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乱世枭雄》——柳上眉梢
第一章 现实安稳,尽力维持
发黄看不清字迹的陈旧贴历,略显破旧但仍动力十足的铁皮电风扇“嗡嗡”作响,下午三点半,夕阳斜下,他廖明杰老家,也是他唯一的家。甩掉手中的破草扇,竹凳上的老人晃了晃手中印着大红牡丹花的搪瓷杯,很努力的喝了口水。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杯水了。良久,老人还是开口“实在没办法,我晚点去你四叔家里聊聊兴许能借上一点,再没有你妈也能想想办法“沧桑沉重而又显得无奈声音。
“爸”,就别去烦我妈了,家里没有我回去想办法,叔那边也别去了,叔那边也别去为难自己了,这些年人没少给咱家好脸色看,我自个有办法”
坐在老人正对面的是咱们主人公,廖明杰。廖明杰,30岁,老家江苏某县农村里面,家里谈不上一贫如洗,却毫不富裕。用他的话来说,改革开放的春风似乎没吹到他家门口。江苏,中国东部沿海省份,经济重心,但仍是改变不了贫富差距的现象。
廖明杰家是某县某乡某村里,村里人大多务农或外出打工,并没有什么产业,更没有想象中的城区开发,寸土寸金。
廖明杰他爹年轻时,赶上赶上改革开放的大潮,走出乡村南下广东打工。辛勤劳动得到回报务工多年,勤俭节约,回乡经媒人介绍取了隔壁村的姑娘也是是廖明杰他娘,上个世纪80年代廖明杰出生在了那里。
年轻时的老廖意气勃发想着赶上经济发展的趋势,创业富家,承包了果园,开起了养殖农场。年轻且天真,小手一拍,坐等水到渠成的好事的几率和中彩票的几率差不多大。
果子价格暴涨,他老廖没啥收成,等到果子大丰收,连白菜价都不如,几年下来一家三口伙食费没有连肥料钱都贴了进去。养鸡场的事大同小异,养大了没门路卖不出去,卖出去了没啥好价钱,天有不测风云,加上经营养殖不善,小鸡老鸡混在一起,一场鸡瘟下来,死了个七七八八。那一年老廖家的果园和养鸡场全都撤了,亏了个血本无归,差点连底裤都拿去当了。
那一年老廖没几天正经吃个饭,索性安心在家务农,农闲时下便跟着村里的一些人出外做做零工散工之类补贴些家用。
廖明杰,文凭高中,县里二线高中。高考时差些分数三本,大体上三流大专的水平。考虑家里的条件和父母想法,也没在复读,那年和南下的年轻去了大城里打工。那年深秋到了年纪的他回乡里服兵役高中,响应党和国家的召唤成为了一名解放军战士。
服役三年留队两年,表现良好,屡得功勋,本来他的军旅生涯红旗飘飘时却因为一次意外的变故选择退伍转业。领着一笔不算可观的退伍费,在大城市里头找份了普通的工作,算是新的生活。辗转反侧,起起伏伏,几年下来换了不少工作,最后到了他现在厂里担任一个保安主管。
廖明杰,看起来绝没有像的名字一般英明出杰,中等身材,五官还算整齐但不出众,性格保守,不善言笑,放在人群中应该不好找出来那种。打小听得最多的话,就是老廖喝过半斤白酒,大着舌头说“生活还算安稳,老老实实,还算能维持”就像他廖明杰现在生活一样,生活一般,收入一般,和现世中大部分人一样,压力颇大,勉励维持。
“行了,老廖,回来一次不容易,这些事晚点你们爷俩再慢慢琢磨,没事我先上田里头忙活。”屋外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声音,那是廖明杰她娘。“过些天我那帮人打包箱子箱子的工钱不是算回来了,总有办法,阿杰累了就去睡一会!”女人继续叮嘱道。廖明杰应了声,起身把手上的搪瓷杯往桌子上一搁,他和他老子一样,心烦时都喜欢喝水,用他的话说就是烦的时候喝水也是一种消遣,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
借钱,没错是借钱,廖明杰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开口向家里两老要钱。他廖明杰绝非是啃老败家的无用子,只是这次他真的没了办法,乘着这次回家厚着脸皮向二老开口问问,兴许有点办法,父母再没钱门路也比他宽一点,认识些亲戚朋友的或许能借点。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床上,反反复复越想越烦,廖明杰索性起来,打算出门逛两圈。村子里这些年来没啥太大变化,不过装修高档的洋房倒是多了几座,其中一栋便是他四叔家的。
老廖家中兄弟四人,老廖排行老大,其他两个兄弟基本上和老廖半斤八两,和富裕无缘,唯独老四混得可以,早些年在南边倒腾家具发了家,银行里有几个零不得而知,洋房轿车都有实打实看得到,摸得着,回头瞅了瞅自己家里那矮小的青砖白瓦,不免有点不能平衡。
话说来廖明杰他这个四叔性格高傲,自己发了家有点钱,心高气傲常常目中无人(大体上这种现象很普遍),连他这几个亲哥都没放在眼里过,前些年为了老廖家祖上一点老房子的产权和老廖脸红过,这些年下来夫妻两个没少对老廖家冷嘲热讽没啥给好脸色看过。
廖明杰还是决定晚些时候自己去他那四叔家里串串,厚着脸皮开口借些钱,不过估计能借到的机会不大,极有可能免不了一番招人奚落。
