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重生仙帝儿》——千年水墨
第1章 仙帝幺子。
辰星大陆有史千万年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称辰历元年。
此年,辰星大陆全境连下三天血雨不见天日,以先天道体之身千岁成帝,被美誉为千岁大帝的墨乱陨落,元神寂灭身死道消,其原因无人知晓。
一代无敌仙帝因何陨落早已无人问津,所谓墙倒众人推,觊觎仙帝珍宝收藏之人多入牛毛,更有甚者传言,将其元神全无的幺子墨潇炼成金丹吞服便可成就先天道胎圣体之身,百岁成帝!
墨乱的陨落,在平静已久的辰星大陆上掀起一阵狂风,哪怕是早已站在大陆顶点的仙帝们也都为之疯狂!
自谓仙帝,实乃伪仙,求道百障,一障一星碎,十碎化一珠,十珠成辰仙,破虚空得长生。
足足几百万年,连一位辰仙都没有出现过,以至于现在九珠九碎即为圆满,本为伪仙却号仙帝,寿元十万。
可惜成仙路断,辰星大陆已经足足百万年没有出现一位辰仙了,这也是为什么九碎九珠便号仙帝的原因,或许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但如果想活,唯有成真仙一途,而这前所未有的先天道体圣胎之身便是仙机,或许真的有可能成辰仙。
只是墨乱之妻琉清儿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早早的带着墨氏一族隐遁,从此在大陆上销声匿迹。
辰历两千年,人们早已淡忘了墨乱仙帝,只是留下了先天道体圣胎炼金丹的江湖传说。
而在今日一个全新的传奇将拉开序幕。
某个不知名的溶洞中,一个全身萦绕着紫气的婴儿缓缓抬起了眼皮,但他的眼神却不似婴儿那般的纯净,而是深邃浩瀚仿佛漫天星空,一眼便足以让人沉沦。
“我是谁?”
婴儿笨拙的坐了起来,奶声奶气的却清晰无比的说出了一句话。
“我是,墨乱。”婴儿伸出肉嘟嘟的小手的捏了捏眉心,自言自语的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吗?”
墨乱,或者我们应该称之为墨潇了,墨潇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心里也是五味陈杂,回忆涌上心头。
他有三子一女,但最为天下所熟知的乃是其幺子墨潇,出生之际群星陨落北斗逆转,方圆千里百花齐放,万兽啸天,竟是结合了他与琉清儿的体质,以先天道体圣胎问世,震惊了世人。
或许是乐极生悲的原因,他却悲愤的发现幺子墨潇,竟然没有元神乃是一具死胎,生机不停流失。
为此,他只好设九重封印锁住其生机,寻千万年寒玉为床,藏于亿万年溶洞延缓生机流逝,拖延时间再寻他法。
“我竟然重生成了自己的儿子了……”
墨潇摸着稚嫩还略带婴儿肥的脸颊,抽了抽嘴角,很是无奈,随后又握了握小拳头,继续喃喃自语。
“好孱弱啊,明明是先天道体圣胎来着,却还不如一般的凡体,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又何苦给自己下九道封印呢,这岂不是刁难自己吗?”
墨潇摇头失笑,鬼知道能有这么一天?
