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韬舞悦》——独木成霖

时间:2019-05-20 02:35:28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独木成霖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前言-初见芊海

风萧萧,雨纷纷,他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纯粹的爱情,你所执着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我个人,而是你的想象”雨水顺着他的脸庞留下,他的眼神平静的让我很慌,可是那时的我根本听不懂芊海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是纯粹的爱情,我只知道我一定要跟着芊海,如果他再也见不到我不知道以后时光要怎么纷飞明媚。

故里镇杨树林深处,两个人站在一辆墨黑色轿车前僵持着。

我忘了那天的雨下了多久,迷蒙中我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收女人”。一个很是铿将有力男人问。

“没有想象中顺利”清冷而无奈的声音,这个声音我从小听到大,即便看不见他的脸我也知道,芊海又一次被我赖上了。

芊海和那个男人又细碎的嘀咕了一些,我听不清了,头越来越沉,后来听到芊海低吟“该拿你怎么办呢”。身上被胡乱裹上了件衣服抱上了车,芊海身上的味道让我很舒服,于是我也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梦里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爷爷还在,文家在小镇名声鼎震,文韬小崽那个小崽子还没出生,我是文家最要紧的人。我呢从小就很给爷爷争气,三岁时便能把诗经编成顺口溜逗趣玩,七岁时已打遍小镇无敌手,我文家常常会有带着熊包孩子来说理的大人,我爷爷胡子气的都快立起来了但从不忍心收拾我。因为呢我是他老人家唯一儿子的第一个后代,我爹是小镇的混世魔王,我娘却出身文墨世家,我当然要文武双全了,听府里的老妈妈说,本小姐出生时正值正月,家家户户红灯彤彤、鞭炮声声一片祥和,我娘难产从初八的子时一直折腾到初九午时,本小姐才刮刮坠地,说也奇怪那天本是天寒地冻的季节,小镇里却冰融雪化出现了初春景象。小镇里人人都笑说文家生了个吉祥娃娃,我爷爷自是乐得大贺10日。

我文家以行商起家,爷爷本不是北方人士,后建宅在这个北方小镇,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虽行商多年却以仁德扬名。故里镇谁人不知文启何?本来我娘怀我时曾有个糊涂道士和爷爷说:少奶奶肚里怀的可是双生子,吉兆。爷爷行商很是讲究天命一说,陈思百日后取名:文韬武略,意欲警示后代行商之时勿忘文家浩然正气。哈。。可出生时单单只见我一个小毛丫头,爷爷甚是失望,娘不好改变爷爷意愿但又不忍心日后如花似玉的女儿顶着个男孩名字走街串巷,便改名“武越”。

初时虽然不得爷爷欢心,但娘恬静的性子本不在乎那些,诗书教育一点也不马虎。奈何本小姐天资聪慧,娘教一遍我便可以朗朗上口。爷爷越是不待见我,我越是要跑到他跟前诵读,几番赖皮爷爷再也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孙女板不起脸来,渐渐的乐于和我逗趣。由于爹的不务正业,爷爷眼前最是重视我,可本小姐我也是欢实泼辣的性子。记得9岁那年因同镇一个小娃娃当我面对爹爹出言不逊,爹爹不屑同小孩一般,我可咽不下这口气,趁着黄昏爬过那娃娃家宅墙,与那娃娃单打独头去了。陶顺那个怂小子一听我是来寻仇的,立马急了。

“小姑姑你又框我,不是说好只是偷偷进来那几个果子便走吗?”陶顺大我一岁,辈分上叫我姑姑,我的资深跟班。哼,不说摘果子你会跟我进来?我心里暗暗低估。

“哪里框你,收拾完那慕容小娃娃再明着摘他的果子,岂不畅快?摘呢就多摘些,回去咱两慢慢吃”我极力开脱着。

“你次次胡闹非要拉上我,看我胳膊这些於青的是你上次争“小霸王”我替你档的一棍,我头上这个大包。。。。”陶顺怂包的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向我抱怨,越说越激动还带着哭腔。

