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剑仙的传说》免费试读_一把神剑

时间:2019-03-02 17:33:25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一把神剑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1章天降宝珠

长白山,位于北方大陆的最北端,隶属渤海国,因为这里山高林密,盛产药材,在过去的几百年里,万良城也由原来一个小小的村子,慢慢的就变成了北方大陆的药材集散地。

肖记药行就坐落在万良城的繁华地段,掌柜的肖永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妻子李氏共同经营着从祖上传下来的这间药行己有快三十年了,膝下两女一子,在万良镇上也算是一个富足之家了。

长女肖艳红已经出嫁了,丈夫韩大海也是本城之人,十几年前的韩家在万良城中也算是大户人家,后来家道中落,刚刚十几岁的韩大海便成了孤儿,因为肖韩两家是世交,肖掌柜就收留了韩大海,在店铺里做了伙计。一晃儿十几年过去了,韩大海也成了肖家的女婿,每日里也是帮着肖掌柜忙里忙外,甚是能干。

肖掌柜还有一儿子和小女,儿子名唤肖强,小女名唤肖玉。肖强今年十一岁,肖玉九岁。

肖强从小聪明伶俐,顽皮乖张,深得肖掌柜夫妇的喜爱。现如今肖强在姑父的私塾里读书己有三年了,肖掌柜常常敦促儿子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谋个一官半职,好光宗耀祖什么的。每逢此时,肖强总是跑到李氏怀里,抱着李氏问道,“娘,爹老是说谋官职考功名,到底多大的官算是功名啊?”

“强儿,你一定要听爹的话,好好读书,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哦,娘,我知道了,你是说书中有玉儿妹妹吧,可是爹为什么不让玉儿妹妹也去读书啊?”

“因为玉儿妹妹是个女孩子啊,考取功名那是男孩子要做的事情,好了强儿,快去私塾吧,要不姑父又要训你迟到了!”

“爹,你看娘,又让我叫姑父,姑父不让我这么叫的,他说要叫先生!”

“好了,快走吧,到了私塾一定要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

“是,爹!”

李氏望着跑远的儿子,转头看向肖掌柜,“老爷,你看强儿还是这么顽皮!”

肖掌柜摇了摇头,夫妇俩相视一笑,便走向外堂,招呼店铺里的生意去了。

夏天的长白山脉气候多变,中午时分还是烈日娇阳,临近傍晚却是乌云密布。

“栓子,快拿上雨伞,到私塾去接强儿回来吃饭。”李氏从店铺里走出来,看了看天,对正在院子里磨药的栓子说到道。“这好好的天儿,怎么说下就要下呢。”

“是,夫人!”栓子放下手中的活计,接过雨伞,便往门外走去。

栓子是药行厨娘黄婶的儿子,只比肖强大了两岁,却己经在药行里做学徒了,平时没事的时候肖强总是缠着栓子和他一起玩。

“要是雨下大了,就在先生家避完雨再回来,别淋着雨啊!”李氏不放心的又追出了店铺朝栓子大声喊道。

“知道了,夫人,快回吧!别忘了叫姑爷把我晒在后院的天麻和人参收回去,淋了雨就不好了!”

“你个小鬼头才多大,就开始嘱咐起来我了”李氏一边走一边喊道,“大海,大海,快叫上伙计到后院收拾天麻和人参吧,要下雨了!”

“娘,大海出门了,爹己经和伙计们去后院收拾去了。”大女肖艳红挺着肚子领着小妹玉儿从后堂赶了岀来。

“艳红,要下雨了,大海去哪儿了?”

“娘,你怎么忘了,早上不是爹叫大海去的嘛,说是到东岗王把头家去收一颗刚抬下山的老山参吗?”长白山脉的原始森林中盛产人参,每逢夏季人参籽发红的时候,当地的参把头们就会喊上伙计们进林子放山去,放山是有规矩的,要严格尊守祖宗留下来的习俗,进山的人数一定要是个单数,因为他们盼望着回来的时候能抬着个棒槌娃娃回来,这叫好事成双!