念念叨叨不知觉走到以前村子里那条小溪旁,童年时光里的那做破木桥早就不知道何时拆掉了,改成一座新的水泥桥。
习惯性的点了支香烟,挠挠头上发麻的头皮,他感到今天这烟特别苦,也许是想到自己年到三十却还一事无成,或者是想念部队那段难忘的军旅生涯,想念他的战友,又或者是想念那个在山的外面城里的那个她,他开始怀疑村口杂货铺的秃头老板卖给他的是假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中将烟头弹飞出去,落进缓缓的溪水中。
第二章 上海 回忆
上海,国际大都市,地属中国东滨长江入海口,中国中心城市,金融文化中心。早在一百多年前,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轰开了封建中国政府的大门,作为那个时代中国对外开放的几个城市地区之一,上海特有的地理位置以及得天独厚的交通便利成为当时中国对外贸易交流的中心。各地各国文化、货品来往、移民定居等,水乳交融鱼龙混杂。历史以来,关于上海许许多多的风云故事绵绵不绝。
如今的上海更是日新月异,百尺竿头,充满着无数令人神迷出人头地的机遇,同样也充斥着无数令人无奈的苦困。众多来自全国的男男女女涌入这座城市,寻找他们那所谓的理想与报复,梦想终有一天鱼跃龙门,扶摇直上。
然而谈理想总是使人开心而美满,现实是成功的机遇往往只有那些得到老天眷顾的少数人所拥有,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的无奈,社会复杂多样化的竞争败下阵来,只像是那任意随江河冲刷的泥沙一般,随波逐流,随俗沉浮。
他廖明杰便是这无数泥沙中的一颗尘埃,从所有角度来看,廖明杰绝不像那跃上了龙门的鲤鱼,转眼间来到这座城市已然将近五年,做着一份毫不出彩的工作,拿着略低于全市平均值的工资,从某些角度来说,大约只能应付生活。假如相当省吃俭用,勤俭节约,几年下来也许能够有点余款,只是余款。
他姓廖的不算是一个海吃海喝,出手阔绰的人,平时为人做事很是铁公鸡,也就他那份子收入,在这个灯火酒绿纸醉金迷的大城市里,想必也没什么花头。不过,除了对待家里的二老还有他现在的女友,马兰。
马兰,同样是江苏人,廖明杰来到上海后的第二年认识的,在一次同乡聚会上温柔得体,落落大方的马兰给了廖明杰极大的好感与爱慕。当廖明杰用他那低下的情商,呆板的表白,以及完全没有糖衣装饰的炮弹攻势下,鬼使神差的竟然和他走到了一起。思来想去,廖明杰觉得大概是自己胜在真实而又简单,使马兰感到别样的安全感吧。
嘟....嘟....电话那头响了无数次,直到听到知性而又柔和的自动电音小姐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从家里来上海第二天。廖明杰也忘记了这两天他拨通了多少次马兰的电话,只是电话那头似乎永远的无人接听。
也许她只是上班忙,廖明杰淡淡的想。在一起将近三年,他们之间并没有像大多数情侣一样有太多轰轰烈烈的爱情举动,也许是他廖明杰那不善言笑的个性,也也许是马兰她那带点高冷的爱情观,总之来说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甜蜜情话你侬我侬的经历,也没有过过于激烈的争吵不和过。
性的交融还是有的,不过次数还是有限,廖明杰很希望马兰能搬来和他一起住,不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更多是他享受马兰在身边的所有时光,享受她的照顾,他也很乐意照顾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过马兰还是拒绝了他,理由是工作不方便,现在还不太习惯与人同居等等,他爱她,所以支持她的想法。
感情随着时间推移总是会产生许多不可避免的崎岖和裂缝,他的爱情同样如此,三年来基本所有与马兰的事情上产生矛盾,廖明杰不会懂得哄她开心平息矛盾,但是他总会选择迁就,沉默的迁就,不安的他总迫切的希望能和马兰结婚成为一个家庭,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有一半依附了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回家筹钱,也是为了她,就在前一阵子一向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廖明杰的马兰突然打来电话,电话那头从未有过的焦急和迫切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这让廖明杰心痛得方寸大乱,恨不得马上飞到马兰的身边搂抱着她,给她所有他能给的。马兰大体上说的是她弟弟因为在外地工作惹了事情欠了不少钱,如今债主找到她老家去,威逼强迫她父母还债,不然就放火打人还要上法院去告她家人,希望廖明杰能帮她筹些钱,还差10万左右。
