装神弄鬼，我………”小尼姑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木鱼敲着死鬼的脑袋。

“就这么一点点本事也敢出来丢人现眼，我…让你出来丢人现眼。我……让你出来丢人现眼。我让你乱吹风，我…让你乱吹风，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扫地有多辛苦？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扫地有多辛苦？”

小尼姑说一句话，就用木鱼敲一下那人的脑袋。

“昕儿，可以了，放了他吧！把他扔到山下去。”老尼姑走到那人的身边，伸出手掌放在那人的额头，手掌上发出淡淡的金光，那人在晕迷中喷出一口精血。老尼姑已废了他的修为，

“阿弥陀佛，留着你在人间也是一个祸害，但是我佛慈悲，视一切众生平等，现在留你一条命，让你好好感悟人生，五十年来，你自视修为高深，祸害苍生，视生命如草芥。可你却不知道因为执着，因为狭隘，你的修为不能够精进，裹足不前，在原地踏步，转圈。罢了，从此孽障一比勾销。”

小尼姑拖着那人的腿在山林中找到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把那人给埋了起来。只露出了一个头，然后哼着歌笨笨跳跳的回尼姑庵。

“小尼姑，下山去化斋，老尼姑有啊有交代…山下的男人是头猪，看见了千万别理睬…。”

瀚林站在崖边。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股淡淡的仙气？

良久。

他叹了口气。

“嗨。”

他恨自己没有勇气跳入悬崖。如果能像故事里的情节那样侥幸不死，进入山洞后，获得秘籍，神功大成，得到千年灵芝，万年雪莲，亿年圣果，兆年玄水。通通吃下，功力大增。从此成为一代大侠。

瀚林摇头，理想归理想，还是别想了，今天是准备来跳崖的，看能不能获得机遇，但来到崖边，没有勇气跳下去，看来这辈子只能做个凡人了。

第二章 仙木崖柏

瀚林来到一家饭店，今天店里的客人要比往常的多，有一对夫妻在店里吵架。女的貌美如花，美若天仙。那个男的瀚林看都不想去看。

瀚林找了个靠着他们的位置坐下，面对着那个女的，心想真的好美，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会分手。

刚想到这里，男的抽出剑往自己的胸膛上刺进去，

“你不相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跟那个女的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说完话就晕死过去，女的抱住他。

“我信你，我相信你了，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男的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瀚林看着那把剑，眼睛瞪着老大。

龙菱剑？

难道他们两个就是江湖上传闻中的仙游侠侣？

女的哭着对趴在桌子上的男子呐喊。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带你去找赛华佗，被龙菱剑伤到的人除了塞华佗谁都救不了。但…但是塞华佗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该去哪里找他？找不到他我也不活了。呜呜。”

瀚林在想看来这男的必死无疑了，就算找到了塞华佗也没用，因为塞华佗有三不救。

男的不救，

有老公的不救，

没有老公的有男朋友的也不救。

除非……。

“哼，除了塞华佗天底下就没有人救的他了？我塞扁鹊不服。”

果然，瀚林想的没错，天底下除了塞华佗医术高明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通。塞扁鹊的医术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奇。但是塞扁鹊从来不会去救人，他谁都不救，所以他没有塞华佗出名。

除非……有三救。

塞华佗不想救的他救，

赛华佗救不好的他救，

塞华佗的仇家他救。

江湖上传闻他们两个关系不好，不过这也太巧了，居然会在这里遇上他。瀚林看着塞扁鹊，差点喷出来了一口茶水。

塞扁鹊的衣服上刻着七个大字——天下第医塞扁鹊。

这…这…这也太张扬了吧！

“您？就是塞扁鹊？”

“没错，”

“求求您救救我丈夫”

“不救”

“怎么样您才肯救？”

“怎么样我都不肯救”

瀚林在想不救你出来干嘛？

“你…”

女的咬牙。

“看来传闻都是假的，什么塞扁鹊，浪得虚名而已，救不了我丈夫，就说不救，怪不得塞华佗在江湖上的名声要比你响亮。因为塞华佗能救的了我丈夫而你救不了我丈夫”

塞扁鹊大怒。心中莫名的火烧，又是塞华佗。为什么又是他。他能救的了，我救不了？奇耻大辱啊！

“好，我救给你看，什么赛华佗，他狗屁都不是。给我塞扁鹊提鞋我都不要。”

女的一楞，本来都准备要牺牲色相了。

“这…这。那…那…谢谢先生了”

