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台之重临人间》——火焰海

时间:2019-05-31 05:33:1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火焰海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丹经行正气,下山东华宫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传说中,天地万物皆由“气”作用而成,清气上升成为天,浊气下降成为地,而天地之间则是半清半浊的混沌,人便是这混沌之中最有灵性的动物,只要人积福德,修功德,炼吐纳,成就金丹,便可脱离天地的掌控,飞升天界,永离轮回。同样,除了人之外的其他法界众生,也要按照人的方式行善修炼,才有万一之机会脱胎换骨幻化为人形,再以人形积修功德,内丹入腹,亦可白日飞升。

“一切的修行,都是正气的凝结,行善是正气,练功是正气,救济众生是正气,只要勤奋修持,有一身正气,则一切邪魔不敢近身,则一切祸患远离,一切法喜来临,福德增崇,内丹自成,内丹成时,了尘世之缘,渡浮生之劫,最后方可白日飞升永登仙道。”是日早课毕,东华宫掌门清风道长在传经台讲授修炼内丹的要领,门内众人皆对丹成飞升充满兴趣,但是过于神秘又过于深奥,清风道长的众多弟子中,只有三个弟子修炼到丹功的第一重境界。

金丹修行第一步在于筑基所有弟子皆知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深层次的修为,却人各有异,大弟子朔淳所修的丹法,借助日月光辉,吸收日月精华以调和阴阳于丹田,阴阳相接而变化起,其妙处可意不可言;三弟子仓华所修丹功,借助山林自然之气,吸收清灵的自然之气,以至纯修至真,亦是一番造化。

传经台下,弟子们小声呱噪,对于修丹有太多不解,却又不知该从何处提问。新入门弟子铭宁对修行处处留心,见众人有疑问却不敢提出,遂向师父提问:

“师父,听您所讲,修丹需要一身正气方可成就,那么这一身正气为何?如何修,如何做,才是一身正气?”

清风道长微笑答道:

“贤弟子铭宁所问正是修丹之重点,昔太上道祖布道流世,祖天师创教设二十四治救济生民,皆是为天地之正气以无为之道而行有为之法,有无相生,难易相成,正气为正直之气,刚正之行,心正,行正,修正,才有机会为成就丹气,以丹气凝结,各寻缘法,勤加修持,诵持经典,以无为智慧和有为法度于芸芸众生中传承世间,功德圆满时便是白日飞升时。”

铭宁依旧不解其深奥,又问道:

“弟子愚钝,不解恩师之意,丹经所讲都是以练功成就内丹,恩师却说一身正气,为何会有此般差距?无为智慧和有为法度又是何物?我们如何才能有这两样之修为呢?”

清风又答曰:

“尔之一问为之贤,复问便是钝,大道本无形,金丹亦无质,日月是道,山林是道,爱是道,恨亦是道,我所见为道,尔等所见亦为道,你我所见不同,却是同道,你我所修不同,却属同心,你我所悟不同,却属同念,丹即是道,道即是丹,丹道非凡道,需自修而自悟,众弟子需谨记,不论何种修为,切记一心向善,我等立于天地之间,行天地之道,天行健以自强不息,地势坤以厚德载物,日后不论在何处遇何事,以天地之德行映照本我之所行,必得仙缘”

清风道长讲毕,众弟子似懂非懂,却也有问不敢言。传经台的讲经告一段落,清风道长正襟危坐,宣布讲经结束,命朔淳、仓华二弟子去其丹房等候差遣,其他众弟子各自休息。

丹房中,清风道长满脸愁容,对二位弟子说道:

“老二已经前往蜀地月余,他的修为是诸位弟子中最高的,派他去设法关闭阴月阴日打开的鬼门,却一直没有任何回信,为师也曾向各门各派打探,一次次石沉大海,你们二人是否愿意前往蜀地,一来寻找老二,二来,若鬼门依旧未关,务必行法关闭鬼门以免扰乱阴阳秩序。”

“师父请放心,我和师弟一定不负嘱托,完成任务”朔淳双手抱拳回答清风,但清风还有些许不放心,遂进卧房片刻,取出两块令牌,原来一块为雷击桃木,一块为雷击枣木,上面刻满符文,却不若平常所见之符,清风解释:

“这两块令牌已有数百年之久,祖师曾于鹤鸣山中招雷祁雨无不灵验,后因缘际会传至我的太师爷手中,异常珍贵,以人之修炼之气温养,日日诵经持咒,灵力极强,若非兹事体大,也不会轻易露给你们二人,也许是缘分吧,你们一人一把,必要的时候,用得着”