“你下次换个小孩不行吗,小姑姑,那慕容家兄弟甚多,咱两进去必要闹出动静,那娃娃的兄弟们肯定会一窝蜂的出来的,我们两个人怎么跟他们打?咱两挨揍都人手不够”陶顺爬回墙上毅然决然不与我为伍。当一个人正威风凛凛时自然忍受不了他那副长他人气焰的嘴脸。我气的不理他,直径走到院中心,大喊“慕容小娃娃你给本小姐出来!今天本小姐定要收拾你!”我开始置气。

真如陶顺所说,慕容家兄弟甚多,突然的喊声引来了慕容家众娃娃,还有几个高我一头。我顿时杵了,妈呀这如何是好,难不成本小姐今儿免不了一顿胖揍?那可成何体统!

“陶顺,拿鞭来!”我觉此时还是有个帮手硬气些。我叫完并没有听到陶顺跳下来的声音,只看对面慕容家众人愕然看着我。我回头一看那送小子已不在墙头,坏了!

“谁家的小娃娃,天渐黑回家去吧”其中最长的一位慕容兄弟说话了。

虽然我也感激他的台阶,但是想着白日里慕容小娃娃如此可憎,这口气非出不可,爷爷说过人活一世唯有名节不可辜负,那小娃娃出口不逊就是损我爹爹名节,就是损我文家名节。年幼的我或许并不理解名节的含义,只是不愿听到他人说道爹爹,文家人把骨血情看得极重。

“我不是小娃娃,本小姐是文家长孙文武越,本小姐已经9岁了”本小姐岂能被人小看!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混混的小崽子,你爹爹便是个整日拿刀狐假虎威的粗俗人,也难怪生了你这个女娃娃,偷偷爬来人家院里叫嚣,你爷爷没教你女娃娃应该本分贤淑?”我一眼认出他就是那个混小子。

我二话不说一下冲上去拽住这个混小子衣领,稍一用力把他拖倒骑上去一顿暴揍。谁也没想到我突然上来拽走慕容小娃娃,慕容兄弟蒙了片刻,接着听到一声低吼“住手”一个身着白衫的娃娃站在我眼前,他皱着眉抿着嘴看我的眼神凌厉,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却对这样冰冷的眼神心颤。我鬼使神差的放开混小子。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一众围上来,混小子看哥哥们都在又嚣张的喊“哥哥们,她文家娃娃欺人太甚,当着哥哥们的面竟打我”说着说着还大哭起来。真是个怂包。

这个时候我也清醒了,看着一圈凶神恶煞的眼神凭我多年经验便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以往我装不下去时都有陶顺冲上来,今儿可就本小姐一个人,呜呜本小姐不想被群打。。。。。正在我苦思冥想如何被打的有尊严时,有人拉起我的手往外走,那人的手凉凉的,我抬头看见那身洁白的长衫,看见了一对清澈眼眸投出无奈的眼神,9岁的我被这个人制服了。“慕容芊海”!刚被打的那个慕容小娃娃不服气叫着。原来你叫慕容芊海,“芊芊百草生,青青百草思。素素如良人,谦卑如君子”。

“慕容芊海你为什总和大家过不去,这个女娃娃她打了我,我是你本家的弟弟,你不帮我收拾她现在还要帮她!你根本不配姓慕容”混小子拦在我前面。

“第一,你出言不逊再先,对子骂父是为失理;第二你身为男子却打不过女娃娃是为无能;第三你怂恿家中兄弟帮你出气欺负一个女娃娃是为失德;第四,我是你哥哥,你称名道姓是为无品。奂央你失理失德,无能无品我如何帮你?你和我到底谁对不起慕容祖姓?谁规定一个姓氏就是一种使命!人生来就应该自由的,我也是,此时我想帮谁也是我的自由”慕容芊海语调波澜不惊,却如他的名字一样,芊芊莽莽、汹涌澎湃。

