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掠》:七夕
七夕
今天七夕佳节,牛郎与织女相会。很奇怪,每年的七夕都会下雨,又俏巧又被淋到,莫非牛郎织女相会那激动的泪水滋润我?
我只不过出顿饭而已,用不着滋润我,虽说单身狗,但也……
……
别人约会,我码字!
为今天宅在家码字的人敬礼,同时也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是有感而发,勿喷!!!
2017.8.28 晚
第一章:拼死一战
在乌拉斯坦城东南方有一村庄,名为鹤南村,村里世代以耕作为生,自给自足,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童趣童味。
“臭小子,又不知跑哪去了?”一声喝骂,带了几分生气,但眉宇之间露出一丝丝的担扰。细看是一位四十左右的长者,虽不半百,但早已满头白发,沧桑的脸布满整张脸。
“也许出去玩了吧。”一位妇人端出一盘菜放在桌上,虽年近三十,但丝毫没在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天都这么黑了还不回家吃饭,瞧你这样惯着他,迟早会出事的。”老者说话语速加重,看似责怪但却是嘴硬心软。
“就我惯,难道你不惯吗,就说我。”妇人抿下嘴,把放在前面的碗盛满饭,递给了他。
“行啦,天色已晚,快去叫孩子回来吃饭吧。”妇人听罢,便移步出门,消失在这月黑风高中。
言道,月黑风高杀人放火时。然而此夜正如上述所言,黑漆漆的一片,偶听到几声稀松的鸟啼声。
“林儿,林儿,出来吧,别玩了,跟娘回家吃饭!”一声声急促的叫喊声在村里环绕。
虽然村子不大,有四十户人,但这晚实在可怪,平时这时候早已是灯火微亮,但今晚却没有。
“今天村里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但平时小黑很晚才休息的,怎么今天也……算了,找林儿要紧。”妇人拿着一把火把照了照,便往村囗边走去。
“谁?”妇人感觉有人跟着她,始初以为心里作祟,不以为然,但偶尔听到一些些急促的喘息声,转声而望,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细望原来是一只小花猫。
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啊~”一声惨叫,一个黑衣人把他拖住,随后拖往村口那的空地上,倒在地的火把也渐渐的熄灭,直到一阵白烟袅袅升起。
在这村口的空地上聚集了村里的人。大家都蹲在地,而一旁的是一群黑衣人,他们围着一个圈站,手里拿着一把长刀,但奇怪的是,他们的眼球是红色的,而且身上透着一股神秘的味道,有些呛鼻,但久闻又有些清新,还透着一些些茉莉花的香味。
“主人回来了?”一个身穿黑衣人举手作揖道。
“嗯。还有一人没找到,赶紧把人给我抓来,千万别出什么娄子。”一黑衣人把声音压低,拂手一挥说道。
“是!”
随后几个黑衣人直奔安林家中。
“安平,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一黑衣人喊道。
“想不到过了八年,你们还是能找到这,看来是低估你们了。”安平说道。
“既然如此,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来呀,给我上!”一黑衣人说道,随既做了冲进去的手势。
“刷刷”几个黑衣人破门而入,“砰砰”几声,电光火闪,黑衣人便“啪啪”往门外飞出。
“告诉你们头,让他来找我要!”安平喊道,言语间多了几许霸道之势。
“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给我再上!”一黑衣人再次说道,不过这次言语比上次凌历了些。
“刷刷”几声,几个黑衣人又被打了出来。
“行,你等着瞧!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妻儿在我们手中,就在村囗那块空地上,有本事就来。哈哈~”黑衣人边走边说,还时不时的挑讽。
“卑鄙。”安平听到妻儿被捉气的满脸通红,随即奔向村口。
此时已接近子时,但天依旧黑,但已经能看到一点点月晕。
