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师》: 玄天师的不详

时间:2019-05-31 03:25:29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夜醉语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玄天师的不详

黄河,不仅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同时也孕育了无尽的传说。

夜家村,坐落在黄河岸边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传说自蛮荒时代这里已经有了村落。

“夜小子,我家翠花肚子疼,你快给画张安胎符。”一位中年男子慌里慌张地大喊道。

“何老哥,别着急。今天喜鹊枝头叫,我便知道有喜事,没想到竟然是一条这么大的鸽子鱼,今晚有口福了。”一个面貌清秀,稚气未脱的少年没有理会中年男子,双眼发光的盯着他手中还在活蹦乱跳的鱼。

“夜黎,你个小王八蛋,眼里就看着鱼了?你翠花嫂子都快疼死了,快给我画张安胎符。鱼我都拿你家来了,它还能跑了?”中年男子将手中的直接扔到地上,不由分说的敲了一下少年的头。

“唉吆,疼死我了。何老哥你的力气太大了,打的我脑袋疼,安胎符怎么画我都忘记了。”少年挠了挠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中年男子也顾不上手上的泥土和鱼腥味了,赶忙帮少年揉了揉头道:“老哥,就是一个粗人,打疼你了吧!”

“好了,好了。何老哥,我和你闹着玩呢!这次你找我没用了,你得找张婶。翠花嫂子用不到安胎符了,我早就准备好了安神符。”夜黎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了过去。

“找张婶干嘛?每次你翠花嫂子肚子疼,用你画的安胎符就好了。”中年男子不知所错的盯着手中的符纸。

“我的哥啊!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就不长点心呢?”夜黎翻了翻白眼,摇了摇头,真不明白他怎么就糊里糊涂当了两次爹。

中年男子挠了挠头,不解的道:“你说的啥意思?我咋就听不懂呢?”

“翠花嫂子要生了,还不快去找张婶接生,跑我这里干嘛?”夜黎无奈推着中年男子就往外走,突然感觉胸闷气短,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何老哥,今天有没有和往常不一样的事情?”夜黎眉头微皱,心中盘算着什么。

“嗯?没有什么不寻常,只是今天的鱼特别少,只打到了这一条。夜小子,今晚来我的船坞喝酒,让你尝尝哥的手艺。”中年男子不等夜黎回答就急匆匆的往家跑。

“好,我今晚就大饱口福了。”夜黎漫不经心的送走了中年男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难道要有事情发生?”夜黎心中暗道。

突然,夜黎眼睛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到了中年男子带来的那条鱼有些异常,刚才只顾着和中年男子打趣,没注意到这条鱼竟然目光呆滞,对就是目光呆滞。虽然鱼没有眼睑,也没有人类这么丰富的感情色彩,但是万物皆有灵,但此时这条鱼,虽然还活着,但是眼睛中缺少了灵气。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灵瞳术。”夜黎手中出现一张画满符文的黄符纸,无名之火引燃了为灰烬,随之将灰烬涂抹在眼皮之上。夜黎猛然睁开双眼,眼睛显出淡淡的白光。

方才还鲜活的鱼,在夜黎的眼中变成一条早已腐臭的死鱼,浑身缠绕着黑气,肚子鼓胀,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一般。

“此鱼早已死去多时,生前被阴邪之物所占据,所以才会有还是鲜活的假象,阴邪之物已经不在它身上了,莫非.......”

夜黎不安的心总算缓和了一些,毕竟未知,远远比敌人更可怕。

夜黎在自己的床下,拉出一口陈旧的破木箱子,木箱充满了岁月的斑驳。打开木箱,里面一套古朴的道袍,依然鲜亮无比,还有各种法器,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

十年前,夜黎八岁。残阳似血,滚滚的黄河岸边。

一片荒芜的坟地中,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身着一件早已发白的道袍,正襟危坐。身前一把紫金色的桃木剑,显得格外的深邃。