瀚林也是一楞，你不是说不救的吗，怎么又要救了？太儿戏了吧！

瀚林吃完饭，塞扁鹊还在为仙游侠侣疗伤。神医果然就是神医，那男的本来奄奄一息的现在脸上也有了一点气色。店老板站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跑出门外的瀚林还没有买单就走了。

走到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今天大街上的人也要比以往多了很多，各种奇装异服，手里拿着兵器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闲逛，比如说那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柄斧头挎在肩膀上，完全不按照交通规则来左去右走路，被一辆马车撞飞了十几米远。

还有那个女的，真看不出来她哪里漂亮了，拿着一面镜子左照照右照照。都已经一边走路了还要一边化妆。这不，掉进下水道了吧！叫你臭美，两个道路维修人员刚忙完别处的事情回来盖住了井盖，有说有笑的走了。为了防止这种祸害留在人间，一个长的比她更丑的女的拿着一块大石头压住井盖。嫉妒心真的是很可怕。尤其在女人身上。

远处有一个姑娘看见了瀚林非常的激动，我看到偶像了，我今天终于看到偶像了。江湖十大杰出败类青年之首——《…》。

偶像他叫什么来着？

我要去见他，我要找他签名，我一定要去找他签名。

不…这样不行。

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和他见面，我要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他，跟着他，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照耀着我，迎临我，带我走向光明的未来。

这两天镇上来了很多奇人异士。有一些甚至是名震天下的人物，瀚林在一家饭店里就看见了三个，塞扁鹊和仙游侠侣。

他们为什么会齐聚在这里？这个镇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会让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

瀚林很好奇，他也想知道这个秘密，于是他走到那个被车撞飞了十几米远拿着斧头的大汉。

大汉躺在路边被撞的七窍流血，眼看就要断气了，人来人往的，就是没有人去救，有些人走过去还不小心踩了他几下。

大汉昏迷不醒，瀚林轻轻的拍了几下大汉的脸，大汉没有反应依旧昏迷，瀚林叹气，

哎，

为什么人总是这样，你对他越温柔，他就越对你爱答不理。

瀚林使出浑身的劲对着昏迷的大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已经奄奄一息的大汉被扇的马上从昏迷中醒过来，瀚林心想，刚才怎么不醒过来？非得被我打了你才肯醒？真贱，而且这种人还挺多。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宋名虎。人送外号江湖一点红。少侠快、快救在下一命，他日必定重…重谢。”

还江湖一点红，现在被撞的全身都红了吧！别人送的外号再响亮有什么用？

瀚林拿出一张纸用宋虎的鲜血写着：为答谢恩公救命之恩，今誓，他日复原后偿还恩公林歌一百万两银子，以此血书为证。

——宋虎。

瀚林拿着宋虎的手指按上手印。心满意足的拖着宋虎去医院。

“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那么多江湖人士齐聚这里？”

宋虎的脚被瀚林拖着，脸朝着地上，鼻子都快被马路给抹平了。奈何自己身受重伤毫无反抗之力。宋虎看着瀚林手上的纸，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可怕的两个字——林歌。

江湖十大败类之首，完了，只能认命了。

“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要拖着我走？好歹我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这样被你拖着很没面子，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立足？”

瀚林想想也是，换了只手继续拖着宋虎去医院。

“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拖着我了，云居山有…有…有…

一听到宋虎连续说了几个有还是没说出来，瀚林感觉到不妙，故事里的人快死后总是吞吞吐吐，说一半就没气了，害得作者还要再写好几章才能真相大白。

“不要再说有了，直接说重点。”

“有…有…有…”

瀚林很着急，宋虎还剩下一点点的气要是用来说真相的话早就说出来了。偏偏他就只说一个有字。

“有…有…仙木……崖…崖…”

还没说完宋虎晕死过去。

崖什么？

为什么要说两个崖？不说两个崖会死么？就知道这货会在关键时候不会说完。

这个时候来了一个青年。青年嘴里吐出了一丝泡面，不小心射在了宋虎的脸上。

“他说的是仙木崖柏。”

说完又吐出了一丝泡面。

这货是蜘蛛侠么？人家蜘蛛侠会吐蜘蛛丝，你特么比他还牛，吐泡面丝。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从遥远的北方而来，吃不惯这里的食物。只能吃泡面，现在已经吃了七八天的泡面了。”

