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叫我土地，没公公》：好事做多了不是坏事

第一章好事做多了不是坏事

“大家好，我叫张果儿，今年八岁了，我喜欢踢足球……”

以上是我八岁上小学第一天，当着全班同学做的自我介绍。

也是那一天开始我！非常认真的！讨厌我名字！

“哈哈哈哈……张果儿……张果老……哈哈……”

“张果老！张果老！”

我非常感谢那些没有给自己家熊孩子讲八仙过海故事的家长，我还小有庆幸……不是全班同学都在笑我！

从此，张果老这个绰号，伴随了我整整14年！

………

“各位领导好！我叫张果，今年22岁，毕业于山东**高级技术学院……”

以上是我今天第三次，本月第七次，今年第三十七次应聘面试的台词！

当然，很庆幸，这家公司也成功错过了这么优秀的我。临出门前，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最左边的那两位面试官，他们嘴角抽搐的样子，我就猜得到，他们在我进来之前就已经笑过半天了，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还不信了，北京这么大的城市，还容不下小爷我了？

钱币那美丽的叮当之音，宣告着我的“吗呢（money）”被地铁公司成功换走了，当然，它给我了一张开往经济技术开发区的高级地铁票。

咕噜……

“靠！”五脏庙这家伙从来都考虑大爷本体的感受，想叫就叫，叫的响亮～

拿起鸭梨5大手机，拨通了铁哥们阿轩的电话。

“哥们儿，起来没呢？陪我喝一杯去，我请客！”放出豪言，不信这小子不出来，因为这句话对他来说，太难得了！

面试失败是常事，自小我妈就告诉我，世上无难事，只要有信心！失败是成功他老妈！所以？‘呼忾儿！（who care）’

出了地铁走上十分钟，到了一家小面馆，阿轩已经在那等着我了。

我见他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一猜就是刚从楼上跑下来，为了吃我这顿饭，这家伙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啊？

要了两碗大份牛肉面，一碟花生米，四瓶勇闯天涯，我俩就开始吃上了。

“果老兄，咋样？入了哪家庙堂啊？”阿轩问。

“今天本仙君没骑驴，so，是本仙君没要他们！”我吹了一口热气，呼噜噜吃了一口面，含含糊糊回答道。

“哈哈，没事，哥们儿给你打气！”

不到一个小时，我俩稀里呼噜吃完了面，吹完了四瓶啤酒。

结账时，我以为我的心不会比落选更伤心的，但是我错了！那是我三顿饭钱啊！

“哎哎哎！瞅你那损样儿！请我吃一顿就这样了？至于么？看你给要饭的钱的时候那个眼神儿咋就那么温柔呢？”

还别说，阿轩说的没错，我给要饭的钱的时候，真的眼神很温柔。

跟阿轩道别后，又买了一张地铁票准备回我的狗窝。

今天地铁上人依旧那么多，我找了个角落一窝，心里其实还是很不好受的，虽然失败是成功他妈，说的没错，可是谁愿意当大妈啊？老子啥时候也能正经当回龟儿子啊？

正腹诽呢，面前递过来一个破盆，我乖乖的掏了一枚硬币丢进去，复又给递盆的小哥儿一个温柔的眼神，希望他能体会我，那份鼓舞他要饭也能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成功之路！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我巨大的鼓舞的能量，要饭小哥打了个寒战就从我身边快速走过了。

嘿嘿，小样儿，还不好意思了！

对着他的背影，也同时是给我自己一个鼓励，你看人家，要饭都要的那么起劲，每天徘徊在这拥挤的地铁里，辛苦劳作。

“小哥儿！加油！”

不小心脱口而出，周边的兄弟姐妹瞬间给我投来了善良的目光……

……

从小我就善良，真的！我没撒谎！

我五岁那年，奶奶就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教导我：“果儿，记住，做人呐，可以一事无成，但是只要是一心向善，做个好人，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的！”

这句话我记了……呃……今年有17年了，看我多听话？

没错，我现在22岁了，确实是一事无成呢，老天爷嘛……反正是在事业上，还没保佑到我，快了，没准哪天快递包邮给我了！

17年来，我真的没少行善积德，就举例说吧。

一年半载的，把我箱子里的破衣服拿出来捐献了。

要么就是把我攒了一年的零花钱拿出来捐了。

长大以后见到要饭的都给一块钱两块钱的。

见到摔倒老人，我是真扶！

那一年……我妈我爸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不长眼睛啊，啥样的都扶，你把你妈你爸三年的工资扶进去了！