“黎儿,我夜家传承至今已经八十一代,我即将步入先祖的后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父母下落不明,自幼你便心智坚韧,今日就让你亲眼见识一下我们玄天师一脉的不详,以后的路你自己选择。切记无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我利用祖坟下的龙脉和黄河的大势在此布下了‘欺天道阵’,应该能蒙蔽一下天机,若是不能也算我们玄天师一脉的命数。”老者微闭着双目,不顾夜黎撕心裂肺的吼叫,手若绽兰,一道道符箓旋飞而起,落在荒坟中不同的方位,暗合八卦。

荒坟抖动。地下轰隆隆的响声与黄河遥相呼应,仿佛一座荒坟在黄河中起伏。而夜黎被氤氲的水汽包裹,宛若化作了黄河的一部分,无论自己怎么呼喊,老者都无动于衷。

黄河岸边的夜色一如既往的美丽,一轮弯月挂在星河中,让人心旷神怡。

突然,阴风乍起,一股腥臭难忍的气味不断的蔓延,漫天的星光暗淡无光,天空中飘起了血雨。

夜黎在道阵中都能感受到那种阴冷的气息,他心里明白这“欺天道阵”以自己家的坟地下的龙脉之气又依靠黄河的大势,自己还能感受到那刺骨的阴冷,他的爷爷也就是那老者承受的压力有多么的大,若不是他爷爷道法高深,换做一般的人都就毙命了,夜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焰火术,赦。”老者手中一张黄色的符箓发出火焰,照亮了黑夜,驱散了一丝寒意。

透过火焰,夜黎发现滚滚的黄河水竟然冒着寒气,原本点点的星光也不见了,血色的雨点浇注在火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着青烟。青烟中一个个狰狞的面孔狰狞的嘶吼,张牙舞爪的扑向老者。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掌心雷。”老者在手中画了一个符文,手中电光乍现,手掌挥舞间,大片的血雨被打散,化为白烟,转瞬消散而去。

“桀,桀.......”

一团黑雾中传来一声慎人的笑声,老者如临大敌,手中的桃木剑连挑数张符箓,在空中不断的舞动,各种道术落在黑雾中,只是昙花一现,不过黑雾却也冲淡一点。

“哼!何方妖物,藏头露尾,与我天师一脉纠缠近百世,今日老夫拼死也要灭了你。”老者眉头微皱,深知黑雾中的东西太强大了,毕竟自己无数代的祖先中从不缺乏妖孽般的天才,可还是没能逃过此劫,无一善终。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妖物现形,光明镜。”老者手中出现了一面古铜古色的铜镜,咬破自己食指迅速的在铜镜上刻画了符文。

铜镜散发出皎洁的白光,黑雾遇到白光,像雪遇到阳光般慢慢地消融。

老者擦了一下额头上汗珠,一咬牙大喊道:“以吾之血,引天地浩然正气,浩光境。”老者一口鲜血喷在了铜镜上,铜镜上的八卦图缓缓而动,铜镜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宛若一轮皎月。

黑雾终于被冲散了大半,黑雾里的东西也显现了出来,是一口黑色的棺材,透着诡异。一个鲜红的“奠”字,仿佛是刚刚用鲜血写成的一般。

夜黎看到这个字之后,竟然莫名的心痛,好像有人正在用尖刀刺进了他的胸膛,让自己的血流到这个字上。一股寒意从心而起,难道这个字是用他们一脉的血写成的?

“爷爷。”夜黎死心裂肺呼喊,可惜年幼的自己并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爷爷,莫名其妙的举起了桃木剑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化为血线流到了棺材的“奠”字上,棺材中发出“咕咕”的声音,宛若喝水一般。

老者努力的转头看了一眼夜黎所在的位置,眼中的充满了惊恐带着迷茫。

夜黎不知道老者到底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奋力的哭喊,无助的捶打着身前的屏障。

随后,棺材打开了棺盖,老者飘进了棺材里,棺盖重新盖好,只留下老者所使用的法器,还有一把滴血的桃木剑。黑雾将棺材包裹,停留在夜黎所在的位置的上空片刻,消失不见了。

夜黎恍惚中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这自己,那种冰冷寒入骨髓。

“爷爷,不管前路有多少困难,我会走下去的。”夜黎坚定的拿起了桃木剑,收起思绪,自语道:“这就是我的选择。”

夜黎带好了一干法器,身着略显宽松的道袍,手提着桃木剑,坚定的向何老哥的家走去。

第二章 大战鬼魅

夜黎急匆匆的感到了何老哥的船坞,远远地就听见女人生孩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年男子急的在船坞外不停的踱步。

“何老哥,翠花嫂子怎么样了?”