说完又吐出了一丝长长的泡面。

仙木崖柏？遥远的北方？

连遥远的北方都知道了，为什么就我不知道？

瀚林想要再去问那个青年，不过那个青年已经跑到路边去吐泡面了，看着吐出来的泡面，瀚林一阵恶心，算了，还是去问别人吧！

看着晕死过去的宋虎，算了，看在一百万的份上救你一命吧！

瀚林把宋虎扔到医馆门口转身就走，千万不要感谢我，也不要问我叫什么名字，举手之劳而已，如果你康复后想要来答谢我，那就请你多给我一百万两银子吧！

瀚林爬到路边的一颗树上，摆出一个自己认为最像大侠的姿势，手握拳头顶着额头，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有人来了，我这样的英姿完全可以吸引他的注意了吧！

“江湖问路问知心，问君前往何处去。”

那人经过树下，完全没有理会瀚林，走了。

不可能啊！他怎么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江湖上不是最看重的就是英雄惜英雄吗？难道是我摆的姿势不像大侠？咦，又有人来了。

“江湖问路问知心，问君前往何处去。”

那人看了瀚林一眼，走了。

好尴尬！

太受打击了。

难道我真的不像大侠？

瀚林又摆出了一个姿势，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放在后脑勺。躺在树杈上。这种潇洒的感觉不正是武林高手所崇拜的么！

这回有一群人经过。

“江湖问路问知心，问君前往何处去。”

那群人里面有一个抬头看了瀚林一眼。

“神经病。”

什么？说我神经病？可恶，瞧我这暴脾气，要不是你们有十几个人，看我不打死你。

瀚林把剩下不多的头发拉一拉，遮住一只眼睛。每一个大侠都感觉酷酷的。不遮住眼睛怎么显得自己酷呢！

瀚林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有点像大侠了，摆出来的姿势也有模有样，只不过在树上不适合摆出来这样的姿势，脚底一滑，摔了下去。

啊！

瀚林没叫，叫的是别人，听声音还是个女的，看来自己摔下来的时候压到人了，而且还是个女的，瀚林爬起来，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

“漂亮还是蛮漂亮别的，只不过胸部有点扁。”

“还不是被你压扁的，呜呜……，本来好大的，以后嫁不出去了，我不管，你要赔我。”

瀚林扭头就走，行走江湖，千万不要跟任何女人扯上关系，特别是会讹人的女人，没发育好那是你自己的事，怪的了别人吗？在那么大的重力加速度面前，被压扁了，压她的人也是可以感觉的出来有没有两团软绵绵的胸部的。关键是自己毫无感觉。

“哎，你别走啊！你还没赔我呢？”

女孩追上去，拉着瀚林。

“你说要怎么办吧！”

瀚林温柔的看着女孩。深情的望着女孩的眼睛。

“爱过。”

“你…”

所以说长的英俊能当饭吃吗，不能，长的英俊只会给自己增加无谓的烦恼。

“小姑娘，不要迷恋哥英俊的外表，贪图美色不是你的错，错的是哥，哥在无意中让你迷恋上了我，哎，自古多情…咦，你怎么吐了？”

“呕…。算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各走各路，各找各妈。”

这就认输了？小姑娘就是好打发。

“你怎么还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

“那你这是去哪里？”

“废话，走这条路，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云居山啦！”

“你也去云居山？”

“所有人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

“那你们去云居山做什么？”

女孩停下来，打量着瀚林。

“你不知道？”

瀚林很尴尬，怎么能在小姑娘面前丢脸呢？

“仙木崖柏，谁不知道。”

瀚林偷偷的瞄了一眼女孩，自己把知道的都说了，接下来要怎么套她的话就看那女孩好不好骗了。

“我来考考你，仙木崖柏有什么用处？”

女孩鄙视的看着瀚林。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还装。给我一千两银子，我说给你听。”

不好骗啊！现在的女孩都是这么精明的吗？瀚林拿出一两银子。

“我就剩这一两了，给你，你爱说不说。”

女孩接过一块钱。

“连一千两都没有，有一两算一两了。”

女孩白了瀚林一眼。

“仙木崖柏。顾名思义，是长在悬崖上的一种仙木。石缝中的崖柏，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生长，枯死之后，吸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所凝聚出来的仙气。能让无法突破瓶颈的武林绝顶高手直接突破成仙。”

“完了？”

“完了，就一两钱你还想要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算你狠，我再给你一两，你继续说吧！”

女孩接过瀚林给的银子后满意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