……

我这个沾酒就完蛋的主儿，刚才咕嘟咕嘟吹了两瓶啤酒有点猛，现在感觉明显上头，走路都发飘。

心想，还有一条街就到窝了。

耳边传来滴滴滴的声音，迷迷糊糊向右一看，不看则已，一看魂～飞～九～天～

……

没错，我魂飞九天了，而且转了一圈就飞到了阎王殿。

心里想着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独苗，对不起我爸我妈我爷我奶……

在我各种对不起各路亲戚朋友一阵之后，开始认真扫描这阎王殿了。

头顶上灯火通明的，不知道是真的仙家法术还是用的太阳能灯泡，反正那个亮啊，氪金狗眼都能刺瞎，让我忍不住想起犯罪片里，警察叔叔们审犯人时打的那个光。

“噗……”没忍住，笑出来了。

我这绝对是千古绝笑了！

我后面和我前面的这两位，当然，包括所有大殿上的各位，投胎的，审理的，拿棍棒站岗的，包括阎王大人，都向我投来了友善的目光。

此时不低调更待何时啊？

我把头低那个低的啊！

我后面那位特佩服我，赞了我一句：“小老弟，你这终于解脱了啊，感觉！？投胎都投的这么happy，你这没谁了啊！”

“哈哈哈……”

如果说，能让阎王殿这么严肃的地方的气氛变得这么欢快的我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

“肃静！”一位执勤的长官看不下去了，厉声喊道。

各位还是乖乖排好吧，别笑我了，一会儿没准儿笑不出来了，我腹诽着。

大殿上方坐着的是九殿转轮王，他看看我，摆摆手，一个戴眼镜的上前鞠了一躬。

“这个人是轮回去往聚仙殿的吧？”

戴眼镜的顺着阎王看的方向看了看我，回道：“没错，此人张果儿，寿元22年，车祸，三世为善，仙宫报批，此人轮回去往聚仙殿，职务是……”

戴眼镜的搓了搓手指头接着说道：“哦，职务是城隍土地。”

“嗯，你带此人去聚仙殿领旨吧，毕竟也算是个半仙了，没必要在这里站半天了。”

“是！”戴眼镜的回答道。

我不知道那俩人在上面嘀嘀咕咕说的啥，反正心里毛毛的，该不是我刚才的蠢货行为触怒了阎王老爷吧？

殿上下来两人，其中就有那个戴眼镜的。

别来找我，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我心里猛嘀咕。

但是！我错了，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

那两人来到我身边，从我后边那位开始算起，这一排的投胎鬼怪悉数向后两步，这些家伙，比我上大学那会军训都齐！

“请张果儿随我们来这边。”戴眼镜的跟我说。

我已经抖到两腿抽筋了，想着一会儿是要我下油锅炸了我，还是抽筋剥皮烤了吃……

阎王殿的公务员素质不是一般的高，请人上大刑都客客气气的。

小时候我连打个疫苗都要四个大人按着，现如今要我上大刑……

再也想不下去了，我认怂了！

我慢慢往下蹲，抱着头就开始嚎啕大哭，说真的，我一活了22年的大老爷们，真的是丢人丢到阎王殿了！

其实我当时就想了，我都一死鬼了，还有啥觉得丢不丢人的了？

后来每次我回想起这一段都觉得特丢人！

……

那两位鬼差愣是半天没明白我蹲那哭啥，就像是遇见碰瓷儿的一样，人家都没碰你，只说了一句话就能蹲地上，给这两位鬼差弄的，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咳咳……张果儿同志，请您跟我们直接到聚仙殿报道。”戴眼镜的那位弯下腰清了清嗓门，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啥？”我正哭的起劲，心想着哭成这样应该能给个宽大处理吧，没听清他说什么。

“请您跟我们到聚仙殿报道！”戴眼镜的嗓门大了一些。

这句话可比啥都有用，我当场就愣在那了，啥意思？juxiandian报道？这刑场设在juxiandian？

“请问，鬼差大哥，juxiandian三个字咋写？”我依旧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戴眼镜的这位卖力在我身边弯腰的公务员同志。

