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运》免费试读_刺青疯
第一章 没意义的叙述
小说中的世界构架作者不多阐述,就像各位看官赖以生存的现实世界这么多年也没搞懂世界的秩序是怎样的。每个人有不同的解释,和理解不了。现实中不要用自己认为的常理揣度他人,小说就更不能了,毕竟——无巧不成书。每个人都是井底之蛙。神奇的是每个井的环境都不重复。小说主角对他的世界知之甚少。说到其中原由且听有言归正传的作者娓娓道来(其实第一章写完给我老婆看,她表示毫无兴趣,我也承认第一章的叙述糟透了,可是又是小说不可或缺的部分,万事开头难,我说你就当个序跳过去看第二章吧,如果各位看官觉得不适,也请答应作者,当他是个序吧。。。。给个机会,实在不适,就跳过去看第二章,跪谢):
四十年前说起,(永安九年)辛国占据华夏大小十七城,利涉九州,国富民强,几十年无大战事,然而,正史记载,各小说都曾出现过的黑暗势力——北荒蛮族,游牧蛮族粮草最充足之秋,首领吉异率练了十年的十五万金戈铁马夜间行军入侵中原的辛国。没有战事又偷懒练兵的辛国靖远城几万边防将士被打得措手不及,敌军一夜间血洗边防静远城。蛮族按计划安排驻守后,就快速继续南下攻占中原关内第一城——淮上。还是毫无防备,没有悬念。几日间,两城百姓生灵涂炭,哀国叹命,不能反抗。鲜有少数百姓、兵将或是机敏为家或是大义为国,逃往邻城淮安投亲戚或者报信。
可这辛国富饶之地淮安城的守军将军是靠裙带升官来此驻守借机中饱私囊的贪官司徒晋。花天酒地中听到翠青楼的老鸨门外告知说将军的属下与一弃甲逃兵来报说有要事相告,兴头上的司徒晋当真恼火,大骂老鸨“耽误了爷兴致你们谁不死?还狗屁要事,爷现在做的就是要事!滚,让那俩厮滚大门口跪着去!别再烦爷”这老鸨领了命吓得一溜烟下去,再没敢上来。这位大人被这身下的翠青楼头牌哄的也是再巫山再云雨,一个多时辰过去,等这司徒将军忙完“他的要事”,坐在酒桌旁一边带着淫笑用脚跟着青楼地板特色——“地颤”打拍子一边喝着事后酒犒劳自己征服头牌时,却发现听到楼下吵闹声不是青楼的“特色吵闹”,叫来老鸨问明原来是那两个小卒着急嚷着要见他。门外老鸨卖乖说怕打扰大人雅致吩咐打手给他俩按住了。这位将军这才想起要听听这俩蠢货阶层的除了新兵挨欺负告状还能有什么要事,心想着看一会致什么罪好,站起身背手傲慢语气吩咐老鸨让他们上来说话。
上来的二人中那个卸甲兵不等这位将军开口就急忙道出了北荒来的敌军连破两城,正追着他屁股后面日夜兼程来此,马上就兵临城下的消息啊。“啊?”和翠青楼头牌快活完的司徒晋一下没了官威,吓得腿软噗通坐在地上。眼珠乱转,吸气思量着自己的花拳绣腿可不敌那前两座守城将领分毫,赶忙爬起身去穿来时为了掩人耳目的绸缎便衣,慌乱吩咐来报信的淮上逃军,“快!快!与我速上城门楼”刚迈步又转身点着这二人鼻子忙说“算了,淮上与靖远兵力胜我数倍面对那些蛮子都无招架之力,咱们又没准备,怎可步前两位将军后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二人快去我府中取兵符再告诉其他将领随我开了城门放蛮军进来,这样也好投城求荣保百姓平安不是?”“可是——”那逃兵刚要说话,司徒晋就给他一脑瓢,“别可是了,快去,快”。翠青楼距离北城楼百步之遥,他说完二人便赶忙下楼,他听过蛮子残暴,却刚烈直爽,看不起怕死鼠辈,打不过,又投不得,不如溜了算了,幸好这城中并无家眷,只要等他二人出了翠青楼走远他便折回带走翠青楼头牌青青就行了。让青青收拾细软后,偷偷下楼,等他出门外看那逃兵二人有没有走远好去牵马。这门庭若市的青楼这半夜子时也是安静,感受到脚下的震动不是翠青楼这种地方独有的特色时,就知道不妙。怕是这大军已经很近了,再抬头看天,乌云遮天没有半颗星星,阵风吹过。