遂朔淳领一把桃木,仓华领一把枣木,二人面面相觑,第一次听闻令牌异闻,亦是第一次听闻鬼门之事,清风显然不打算将鬼门之事和盘托出,二人只好领命收拾行装。

次日一早,二人便拜别师父下山前往蜀地,下山一路顺利,不久便已离山十几公里,二人一路无话,仓华终于憋不住说出自己的疑问:

“师兄,鬼门之事,是否和丰都城有关?”仓华看了看朔淳,咬了一口刚从包袱里拿出的干粮。

“丰都只是传说中的鬼城,曾在经阁的书中看过却无太多映像,既然师父让你我二人共同前去,我们只管出发去蜀地再行打听便好,只是,我们去了该怎么做,师父也没有交代,煞是头疼”。朔淳叹气摇头,想着这头疼的事情,心里没有底,抬头看天,忽然惊叫一声,“你看天!”

只见西南方的天空奇异瑰丽,一朵五彩祥云,内似有光,光彩绚烂,却毫无祥和之气,更重要的是,在云里面似乎有东西将要出世一般,彩云周围似有什么欢呼雀跃之场景。

二人修为皆是出类拔萃,却从未下山,亦从未见过如此异景,只感觉一股能量如阳光一般照射下来,柔和却无温暖,清爽但失清净,不知究竟是魔是妖,亦或是某个修行之人修炼某种法术,奈何彩云太高,距离又太远,无从前往查探,朔淳突然发现了什么,“你有没有感觉我们的真气被吸收?”仓华本无感觉,听朔淳一言,马上凝神静气,感觉如游丝一般的能量被抽走,即便能量在消失,却感觉很舒服,二人对视一眼,深知不妙,赶忙找一棵大树避其光辉,不被彩云内的光照射,能量被抽取的感觉也消失了,二人盘腿打坐,凝神恢复元气。

火焰海说

仙侠类型的小说,不仅仅是一场演绎,希望可以通过简单的故事,让人知道宝贵的究竟是什么,不在于场景多么震撼,让大家通过故事,思考自己的人生,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态度,面对爱情、挫折、生死和别离。人生是一场修行,却不是一个人的修行。我们无法预知未来是痛苦还是美好,是甜美还是杀戮,我们只能走下去,去接受,去尝试改变。

胡东村

一个时辰之后,彩云逐渐散去,二人继续赶路,脑子里疑问也越来越多,突然出现的彩云,和此行的下山,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越想越烦躁,突然有一声“咕咕”的声音,原来已到正午,肚子出来抗议了,朔淳拿出水袋和馒头递给仓华,一边自己也拿出另一个水袋一饮而尽,说,

“边吃边赶路吧,咱们第一次下山,若前面有居住的人家,讨一杯温茶最好,不知还得走多久。”

“正是,咦,师兄,前面不就有个村舍吗?”

二人看到有村舍,顾不上手里的饮食,快步朝农舍小跑过去,只见是一座木屋,大门开着,里面一农妇正在做饭,却并未看到其他人,仓华轻轻敲门,农妇扭头一看是生人,且穿着与普通人有异,面露恐惧之色,朔淳赶忙作揖解释,

“大婶您好,我师兄弟二人赶路前往蜀地,此番敲门只是想讨口茶喝,我们并非歹人,您勿怕。”

那农妇见二人虽手拿宝剑,却彬彬有礼并无匪人之像,渐渐不再惊恐,应道:

“二位少年里面请,我这里正有吃食,二位若不嫌弃可在此吃一些”

随即农妇便拿出两茶碗放在桌上,边倒茶边相邀二人吃茶,仓华年轻,道谢后直接拿起来喝,茶水正温,一饮而尽,又讨了一碗,连续三碗苦茶下肚,自觉浑身舒爽,朔淳喝一碗后便与农妇攀谈,

“大婶您做饭不是一个人的量,想必是给您丈夫所准备吧”

“是啊,我那老头今日去镇里集市卖菜,等等就该回来了,我准备的不过是下午他去放羊需要带的干粮,村里受苦人,能吃,每次放羊要半夜才回来,吃食多准备些,人在外面不能让肚饥啊。”

