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道》——老狈

时间:2019-05-25 02:02:54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老狈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恒久以来,见过大海的都说大海无边无际,但见过大海的人就曾站在大海的边上。不是太远,只是不见。”

夜晚的冬季,带着腥味儿的海水时刻冲刷着的一块阴暗没有月华的沙滩,沙滩上平静的立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老者浑浊的目光闪烁,蜷缩着背的站在海水里如是说道。

也不知道一个人的他在说给海听,还是说给什么东西听。似乎,他只是这岸边多出来的一块礁石,那句话也只是海浪拍击在他背上的异语。

…………

有只巨大的黑鸟已经在神来峰的山顶徘徊了很长一段时间,三米宽的双翅带出小股旋风,扰乱了身边的浮云。这样的空中霸主在这样不安的夜晚,注定他只能是不起眼的配角。

“这般大的鹰,没能待在皇城的广场上用来震慑凶徒只怕有些可惜。”似是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巨鹰大叫一声,惊恐向上串入黑云。

山上火把交错,男人把自己缩在兜衣里,站在山顶上一言不发的俯视着脚下的人头攒动。

半晌,巨禽试探的飞出,可从云里飞出得一瞬就见到那男人还在。凄厉的高叫一声又飞回云里。今晚这只无辜的巨禽恐怕能待在天上转圈了。

“大人,有人发现再一隐秘的山涧处有两颗蛋被人用树枝盖住了。”

在整个大北朝能被称作大人的,也只有那个司监鉴的的大人。

“我知道了。让人交个食肆府的人。明天早上端给我。重点是那东西,不是蛋……”

“大人,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再找。”那常服打扮人哆嗦的从山顶退下去。山顶再次恢复平静。只有山风吹过肥大的兜衣,发出呼呼的响声。人却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块血色的手帕随风飘散。

四个时辰前,天机书被盗。

即使天机阁严加封锁消息,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此时天机阁内,从神启者到了收夜香的两千号人,正集体跪在大明殿前等待那珠帘后的男人前来问询。自从失窃的消息出来,那些阴沟里的阴魂立马变得蠢蠢欲动。百年来固若金汤的朝野,在这一刻从上到下充斥着一股风雨欲来味道,那味道就像是前年的豆腐——挥之不去。

回想上次天机书被盗,都已经是大北朝都城未立之时的事了,想不到时隔多年竟旧事重演。也不知之前民间相传的,天机书示警流血一事于此有何关联。

天机书被盗不到一个时辰,司监鉴受暗线来报就有来报:天机书正被邪魔带往神来峰,欲将毁之!速往!!

司监鉴总监破房而出,随后半柱香内司监鉴七十二间房空无一人。司监鉴剑指神来峰,大肆寻书。

………………

大北朝是当今天下唯一存在的王朝,其余地界皆不敢称王。不是因为强,而是因为天机书强大!大北朝当年手持天机书现世之时正是群雄逐鹿之时,好个天机书!大北朝即可变成逐鹿之雄国!不出三月踏平六国,阻蛮夷于秦谷以北,一统天下,成天下共国!于公元前221年大北朝定都咸阳。

就是这样的一个庞大王朝。此时,那个坐拥天下的王正在大发雷霆。

“愚蠢至极!天机阁的人,难到都是一帮子蠢货吗?天机书这样重要的物件居然敢放在大堂里。迂腐!愚蠢!给朕通通杀了!杀了!”德隆抓起一把竹简,转手就砸在来人的脸上。

“吾王息怒。”被砸的人丝毫不惧,就连眼角的一缕鲜血也只是流了几滴就止住了,似无声的表达什么。于是王座上的男人生气的把左手的竹简也咋了过去。

“吾王勿扰,天机书已经出现,就在神来峰。曹大人已经带领司监鉴众人前往追回。臣,前来禀报。”来人大拜之后起身说道。

“神来峰……怎会在那?既然曹蛮已经前往,就无大碍了,还有什么事接着说。”王提起衣摆,走到来人身前俯身捡起地上的竹简。打开其中一那个没看完的折子继续看起来,边看边踱回到身后那黑色的王座上坐下,脸上的怒容已近不见。显然这竹简里的东西,在王的心里比那什么天机书重要。

“王上,臣听闻天机书前几日……”

“朕知道,你去叫王昊来。顺便替朕问问为何赈灾钱粮迟迟未发!他的治粟内史还要不要当了?朕不缺他这个财政。”男人听到来人询问天机书,脸上再次显出不快。

“王上!那天机书……”

“朕说了,朕知道了!退下吧!”

来人犹豫一番还是遵循了黑色王座上发出的声音。

“臣告退……”

来人三拜之后长叹一声离去。刚踏出殿门,就见有数十名官员围拢过来。

“丞相,王上怎说?”