“夜小子,你怎么来了?费劲了,以前两个娃生的都挺顺溜,这次真费劲。”中年男子不停的向船坞中张望,不停的吸允手中的烟卷。

“没事的,放心好了。对了,怎么没见你家那两个娃?”夜黎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手中安神符悄悄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神情紧张的何老哥,慢慢地缓和了下来,这才发现夜黎身着道袍,不由好奇的问道:“夜小子,你这是唱哪出?那两个娃送他们奶奶家去了。”

“没事,今天何老哥大喜,我就这件衣服还挺新的,总不能让快要出生的侄子或侄女看笑话吧?”夜黎故作轻松的说。

“哈哈,刚出生的娃,能懂啥?”何老哥被夜黎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气氛也缓和不少。何老哥一拍脑袋道:“张婶让我烧热水的,我竟然给忘了。夜小子,你先在这里呆着,我烧热水去,一会等娃生下来,陪我喝一盅。”

“何老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在这里逛逛。”

中年男子急匆匆地去了船坞的一旁,简单的用石头架起了一个烧水的壶,一会儿青烟四起。

夜黎仔细地打量着船坞,掐指一算,不由眉头紧皱,细细自语道:“今日阴年阴月阴日,而船坞又在‘山之北,水之南’阴地。这娃不简单啊!至阴之命。这次看来麻烦大了,希望能顺利躲过此劫。”

夜黎走到中年男子的身旁,说道:“何老哥,你的船坞往日都是停靠在这里?”

“一般我都停靠在村头,谁想在这荒山野岭留宿啊!今天太邪门了,鱼没打到,就一条鸽子鱼,船走到这里遇到暗流,走不动了。你嫂子又吵着肚子疼,没办法就打算在这里将就一宿,谁知道偏偏又要生娃。”中年男子一顿抱怨。

夜黎背对着中年男子,手中拿出一张符纸,口中小声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灵瞳术。”夜黎双眼熠熠生辉,白芒涌动,发现船坞上方阴气森森,水中黑雾弥漫,伸出像触手般的黑线将船坞牢牢的困在这里。夜黎仔细的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黑线,这明明就是头发。

此时,张婶掀开了船坞的布帘神情慌张的喊道:“何富贵,翠花情况不妙啊!我看还是送医吧!”

“啥?张婶,我的船走不了,医馆离我们这么远,咋去啊?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家翠花。”中年男子双眼赤红,像丢了魂似得。

“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如果翠花和娃有个三长两短,可不关我的事。”张婶也知道去医馆不现实,他们的村子比较偏僻,就算船能走,没个一日的光景也去不了,况且还要走崎岖的山路,孕妇也受不了,这样把话说出来只是推诿责任,毕竟出了事谁都不好看。

“张婶,我...求求你。”中年男子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嘴中不停的哀求。

“好,好,我尽力就是了。”张婶刚要放下布帘,看到了夜黎,不由眉头一皱,不悦的小声道:“怪不得今天这么不顺,弄不好也和这小子一样,是个讨债鬼。”

虽然张婶声音很小,可是还是被夜黎听见了,心中不由一阵落寞,夜黎的母亲就是生他的时候难产大出血,然后自己的父亲带着母亲走了,自此下落不明。

“张婶,我这里有张颗养气丹,你给翠花嫂子服上。”夜黎拿出一个小木匣,里面放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

张婶看到养气丹不由喜上眉梢,她可亲眼见识过这养气丹的神奇,夜黎的母亲在当年刚开始就血崩,就是靠这神奇的丹药硬撑过来的,生完孩子几天都没咽气。

“有了这东西,老婆子我保他母子平安。”张婶笑的合不拢嘴,就算过几天翠花真死了,也和她撇清了关系。

“真的?谢谢!张婶,我一辈子忘不了您的恩情。谢谢,谢谢!”何富贵原本木纳的眼中顿时有了神彩。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烧热水,等着抱大胖小子。”张婶有了养气丹也安心了,吩咐何富贵道。