廖明杰自己全身家当也就5万块,假如真哪天和马兰结婚,彩礼钱他都不一定拿得出来,当然,在爱河中无法自拔的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次回家也就筹了两万,灰头灰脸的回到上海打算去和公司里的同事勉为其难开口借点,廖明杰平时生活单一,又很节俭,不善交际的他在生活了5年的上海却没什么朋友,公司的同事基本鲜有来往,关系一般,在这个数白论黄,生色货利大熔炉里,他能能借到什么钱,廖明杰自己都不太相信,哪怕只是三万五万。平时无香烧,用时想抱佛脚,他廖明杰也是黔驴技穷,望洋兴叹。
“幸福来得太突然”正当廖明杰一筹莫展时,接到一个归属地是上海陌生手机号码。
沉重呼吸生过后,“阿杰,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廖明杰无比熟悉却顿感陌生的声音。
“我挺好,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
退伍多年来,廖明杰一直少有和先前的部队战友来往,他心里存有芥蒂,从部队那件事后一直到退伍,他的芥蒂一直度没真正平复消失过。
“我前天打电话回你老家,你爸告诉我的,阿杰!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不是还有我们吗?”
“小高!我确实现在有点急用钱,不过我会想办法,我退伍这么多年也少有联系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没有非常必要,我不太想去为难大家。”廖明杰由心而言,退伍多年几乎根绝了与所有以前战友的联系,孤僻的生性加上前事的不愉快,让他对自己的做法没有质疑过。
“阿杰,我现在也在上海,去年来的,我以前打电话回你老家,你爸妈都没告诉我你的手机号,这次虽然我不清楚你的难处我也不多问,你还差多少?我尽力帮你。”手机那头真挚的道。
“你没欠我的,小高!要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是我自己的事,也是家里人的意见,你没欠我什么,知道吗?”廖明杰语气显得急躁激动,想起以前的事他还是有点压抑不住心底情绪的浮动。
“阿杰,我没那个意思,我们做了5年战友了,难道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帮了吗?好了,我就不多说了,你差多少,把帐号发给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挂了电话,廖明杰思前想后,踌躇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帐号发给你了小高。
收到了5万汇款的消息,廖明杰心里打破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只当是所有酸甜苦辣迎上了心头。
小高,高学斌。那年廖明杰北上当兵在部队里的战友,老战友!!两人入伍时分到同一个连队,性格相投,是战友更是兄弟。二人服役期间,一起训练,一同演习,互相竞争,互相鼓励,连违纪搞事情都是一起,寒天腊月里两个负重拉练一块接受体罚,关系差点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两人。
服役3年,廖明杰和高学斌表现优异都选择了申请留队,升了士官。留伍两年期间两人积极踊跃参加的部队里的实战演练和特训项目,变现良好,领了不少功勋。刚好那年有部队里有一个东海的特训项目,通过者将有机会加入训某特别军事组织,苍天雄鹰,虎狼雄兵,对于一个热血军人,一个意气勃发的年轻士兵来说,这毫无疑问是铺展梦想舞台巨大的奠基,是军旅生涯的一个跨越性的节点。
廖明杰和高学斌自然都不想放弃这个万世一时千载难逢的机会,哪怕百分八十的淘汰率,极端困难的集训任务高达将近百分10的重伤死亡率,举目锦绣前程,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两人那里还会在乎这些,通过层层申请递交了无数请示报告,最终军区里考虑两人的优秀表现给予了两人参加集训的资格。
工不枉人,地不亏人,二人平时军事素质过硬,加上似乎命运女神的眷顾,竟然从团部里出类拔萃冒出尖来,将到军区进行此次东海集训的最后一个项目,项目考验合格将直接进入那个特训组织。
去军区总部的前一天晚上,高学斌特地约廖明杰一起外出,因两人都是老兵又都是连队团部里的优等兵,申请外出并没有太多难处。两人找了一家管子坐下,因为靠近军区附近,这家管子平时没什么人流量,服务的大多是军区里的阿兵哥,两人到的时候又是晚上八九点显得格外安静。
廖明杰天性内敛,平时鲜有外出,加上外出时总得向相关部门申请免不了递烟奉承说些好话等等,他廖明杰实在做不来就不了了之。
“晚上怎么突然想着来这招,还喝酒?你想让咱们明天去军区里夹着尾巴回来?”廖明杰努力这么久才拿到入围资格实在想不明白高学斌这节骨眼上约他喝酒?
