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监外来》免费试读_文一一凡

时间:2019-06-01 01:33:55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文一一凡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频发的越狱事件

从小我便知道马路对面的那堵墙后面就是监狱,站在房顶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的红瓦房整齐的排列着,每早伴随着我起床的闹钟的还有从里面出来嗡嗡的铁铃声。

这和我臆想中的监狱完全不一样,没有凄惨的叫声也没有凶狠恶煞的警察,每次看着那带着眼镜从里面走出来吃饭的狱警我都有一种不甘,那种奇怪的英雄主义让我连饭都吃不香。好几次我都背着我爸妈偷偷的爬上我家的房顶,往过去看,透过那小小的透风窗,我总是可以看到一双浑浊又锋利的眼睛出现在那小小的铁栅栏后面。

那时候我很匪,也不害怕,还朝那双眼睛笑。

但是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我终于知道了害怕,我的家并不在大城市之中,而是在北方一个偏远的小镇上,由于是山镇,镇子并不大,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流传出有人越狱的消息,但是由于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街坊们只是把这当作一个笑话,饭点后闲聊罢了,但这并不是让我恐怖的理由。

两年的时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少次爬上过自己的房顶,然而那双眼睛却从来没有消失过,不管是早上,中午还是下午,我都可以看到那双眼睛,而我却从未看到过眼睛的主人,光亮似乎从未顺着铁窗照进去过,除了那双眼睛里面的一切都是漆黑的。

而在我惊慌却又不敢向爸妈说实话的时候,一件震惊全国的事件发生了。

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我十岁时发生的,当时我已经看了两年的铁窗了。

伴随着这件事的还有当时肆意纵横的流感,惶恐不安的我是在高烧中度过这个对小镇而言如同平地惊雷的消息。

由于当时在病中我对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特别清楚,只是后来听人说那一天就离我一条马路的监狱,一夜间大门全开,犯人全部不见踪迹,狱警也全部无缘无故的暴毙,法医也查不出原因,而里面也包括那个我一直看不惯的眼镜男。

以往传说中的越狱事件也在那时完全爆发,铺天盖地的报纸新闻不断的将这件事推向高峰。

各种各样的说法全部扑向我们这个平静的小镇,市上的省上的记者来了一批又一批。甚至还听我的小伙伴事后给我吹嘘他看到了几个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人。

这件事情来的也快,消失的也快,不过短短几天就有权威新闻作出解释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枪杀狱警的越狱事件,甚至还找到了几个证人证明那晚监狱里响起了枪声,根本和坊间传说的的灵异事件没有关系,只是一次狱警失误所造成的越狱。

这次越狱也已经有了结果,是一个贩毒团伙干的,目的不过就是白日做梦想要增大力量抗击政府,政府也已经展开行动将这伙贩毒团伙全部秘密抓获,之前之所以不做解释也是怕打草惊蛇。

由于当时的网络并不发达,国内的新闻对此也开始避不播出,而离我们不远的一个镇子也确实传来公安在越狱事件发生后,确实在那里进行了一次大的行动,所有的一切都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小镇不安的氛围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在进行了一系列的撤职查办,殉难家属慰问过后,这件事也就被压了下来,而我也在病后很荣幸的见到了我们镇所在市的市长,事情平息后市长专门带着米面油挨着访问了我们这些住在监狱附近的人家,对这次越狱事件进行了安抚。

这件事后,监狱被彻底的封闭了,当我病好了再次爬上房顶,那双眼睛也再也没出现过了,而更让我失落的是那个戴眼镜的狱警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当时还不太明白死亡的含义,只是知道他再也不会坐在那家卖面的地方吃面了,而我也再也不用讨厌他了。

这件事也在时间的流逝下再次变成了小镇人茶点后的闲聊,带着点诡异色彩却没有发生任何影响安全的事情,也成了那时经历过此时之人闲聊时炫耀的资本。

而对我而言,在这场大事件下的那场病让我成为了我们班最先戴上眼镜的孩子,不知为何在那场病后我的视力开始急速下降,最后稳稳的落在了四百度左右。

而如今每当回忆起这件事,我总是会下意识的摸摸的眼镜框,我总有一种感觉我的视力急速下降并不是医生所说的那样是因为那场高烧所引发的后遗症,在很多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没有那场高烧,我的视力会不会也这般急速下降。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多次试图将这件事讲给我的朋友听,换来的也总是一阵笑声,他们说这是他们听过的监狱灵异事件中最无厘头的一个版本,但比那些大人们胡吹的有意思多了,还说我很适合编故事跟真的是的,讲的多了我也慢慢的消停了。

这件事情也被我深埋在了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有新的事物进入我的眼中,年幼的我也渐渐的遗忘了这件事,只是偶尔还是会不经意的轻扶一下自己的眼镜罢了,却也只是以为这只是个习惯吧了,那双眼睛也慢慢的从我的梦境中消失,随着那消失的狱警再也没有出现,直到彻底被我遗忘。

又过了几年,我们这里进行了一次老城拆迁,我们家也搬到了镇子的另一头,那座监狱因为是政府用地并没有在拆除的列表里,但也已经彻底荒废,在从我家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杂草丛生的废弃院子,而这一切也与已经长大的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满怀着对新家的向往和老房的留念搬离了这个拥有我年少时光的地方,偶尔路过之时思考的也是那个大商城的位置是我曾经的家,而那被高楼彻底遮挡住的废弃监狱再也没有走进过我的视线之中,理所当然的被我所遗忘,我甚至已经注意不到他究竟是否还存在。