“好,好。这就烧。”何富贵连滚带爬的跑到夜黎身边谢了又谢,神采奕奕的烧水去了。

夜黎来到船坞一侧,在地上铺了一块黄布,取出三张道符,手中拿着镇魂铃,口中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封灵术。”夜黎抬手飞出一道符纸。悄然贴在张婶的身上,张婶身形晃动,然后两眼一闭,趴在床边睡着了,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人之三魂六魄,藏于精,化于气。魂归,魄聚,聚灵术。”夜黎口中低吟。

手中镇魂铃扣在一张黄色的符纸上,符纸随即燃烧化一团火,发出微弱的光芒。夜黎轻轻的摇动镇魂铃,船坞中翠花的喊声越来越大,感觉孩子马上要出世了。

孰不知,船坞中此时阴风乍起,蜡烛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昏暗的烛光中,一张女人的脸显现在产妇的肚子上,狰狞可恶,不停的扭动,一点点的从翠花的肚皮中爬出来。

惨白的脸上挂着鲜血,一头乌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可是遮不住眼中的凶光。嘶哑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阴森森的说道:“哪来的小道士,敢我好事,找死。”张嘴吐出一口黑雾,将船坞瞬间腐蚀了一个大洞,威力不减的向夜黎呼啸而来,女鬼伸出张牙舞爪地也跟着扑了出来。

夜黎冷哼一声:“鬼邪,乱世。不循天理,意欲残害生灵,当诛!”手中镇魂玲快速摇动,猛然扣在一张符纸之上,口中默念:“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火裂术。”镇魂铃中燃起一团火焰,迎风而动,化为一道火焰烧在黑雾,顷刻间将之燃烧殆尽。

女鬼见自己的法术被破,眼中血芒涌动,指甲暴涨,滴着鲜血的舌头舔着嘴中的獠牙。

镇魂铃散发出阵阵漪涟,冲击在女鬼的身上冒出丝丝白烟,女鬼不顾身上的伤害,对着夜黎的天灵盖就是一抓,修长的指甲在夜色中显的格外的醒目。

夜黎手中祭出桃木剑,横档在头顶,鬼爪重重地抓在了桃木剑上,顿时火光四射。

女鬼一声惨叫,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此时的指甲早以齐根而断,一团金色的火焰不断地侵蚀着她的手掌,不由惊恐的道:“传世法器!你怎么会有传世法器?”

“哼!你这鬼物还挺长眼,知道这是传世法器,还不束手就擒,兴许我还能放你一马。”夜黎也是惊讶,自己家传的桃木剑竟有这般威能。细细一想也释然了,这柄桃木剑是自己祖辈无数代所用的法器,本身加持无尽的意念,坚硬无比,虽说是桃木,却一点不逊色宝刀利刃。

女鬼将自己被火焰侵蚀的手臂直接撕扯了下来,金色的火焰不多时就将整条手臂烧成虚无,女鬼恶狠狠地盯着夜黎道:“虽说你有传世法器,但是你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说话间,女鬼又生出了一条手臂,只是整个身形暗淡了不少,一个照面,就让她受伤不轻。她也见识到了夜黎的厉害,迟迟不敢在轻易出手。

“九天诸神佛,显天道,传世法,镇鬼邪。镇鬼术。”夜黎将最后一道符纸放进镇魂铃中,火光乍现,零星的火光不停的在空中勾勒,在虚空中一张由火光勾勒的符箓渐渐成形,闪着金色的光芒。

女鬼口中惨叫,努力的向后退着身子,可惜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牢牢的禁锢住了。

夜黎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法力远远不断的输出,让他一阵空虚,不过好在这女鬼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消灭这鬼物,只是时间问题。

突然,眼看女鬼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黄河中,水光凌凌,一道水注拍在了虚空中的符箓上,使符箓一阵闪烁,消失了。

“嗯?何妨妖孽?”夜黎受到道法的反噬和巨大的冲击,连连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脚步。定睛眼看,一个黑瘦的男子,在黄河水中,不断的起伏,手中一把锯齿般的骨刀,让人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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