“瞧娘这个记性,一忙活起来什么都记不得了,行了,艳红,你快领着玉儿上后堂去歇着吧,都怀了好几月身子的人了,可要小心着呢!”

“那好,娘,我和妹妹到后堂去了,一会儿黄婶做好了饭我叫玉儿来喊你和爹吃饭。”

“哎!”李氏看着即将生产的女儿走路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

“肖夫人,看你女儿走路的步相,将来生产的时候一准儿是个带把的!”常来店铺里抓药王妈冲着李氏说道。

“哎呀王妈,瞧您老怎么说来着,我看也一准是个大胖小子!”李氏越说越乐,嘴都合不拢了。

在李氏的心里,男尊女卑传宗接代的观念根深蒂固,一想到这儿,她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肖强,真盼着强儿快点长大,好考取功名,散叶开枝,光宗耀祖!

肖强就读的私塾在万良城的西北方,穿过一条比直的官道,沿着河堤上的木桥过了河,再走上半个时辰的山路,站在早已荒废了的城隍庙前,就会远远地看见有一套青砖青瓦的四合小院座落在山根下。私塾里的先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学究,秀才岀身,名叫朱怀远,是肖强的亲姑夫,这位朱先生一肚子学问,满腹经纶,却是怀才不遇,直到三十几岁才考取了个秀才,本想着再接再励,直中举人,但事与愿违,却终是屡战屡败!再加上妻子肖氏整日为了生计满腹牢骚,无奈之下,三年前只好向妻弟肖永光借了几百两银子,在原来的芧草房上翻盖了这套四合小院,办起了私塾,教了十几个本镇的富户人家的孩子,每月挣上几个束修,也算是找了个生计,不用再看那肖氏的白眼了。

此时外面正下着毛毛细雨,私塾里的孩子也早己下了学,正在学堂里或打或闹地等着家里派人来接。朱先生则一个人坐在廊下的亭子里,就着一盘刚刚煮好的盐水花生和一小碟五毛豆自斟自饮,好不快活!忽然间抬头看到门口人影一闪,是栓子撑伞跑进了院内。

“肖强侄儿,你看那前面黑洞洞,定是你那巢穴,何不赶上前去,和那栓子跑回家去……!”这朱老先生唱念做打之间手起杯落,一口大泉源烧酒已然下肚,好不利索!

肖强闻声跑了岀来,“姑父先生,我走了!”

“朱先生,您慢喝,我和小东家回去了!”

“去也,去也!”又一杯下肚,大手一挥。

“我的儿,栓子,避避雨再走吧!”肖氏手遮头顶从厢房里闪身岀来,大喊道,“快回来,别受了风寒!”

“我走了大姑,这点小雨不碍事!”肖强回头朝肖氏扮了个鬼脸,拉上栓子,冲出门外。

“你个死鬼,整天就知道喝,喝,喝!怎么不喝晕你的头!”肖氏没好气地冲着朱先生吼了一通,闪进屋内。

栓子牵着肖强的小手共同挤在油伞下面,连说带笑地顶着小雨往家走去。

“咔嚓”一声闷雷,惊的肖强和栓子一个抖擞,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地顺势而下,打的油伞啪啪作响。

“小东家,快跑!我们到前面的破庙里避一避吧”

此时的城隍庙里己经有三五个十五六岁的公子模样的孩子在避雨了。栓子拥着肖强刚冲进破庙,震耳欲聋的雷声裹挟着倾盆大雨夹杂着冰雹就扑面而来,天空也顿时昏暗了下来。

“快看,栓子快看,下大雹子了!好大的雹子啊,都快赶上鸡蛋大了!”肖强兴奋地跳了起来,扯着栓子喊道。

“这是谁家的野小子,瞎扎呼什么?你那只眼睛看见雹子象鸡蛋那么大了!”说话的是万良城葛城主家的小少爷葛洪光,“闪开!让本少爷看看到底有没有鸡蛋那么大。”

拴子急忙拉过肖强,把门口让了岀来,闪身进了庙里面,并向肖强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小东家你别说话了,省得葛公子找咱们的麻烦。

肖强不服气地撅了撅嘴,最终还是不情愿地跟着栓子靠了进来。

”我就说这冰雹不可能有鸡蛋那么大,这不才刚刚有指甲盖这么大,这小屁孩也太能扎呼了!”旁边的几个随从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咋的,要真有鸡蛋那么大还不早把这老庙给砸塌了!”