他身上的九道封印名为九重天锁封印,是一门根据先天道锁推演出来的至强封印术,效果甚至优于先天道锁。
先天道锁,虽然可以锁住人的生机减少外泄,但最主要的作用还是锁住人体九宫,阻碍修为突破。
简单解释一下,先天道锁阻碍修为突破的原理其实很简单,正常人的九宫都是门户大开供辰力进入的,但先天道锁就好像将九宫的门锁住了,只留下了一个缝隙这就导致辰力很难纳入九宫来突破修为。
不过万事都是相对的,先天道锁虽然突破困难,但一旦成功突破那么九宫内所容纳的辰力不论是质还是量都远远超过常人。
对于勤奋的人来说反而是一种恩赐,辰星大陆上便有一位天锁仙帝,以先天道锁之身成就仙帝,其辰力浑厚,浩如烟海,连当初的墨乱也远远不及。
但若墨乱下的这九重天锁封印放到了幼年的天锁大帝身上,那他估计也就废了,沦为一个完完全全无法修炼凡人,要知道他当年为了紧锁生机,特意加强了十倍效果。
好在墨潇的是先天道体圣胎,修炼速度至少也是普通人得十几倍数,但哪怕这样,换算过来他的修炼速度也只是普通人的一成罢了。
并且墨潇本身来说并不算是一个很勤奋修行的人,之前身为先天道体,基本不怎么用勤奋努力,只要偶尔修炼一下,不出意外就能成为仙帝,所以这个修炼速度真是让他脑壳疼。
“这就是之前不好好修炼的报应吧。”
其实当年墨乱仙帝的死因很简单并且可以说是非常冤了。
莫名其妙的修炼到了百碎十珠成就辰仙,却因为根基不稳被飞升天劫劈死了。
如果他的死因让外界知道,不知有多少死死卡在九珠九碎的仙帝,会被气得吐血。
“这一世,就好好修炼吧,不过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了,怎么也要先破开一重封印?”小小的墨潇看着屁股下的千万年寒玉张开了还没有牙的小嘴,像吸奶一样吮吸上去。
这九重封印是他自己下的,解除的方法他自然心知肚明,只是需要大量的辰力来作支持才行。
显然这张千万年寒玉床就是很好的能量提供体。
良久,寒玉床崩塌,小小的墨潇也轻轻吐出一口寒气,一颗青色的珠子在右手腕上如同卫星般调皮的旋转着
但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修为突破上,而是仔细的感受着破开一层封印带来的好处,首先他终于有了普通人一半的修炼速度,其二他的辰力多的夸张,这让他心里还是有点小喜悦的。
“我当初怎么就下了个这么难解的封印呢?”小墨潇了跺小脚丫,气鼓鼓的说道,“只是不知道下次解封要何年何月了,这种级别的东西可不太好弄啊。”
给自己吐槽一番后,墨潇才注意到了自己手上旋转的星珠。
“嚯,竟然还带属性的,不愧是千万年寒玉的辰力,竟然结成了冰属星珠嘛?”他伸出手掌手心向上,星珠微微发出微光,便冒出了阵阵寒气,“嘛,一珠也就这种水平了,还是先猫在这里修炼吧,反正这有的是万年石乳,也不会被饿死。”
第2章 遇难雪原。
五年过去,墨潇已经长成了一个粉雕玉琢小正太,外貌无需多说,六个字就可以说尽一切,那便是,先天道体圣胎。
如果和你说先天道体圣胎是个丑比,估计老天爷傻逼第一个反对,身为作者的亲儿子,那特么肯定是奇帅无比,同时又不失伟岸气质的存在啊喂!
那乌黑坚韧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被一根破布简单的绑起披散在背后,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只需一眼,便可让人深深的陷入春潭之中,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睛。
鼻子还在发育依旧呈现出一个可爱的弧度,再加上厚薄均匀喂喂翘起的嘴唇,实在是让人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以及墨乱和琉清儿的基因的强大。
但略微尴尬的是,墨潇没有衣服,只有一床被子,被裁成小块围在腰间,遮挡了正在发育的某野兽,虽然它在接下来的很多章都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但我还是要写一下!
“也差不多该出去了吧?”
足足五年,墨潇都独自一人生活在溶洞里,没发疯就已经算是意志力很强的了,至于自言自语这点嘛?
这样说吧,如果他留下了那张千万年寒玉床,每天闲着没事就对它讲道,没准这五年间,它就能化灵了!
墨潇走到本来放着千万年寒玉床的地方,不禁感叹当初自己的机智,没有将这里彻底封闭起来,而是考虑到万一自己的幺子醒了,也好直接传送到自己身边,虽然不知道传送阵目的地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但也不能被困死在这不是?
墨潇踏进定向传送阵,能源方面不用他操心,里面早早的就已经放好了辰晶,虽然他真的很想连着这几百块极品辰晶一起带走,但无可奈何,为了离开此地也只能割爱了。
他心态调整的很快,既然修为尽失,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大手大脚了,能搜刮自然还是要搜刮一下的。
蹲下伸手轻触传送阵,墨潇先是觉得身体一轻,随后就传来了剧烈的撕裂感,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特么是过了多久,阵法都崩坏了?”