“行了行了,啥时候怂成这副德行,我都听说了,明天上军区项目简单多了,可不会像前些阵子那要命日子”高学斌边说边往廖明杰的杯子里倒啤酒。
“我咱们也别阴沟里翻船,军区里最后的项目鬼知道是什么,万一嗝屁,咱两不谈前程,回来都没脸见人。”廖明杰抿了一口酒道。
“放心吧,今晚出来咱哥俩就好好放松放松,前些阵子折腾下来就剩半条命了,到了军区在憋这劲才会嗝屁呢”高学斌喝完继续给两人的杯子里加酒。
酒过三巡,转眼间10几瓶酒都空了瓶,两人这几年都是待在军营里头的大头兵,哪有什么酒量,两人不免觉得都飘飘然有点高了。他廖明杰到还好天生话不多,酒高了也就那样,高学斌就大着舌头谈古论今胡侃着没玩没了。
“阿杰,我想和你说个事”高学斌一转话锋头斜到廖明杰耳边窃窃私语说道,眼下饭馆里没几个人,平时饭馆里都是些军人消费,老板都安排包厢,军人之间谈话一般都不是太公开,廖明杰有点不知所以然的看着学斌。
“我舅舅在军区里头工作,我知道一些事情,最后的集训是分组集训对抗,就两组共十来个人,输了直接淘汰。”高学斌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
“我们两极有可能不再同一组,到时候我们之间至少有一个人得淘汰,要咱们真的不在同一组,阿杰!你得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你不是要我....?”廖明杰很明白高学斌话里头的意思,很明了的意思就是两人不再同一组时,廖明杰因为某些情况导致整组输掉对抗直接淘汰。
虽然听懂高学斌的话,廖明杰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高学斌。
“你知道的,我舅舅在军区里做事,我要是真的去了那个组织对以后的前程真的有用处,我家里对我抱着大希望,我要真的下来了,没脸回去见人!!!”高学斌瞪着眼一字一言的道。
“阿杰!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你要进去了,以后转业对你说来真没什么用,我真的进去了我那点津贴和存款都是你的!!!”
“噗通”一声!高学斌直接跪在了廖明杰面前,廖明杰早就呆了,他没想到一向积极乐观最多爱耍点小聪明的高学斌会对他说出这些话来,一时间竟然忘记伸手去扶还跪在地上的高学斌。
一夜无话.....
这次集训能从连队里、团部里来到军区里的人都是通过层层生死考验上来的,有像廖和高两人的士官,也有上尉中尉等,最令两人想不到是竟然还有一个少校。可见这次集训的规模性和重要吸引力。
廖明杰这两天一直混混噩噩噩反复想着高学斌的话,心底纠结犹豫不堪,他说得也许真对,换成他廖明杰去了那个组织还真不一定能大有用处,自己没什么门路又能走到那个程度呢?
高学斌不一样,家里人都在市里工作,望子成龙,舅舅应该是军区里的某个领导,他进去了众望所归,画龙点睛了。他要是没进去,又会怎样呢.....??