“来了,老朋友?”戴面具黑衣人故意压声说道,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这么嚣张跋扈,那么咄咄逼人!”安平挑道,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
“是呀,好久不久了,难得相见,不如坐下喝两杯?”戴面具的黑衣人又说道,言语下多了些感伤。
“不了,还我妻儿。”安平再问。
“别呀,这么多年不见,难道不想老朋友我吗?”戴面具的黑衣人慢言慢语的说道,随后示意身边的手下举起尖刀对准无辜的村民。
“不跟客套了,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人?”安平看着无辜的村民,心里怒气顿时从下到上,眼直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吃下。
“好,你逼我的。”戴面具的黑衣人示意,顿时尖刀举过头顶,在黑夜中泛着一点点寒光,“咣”的一声,只见血喷涌而出,一颗冒着热气的脑袋滚落在地上。
“不要呀,我交,我交,我交还不行吗……”安平看此状,不得不交,因为他不想看到无畏的牺牲,但他还是晚了,只见一尖刀一落,一颗脑袋飞出,落在了地上,那鲜红的血噌噌的往外流。
“可惜了,可惜了。”戴面具的黑衣人望着痛苦纠结的安平,得意的说道。
“林业,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安平怒道,双眼布满血丝,拔出玄冥神剑冲了上去。
“咣咣”两人相打,打了几个小时难分伯仲,只见黑夜中闪烁着银光,时而亮,时而弱,飘忽不定……
“别打了,乖乖交出来吧,我们再打下去也难分伯仲,这无疑是徒劳,再者,我只想我的东西,其他的我可以放过,包括你妻儿!”林业悬停在半空,说,但话语间稍微带着一些温暖,带有一些人情味。
“行,但你得先放了村民们。”安平思虑在三不得不违背师言,把东西拿了出来。
林业示意挥挥手,让自己的手下放了村民们。
“好了,拿出来吧!”林业答道。
“等他们安全了,我自然给你!”安平淡定的说道。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全村人都得死,包括你妻儿。”林业指着安平警告道。
“林儿,你要好好保护你母亲,今生今世别让她受伤害……”安平凌历的大喊。
“但……”安林望着父亲,心中的不舍之情挂在脸上。
“走~”安平洒泪大喊,他做好与林业拼死一战。
安林无奈的跟着村民纷纷往村外跑,很快就消失在安平的目光中。
但安平却不知村外早已被包围,正等着村民往外自投罗网。
“行了,现在可以给我了吧。”林业答道。
“休想,我老实告诉你,几年前,就被我给毁了!”不妥协的安平剑指林业,然后大声喊道。
“什么,毁了,你居然给毁了?你……”林业怒发冲冠,遂想拔剑,刚拔出一点又给收了回去,哈哈,“我也老实跟你说,你拼命守护的村民早被我们包围了,这会,恐怕早就死光了吧。哈~哈哈~”
“什么?你……你……我要杀了你。”火冒三丈的安平手持玄冥剑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悬不知被他躲过,再次刺向,但还是被闪开,屡试屡刺,终究丝毫近不了他身。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自不量力……”林业使出一招移魂换影绕到他身后,一掌打他打飞倒地,连滚了几米,最后负伤而逃。
经过三四小时的拼杀,终寡不敌众,负伤而逃。没得到东西的林业决定放火烧村,毁尸灭迹,火光冲天,然后满怀欣喜的正想离开时,一道蓝光划过天际,悬停在半空中。
林业嘴角微微上扬,“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你最终还是出来了,接下来让我陪你好好好玩玩!”
此时天刚蒙蒙亮,露出鱼肚。而村庄的大火却熊熊呼啸,把整个山庄烧成焦炭,一阵风掠过,满满的刺鼻味充斥着整个村庄。
这场战斗力量太过于悬殊,林业不是八年前的刚觉醒力量的小伙,通过偷学禁术已变得无比强大,没有人知道这八年来是如何渡过,但唯一一点的是他已不是先前那个心地善良的小伙。
安林得知林业偷学禁术从而被师父破其筋骨,散尽修为,赶其出门后,本想向师父求情,无奈,得小人告状说是安林说出去,至此,林业与安平反目,一生要让他妻离子散子散,生不如死。
在此之后的安平也归隐起来!
