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野人成长史》——风雨归
第二章 无处可逃
走到小路尽头,见前面有一个木棚子,估计是村里人打猎用的,走进去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角落里铺着一些稻草,堆着一些柴禾,心想就是这里了,总比在外面露宿强些,从背包里拿出不锈钢饭盒,装了一些米,走到屋外静了一会儿,隐隐听到不远处有流水的声音,循着声音一路走过去,果然有一条小溪,就着月色随意淘了淘,装了一些水,又把竹筒装满,回到小屋,正准备找一根木头钻木取火,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这玩意儿允许带,但原则上不允许用,主要是防备一旦发生紧急情况下用,现在都穿越到大明朝了,够得上“紧急情况”吧,用两块石头简单砌了个灶台,将饭盒搁上去,用稻草引燃木柴,又在旁边生了一堆火,照着老法子,杀了一只鸡,用一些树叶包了,放在灰堆里,过了半个小时,用随身带的勺子将米粒舀起来尝了尝,觉得差不多了,先将米汤倒了一搪瓷杯子在一边凉着,将剩下的米汤倒掉,将煮饭的火弄小,盖上盖子接着煮饭,再过了三十分钟,饭香味传来,将饭盒用稻草夹起来搁在一边,从旁边的火堆里掏出母鸡,毛早烧没了,撕下两个鸡腿,就着盐巴先吃起来,一会儿功夫,两个鸡腿、一盒米饭消灭干净了,又把一搪瓷缸米汤干掉,看看手表,才想起来它早就停了,又想起先前那个大胡子说的什么亥时三刻,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间,想想自己高中毕业就响应国家号召当了兵,刚考上特种兵就碰上这摊事儿,又想起家里的父母亲、妹妹,心里不禁一阵悲凉,还好他天生是一个乐天派,过了一会就释然了,想办法活下去是他唯一的目标,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检查起背包里的东西,野外生存允许带的东西和他以前在普通部队武装越野时差不多,不过背包的材料比普通背包好一些,用纳米材料做的,防水,可以趴在上面进行武装泅渡,拉开拉链,一顶碳纤维材料做的防水帐篷,一条行军被,一条军用薄毯,一套换洗用的迷彩服,一件白衬衣,一件圆领海军衫,一条内裤,一件雨衣,洗漱用品一套:一条毛巾、一个喝水、刷牙两用搪瓷杯子,一支牙膏,一双袜子,一个手电筒,一包军用创口贴,两包红塔山,一个紧急情况下使用的发射器,不过这玩意在这个时空没什么鸟用,最可恨的就是武器了,这次野外生存每个人就允许带一把军用匕首,这玩意儿碰到一般人还好说,碰到悍匪、军队什么的,那就是一个渣,得想办法弄一件长兵器了。
点上一支烟,思考着自己今后的打算,这个村子是回不去了,就是村里住茅草房的人愿意接纳他,估计大院里的人也不允许,嗯,还是要想办法弄一件这个时代的衣服,不然的话出行实在不方便,先在这大山里转转吧,运气好的话碰到一个住在山里的猎户,没准能接纳自己,以后的事再说吧,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刚蒙蒙亮,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对了,他在部队时已养成了每天六点半起床的习惯,每天分毫不差,忙拿过手表,摇了摇,又上了上发条,谢天谢地,这表竟然又走了起来,将手表调到六点三十一分戴好,在溪边刷完牙洗好脸,将东西装好、背好,扛上大袋子,准备向山里走去。
在山上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定睛一看,好家伙,至少一百多人拿着各式东西,有的是刀枪,有的是棍棒,有的是竹竿,当头的一伙正是昨天晚上在周府门前遇到的那些护院,见到这阵势,刘勇忙往山上跑去,听到袋子里的母鸡还在咯咯咯地叫,赶紧把袋子解开,放它出去了,一路狂奔,亏得他在特战部队扛圆木、绑沙袋练就出来强健体魄,一会儿便把村民们远远地抛在后面,站在山头见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人头,叹了一口气,向山另一侧下去,一边走一边说:“说好的军民一家亲呢?”。