文一一凡说

不知道写的如何,求评价^_^

第二章:惊魂噩梦

我感觉自己好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眼前漆黑一片,一根根的铁网将我围困在中间,根本没有出路。

“有人没?有人在吗?”我努力的扒着围困着我的铁栏杆,嘶哑着嗓子呐喊,想要引起他人的注意但却没有一点回音。

就在我累的精疲力尽的时候,一阵噗噗的响声突然响起,根本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周围的铁网就开始不断的扭曲、断裂,接着一阵阵灰蒙蒙的光照了进来。

我也彻底看清了我所处的环境,铁网的四周布满了一团团如同内脏的肉球,上面的血管已经爆裂,不断有血浆从肉球上迸裂而开,肉球像是有意识一样不断的朝铁网挤压,我吓的连连后退,但却根本退无可退。

我被这突然的一幕吓的两腿发抖,逼上了绝境,浑身的力气向被突然抽走一般,瞬间竟本无法站立,软倒在地,这时一阵吵嚷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快跑,快跑,我们终于自由了。”我看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从我的身边跑过,没有丝毫的犹豫扒开那正在席卷铁网的肉球钻了进去。

接着我身后又出现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他们都做了相同的一件事,毫不犹豫的扒开那肉球钻了出去。

我愣了片刻,周围的空间又缩小了许多,我强压着恐惧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和他们一样扒开肉球逃出去,但却发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以失败告终,寥寥数步的距离竟如同天堑一般,将我牢牢的困在原地。

空间在不断缩小,一个又一个的人从我的身旁跑过,直到再也没有人出现,而我所能立足的地方已经不足一个立方了,生死存亡之际我突然冷静了下来,甚至还认真的去思索,这些肉球会不会将我也挤了出去,但是同样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不断拥挤过来的肉球竟如同自曝一般,带着大量的血液不断的爆炸,那被夹杂在中间的铁网被炸的粉碎,有许多甚至迸裂到我的身上脸上,但神奇的是我确没一点感觉。

就在我打算闭上眼睛瞪死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我抬头看了上去,一个巨大的眼睛夹杂在那些已经爆破的肉球之中,重重的朝我击来,我瞪着眼睛看着那眼睛离我越来越近,砸向了我的脑袋,我感到一阵眩晕,还有阵阵的熟悉感。

“醒醒醒醒,这大白天的睡觉怎么还说梦话?”头上的钝痛还在继续,一下下的击打着我的脸颊。

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母亲那已经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见我醒了,母亲停止了拍击的动作,囔囔的开始唠叨起来,一面把床头柜上的眼镜递给我让我带上,我扶着钝痛的脑袋坐了起来,神情还有点恍惚,有一种沧海桑田,今昔为何的感觉!

“妈,我想喝水!”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母亲这才停止了念叨,转身出了我的房门。

母亲出去后,我依然呆坐在床上,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梦,但那奇怪的梦境竟然开始慢慢的模糊了起来,从最开始我可以想起全部到母亲烧好水给我端进来这段段的几分钟,我竟然只记得那突入的眼睛和那句快跑,我们自由了,梦境中的其他事情都已经模糊了,变的断断续续,再也没了醒来时的恐惧感。

“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母亲把水递到我的手上,看着我喝了半杯才开口问道。

“四天吧!我只请了了一周的假,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需要赶回去处理。”我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

“嗯,前几天我见刘敦了,说是要结婚了,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让你爸去了,自己过去一趟吧,明天上午在老屋边上的人民酒店。”母亲没有追问我赶回去干嘛,只是嘱咐我要记得去参加明日发小的婚礼。

“最近天气有点冷了,我在给你抱个厚点的被子,你刚睡觉可能是冻着了,才会说胡话!”母亲边说边打开我屋子的衣柜,一床厚重的被子被她抱了了出来。

“妈,我来!”我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接过她手里的被子。

“我刚才睡着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尽管已经记不清了,但想起那只熟悉的眼睛我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还能说什么,就只会乱喊,嘴里念叨着眼睛,眼睛,你怎么戴上了眼镜连做梦都是眼镜呐?”说道这里母亲又开始了念叨,什么小时候应该早早的把我送到医院,什么我现在都摘不掉眼镜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被她全部翻了出来,念到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开始后悔刚才的多嘴,这一打岔梦里的事情也就彻底忘了。

母亲念叨了一会,可能是看到我累了,也可能是觉得我第一天回家,最后摇着头出去给我做饭了,我也彻底松了口气,但想到母亲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爱好,心又不由的软了下来,也就能待几天而已,让她念叨念叨吧!

直到我和母亲吃完饭,父亲才回来,他今天约了老友去爬山,本来母亲也打算去的,但由于我突然回来,最后只能留下家里等我。

“我今天在孔庙给你求了个毛笔,给你!”父亲一进门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包装很好的盒子递给了我。

“爸,我已经毕业了,在说我的毛笔字写的并不好!”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手上的毛笔,父亲这喜欢给我买些奇怪东西的习惯怎么还没变。

“怎么又乱花钱!”对于父亲的行为母亲也很无语,但却总是无法制止。

“这个毛笔我是从一个道长手中买到的,道长说可以镇邪,我这不是图个好兆头嘛!”父亲有点委屈的跟在正在为他准备晚饭的母亲身后解释道。

我听到母亲又开始念叨起来,好笑的摇了摇头,这才从盒子里把毛笔取了出来。

让我惊讶的是这个毛笔竟然是玉制的,前面的毛头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动物的毛发,摸上去竟然格外的舒服。

我思索了一下,决定把毛笔拿到了我的房子里藏起来,这东西还是不要让母亲看到了,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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