“只字未提……”从殿内退出的人正是大北朝当朝丞相,胡颖。胡颖出来见到这些文武官员急迫的神态,胡颖也是深感无奈。

“王尚书,我也不知道,就不要再问了。出来时王上还问我,你那赈灾钱粮的事,叫你进去。王尚书,好自为之吧。”胡颖说完,分开人群向王宫外走去。

路过广场时,胡颖阴着脸从一众拜倒之人的身前快步跨过,没去看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脸,虽然脸真的有点多。

就在片刻之前,他左手不知道何时被人塞了块血色的手帕。上面大大的用黑墨写了他的名字。同一时刻大北朝各地都有人收到这种手帕,将手帕出现的地点连起来,隐隐约约间组成一张大网,大北朝万里江山像是条可怜的大鱼刚好被网在这血色的大网里。

在南屿偏北的一座小城里有户屠夫家家里的门敞开着,一个打更的老头颤颤巍巍的站在大堂里,打更的锤子已经被攥出水来。

老头面前的供桌上,一个牛头正摆在上面。牛的眼皮不时还在神经性的跳动,显然是刚刚被取下。可奇怪的是,贡台上却干干净净的可以照出人影。但是他魂飞魄散的是侧面那扇没关紧的木门,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平时那个胖胖的屠户隐藏在黑暗里,穿着皮围裙侧坐在一头没有头的牛身上,默默的盯着他!

打更人的和屠户的眼神撞在以起,打更人只觉得脖子一凉,就看到脖子喷出来一尺高的东西。可惜房子里实在太暗了,看不出来是什么……

那牛这么不流血?

打更人意识消失之前都在想这个问题。可惜屠户不知道,他也懒得知道,因为不过是个人嘛……

…………

在几乎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神来峰的时候,远在大北朝边境的南屿诸峰上方有一颗无名的翠星爆发出耀眼白光,极尽璀璨,隐隐有盖过月华之象。

就在翠星光芒要趁明月残缺而大方光芒一举代之的时候,正南方天际勿然闪出一颗暗红星辰。暗红星辰一出现便感受到翠星的耀芒,不知道怎么变得急躁起来,在天边来回闪现。就在暗红星辰闪朔的快要消失不见的时候,突然定格在南极星旁。定格之后的暗红星辰快速闪烁,最后竟与北斗星一齐绕空旋转起来。速度又慢至快迅速攀升,就在用肉眼只能看到一个红色光圈的时候,暗红星辰顺势脱离旋转画过一道弧线,向翠星所在极速飞驰。

因为速度实在太快,即使站在地面看去,那暗红星辰身后脱起的尾巴也有一掌之长,大有一种破天之势生成。转瞬之间,翠星就已被被暗红星辰冲撞,两星刚一接触,翠星就出人意料的现出崩碎之状。

片刻间翠星崩碎,暗星定位。天象已变。

有狼的惨嚎从远处传来……

老狈说

彻底的新书,还望大家支持。有人问我狐狸咋叫的,我放到我的群文件里了。欢迎加入《昏沉道》聊天交流群,群聊号码:327950557

公元前二六七年,春季的大风将沉寂了整个冬天的尘土卷上天空。在咸阳城内城的北门前,前年那只神来峰上的巨鹰,像条赖狗一样被拴在大风里吃土。

巨鹰眯着眼睛,眼角的泪水不停的裹着沙土无声划落。这样的天气里,巨鹰的脚下湿了好大的一片。踩在上面就像踩进了小孩和的稀泥。

携带着尘土的狂风总是在扮演大北朝春天的信使。在短短几天里刮遍整个北方,直到它狠狠的拍在南岄的高山上被打散,无力散乱的落在诸峰山脚,为山脚的野草平添些许养分。

但山只要高了,山顶就只剩下贫瘠与寒冷,山顶只会有被终年不化的积雪和零散的动物尸体。若是山上的石头再多些,就会更加贫瘠,整座山也只有松柏类植被才能轻松的活着,即使是生命最顽强的野草,也有犹豫一番才敢扎根。而南岄的诸峰上就长就满了这种尖叶的植物,可能这些山山腰以上实在太过险恶贫瘠,在这里生活的动物都十分的尖锐、坚毅、乃至奸诈。

在这种环境里下活的不错的动物里,狼算是比较好的。一般情况下,狼在野外,五六个月大便可以自己捕食一些较小的动物,如果赶上春季,那些睡了一个冬天的傻松鼠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恰好是初春,坚硬的地面变得松软许多。埋藏在地里松果再不刨出来,就没了。