肖强看着这几个比栓子还高一头的公子哥,也只好委屈地不作声了,心中却是暗暗地咬着牙发狠地告诉自己,看我长了怎么收拾你!

雷声越来越大,冰雹也是越下越急,转眼间大地便白茫茫一片。看来今年又是一个坏年头,地里的庄稼多半是怕保不住了。

猛然间一声巨响,一个闷雷在城隍庙的上空炸响,吓得庙里的几个孩子齐刷刷缩了缩脖子。

“啪”地一声,一颗巨大的冰雹将庙上的瓦叶击穿了一个圆洞,外面紧接着照进一束亮光,正好打在了肖强的脚前方。

“呀,这么大的冰雹!”肖强弯腰将这颗圆滚滚的拾在的手中。

葛洪光一行几人也扭头看了过来,呆呆地看着肖强手中的这颗冰雹。

只见肖强手中的这颗洁白的冰雹晶莹剔透,微微地泛着青光,迶着手中的温度变化,慢慢地改变着颜色,当外表的冰霜渐渐地溶化之后,才真正显露出本来的面貌,原来是一颗黑绿色的珠子!

“交岀来!把珠子交出来!”葛洪光瞪着贼溜溜的眼睛向肖强喝道,同时,他们也向肖强围拢了过来。

肖强一把将珠子握了起来,“凭什么交给你!”

“这是我刚刚站在这里掉了的珠子,我的东西你必须还给我!”

“你胡说!这分明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把瓦击穿了呢,我先捡到的,就是我的!”肖強拒理不让!

“小崽子,你给不给!”葛洪光一把抓住了肖强的衣领,狠狠地拽了过来。

栓子一看事不好,赶紧劝道:“小东家,快给他们吧,咱们打不过他们。”

“不,我偏不给,我发现的,就是我的!”

“抢!”

说是迟,那是快,肖强一把把珠子放入了口中,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葛洪光。

这颗珠子不大不小,就象一颗金丝小枣一般,含在嘴里刚刚好!

“行,你小子有种,有种你就咽下去,咽下去就是你的了,我就不要了!”葛洪光拽着肖强的衣领,狠狠的晃了又晃。

“咕!”的一声,肖强张开了嘴巴,嘴里空空如也!

“你,你真咽下去了?”栓子也蒙了。

“嗯!咽下去了!吃到肚里去了!”肖强点点头。

“我靠,你他妈不是疯子吧!”葛洪光松开了肖强,一把把他推到了一边。用一种木呵呵的眼光盯着他。

只见片刻功夫,肖强的脸上就己经开始发红,头发也根根的立了起来,并散发着丝丝的热气!眼光也变得有些迷离。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啊!不,不,不会是死了吧?”葛洪光的随从结结巴巴的说道。

“撤!”

眨眼间葛洪光一伙消失在了暴风雨中。

冰雹己经停了,但暴雨还在倾泻,迷茫的烟雾将栓子一个人凄凉地笼罩在万良城的城隍庙内。

第2章飞来横祸

夏季里的长白山脉,风景秀丽,气候怡人,纵是白日里也不是十分炎热,反而到了夜晚,温和的气候却更加使人舒服。

也许是傍晚时分的一场暴雨的缘故,使的今天的夜晚有些丝丝的凉意。此时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雨已不如先前那般急骤了,但还是不紧不慢的下着。

夏天的雨最是粘人,有时候都能一连下上好几天,让人心烦意乱的。

不过朱先生的心情却是不错,或许是几杯酒下肚的原因,此时正躺在炕上犯起了迷糊,只有朱夫人一人坐在昏暗的油灯下缝补着几件平日里干活的粗布衣衫。油灯里时不时的爆出几个灯花,仿佛是在向她提醒,夜已深了。

“咚,咚!”