连滚带爬跑到山下,一条大河横亘在面前,他向后望了望,那群人正在下山呢,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插着几根箭,这下麻烦了,还有远程武器,赶紧脱下鞋袜,将它们硬塞到背包里,将背包背在胸前,将大米袋子背在后面,走进河里,俯下身趴在背包上,用双手划着,约莫五分钟后划到对岸,爬上岸,回过头一看,那帮人刚刚下山,担心他们的弓箭,忙钻进树林里,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观察着对方的动静,那帮人到了岸边,围在那络腮胡子身边说着什么,隐隐约约听到什么“野人山”,“必死无疑”,“守墓人”什么的,说了一会儿便退回去了。
见那帮人走远了,刘勇送了一口气,穿好鞋袜,坐在地上准备歇一会儿,刚坐下来便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氛,面前的树林从远处看没什么异样,现在走近了,心里不禁微微一惊:与对岸山上的杂树多、小树多不同,眼前的这片树林都是大树,还都是松树、柏树,自己靠着的这棵松树还算小的,自己试了一下,刚刚抱得过来,而眼前的树大多数比这棵树还大,不远的一棵估计三人才能抱得过来,往树林里略走了几步,越走心里越惊,大树之间间隔有序,竟像是人工栽培的,整个树林阴森森的,现在应该还是夏天,但他感到凉飕飕的,加上大树参天,里面光线很暗,林里处处透着一种诡异的宁静,走了几步,他心里有些打鼓,便退了出来,决定沿着河岸朝下走。
快到中午的时候,河对岸又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刘勇看了看,没有大院子,全是一些茅草屋和吊脚楼,靠近河边杂乱地开着几亩水田,有一个农人正在田里忙着,刘勇喊了一声:“老乡!”,听见喊声,那个农夫抬起头来,见对岸有人,便走到岸边,看见刘勇的模样,也喊道:“做啥子?”,刘勇想了想,说:“我是南边来的,在这山里迷了路,能过来在这村里住几天吗?”,见那老农点点头,刘勇心里大喜,心想,还是穷苦人家好啊,赶紧又脱下鞋袜,向对岸游了过去。
来到对岸,穿上鞋袜,见到了那农夫,约莫五十来岁,满脸沟壑,头发花白,穿一件白色粗布短衣服,袖子挽着,蓝色粗布裤子,裤管也挽着,个头倒比较高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头上粗粗包了一块灰色帕子,握着一把锄头立在那里,见到刘勇和蔼地说:“这位小哥,你刚才说你是南边来的,可是从云南来的?”,刘勇忙说:“还在南边”,“哦,可是南洋一带?”,“正是,小的本想回陕西老家探亲,没想到贪图故土美景,竟迷了路”,“呵呵,也是,咱这巴山一带,崇山峻岭,山溪纵横,景色秀美,以往倒有不少文人墨客到此处游山玩水,近来倒少了许多”,刘勇见他一个种地的老农谈吐倒颇为文雅,不禁有几分奇怪,又想想估计古人都是这么说话的,也没放在心上,跟着那老农向村里走去。
路上,刘勇又问了老伯一些事,得知这个小村叫吴王村,老伯也姓吴,估计村里大多不是姓吴就是姓王,来到最边上一间茅屋,屋前用篱笆简单圈了一圈院墙,老伯拉开篱笆院门,请刘勇进去,刘勇不疑有他,背着包就进了院门,刚走进院门,后脑勺遭了重重一击,一下子感到天旋地转,挣扎了几下便倒下了。
等他醒来时,见自己被绑在院里的一棵枣树上,那老头正站在自己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刘勇挣了几下,没挣动,再看时,竟是用大拇指粗的麻绳从自己胸部一直绑到腰部,两只脚也被绑到一起,便向那老头喊道:“老人家,你这是何意,我哪里得罪你了”,那老头向他走近了两步说:“你是没得罪我,可你擅闯吴王禁地,罪不容诛”,“什么吴王禁地,老伯我不明白”,“谅你一个毛头小子也不明白,但是吴王禁地,擅入者死”,“老伯你也太霸道了吧,就一个姓吴姓王的小村子,旁人就不能来了,那我在河对岸喊叫的时候你就不应该让我过来啊”,这时那老伯突然面露凶相,拿起一把刀子,正是刘勇随身的匕首,向他走来,刘勇心想,这都他妈什么世道啊,在大王村被赶,在吴王村被捉,老子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没有啊,老子从小到大一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就是爱动,老爸才把他送到军队去锻炼,这下可好,好好的特种兵没当成,竟穿越到这破明朝受这份罪!