三岁多的廋弱小狼崩着脸,一颠一颠的走在南岄这片只有微薄泥土的山上。与他弱小身材不符的是他的皮毛。在阳光得直射下,灰色的皮毛很容易就反射出琉璃的光泽。

瘸腿狼突然抬头,前面不远处的空地中央,一只廋骨嶙峋的松鼠贪婪的抱着个干枯的松塔使劲啃,显然忘了自己还在地上。瘸腿狼停下来,嘴巴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瘸腿小狼安静的注视了松鼠片刻,之后再次抬脚。它尽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摇晃向前潜去,安静的从阴影里绕到松鼠背后一丈远停下。瘸腿狼拱起背就要向前扑出。

“咔……”树枝折断的声音突然响起,松鼠瘸腿小狼和的动作同时一滞。

瘸腿小狼生生止住弹起的前爪定在原地不敢动弹,令人窒息的空气瞬间弥漫这块狭小的空地。

远处走出个身穿麻衣手提木弓的少女,少女望见空地处松鼠、狼、老虎形成的诡异定格后顾不得别的,立马张嘴大喊“妖怪!趴下!”

少女的声音很好听,但也很大。天上飞起的猫头鹰咕咕的叫着,表达自己被打扰到美梦愤怒。

几乎是少女嘶喊的同一时刻,小狼猛的按下身子蜷在原地,松鼠转身逃离,老虎巨大的阴影带着些许泥土越过小狼,重重落在松鼠逃开的位置。虎头朝前,屁股却正好对准伏在地面的狼头。

松鼠依仗着自己的小巧迅速窜上一旁茂密的松树,站在高高的树杈上喘着粗气向下张望。

老虎铁棒似的虎尾因为地面的反震微微有些抬高,恰好在的瘸腿小狼头顶。虎尾摇带起的腥味有些浓,小狼只好把眼睛迷起来。

老虎突然觉得这样把屁股撅给一只狼可能不太合适,于是腰上用力准备转身。伏在地上的小狼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心想运气好的话,可以去集市卖虎皮了。

小狼用力将后背迅速拱起,昂起头,抬起前爪,右爪前伸。嗖的一声,小狼像条大虾一样用背部发力,射向老虎的后庭。

小狼从老虎刚落在自己前面时就想到了这个豺亲戚家的看家本领。心想自己总归是条狼,狼爪子还是很可怕的,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用爪子挠痒痒,不就是因为不小心就会皮开肉绽吗?难道你后面也和比我身上长满狼毛还厉害?

或许掏肠子不会立即弄死这只大猫,但它准备转身了,疼痛会使他的下意识甩身攻击后面。这时因为惯性的缘故,自己会带着内脏一起被甩出去,这老虎就算完了。

“嗷~~”

小狼抱着大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狠狠的撞在一旁的松树上。在眼前变黑之前,小狼看见冲过来的老虎嘴里插着支箭。

………………

没有人生下来就愿意平凡,可大多数人往往都会活成平凡。所以人们总是通过这样那样的选择改变什么,但我们选择后往往会留下退路。因为退路的存在我们很难变得悲惨,可也不会成为不平凡——老狈

“或许是我的后路太多,上天给了我沉重的的一击,因为我的退路,我母亲死了,我也杀了一个王八蛋。

她作为保姆不是很尽责,在我每次离家远行,她就去我家隔壁的神婆那,给他同样远行儿子祈福。她即使几十天不来照顾我母亲,也要去隔壁磕头祈福的事,我是知道的。可因为她是乡下来的,一个月只要很少的钱。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她还是来家里各种收拾的。因为我当时恰好最缺的就是时间与资金。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介于这种情况,我又给母亲准备了一个紧急呼救手链。叫她遇见意外就按上面的按钮,警察和救护车都会来。

按理说母亲的死我不该怪他,但后面又有变化了不是?

母亲因为有养老保险,每年十一月都有一次去指定医院免费体检的待遇。这事,往年都是我亲自陪同。可这次实在是走不开,只好从隔壁的老神棍那把保姆提溜出来,让她陪同母亲前去。随后我就搭上了前往外地飞机。

这次体检,母亲被医院不幸被查出有轻微健忘症。保姆她是第一时间知道母亲患上了健忘,连检查单上的字还是这个混蛋的保姆帮我签的!但她却没给我说!还有混蛋医院,诊断书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保姆代签?!一帮混蛋!

(呼~让我平复平复心情……好了……)

因为每个月给她的电话费,她都用来供奉那个她一直供奉的毛头神去了,所以我回来之前一直不知道这回事。而且保姆作为一个少有的腼腆人,她是不好意思问人借电话给我打这长途的。体检之后,她可能也觉得不给我说这件事有些愧对我这个主顾,于是她每次给他儿子祈福时又顺带带上了我母亲的名字。有毛用?!