两声敲门声传来。

“谁呀?”朱夫人放下手里的活计,下了炕穿上鞋,撑起一把放在炕前的雨伞推门走了出去,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嘟囔着,“都这么晚了,这是谁呀?”

“大姑,是我!”

“啊哟我的儿!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你又跑出来干什么?”朱夫人急忙一溜小跑的赶过去开门。

“强儿,栓子,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不在家里呆着跑出来干什么?”朱夫人门也没顾上关就领着两个孩子跑进了屋里。

“嘿,这黑更半晌地是从哪儿拱出来两个水鸭子,怎么浇的跟个落汤鸡似的!”朱先生已然坐了起来。迷瞪着小眼笑呵呵地瞅着炕前的两个孩子说道。

“行了,你快别巴巴了,赶紧把炕头让出来让两个孩子脱了衣裳上炕暖和暖和吧!”朱夫人冲着朱先生眼睛剜了几剜。

别看朱先生是个秀才出身,但平日里却是怕朱太太怕得要命,无非也就是前几年光读书不赚钱,家里的活计全由朱夫人一人操持,而平日里又爱喝口小酒,再加上又没能考取个功名让夫人跟着自己享清福的原因罢了。

经过一番忙活之后,肖强和栓子已然换上了干爽的衣服,盘腿坐在炕头上,一人披着一床棉被暖和起来。

“强儿,栓子,跟大姑说说你俩又顶着雨从家跑回来干什么?”朱夫人把两人淋湿的衣服都收在了木盆里,一边擦着手一边问道。

“大姑,我们还没到家呢,被雨隔在了城隍庙里,在那避雨呢,先前雨太大,我们俩出不来,这会儿雨小了,我们俩才跑了过来。”肖强把被往怀里捼了一捼,笑嘻嘻的和大姑说道,“我家太远了,就跑你这来了。”

“嗬,感情这都快两时辰了,你俩还没到家呢,在那破庙里污漆麻黑的你俩不害怕?”朱先生一听就乐了。

“咋不害怕呢,小东家还晕倒了呢!”栓子急忙说道。

“那快让大姑试试,是不是受了风寒了?”朱夫人连忙把手放在了肖强的脑门上,试了几下又放在了自己脑门上对比了一下,“还行,没有发热。

“栓子,快跟大姑说说,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呢?”

“小东家从地上捡了个大雹子吃了,不一会儿就晕倒了!”至于葛洪光欺负他们的事儿,肖强和栓子在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不能跟大人说,怕大人们不分清红皂白的又训俩他。

“你个小人儿,平时看着干头净脸的,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拾着往嘴里搁。”大姑用手点点肖强的脑门,说道:“下回可不许这样了肚子疼的时候你又忘了。”

“对了,朱先生,小东家吃的那颗大雹子还是黑绿色的呢。”栓子瞅着朱先生,用手比量了一下,“足有这么大的个儿呢!”

“净胡说八道。雹子哪来的黑绿色的,没准掉地上沾上牛粪和炭渣子了呢。”朱先生笑了

“去你的,什么埋汰你说什么!”朱夫人推了一把朱先生。

“我说你就别跟着瞎忙乎了,半大小子让雨淋一下,没事儿。赶紧弄饭吧,没听着这俩孩子还没吃饭呢,这都啥时候了!”朱先生冲着夫人一笑,说道。

“你看光顾说笑了,大姑都忘了,我的儿还没吃饭呢。别急,现成的饭,热一下,一会儿就好。”说话间朱夫人下了地,弄饭去了。

“哎,别忘了,把我自己酿的地瓜酒也烫上一壶拿过来!”朱先生冲着外屋的夫人喊了一声。

“怎么你一天还要喝上八遍啊,门儿都没有!”朱夫人顺嘴回应一句。

“你懂什么,俩孩子刚淋了雨,让他俩喝一口小酒暖暖身子,这比什么仙丹妙药都管用!”