“你。。。。”慕容奂央气结。其他慕容兄弟只能愤愤盯着慕容芊海。

“哈哈。。。。这一辈的娃娃竟如此有趣”院子里传来曼妙的笑声。我抬头看着眼前身着轻纱长衫的美丽女子发呆。本小姐头次遇见如此美丽的女子:娇笑嫣然,眉目如画,体态轻盈如羽。此时本小姐已神魂颠倒,痴痴重复着“你好美啊!你好美”。。。

“涟姨”。慕容芊海十分尊敬眼前的女人。

慕容芊海转头望望了我,用袖子狠狠的擦掉我嘴角的口水,“真是没出息”极其嫌弃的甩着袖子。哼谁让你擦了,擦的这么疼!我瞪了一眼慕容芊海。

“我叫文武越,文武双全的文,文武双全的武,超越文武的越”。我努力表现本小姐的乖巧,我松开慕容芊海的手垫垫的跑到她面前。本小姐年级虽小却深知好赖的,这个美丽的阿姨比慕容芊海要有趣的多。慕容芊海错愕一秒后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哼,好像刚刚本少爷才救了你”慕容芊海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我伸出小手轻轻的摸着这个叫涟姨女子的衣衫,不知是何布料竟如此细滑,这衣裙的样式到时熟悉,我娘每年除夕献舞时也曾有穿过。涟姨面目柔和我看着很是亲近,便不满足摸摸衣衫,想着摸一摸涟姨脸庞,自小我对新奇之物都会先闻闻摸摸,如若得我心才算好。涟姨拉住我的小手笑道:“怪不得你娘给你起了个男娃娃的名字,果真是飞扬跳脱的性子,小小年级便敢爬入人家院寻架、调戏美女,长大了还了得”。涟姨好像在揭我的短。哼本小姐堂堂文家大家闺秀竟让涟姨当众说成了小流氓,甚是难堪。

“双瞳剪水,亭亭玉立,我见犹怜,如此身姿者单单可称为小家碧玉。秀外惠中,夭桃秾李,一表非凡,一表人才,却才是一笑千金的风采。武越则占了后者,一颦一笑都是文家千金的该有的,武越长大定会是巾帼倾城的女子”我很是不服气,本小姐并不是一般的女娃娃。

“如此强词夺理,倒也有那么点意思”涟姨寻味的打量着我,我昂头挺胸装的无比硬气,陶顺说过:“小姑姑若不那么较劲或许也可以少些挨打”。从小我便这样倔强。

“小娃娃,可曾有人说过你身骨很好?”涟姨突然眼睛一亮。

“恩。。。。什么是身骨?武越只听人家说过我身手很好”我不懂装懂的辩解。说完就听到慕容家一众兄弟“啧啧”的声音,其中也包括慕容芊海,慕容芊海黑脸也渐渐融化,嘴角渗出那么一丝笑意。哼本来就是这样的,笑什么笑!

“小娃娃,你爷爷可是文启何?”涟姨问的如此肯定。

“正是如此”故里镇只有一个文家。我骄傲的点头。

“小娃娃,还不唤一声师祖”涟姨正身昂头俯视我。

“恩?”本小姐蒙了。

“你娘是白文馨不错吧,我是她的师傅,她十几岁时曾入我凌瑶山学习了八年舞技,只是天资不足,后来让你文家诓了去”涟姨叹息着。

那天我乖乖被涟姨送回文家,爷爷对涟姨很是感谢,在正厅摆上青玉茶具恭请涟姨正坐品茶,娘吩咐老妈妈们带我回去休息,自己也进了正厅。听说涟姨那天待到子时才被文家马车送走,从那天起爷爷亲自为我改名“文舞悦”。后来爷爷问我想不想上山耍一耍,我听了很是欢喜,爷爷虽向来纵容我,但不曾允我跑出他的视线。不知涟姨和爷爷、和娘说了什么,爷爷竟如此,娘嘴上不说什么,眼中却满是期盼。就这样本小姐结束了闯街争霸的生涯,被爷爷送上了凌瑶山学习舞技。