见那老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有一米的时候,求生的欲望在脑海里占了上风,拼命将绑着的双脚向那老头小腿一勾,那老头正盯着刘勇的脸,一个不注意竟被刘勇勾到了,也该他倒霉,倒下时后脑勺正对着院里的石磨,磕到石磨上,他身体抽了几下,便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手中的匕首也跌在一边,刘勇用脚勾了勾,勾了几下也没勾着,眼看着那老头就要醒来了,但那匕首离他的脚尖还有一到两公分的距离,刘勇急得满头大汗,情急中身子用力往下一沉,再伸脚时终于勾到了那把匕首,慢慢把匕首拨过来,夹在两脚之间,随即向自己一抛,堪堪用嘴巴接住,用嘴巴咬住刀柄,低下头割了起来,五分钟过后,绳子被割断了,看那老头还躺在地上,忙把脚上的绳子也割断,用绳子将那老头手脚也绑了,在地上捡了一块破抹布,将老头的嘴掰开塞了进去。
刘勇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没什么动静,便走进茅屋,屋子正面墙上画着一幅古代将领的画,画下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搁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满是香灰,右侧墙上挂着一把长刀,一壶弓箭,抽开长刀略看了看,便塞进刀鞘。他前世作为特种兵,各类枪械、小炮倒使得很溜,散打、拳击也颇为精通,冷兵器只会匕首的用法,眼下也想不了这么多,抄起长刀、弓箭,又在屋子里翻了翻,没见什么特别的东西,便转身回到小院,背起背包,扛起袋子,偷偷地溜出小院,见四下无人,便朝村边没人的地方跑去,跑了一会儿,见离村子远了,便往河边跑去。
他还是想回到对岸的森林,森林再可怕也没人可怕,再说这一路走下来,好像这边的人对这片森林颇有些忌讳,都不敢过来,正好是自己的藏身之处。
第三章 第十一条蛇
来到河对岸,找了个地方生火做饭,等饭熟了,将昨天剩下的鸡肉就火烤了,又是一顿鸡肉米饭大餐。
吃饱了饭,将背包、大米袋子放下,记好位置,带上长刀、匕首往森林深处走去,边走边观察周边的环境,往里走了一段,森林里渐渐热闹起来,树上的猴子、松鼠、鸟雀也出现了,时不时还出现一两只野兔,森林地面的草丛中长着各种各样的蘑菇,见到这些,刘勇心里渐渐放松了,心想,不是一座死林子就好,暗暗嘲笑自己先前胆子小。越往里走,坡势越陡,走到半山腰时,才发现这是一座从河边往里坡势渐渐升高的山峰,并且升高的幅度很均匀,就像是人工堆砌形成的,喝口水略歇了一会儿便继续朝上走,走了一阵,发现周边的树种变了,还是一样的大树,不过树叶都是黄绿色,不像前面树林里那么清冷,从黄绿色树叶和树缝中透过来的阳光让人感觉暖暖的,树梢还长着一些灰白色的小果子,树上的猴子、鸟雀也比前面的松柏林多一些,这时一只猴子拨开了树冠,一大缕阳光从拨开的树缝中透进来,昂头一看,只见在阳光的照射下树叶反射出点点金光,从远处望去,半个树冠好像笼罩在一片金线中。