“这还差不多。”朱夫人小声地嘟囔着。

没多大功夫,朱夫人就将饭菜就热好了,端了上来,又转身回去取来一壶刚烫好的地瓜酒,顺便带来三只酒盅,放在了桌上。

“我就说还是夫人最懂我的心思,喝酒哪能没有我朱秀才呢。”朱先生冲着夫人喜滋滋的说道,抬手拿起酒壶倒了三盅酒给肖强和栓子分别替了过去,“来尝尝我朱秀才酿的酒。喝一杯准保浑身发暖,喝两杯就能心神荡漾,要是喝上三杯就是神仙也不换喽!”

“去你的吧,见着酒就红眼的主,跟孩子瞎白活什么!”朱夫人瞪了朱先生一眼,转头说道,“你们两个别听他的,小孩子家家的只许喝一杯,暖暖身子就行,喝完赶紧吃饭。”

“得,还是听夫人的吧,我自己喝吧。”

“对了,栓子,平日里不都是姑爷赶着马车来学堂接强儿回去的吗?怎么今个儿换成你了?”朱夫人问栓子。

“听掌柜的说姑爷今儿一早赶着马车进山收货去了,所以就打发我来了。”

“哦,我说的嘛,那栓子你赶紧吃,吃完了暖和过来了还得回去一趟,免得强儿他娘担心。”朱夫人把一盘鸡蛋炒大葱往栓子跟前推了一推,冲栓子说道。

“朱夫人,肖夫人早就料到小东家今晚上恐怕要在你这儿睡下了,”说话间栓子娘黄婶领着肖玉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药行里的伙计大奎,“这不打发大奎借了隔壁李掌柜家的马车,让我来看看,顺便捎来几件衣服,说又到连阴天了,还指不定下到啥时候呢,让我告诉您和朱先生一声,说这几天就让小东家住您这儿啦,免得顶着雨来回接送,怪麻烦的!玉儿小姐一听小东家要在学堂住上好几天,就吵着她娘非要跟过来,肖夫人看小姐哭的眼泪麻擦的就心软了,这不也一块给您送过来了!正好我们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好把栓子带上,也省得他一个小人儿黑灯瞎火地用腿往家量了。”

栓子娘黄婶这人平时就个快言快语的人,虽是一身粗布衣衫,但从来都是干净利落,前几年刚刚死了男人,寡妇人家的一个人带着栓子从外地来到万良小城来谋生计,被好心的肖掌柜夫妇收留做了厨娘,一直干到现在。黄婶平日里除了做饭,就是帮着肖夫人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眼睛里时时刻刻都有着活计,所以深得肖掌柜夫妇二人的喜爱和信任。就是说话的时候有一个毛病,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我要是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让我一口气说完,我都寻思着我能不能一口气背过去!”

“那太好了,栓子娘快里屋坐!大奎,快里屋坐!”朱夫人跟栓子娘说完就一把把玉儿牵在了手里,“我的儿,好几天都没见着大姑了,跟大姑说,想大姑没?”

“想,玉儿天天想大姑,想学堂,还想姑夫了呢!”

“瞧这孩子,小嘴巴巴的,真会甜哄人!”朱先生笑着刮了一下玉儿的小鼻子,说道。

朱夫人将黄婶一众人让进屋之后,纷纷脱鞋上炕,落坐以后大人找大聊天,小人儿找小人儿说话,好不热闹!此间故事自不必细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肖掌柜夫妇二人送走黄婶一行人之后,转身回到院里。肖掌柜抬头看了看乌云布的天空对夫人说道:“夫人,把门插上吧,黄婶她们回来的时侯走后院的侧门就行了,天也晚了,睡吧,明儿一早安国的马掌柜还要起早来装货呢!”

“好吧,老爷,我随后就来,你先回屋吧!”

肖掌柜夫妇在客厅里喝了几杯茶,又随意地闲聊了几句,刚要进到卧房就寝,忽然从后院的侧门处传来几声敲门声。

“咚,咚,咚!”