一定是我这句话起到了决定性附加关键性的作用，大殿上的那位阎王大人一手遮住眉眼做扶额状，一边忍着开始颤抖起身子来。

大殿上所有准备投胎工作的鬼怪们，所有办手续的工作人员们，包括我在内，都没看到阎王大人憋着笑而咧歪了的嘴，却全部猜想到了一件事--阎王怒了！

眼镜兄和旁边一同来‘请’我的那位都尴尬了，他们以为自己办事拖拉，惹怒了阎王大人。

而我，已经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扑通一声我就给跪了。

眼镜兄见我来这么一出，愣是直接从尴尬变成了窘迫，心想着：聚仙殿这三个字他这是真不会啊？

眼镜兄巴不得赶紧带我走，在我面前的地上，用手指划了划，黑墨色的“聚仙殿”三个字在我眼前呈现出来。

“聚仙殿是啥地方？”我赶忙问道。

“是轮回为仙人的地方。”眼镜兄扶扶眼镜指着墙壁上的轮回画说道。

我觉得自己当时从脑瓜顶到脚后跟都是红的！

………

第二章SB组合

两位公务员大哥像架死猪一样把我架出了轮回大殿，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我这不投胎则已，一投胎就成仙，嘿嘿～没谁（sei）了！

穿过了各种廊各种桥，一路上没少遇见投胎的、站岗执勤的，高兴的我抬着手腕子冲着他们微笑摆手，我至今都难忘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怀疑）的神色。

好不容易把我架到了另一间大殿里，拐过大门我看殿里鬼那个多啊，就跟春运买火车票一样，纳闷聚仙殿这么多鬼报道成仙的么？

看我被两位鬼差架进来，大殿里所有的人（鬼）都看向我。

“这位怎么的？腿脚还不灵光。”一鬼问道。

“张果儿，到一号窗口去勘验身份牌。”眼镜兄在我手里塞了块牌子，指着大厅最左边的一号窗口跟我说。

我慢慢站起身在鬼群里扫了一眼哦了一声，再回头那二鬼不见了，心想也好，兜里没烟。

我也不管旁的鬼怎么看我，直接奔着一号窗口去了。

“张果儿，麻烦帮我看一眼，是不是来这报道。”我把牌子塞进小窗，往里一探，嘿！好漂亮的小妞，这鬼界的公务员真标致，比人界的那些动鼻子剌眼睛的好看多了。

那小妞接过牌子看了我一眼，说道：“没错，拿着牌子到二号窗口排队去。”牌子在电脑里扫了一下就给我丢出来了，我冲她帅气的一笑希望能给她留下超好的印象，没准儿哪天回来能约她吃饭什么的，毕竟我是要做神仙的。

“美女，能透露一下我是哪位神仙么？”心想着没准儿做个卷帘大将什么的，就是那个沙和尚的职业也不错啊。

那美女看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

我看她这表情顿时来了脾气，转身就往二号走去，心想，哼～不识抬举！以后爷当了部长啥的，别来抱爷大腿。

定睛看了一下，感情除了一号窗口就我一个，剩下窗口都排满鬼了啊。

老老实实在后边排着吧，这一排就是一天啊。

我现在知道为啥鬼啊神啊仙的都要受香火了，我吧嗒着嘴唇子看着大厅里的鬼们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馒头水果啥的吃，我咋啥也没有呢？

想着该不是我老爸老妈忘了给我“烧”吧？

“那个，不好意思老兄，我刚死没多久，你手里的吃的哪儿弄的？”我点了点我前头排队的那位。

那鬼看了我一下说道：“我也刚死，这大厅里的都是今儿新死的，你家人肯定还没给你摆堂子呢，等一等吧。”

我点点头冲他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心想着也没准儿，盼着我爹妈赶紧火葬场手续忙完了给我办堂子，快供点我爱吃的啥过来。

肚子叽里咕噜的就这么跟着我挺到了最后-第十号窗口。

我挺感慨这聚仙殿的配置的，工作人员清一色的女同志，知道排队的鬼太多，没事给养养眼吧。

我把牌子递进去，那女鬼接过牌子扫了一下说道：“可以了，出门左转传送台去城隍庙。”

“啥？”我没听清楚。

“出～门～左～转～传～送～台～去～城～隍～庙～报～道～”那女鬼嗓门一下子拔了老高，亏的大厅里没几个人了，我点头哈腰的赶紧出了大厅往左转，果然走廊尽头有个小台子，旁边一牛头鬼差让我出示牌子，问我去哪里，我说城隍庙。