那天之后每日生活节奏又回归以往,可是我母亲她得了健忘啊!健忘这东西有时候是可以要人命的……

当回家寻着恶臭走到母亲卧室见到那具已经腐败的尸体时,我还下意识的朝客厅里喊了一声:“妈,家里咋死人了?!”家里死一样寂静,久久的没有回应。

再回头,尸体身上是母亲的睡衣……

“老子我操你妈!!!”我失控的怒吼穿过没有关上的门,惊动了整个单元。

………………

警察来了,门口那些被怒吼声吸引过来的“大爷们”也被驱赶到楼下。

内心实在难受和愤怒的我索性点起口袋里劣质的香烟盘腿坐在卧室门口的警戒线外,目光无神的盯着法医和三个勘察者确定母亲的死因。

时不时颤抖的双手捧着警察递给我的温水,有些莫名的烫手……但却害怕的不敢放下,因为我需要它来压制我内心炽热燃烧的岩浆。岩浆这东西一旦失控,可不仅仅会爆发,它还可以吞噬眼前的一切……

最后还是头发花白的男性勘察从母亲床头散落的数个邹巴巴的卫生纸团和胡乱摆放的各种感冒药物。最后再加上那张放在床头柜子里的体检单,初步鉴定死于是高烧病逝。

母亲还要被装在黑色的塑料袋里带走,进行下一步的医学检查,排除他杀。

当母亲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将手里的水倒在面前的地板上。白色的瓷砖上,水浸润着薄薄的灰的尘蔓延开来。之后我就有些恍惚,隐约记得那摊污水上面有个拜倒忏悔的男人,那个把脸贴在地上的男人长得很像我。

警察安静的退了出去,随手带上防盗门的声响惊醒了我。腿盘的有些久,麻了。等了好一会才能走路,防盗门外那帮看热闹的大爷们又聚在那叽叽喳喳。因为房子是老式板子楼不隔音,叽喳的内容在屋里就听的一清二楚。

说什么的都有,可就是听不到对于我母亲去世惋惜和对于自己平时对于老人漠不关心的自责。哈哈哈,现在跑出来正义凛然的显示自己的道德心。大爷们,你们知道你们的行为只会让我觉得可笑与愤怒吗?

用母亲平时拌饺子馅的大瓷包铁脸盆装满清油,从厨房拖到防盗门旁边的墙后面,猛的打开防盗门。门外的大爷们整齐的闭上自己的嘴。

可能是见我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拿。大爷们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就是那个不孝子,平时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老妈死在屋里都臭了还不不知道。”

“现在的年轻人太没孝心,,看我那闺女……”

“……”

呵!好一副好嘴脸!

“哈哈哈哈”我用癫狂的大笑打断这场毫无意义的大戏。侧身端起墙后面的清油盆,转身泼了出去。

大戏瞬间达到高潮,可我却没有兴趣去看,提着盆,狠狠的拿脚将门踹上。巨大的碰撞声再次使外面安静片刻,接着又爆发出更大宣哗。

靠在被砸的嘭嘭巨响的防盗门默默的流泪。半响,门外已经安静。我轻轻的把母亲给我和了十多年饺子馅老家伙放下。走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看着,镜子里血红的双眼,我想到:该去找那两个逃跑的混蛋了。”

………………

深夜的南城连屿港,敞开的港口里走出个二十几岁的男子,从他悲伤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他就是一个月前闹得人心惶惶的“变态椅人”。

两位死者,一位是原住在他家对面有76岁的老人,一位是他家的保姆。两位死者都是被他用椅子猛烈击打后背,致使内脏破碎死亡。死者生前因为遭受过极大痛苦,面部表情严重扭曲变形。谣传殡仪馆的化妆师最后用针线才让死者闭眼。

事后化妆师接受记者采访时只在开始说了十二个字,之后就在不回答任何问题。

“那就是恶魔,是变态!只配和畜生为伍!”化妆师如此说道。

变态啊……

现在这个被整个社会称作“变态”的男人正提着瓶白酒,摇摇晃晃的走在秋天雨夜里,嘴里还哼唱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哀伤曲子,数着脚下的地砖。完全没有注意到,头顶有颗流星正划过天空向他飞驰而来。

流星愈来愈大,雨越来越大,流星划过的位置拖起长长的白雾。终于,流星还未冷却的红色照亮了男人的脸,男人停下脚步,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东西惊讶的说了句“好大的一团火啊……”

“连岄港昨夜有流星到访,造成748号路面出现直径百米的圆形大坑,所幸无人员伤亡。但流星却消神秘消失,现场勘察专家称并未被人为盗取,具体原因正在调查……”男人遇见流星的第二天,又一件和他有关的事搅起风云。

嘿嘿,不管这是不是男人想要的不平凡,但男人的生命总归变得有些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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