“黄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肖掌柜转头看向夫人。

“行了,老爷,你去歇息去吧,我去开门。”肖夫人说话间走岀客庁,向后院走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肖夫人隔着门问道。

“是啊娘,事情办的顺利,贪了个黑就赶回来了。”

门打开了,韩大海闪身走了进来,后面还跟进了七八名黑衣大汉。

“哦,是大海回来了,那你爹还说最快也得明儿才能赶回来呢。”肖夫人看到后面还有几名陌生的面孔,不由一愣,看向大海:“这几位是?”

“哦,娘,他们是前些曰子一起走镖的朋友,这不在咱前面的巷子口遇到的,雨又下的急,一时找不到客栈,就先带他们来这避避雨,一会雨小点了,他们就走,人家还赶着找客栈休息呢!”

几位黑衣人冲着肖夫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位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一抱拳,说道:“夫人,讨挠了!”

“没事,没事,快进屋里吧,外面还下着雨呢。”

肖掌柜在卧室里听到大海的声音,急忙走了出,看到女婿韩大海领着七八个黑衣大汉走进了客厅,再看看每名大汉腰间都挂着一柄宝剑,心中不由一愣,向大海问道:“大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几位是?”

“哦,爹,娘刚才还问来着呢,这几位是在巷子口遇上的,是以前帮咱们走镖的兄弟,外面下雨了一时找不到客栈,上咱家避雨的。”韩大海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山货已经买下来了,个头不小,我这就去来拿给爹看。”说完韩大海走出客厅。

“各位兄弟,快请坐,夫人,看茶!”

肖夫人转身沏茶去了。

“敢问各兄弟,是哪个镖局啊?”肖掌柜冲黑衣领头大汉一抱拳。

“肖掌柜,我们是福威镖局的兄弟,此次来万良城是给安国的马掌柜押镖来了。”

“可是安国的马军马掌柜?”

“正是!”

“巧了,马掌柜就是在我这拿的货,明儿一早要赶着装车呢!”此时的肖掌柜看着黑衣大汉才算放下心来。

“请喝茶!”肖夫人端着茶盘走了过来。

“多谢夫人!”黑衣大汉点头笑笑。

“爹,你看,这棵山货怎么样?”韩大海背着一个黑布包袱走进了进来。

“大海,你没看到我和镖局的兄弟们在这聊天吗,不急着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放起来吧。”肖掌柜冲韩大海递了个眼色,当下腹语了一番,这个大海怎么都这么大了怎么办事还是这么不稳妥,毛了光张的呢。

“那好了,爹,那我就先放起来。”

韩大海边说着边带上了客厅的大门,随手悄悄地上了插栓,转身冲着领头黑衣大汉憨憨一笑。

黑衣大汉随即冲着肖掌柜一抱拳,说道:“在下向肖掌柜打听一个人,不知道肖掌柜可曾听说?”

“兄弟请讲,如若知道,定当相告!”肖掌柜抱拳还之一礼。

“距离万良城六十里地有一座山,名唤马安山,山上有一好汉名叫郑天虎,人送外号郑老四的可曾听说?”黑衣落腮胡子大汉抿了一口茶,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肖永光肖掌柜心下异常震惊,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碗,问道:“兄弟所说的可是在马安山占山为王的那个郑老四?”

“正是!敢问肖掌柜可曾见过此人?”

“未曾相识!”

“真的未曾相识?”

“真的未曾相识!”

“那么我要跟肖掌柜的说在下便是郑老四,不知肖掌柜可愿相信?”

“什么?你就是郑、郑老四?”肖永光不由得一下子上站了起来,目光中闪烁着满满的惊意!

“正是在下!”郑老四笑迷迷地说道。

“敢、敢问英雄,今夜到鄙舍可是有何贵干?”

郑老四看了一眼韩大海,转向肖永光慢悠悠地说道:“今夜我到贵府来,是有人出了一大笔银子,让我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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