今夜可能要下今年最后一场雨了吧,接着一颗流星空北城门方向升起,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数不过来的流星,升起!?流星!?阴天夜晚哪来的流星啊?是火油箭!!完了,这支开两名属下让他们去拖延时间自己南门逃跑的计策还没实施在左躲右闪避箭的同时间就被杀开城门的蛮军给扼杀了,骁勇善战的民族懂得看兵法,这兵贵神速深谙吉异之心,屡试不爽。然后史官要写:巧的是蛮军破城后骑兵冲进来追着杀的第一个人就是穿着便服像个寻欢作乐的财主的驻守将军司徒晋,不巧的是逃过这一劫的是那个拿了兵符的淮上逃兵。逃兵当然知道投降必死,便收好兵符偷匹快马,到南门亮了兵符说“淮上城难,将军令属下去京城报信请兵支援。”快马加鞭赶在蛮军缩小包围前溜了出去。这晚淮安不安,火光冲天,城中大半百姓半夜闻声睁眼的都是最后一眼。蛮族兵卒如饿鬼夜叉,首领吉异身边的将军和分支头领们吩咐过黎明后重建,小的们当然感恩首领体恤将士,很珍惜这几个时辰。一夜的烧杀掠抢,赶到天亮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真是老天爷帮忙洗刷杀孽啊。可是首领吉异令人顶雨寻找驻军将领司徒晋。让将士们很难受。大雨下了一天,蛮人也找了一天,不得所踪,最后上报个下落不明。气的坐在司徒将军府凉亭中的吉异一掌把面前的石桌拍的粉碎。大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可笑淮安驻军将领司徒晋死的无名无分,只有老天爷帮他收尸。
三日后。。。将军府中吉异在安排着接下来战略部署,前几日的快攻兵乏马困,在这三天连雨是做了休整,可也因为这三天连降大雨耽误了军机,弃城逃跑的司徒晋命好的话恐怕早就到了辛国的信阳城报信。他们没有明细的辛国城邦布防地图,只是在进京面圣朝拜时简单丈量接下来要攻打的信阳城距离京城如果日夜兼程要走五六天,信阳去两边邻城搬救兵也是一样距离。吉异觉得由自己坐镇淮安,来稳固新得的三城一线最为稳妥,也好为接下来我军的战争做好补给支援。就派他长子北荒第一猛将吉图带十万大军即刻动身发兵继续南下,两日后攻打信阳。
再说一腔热血为家国的淮上逃兵快马加鞭一夜一日就到了信阳城。见到信阳太守用最后一丝力气道出北荒十多万大军叛乱的军情后力竭倒地身亡。难题交到了信阳侯这里,并不算完。信阳侯告急书信一封,命贴身侍卫背着皇旗,快马加鞭送去京城。而后跪在堂内嘴里念叨愿用十年寿命祈求上天这雨在援军赶到前不要停下。
第二章 乱世英雄
北荒叛乱消息传到信阳后,百姓们不懂兵法,蛮子又被人们传的鬼神化,残暴嗜杀。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奈何大雨连降不停。百姓们心里想他们唯一能选择的是,要么被蛮子乱刀砍死,要么冒雨逃跑被冻死饿死。
信阳城主城占地两千多公顷,北高南低,易守难攻。本来是京城候选,就因为离北荒稍近,又不是国家中心。辛容帝封其弟弟为信阳侯,驻信阳北望蛮族。信阳侯这些年励精图治,治理有条。把信阳搞得蒸蒸日上。信阳侯受百姓爱戴一呼百应那是辛国之人无人不知。辛国皇帝深谙帝王之术对弟弟有所忌惮,可辛国容帝庆幸当初没给信阳侯太大的兵权却也成了现在的短板。此时信阳侯府大堂内底下两排座位坐满将领门客,乡绅上宾研究着对策。交头接耳又是摇头叹气。信阳侯赵立渡步辗转,看着外面雨势见小,心想援军到达此地最快也要四五天。自古以来,族人之战,像个传统一般流传:败的一方,要么被杀,要么被俘做一辈子奴隶直到后辈洗清羞耻才有可能做回低微百姓。信阳侯话语诚恳“在座的各位也明白。就凭敌我双方战士基数相差悬殊这一点,咱们就算只守不攻,胜算也是甚微。请各位来也是想听听各位高见,可有退敌之策?”