此后八年间便没有林业的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如不是,几个月前师弟来信,说是在十里村见过他,让其多加提防!
林业率先发动全身的功力,把全身的力量化成一口金钟,在半空中显得耀眼,金光照耀,万物皆枯。
安林虽受伤,但也散发出全身的力量,化成一把蓝斧头,顿时把天空照成蓝色。
“想不到你的先蓝天功居然练到第七重,真是可喜可贺呀。值得与我一战,不过就凭你这把破斧头是斗不过我这金钟神功的,我劝你还是跪地求饶吧,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过你!”
林业无视安林,仿佛对自己的实力很肯定,傲慢的撇嘴说道。
安林知道林业这是激将法,并不理会,拼命的加大力量,瞬间曝到第八重。第八重,无疑是安林的极限,使用第八重必须要有强大的身躯才能承受,如今,安林受伤,所使的第八重力量也大大削减,连一半都不到。
“可恶,你什么时候达到的第八重?”林业似乎感到前所未有窒息,这力量足以让他为之一振,但了解到安平并不能完全发挥出第八重力量时,心里多少宽慰些。
安林此时满头大汗,似乎快承受不住,“要你管!”
“哼,等着瞧,看我怎么玩弄你!”林业也不敢松懈,努力的加大力里,顿时,那口金钟足足有半丈大,但金光更加的耀眼。
此战终于开始!
瞬间两大力量在空中掀起两大龙卷风,空中闪电乱缀,雷声轰鸣,十丈之内的树丛被折断,乱石横飞。
轰!轰!轰!
两大力量不分伯仲,眼下有些吃力的林业又使出移魂换影,绕到安林身后,本想给其致命一击,但被安林狠狠的踢了一脚,林业飞出三米倒地,吐了口鲜血。
林业很快又站起来,怒目的盯着安林,脸上青筋暴起,一阵黑风狂啸,顿时刮起黑旋风,那风直通天空,穿透云层,把云都荡开一道口,林业一声狂喊,眼中闪出两道黑光,顿时双肩中多了一双翅膀,手持一柄黑叉。奋力一挥,那黑旋风暴起,直逼安林而来。
砰!砰!砰!
一道道的蓝光做碎,最终那蓝色斧头消失在半空中。安林飞出十米倒地,吐了几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哈哈,终于赢了,终于赢了!八年了,足足八年!”林业虽赢,但也筋皮力尽。
在此时,一个黑影快速的闪到林业身旁,“不杀他?”
“就这样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林业缓缓站了起来答道,“使者来这所为何事?”
那身穿黑斗蓬,头戴黑头帽的黑衣人道:“你今天不杀他,以为更没机会杀他了。况且,远处正有一大帮人正赶来!”
林业本想不杀他,毕竟他筋骨尽断,修为散尽,一个废人杀了何来快感,但使者开口,林业也不敢推迟,动动双手,发出击命一击,安林悬停半空,轰一声,一声巨响,安林便爆炸开来,连一根毛也没剩。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一道黑光划过天际,很快便没了踪影。
而在乌拉斯坦城中看到火光冲天,待赶到时,村庄早已化为灰烬。一具具尸体烧的面容尽毁,无法辨人,沿着地上的拖痕走去,到村口,一片血红,满地的血迹,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血腥味,简直惨绝人寰,惨不忍睹。
“你们俩到处找找,看还有没有生还的。”一身穿白色衣服的俊小伙,看起来约摸二十岁,白皙的小脸像极女生,如不是看到其他人叫‘师哥’,还以为是女生。
“师哥,这,这有人!”走到一片密草中,有一小孩在瑟瑟发抖,嘴里还念念有词,看样子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及极其恐怖的遭遇。
“全死了,全死了……”安林在密草丛中绻缩,身体还不停的颤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满脸血迹,整个人看上去像呆了一样,在那一动也不动杵着。
“孩子,别怕,别怕,你安全了。”萧全走了过去抱住小孩安慰道。
见此景,萧全便把小孩带回了乌拉斯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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