继续往上走,突然发现右边有一块石头有些特别,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块石碑,拨开缠在石碑上面的枝枝蔓蔓,一块高约两米,宽约一米的大石碑赫然出现在他面前,石碑的正面是黑色,上面隐隐刻着字,抓起一把树叶把石碑擦干净,八个红色大字清晰地显现出来,字体是行书写成,仔细辨别了一下,应该是从左至右竖排的两行字,读起来就是:“吴王禁地,擅入者死”,想起那老头先前说过的话,不由撇撇嘴,骂了一句:“都他妈喜欢装神弄鬼!”,又看了一下,见那“死“字”下边还溅着一些红点,“死”在八字中写的最大,加上这些红点,倒颇有一些触目惊心的感觉,不过这一套对当世的人还有些作用,刘勇是从后世来的,封建迷信那一套是从来就不信的,石碑的侧面、后面是青灰色,黑色、红色估计是用漆涂上去的。
拍拍手正准备离开,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还伴随着猴子凄厉的叫声,抽出长刀,循着声响慢慢找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一条黑色的大蛇正紧紧缠着一只小猴子!那条大蛇估摸着约有十几米长,碗口粗细,怎么着也有一两百斤,大蛇通体漆黑,黑色的鳞片在树林细碎的阳光照射下显出点点金光,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条黑中带黄的大蛇,那条蛇见有人靠近,放开了猴子,钻进树丛中,一会儿就不见了。
刘勇本来想追过去,追了一会儿,想想这树林里食物众多,这条蛇看来也不好对付,就算了,继续朝山上走。穿行在五颜六色的树丛中,半个小时候后到达山顶,山顶面积不大,约有半亩地大小,山顶是平的,地面铺着石板,中间竟然有一座石亭!石亭掩映在周边高大的树冠中,从外面是看不见的。看见这景象,刘勇越发相信这座山是人为形成的,至少对山体进行了雕饰。地面上、石亭上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树叶,估计很久没有人过来了,石亭南边也刻了三个字,“黑…亭”,仔细看了看,想了想,中间那字应是繁体的“龙”字,加起来就是——“黑龙亭”。
站在山顶往下望去,整座森林层次分明:靠近大河的一边直到半山腰以苍青色为主,以上就以黄绿色为主了,现在看下去,在盛夏的中午,一片苍青色似乎静止不动,黄绿色却随着微风轻轻波动,在金灿灿的阳光的照耀下,好像一片金色的海洋,看着这片景色,刘勇不由陶醉了,多好的一个公园啊,还是专供他一个人享受的,沉醉于这片金色,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野外生存训练前部队请某大学的动植物学家给他们上课的情景,主要讲授在大巴山中如何辨别野生动植物,“金丝楠木!”,他想起来了,像这样的树叶、这么粗的树干,不是金丝楠木是什么?这可是一块宝地啊,怎么没有人动过?