人总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闯进一两个人,他的到来多多少少改变了你的人生。若那年我不找慕容奂央寻架就不会遇到慕容芊海,也不会有那么多后来;也不会偶遇下山的涟姨,更不会上山习舞,或许我不上山也会多陪爷爷逗趣让爷爷多些欢乐。

第二章-野丫头习舞

轻纱曼曼时,你可曾还记得我?那个倔强说着要长成巾帼倾城的野丫头,她心中从此芊山慕海。

凌瑶山坐落在故里镇的西边,一山永隔外世,小镇土地富足足够小镇自给自足,所以故里镇的人大多没有越过这座山,世代守着这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出山也是极其凶险困难的,故里镇有“阮、文、白、慕容”四大家族,只有新一辈家族准继承人长到16岁时才有资格出山历练,若能顺利回来,便可带着在外历练的精髓接任家族大业。阮、白两家以文艺闻名,两家世代较好。慕容家是最早的商人,文家文启何(爷爷)是一个翻过凌瑶山来故里镇的镇外商人,后建宅与此,慕容家善坐贾,文家善行商,行商坐贾的两家总是暗暗较劲。爷爷年轻时以出山为生,将镇里的特产带出山让镇里人认识到了货币的意义,从此故里镇也如外世一样用货币交易;爷爷也把外世大量的资源带入故里镇,加速了镇内的进步,爷爷行商讲究信德,用一辈子来证实了外镇人的品行,渐渐被镇里人接纳,唯独慕容家从没真正接受文家,虽也常与文家经济合作,互通资源,但实则忌惮文家势力。涟姨全名叫阮涟漪,舞技超群,和白威震生活在凌瑶山,辈分与爷爷同级,两人不与镇里过多来往,却因居住在山上多次搭救镇里欲出山遇险的人,深受镇里敬仰。镇里的人都知道阮涟漪对收徒要求极苛刻,5年收一次徒,一次只收一人,学成方可下山几十年来入阮涟漪门下的只有三人,第一个徒弟是阮涟漪亲侄女,学成后回族里延续阮家舞艺;第二的徒弟是镇里的慕容家奴族唤辛瘳,嫁入慕容家因身份卑微只能做妾,生下男娃后无故消失在故里镇,多年了无音讯,有人说是在慕容家秘密逝去了,也有人说辛瘳不堪慕容家家压制出山了;阮涟漪的徒儿无不舞艺精湛,但唯独第三个徒弟天资平平,在凌瑶山足足待了8年也未成气候,后被文家诓下山,做了文家少奶奶。第四个徒儿呢便是本小姐,与上几位“师姐”不同的是,我是涟姨要来做徒弟的,怎么说来嘞?本小姐骨骼清奇天生跳舞的好材料。哈哈。。。。

“舞悦,下来!”涟姨吓了我一跳。我嗖一下从树上跳下来,拍拍衣衫的树叶,整理好仪表聂聂走到涟姨身边。

“文舞悦,你上山已有几个月,怎得泼猴的野性还是除不净?”涟姨声音颤抖着,其实美女发起飙来也是可怕的,看看如今的涟姨哪里还有初见时的曼妙?我吊儿郎当的一边踢完石子一边暗暗偷笑。涟姨见了更是火上浇油。

“白!威!震!”涟姨要搬救兵。涟姨要搬的这个救兵我委实惹不起,因为他是我娘的亲叔叔,我爹爹的半个师傅。我刚上山时没少受到这位师祖的“照顾”。(白威震人如其名,不怒自威,百家最有血性的后人,此生不喜文墨从小习武,故里镇无一人对手,因与白家道不同入凌瑶山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后下山在侄女白文馨百日宴上对阮家姑娘一见钟情,一番穷追哄骗愣是把清傲的阮涟漪娶到了凌瑶山上,从此一山一世一双人。)