北域冰原,某个不知名的小山谷中,一位老者佝偻的背着一个竹背篓,手持长弓灵活的在雪地窜动,寻找着猎物。
远远的,老者便发现了一个黑影,他正准备摸过去,偷袭掉它,这么大的猎物足够在这寒冬腊月吃上一个月了。
但当他走近了却遗憾的发现,那可不是什么猎物,而是一个**着身子,浑身伤痕的小孩子。
老者伸出手探了探处在昏迷状态的墨潇的鼻息,发现还勉强有一口气,但他还是犹豫了,窘迫的家庭现状实在是不容许家中再多一个小孩子了。
或许对别人来说,多一个人无非多一口饭罢了。
但对于老者来说,却是沉重的负担,前几年他的儿子打猎出了意外,被玄狼咬破了喉咙,儿媳也跑回了娘家,只留下了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孙女。
如若不是家里真的是一点吃的没有了,他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那里犯得着在这冰天雪地里打猎。
看着墨潇奄奄一息的小脸,老者僵硬的转过了身子,但终归还是难以迈出一步,摇了摇头苦笑道,“或许能给小翕找个伴吧。”
老者放下背篓,将墨潇小小的身体放入其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上。
……
“老陈,回来了?”村口的老王一看到老陈回来便打起招呼来,“是不是又没有打到猎物?都和你说了这天寒地冻的,哪来的猎物啊。”
“哈哈,对啊,真是不好找。”老陈挠了挠头,笑到。
“嘛,就是,怎么说呢,我家今年打猎收成不错,正好多出了一条鹿腿,你就拿着吧,都腌制好了,你带回去给小翕尝尝,看看小翕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这……那里好意思啊。”老陈连连摆手,拒绝道。
“嗨,不用,反正我们也吃不了,放久了再坏了。”
“唔,那谢谢了。”
“成,那我回去给你拿!”
说着老王转身回到了屋里,随后里面仿佛爆发了什么争吵,但没一会,老王便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将鹿腿递给老陈,“哈哈哈,见笑了。”
老陈接过鹿腿郑重的道了一声谢,明明加了负重但他却感觉脚步轻盈了不少。
一路上有人嘘寒问暖的,有人出言讽刺的,这是一个远离大陆核心的边缘小村庄,有善有恶有市侩有无私,这里虽然有人修辰力,但却因无人教化,大家只是随缘修炼一两珠的水准,能够打打猎罢了。
“小翕,看爷爷带回来了什么?”老陈推开家门,语气中略带欣喜。
“哇,梅发怒腿,好香!”小翕扑过来给了老陈一个拥抱,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鹿腿,眼见着口水是要流出来了。
“哈哈哈,今天咱们就吃一块庆祝一下我们家有新成员加入!”
“新成员?”小翕歪着脑袋,呼扇呼扇的眨着眼,“在哪呢?”
老陈带着小翕走进房间,打开背篓将墨潇放到了床上,说道,“看,就是他。”
“哇,”小翕捂着嘴唇,眼睛里都闪着小星星,“好漂亮的人呀。”
“小翕乖,以后爷爷出去打猎,就让他陪你玩好不好,爷爷每次回来都看到你眼睛红红的,是不是一个人有点孤单了?”
“唔,小翕明明有好好洗脸,不让爷爷看到的。”忽然被拆穿,小翕扁着嘴,有点委屈。
“好啦好啦,不是责怪小翕,”老陈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小翕的脑袋,“去把爷爷的药拿过来吧。”
“可是……爷爷你的伤……”
“哈哈哈,没事的,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老陈大笑一声,仿佛是为了让小翕安心。
“爷爷不许说那个字!!”
“好,爷爷答应小翕不说那个字,快去吧~”
“恩。”小翕一溜小跑,很快就拿回了一个罐子。
老陈打开罐子,深吸了一口气,从中掏出了一团黑黑的药膏,将墨潇脱光,把药膏均匀的涂在他身上。
“爷爷,那是什么?”小翕忽然指着墨潇两腿之间的东西问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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