松柏树位于山体北面,走到另一侧,一幅又不一样的景色出现在他面前:山体的南面竟然全是果树!他的老家也是在大山中,纬度和大巴山差不多,算起来应该是大巴山的余脉,所以很多树他都非常熟悉:桃树、杏树、枣树、板栗树、柿子树、枇杷树……,与北边相比,如果说北边是以静为主,动静相宜的话,那南边简直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不断见到大大小小的猴子从一个树头跳到另一个,树林上空不时飞起一群不知名的小鸟,猴子的嘶吼声、鸟儿的鸣叫声,伴着知了的噪音,此起彼伏,欢闹无比。刘勇见南边也有河水环绕,心里奇怪,难道这座小山竟是一座孤岛?转了一圈,才发现大河是从西面过来的,来到这座小山的西面时竟一分为二,一条往北,一条往南,都绕过这座小山,然后在小山的东端汇合后流向东方。
欣赏了一会儿,担心自己的背包,就起身准备下山,正要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一阵劲风向他脑后袭来,刘勇一个矮身闪到一边,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条大蛇!那条蛇见一击不中,先将身体盘成一团,肌肉收着,突然间蛇身绷直向他甩过来,就好像有人捏着蛇头将蛇身当成鞭子挥舞过来一样,刘勇向上一跳躲开了攻击,大蛇见这一击又落空,有些恼怒了,竟然向普通小蛇那样支起了近两米高的身体,尾巴还在不断甩着,慢慢向他逼过来,靠,上中下三路全被它封住了,刘勇看着那比自己还高的黒柱子,快速地思考着对策,不到五秒钟,他慢慢退到石亭一根柱子前面停住了,大蛇见他不动了,张开血盆大口闪电般向他的脑袋咬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好个刘勇,像豹子一般闪到石柱后面,“嘎吱!”,只见大蛇的血盆大口咬在石柱上,然后估计是牙齿断裂的声音,就在大蛇想转身继续攻击时,一片银色的光芒从它身上穿过,大蛇在半空中分为两半,掉到地上两截蛇身还在不断抽搐着,刘勇上去一刀将蛇头斩下来,过了一会儿,分成三截的大蛇便一动也不动了。
刘勇坐在亭子里休息一会儿,正考虑这如何处理这条大蛇(实际上就是条巨蟒),一只母猴子抱着小猴子从亭外的楠木树上跳到亭子边,看见断成三截的大蛇,两只猴子嘶叫了一会儿,那只小猴子跳到刘勇右肩上,用爪子给他在头上捣鼓着,嗯,估计是他先前救的那只小猴子,又过了一会儿,山顶平台站满了大大小小的猴子,有的远远地看着大蛇,有的围在刘勇身边,唧唧呀呀的叫着,刘勇看它们也没什么恶意,便随它们怎么折腾,这时一声巨吼传来,不多时,一只硕大无比的“猴子”出现在山顶,不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猴子,叫巨猿还差不多,那巨猿通体金黄,腹部是一片白色,立起来时足有一米八,和刘勇差不多了,山顶的群猴见到巨猿,竟一个个匍匐在地,刚才的嘈杂一片也变成了雅雀无声,那巨猿看了看大蛇,又看了看刘勇和他手上的长刀,慢慢向他走来,也不知道这巨猿打算干什么,刘勇也握紧了刀柄,在离刘勇还有两米的距离时,那巨猿突然也趴在地上,巨大的尾巴搁在地上一动不动,刘勇见它这样,心想,莫非在向我致意,提起长刀走近巨猿,用手试探着摸了摸它的头顶,那巨猿让他摸了一会儿,立起来,伸出前爪拍拍刘勇的脸蛋,又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坐下来后,便用爪子在他头上捣鼓起来。
和众猴嬉闹了一会儿,刘勇决定就在这山顶上把这条大蛇给烧了,在平台中央拨开一个空间,将三截蛇都放进去,然后在蛇身上堆满灰,最后将地上所有的树叶全堆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燃,一堆大伙便“呼呼”地烧了起来,众猴见起火了,纷纷惊叫着跳到一边的大树上去,只有那只巨猿面不改色的看着刘勇做着这一切,刘勇过去拍拍他以示鼓励,掏出红塔山点了一颗,见巨猿奇怪地看着他,便抽出一根塞在它的嘴巴里又给它点上,然后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那巨猿学着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团烟雾,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刘勇看得哈哈大笑。
过了一个小时,刘勇扒开火堆,用长刀挑出大蛇,斩了一块递给巨猿,自己拿了一截便大吃起来,那巨猿胃口倒大,一会儿一大块蛇肉便吃完了,自己又到火堆旁抄起一截蛇肉又啃起来,啃了一会儿,一截蛇肉被他消灭了一半,吼了一声,群猴又过来了,见巨猿吃蛇肉,也抓起剩下的蛇肉吃起来,一时间山顶山又是鸡飞狗跳的。
吃完了蛇肉,刘勇便向山下走去,巨猿跟着,群猴又跟在巨猿后面,大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他放东西的地方,一看,背包、大米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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