集训成员集结完毕一共十六个人,都是经过生死考验从大军区里筛选上来,个人军事能力不用再多做怀疑,这次考验的项目是分组对抗,16个人分成AB两组,进行军事对抗。因不再考验个人能力,这次演练目的是为了考验军人临时的团队配合能力,输者整组淘汰!!赢着晋级。
果不其然,廖明杰分在A组,而高学斌分在B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廖明杰此时此刻真想骂娘。
分组完毕,两组队员各自分开站在彼此对面互相行军礼并且“宣战”踌躇满志,口号响天。
廖明杰注意到对面高学斌恳切的眼神注视着他,他心底更加犹豫与纠结。
对抗开始,A组特战小队任务是在秘密情况下获取B组特战小队情报的情况下接近并占领B组小队基地就能获胜,而B组小队要进行反谍报工作,找寻且阻击A组队员,在时间内A组队员不能攻占B组基地或全军覆没,即B组获胜。
任务一开始,分组队员马上展示出其个人过硬的军事实力和素质,立刻形成一支犹如利剑特战团队。
对抗进行将近一天,队员都觉得不太疲惫,这一刻他们努力多久,也经受的多少生死考验才来到这里,谁都轻易放松不得,各自极度认真的执行着任务。
A组显然对抗中更胜一筹,成功获取了敌方的情况,并秘密击毙了B组三名队员,付出一名队员阵亡的代价下潜行离B组基地极近的位置还没暴露目标。
“全队员集合,位置F点!!重复一遍全队员集合,位置F点!!收到立即执行,收到立即执行,十分钟后全队开始攻占基任务,十分钟后开始攻占任务..”
微听对讲机传来队长的声音,正在执行反阻击任务的廖明杰立刻赶往F点与小队会和。
小队集合完毕,攻占任务的过程是潜行到B组基地旁,避开观察点和火力点,进入基地按响信号器,任务就完成!
小队7名成员全部开始集结推进,这次意外还是出现了。
廖明杰紧跟着小队潜行到一个小土坡时,此时离基地只有几十米且已经成功避开B组观察点,在翻下小土坡时意外发生了,就发生在廖明杰身上....
廖明杰以一个极度令人不可思议走路绊脚踉跄从小坡上滚摔下去,并且枕到信号器....嘀嘀声不停响起,全队暴露目标。B组留守队员在1秒内察觉到,并且马上集中了火力,因为小坡处没有任何掩体,7明队员此时都集合在一起.......A组全体阵亡,全军覆没,任务失败......。
回到团部连队第三天........廖明杰还在消沉中,今天一天了,他还没喝下一口水。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是他终究遂了高学斌的心愿。
电话是在文工部接到的,高学斌告诉廖明杰他去了XX特战组织,他很高兴自己通过了心里也很惭愧,并且要回老部队来找他,让廖明杰暂时不要外出安心等他几天。廖明杰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安心训练别辜负了自己的努力成就。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接到团部电话是在刚挂完高学斌电话的时候,团委办公室通知廖明杰立刻到团委报道。
团委办公室里坐着的是团部政委赵政委,廖明杰想不到赵政委会亲自找他这个大头兵,没有经过连里。不过他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两人谈了很久,果然赵政委很直接的告诉他,因为这次军区集训A组的失败,军区有人联名举报他廖明杰有重大作弊的嫌疑,希望他把所用事情的经过和原因都告诉他,他很爱惜廖明杰这个兵,一定会帮他。但是廖明杰坚持申明自己只是失误出现低级的错误......
后来军区调取了很多数据彻查此事,确定廖明杰有作弊嫌疑,通知到团里,让廖明杰上军区军部接受配合调查,军队故意作弊是严重违纪的表现,如果影响重大,极有可能面临军事法庭的宣召。团里没有通知廖明杰。团长和政委一起去了军部,据说这个赵政委极有来头,在军区里都能说得上话,此去军部他希望和团长一起在军区里尽量妥善委婉的处理这件事情。待在宿舍的廖明杰也收到了风声,此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后来政委和团长还是摆平了这件事,从军部回来只带回一张处分通知书,廖明杰因在某特战集训时精神涣散,出现了低级错误导致集训任务的失败,严重影响到其他同组队友的成绩(同样不合格淘汰),处与三级处分决定,留队观察,希望廖明杰好好训练,重塑军人精神,来日在战。
廖明杰知道这已经是极其仁慈的处罚了,这大都拜团政委和团长的功劳。事情即已发生,连里甚至到团里也已经传开,故意作弊导致整组任务失败的行为在军中是极为不齿的,军中一向讲究团结、奋进、服从命令、公平公正。廖明杰的作法违背军人精神,虽然上级组织没有明确指示。但是团里已经传开了,众人唾弃,千夫所指!!他不再是连里团里那个可以经常拿锦旗昂首挺胸的兵了,他甚至在所有战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退伍转业的决定是在一个礼拜后决定的,这个事情廖明杰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了。连长、团里的领导挽留了很久,赵政委也找过他好机会,希望他不要心存芥蒂重新开始。不过,他还是没有留下,高学斌也没回来找过他.......
连长开着团长的车带着他到当兵五年训练的所有地方转了转,到过曾经拉练的草原,潜伏的灌木林、全副武装泡过的小河,最后把他送到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他家乡的火车票,送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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