“这里只有您一户人家吗?周围荒山野岭这生活也多有不便吧?”朔淳疑问的看着这农妇。

“哈哈哈,二位年轻人是怕我们是歹人不成?我和老头子是十几年前逃饥荒来到这里的,那时候处处都是饿死的人,我们来到一片耕地看到萝卜便挖来吃,吃了没几口就被村里人发现了,饥荒年岁人家哪里肯给我们吃啊,也不愿让我们住村里,好在村长是个德行极高的人,让我们在村外的八里的山洞暂时安顿下来,我们家老汉也帮着村里地主干活,过了几年有了自己的一点积蓄,老头和我两个人盖了这间房,也算是个人家的样子了”

两个人和农妇寒暄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农妇告知他们继续往西南走下去就能到村里,村长一家皆是善人,天色已晚可以在村长家借宿一宿。

二人离开继续赶路,农妇引起了两个人兴趣,

“以往在东华宫中,见到进香世人大都求名求利,今日这农妇如此安贫乐道倒也是少见啊。”仓华继续说,“我始终觉得这农妇有些不一般的地方,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也这么认为,民间不论是寻常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建造阳宅都是选择风水宝地,即便不是龙脉也必然得藏风得水,这农妇的家宅周围并无依靠,地处丘陵高顶,阴气极重,漏财且不养人,按说这样的房子不出一年必定家中有人暴毙,他们还能如此幸福,也是奇了。”朔淳接话,却也不知究竟。

两个人继续赶路,路过胡东村,看村庄约有四五十户人家,喜鹊时上时下的飞着,一片祥和,袅袅炊烟,田地有人耕地有人拾柴,生活简单,赛过神仙啊。两人打算继续赶路,争取在天黑前赶到镇上,尽早完成任务。

过了村庄两里,风和日丽中突然飞沙走石滚滚黄风吹来,拇指头般大的石头飞来打在脸上,一阵疼痛,两个人寸步难行,看天空乌云密布,担心会有大雨,二人决定退回胡东村留宿一晚,明天一早天气转晴再出发。

二人不消半刻便退回村庄,向路边村民说明来意,大家都热情好客,有村民带他们找到村长,由村长安排二人暂住一晚,晚饭毕,铺好床铺休息自不在话下。

夜间,仓华已经熟睡,朔淳毕竟修为高些,已经感应到这个村庄似乎有不简单的地方。村民并不富有,却与世无争,每一户人家的房子好似被人布局好的一般,都各自有其规矩,最关键的是,打坐时感受到了一股不知道是正是邪的能量在试图打破村子的什么东西,却一直被克制,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左思右想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不觉已经昏昏糊糊睡了过去。

夜半,不止几时,朔淳只感觉一股寒气逼入体内,睁眼一看,四周并无异动,看旁边熟睡的仓华又在睡梦中裹了裹被子继续打鼾,朔淳起身穿衣,轻轻拿好配件和雷令,如此的寒气却还没有见到正主,必定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出门顺着寒风出来的方向跑去,这不是入村时路过的那户大婶家吗?如果大婶是妖物今天就该察觉呀,不管了,先进去看吧,朔淳轻轻推门进去,房间里哪里是什么农户人家,根本就是一个阵法,阵法之下有一楼梯通往地下,朔淳打开火折子直走下去,只觉寒风更加的冷,这种冷不是数九寒冬的那种干冷,而是如同剑一般刺入骨头般的冷,似乎骨头都会冻成冰块一般,配剑上已是一层厚厚的冰霜。

地下的通道开始只能容纳一个人走,而后越来越宽,开始的土墙也逐渐变成了砖墙,再往里已是富丽堂皇的一片,左右皆有各种祭祀和出游的壁画,每一幅都栩栩如生,继续走前面出现一块十几尺高近五十尺宽的空地,正对面是富丽堂皇的城墙,一面敞开的大门,门上连着上面的地做了斗拱和琉璃瓦,朔淳便心知是地下的宫殿,门口两只张嘴的石狮子每只犹如黄牛一般大,加上充满杀气的眼睛更是威武不凡,光看这门口的气派便知此地是一个曾经的皇族贵胄的埋骨之地。

朔淳走近门口,看这古墓之风水已是占尽天下形势,乾坎坤兑之造化,在地下却不压抑,虽人工却处处圆融自然,若不是在地下,必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居善之家的祥和之所,只是风水布局虽一等一的高,却和皇室贵族有显著区别,金银衬托虽华丽,却不是处处精致豪华,甚至在金银珠宝的衬托下这古墓有些寒酸。想必当初是有什么变故的王公贵族葬于此地的吧,门内有一块巨大的照壁,照壁画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恐怖鬼怪,一眼便知也是镇守之物,绕过照壁再进里面一看,已是一番破败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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