正准备从旁边小路逃跑的我一把被师祖举起,真的那感觉叫一个痛不欲生。“小丫头,哪里跑?小泼猴是跑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师祖这十几年估计是闷坏了,可下找到了闲耍的玩物,非得玩坏了不行。

“师祖,师祖饶命,小姥爷,小姥爷且放了舞悦吧,回头舞悦下山定会回白家帮您老人家偷来最好的老窖,让你喝个够”哼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几个月的相处我早已熟悉师祖的软肋,师祖是个怕夫人的主,涟姨是杜绝在山上喝酒的。哈哈。。。这招百试不爽,师祖气恼的把我放下来,还气急败坏的摔了摔我。“你这丫头竟胡诌,我几时喝过酒,近几年不曾下山。。。哪里讨酒,再说你涟姨明确。。。。”师祖明显心虚说道一半看涟姨正瞪他便语噎说不出话来。

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得意的从地上爬起来,乐呵呵的盯着师祖指了指涟姨身后的葡萄树。师祖吓得脸一下变了色,挤眉弄眼的示意我保密。我这位师祖也是个才人,几年前搭救过一个人,此人正是故里镇白家奴族胡家,胡家世代经营酒窖,身为白家后人的师祖怎会不识,馋酒馋疯了的师祖终于从此人手中得到能用水果制酒的酵母,所以每逢山里结果时师祖便偷偷酿些藏在各处山洞里。本小姐一上这凌瑶山便翻了个底朝天,自然就发现了师祖的存货,凭着这一点师祖每每要拿我寻开心时我就使出这一招。我心里盘算着:此次就作罢,对师祖只能“小施惩戒”,日后还要与师祖多多接触,看在娘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但本小姐却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涟姨,是舞悦顽劣,舞悦日后定会好好与涟姨学习,涟姨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让我和师祖如何是好”我又开始学乖巧了。每每我卖乖时总是要有人买账的。

“哼,真是个鬼灵精的丫头,又打什么心思?”涟姨笑了。

“舞悦觉得,跳舞虽是极风趣的事,但是舞悦觉得甚是单调”经过上山几个月的学习我的见识越发广。

“哦?”涟姨不解。

“舞悦觉得长袖舞起来美是美,可是不够英气,舞悦是个一表非凡的娃娃,涟姨教起来应该因材施教”我又在挖坑了。

“小泼猴你是在怪涟漪教的不好?涟漪可是把你这小娃娃当作关门弟子啊,怎么说你也得认真学才是”师祖见缝插针。哼,师祖啊师祖一会看你如何得意。

“你勿要插言,喝酒之事稍后与你算,舞悦你且说说怎么个因材施教法”涟姨对待徒儿都是倾心相待的。

“舞悦也说不清,只是想借师祖的软鞭一用”我窥探那条软鞭已久。

“要我软鞭何用?”师祖很是宝贝那条鞭子。

“快些拿来”涟姨还是愿意让我一试的,涟姨深信我是跳舞的好材料。

师祖无奈,十分不舍得把软鞭交给我。我后退到旁边的空地,心里想着涟姨教我的动作,把鞭当作长袖来起舞,学着师祖挥鞭的起势伴随霓裳舞的跳法偏偏起舞。鞭的柔韧让我觉得甚是爽快,如羽似箭。一舞完结后涟姨和师祖目瞪口呆。

“舞悦,这般跳法甚好”涟姨给我肯定,骄傲了一生的人终于认可了一个人。

后来师祖的软鞭就顺其自然的成了本小姐囊中之物,为了弥补师祖我也正经的拜了师祖门下,跟随他们二人学习。虽然两位师祖十分严格,但是本小姐算是占山为王倒也逍遥自在。偶尔也见着几个镇里的人,大多都是家族中赋予厚望的后人,不过个个都怂的可以,本小姐实在懒得救。其实我那时最想看到的却是文家的人,文家人丁不兴旺除了本小姐外这一辈的也没有可以出山的人选了,想来爷爷拼搏一生暮年却如此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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