坐在堂内左侧身穿盔甲看似一位信阳的守军将领起身抱拳作揖,声音浑厚“回侯爷,雨势减弱之时,蛮军必定日夜兼程赶往我信阳,不日将兵临城下,我军只守不攻一日犹可,可非长久之计,自古水来土掩,兵至将迎,不如等雨势减弱您带百姓从南门撤离,赶往京城。属下愿带将士们断后拖延,以效国恩!”其他人听后有的窃喜,有的摇头说不可不可。信阳侯看着这位将领,眼神灼热,不想自己手下这般忠勇,走去扶起将领“大战在即,将军以效国恩字字铿锵,我赵立就是这信阳的父母官。宁可战死在信阳城中,也不会弃城不顾的,你与我阵前杀敌,给百姓争取时间,赶在被包围前撤离。”赵立对堂内多半人有过知遇之恩,那些商人富豪也得到过赵立的扶持。刚刚的话一说,堂内直接乱成一团。那位将军首当其冲跪下言明不愿赵立留下。
争辩之际,侯爷府中管家在门外叫了声老爷打断争辩,意有事想报。“何事?”“老爷,府外有人说是您的故友,说见您有事相求”。侯爷疑惑,“哪位故友?”管家回“奴才不认得,看不像城中人,身后背着很大很长一把刀”“那就让他进来吧。”管家应诺退下了。过会院内走进一人,中等偏高的身高,外罩宽大的蓑衣显得身材很魁梧,扣着斗笠帽檐压的很低看不到面容,引人注意的是他身后背着的那把近五尺的陌刀。一把像剑又只有单边刃毫无修饰的直刀。堂内所有人包括赵立都感觉看到那把刀时,本是沉闷的雨天更加压抑,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他去仔细看,说是刀不如说是扁平长条形的矿石,刀柄占比例很小,用破布条缠着。的宽大的刀身上还箍着泥土,只有刀刃才能证明这是块金属,就算是阴雨天也如有阳光照在明镜上一般明亮。
等那人走进堂内,在众人面前摘下斗笠露出面目,一个中年男子露出面目,像他背后背的刀一样的平直眉下一双毫无神采的柳叶眼。蓄着胡须的下巴左侧脸一条新划的刀疤,怎么看也不像善碴。赵立皱眉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作了揖开口问道“可是阁下与管家说您与我是旧相识?”
“正是”。男人边回礼答道,声色有一点沙哑沉闷“在下只是个破铁匠,信阳侯您日理万机,不记得在下也不奇怪,只是在下路过此地被暴雨堵截,刚在茶楼中听得此城将迎难临祸,在下便过来有事相求”。赵立抢过话头:“我等现在正是在商议对策,阁下放心,我信阳守军就算全军覆灭也要争取把百姓们护送出去”。堂内其他人也想着“铁匠”真是惜命,又想想自身和他心里想的一样,凡夫俗子,面对实力碾压的敌人只能求自己腿别软跑快点了。“铁匠”知道信阳侯理解错他的意思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样拐着弯表达他心中所想,如果他进门就直说他想要的,恐怕堂内所有人都得吓得下巴把地砸个坑,他清下嗓子,按刚说有事相求继续说下去“侯爷会错意了,在下来此并非求生。说是求您什么不如说是和您换什么”。赵立不耐烦又好奇“铁匠”这关头要换什么,道“烦请阁下别卖关子了”做了个请的手势。
“铁匠”点头继续说“在下一介武痴,半生精力都在追求一件趁手的兵器。我身后的刀,材质并非凡物,可是因为材质的原因,非一般方式可以锻造,所以一直是个半成品。茶楼中听闻敌军数量十万之多,正是上苍给在下锻兵的唯一机会,那在下便斗胆过来与您做个交易,我保信阳城所有百姓平安,您来给我支持”。所有人听的云里雾里,有一点听懂了,又觉得真是他们那么想的话不是他们疯了就是这铁匠找死消遣他们玩来了。不过赵立还是沉得住气,问道“支持我们当然给,我们守军也是有三万将士的,阁下说下你的计策吧,我们也好知道如何支持。”
“在下知道你们不会轻信于我,我要做的要事让你们相信也难比登天,那前面你们可以按原计划送百姓出城,按照你们的部署,只当你们信阳守军多了一个在下,大军压境之日我一人城外杀敌,你们只要备着滚木雷石,做些面饼干粮和水在我休息时城墙之上扔与我。除非有绕开我去爬城的。不然就算你们援军来了。我不死你们不许碰我的十万敌军。”
铁匠说完,堂内鸦雀无声,不管他们想没想到铁匠要说的对策是这样,想笑是笑不出来,但都会觉得这世界太大了,作死作得这么大义凛然的绝不是所有人平生有幸见到的。
坐在一旁的胖员外拍案而起,“不墨迹,上刑场还有顿好饭菜,何况上阵杀敌,别说饼子干粮咧,顿顿山珍海味,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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