那鬼差冲我点点头，站在台子上一道光照下来，然后～

然后我还在台子上，那牛头鬼差看了看台子，上去踹了一脚，嘟囔了一句：“你别动哈，今儿又不好使了。”

就在这位鬼差大人踹了十脚之后我终于被传送到了教室门口。

没错！是教室！

超级大的一间教室啊～里面戚戚压压的坐满了人，清一色的男人～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冲着我伸出一只手来，手心向上，我立马跑进去掏出牌子放他手里，心想着嘿嘿，点给老师个好印象才行。

那老师拿着牌子在身前的电脑前扫了一下点头说：“找地方坐吧”。

我拿过牌子一路小跑到了最后头，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好，各位同仁，我们这一届的第七百名土地刚刚就坐了，我代表城隍学会欢迎大家的到来。”说罢老师带头鼓掌，下面的呼呼啦啦都开始鼓起掌来。

我边跟着做动作边纳闷，感情我是土地爷啊！说好的卷帘大将呢？脑子里想着一个是帅气高大威猛的天宫大将军，一个是三寸丁的老头儿，心情再也美丽不起来了，难道我“仙生”的第一份职业就是土地老儿不成？不知道让不让换工作。

在老师讲解完第十万条规章之后，终于不讲规章了。

“在座的各位同学，大家都是做了三世好人被天宫推举到此的，但是～城隍庙全国一共五百座，咱们在座的一共七百人，那么意味着将有两百人是要被淘汰的，现在每个人手上会分到一副卷轴，是大家这几天休息的地方，一会儿我会给大家讲解如何使用。回到正题，我们会在三天之内考核各位的成绩，合格者得到城隍庙见习土地资格，淘汰者作为后备人选等待见习生们的见习考评结果，不合格的见习生一样会被淘汰，不过大家放心，即使淘汰了也会送大家轮回下一世分配到各地超级富豪家去投胎。“

听了老师的话，我真想站起来说：“老师～送我去投胎吧！”

“好，各位同学，请打开你们手中的卷轴，在卷轴的正上方一共三个按钮，第一个是开门和锁门，第二个是门铃，第三个是紧急按钮，一会儿大家到走廊里去，按卷轴顺序号排列一次挂在走廊墙上的钉子上。”老师说罢拍着手又说道：“好！大家动起来！”

大家呼啦一下子站起来，排着队走了出去，我竟然是700号！腹诽着我要走到最后一个去，想到有句话说的没错，吃屎都赶不上热乎该就是我了。

在老师的耐心指导下，我推门进了我“仙生”以来第一间不用花钱而且产权真正属于我的“房子”。里面和人间一百五一间的小旅店差不多，一张单人床，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一个洗漱间。虽然很小但是跟我出租的房子也差不太多。

“劳累”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忽然脑子里传来叮咚的一声，睁眼一看，我去！我眼前像打了光幕一般出现一个叹号，后面附上一段话：您的快递已到，请查收快递，如不收取，我们每日会以一仙币的价格对您进行计算，感谢您的配合～

“一仙币？哈！当神仙也要花钱的是么？”我点了收取，上面又弹了一句话出来：请选择存放地点：1、床上，2、书桌上，3、地上。

“哇～好人性化啊。”选了床上，三个大箱子就扑棱棱的凭空在我的床上出现了，人家天生就是好奇宝宝，立刻施展出我的蛮力来，“哇哈哈～～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撕开啦！快让本大爷看看我的小宝贝里面是什么？”

看着里面整齐摆着我生前穿的衣服、馒头、水果、我爱吃的菜，全都分类打包好了，忍不住给仙界物流打个call了呢。肚子饿了多久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完全饿过劲儿了，端了菜和馒头稀里呼噜的就吃完了，正准备收拾一下，叮的一声又是叹号弹出，又收到快递，我看了一眼寄件人竟是阿轩，心想着这哥们也算够意思，我死了也给我烧东西过来，打开一看哗啦啦都是钱、各种宅男用品还有啤酒～看着眼前的东西忍不住欢呼，还是阿轩了解我。

……

昨天晚上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习惯了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撒一泡尿，边往厕所走边嘟囔：“嘿嘿，我昨晚梦见自己被车撞死了，竟然投胎去当神仙，有意思。”

站在那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尿，心里想着尿尿的感觉，什么情况？低头看了看我的鸟也没毛病啊，不对！不是鸟没毛病，是我自己没有想尿尿的感觉！！！

睁开眼睛屋子里黑乎乎的，突然一个晴天霹雳在我脑海中闪过！娘的！老子真他娘的死了，今儿是考核第一天，我要迟到啦~

稀里哗啦的接水洗头刷牙洗脸，摸着黑把裤子和鞋子换了，用上我“三分钟洗漱大法”，在床头摸了半天终于摸到领带赶紧一套，踩着皮鞋就冲出去了。

看着长的不能在长的长廊，老子飞一般的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狂奔，想到我是700号，一副卷轴是两米宽，我那一米七九的大长腿，不对，大高个儿，一脚差不多跨出去两米也要跑上六七百多步~

啊！！！！~~~~我边跑心里边呐喊，老子拼了！做人的时候没争取，成了死鬼还要被淘汰，真是做鬼都做的cao蛋~

当我呼哧气喘的到达教室门口的时候很大声的喊了一句：“报告！”

“噗！咳咳……”老师站在讲台上一口茶水喷出来，整个教室内的人成功被我吸引了，瞬间他们就开始爆笑，“哈哈哈哈~”有人笑哭了，我就纳闷了老子有那么好笑么，大兄弟你是戏精吧？眼泪都出来了。

老师一句话说不出来，招手让我进来，就在我低头开始往里走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的妈呀，我穿的这是啥啊？

昨晚穿着凯子烧给我的“宅男T恤”，两个大mimi被头发上的水打湿，非常合身的贴着我的小mimi，脖子上挂着面试常带的领带，我瞬间双手抱臂往里走，同学们笑着看我掖在裤子里的T恤，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有几处沫子还未冲掉，一路小跑回座位，前面那位同学特善良，递给我一块小镜子，我才发现原来我只顾着刷牙，没洗脸，一嘴的牙膏沫子~

真是想屎的心都有了~~

我偷偷斜着眼睛看笑我的同学们，欸？有一位“娘炮”竟然没笑，而且眼神很是生气，心里特感激这位，这样的才是好人，其他人都扯淡，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位离我不远的仁兄，以后要常和这样正义之士来往。

老师在台上咳了好半天终于好了，脸憋得通红，说道：“好了好了，张果儿同学你下次来早点，打铃声都过了十多分钟了。”

“哦，知道了。”我小声答道。

老师摆摆手让大家别笑了，慢慢都收敛了些。

“各位同学，今天是我们考核的第一天，一会儿大家在面前的电脑上抽序号，每队两人，从A到Z，去和A到Z的同学进行匹配，完全是随机方式，没有抽到字母的同学我会随意进行分组。每一队的同学三天之内需要在一起生活，工作，考验大家的协作能力，我们会根据个人情况打分，团队情况打分，最终评选出合格的五百人，有不明白的举手。”

众人都点头说明白明白。

“好！那么现在开始随机抽号码。”老师说道。

我俯身窝在电脑前，慢慢抬起胳膊，迅速的在电脑上点了一下，电脑上立即出现了一个老虎机一样的画面，光标不停的闪啊闪的示意我再点一下，在我神之一指下，老虎机开始哗啦啦啦的转啊，我看别人都出了字母了，有个别的竟然是“下次努力！”什么鬼？

叮！屏幕上老虎机转出“Samp;B”出来，我又偷看别人的要么是“Camp;D”、要么是“Jamp;N”，什么玩意？我是？SB？赶紧又看了一下别人，扫到身边的那个“娘炮竟然也是“Samp;B”！难道意味着我要和这位哥们儿同吃同住三天？身上忍不住打了个恶寒，哥们儿我是直的，最怕的不是对方也是直的，而是这种弯的，没准儿我就成了《非诚勿扰》里葛大爷，相亲约到了弯弯～

当所有人的结果都出来后，我们清一色被变了装，每人一件土地袍，前面左胸印着超级大的“土地”二字，右胸印着超级大的“公公”二字，“泥马”老子是土地不是公公好么？我抬眼看着别人的袍子，瞬间感谢自己是最后一位，因为我看见别人的后背印着GM，或是HI，那么意味着我背后就和那个“娘炮”哥们儿印着SB！！！

“娘炮”后面的几位已经忍不住指着他的后背噗呲噗呲笑起来了，我当时绝望的坐着，头一次想一辈子坐在教室里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