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梦回东汉末年》免费试读_过了年纪
第六章
其实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的,姬言勇跟褚燕之间。
先不提身高跟体力这种会让我「本尊」非常痛苦的差距好了,不只是外表,还有很多。
在这个身体、或者说使用这个身体的时候,我其实不算是不适应,或者说就像是我自己的身体一样。
尽管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不一样,却有著异样的契合感,可是仅仅还有一个问题。
我是褚燕,但我不是褚燕。
这不是什么白马非马的问题,而是很简单却又无法用逻辑还是因果的关系解决的疑问。
还有另外一个证明,那就是「这个身体」会在非「主观」意识下做出一些事情,像是骂人、讲话、走路什么的。
好吧,虽然这是从我的「主观」来看,不可否认的只有一件事:这种「失控」还帮了我不少忙。
不然我应该被王刚砍到只剩下尸块了……
话说回来,王刚平常跟褚燕到底都做怎样的训练啊?
我看著眼前……嗯,真的是在眼前上演的比什么虚拟立体实境都还真实的武打片,虽然这是废话,因为当中一个人根本就是我!
好吧,这样讲应该还是会有很多人不懂,但是实际上来讲,就是「褚燕」跟王刚打得一塌糊涂、天昏地暗,只差没来个风起云涌、高潮迭起而已。
我该庆幸这个身体没有心悸的毛病还是该高兴这个身体会自己动啊?
虽然我不是没有试图掌握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刚开始有掌握的感觉时,王刚的刀就砍过来了,被吓到之后身体又继续不受控制地做出高难度的武打动作。
后来我是慢慢习惯了啦,嗯,只有视力的部份。
身体使用方面,我想还有好几天的辛苦事要做啊,虽然每过一天都会再隔一天,理论上啦。
意外的很不幸又很幸运啊。
真是有够该死的。
「首领,你为什么这么早就要就寝?」
某位帮我送晚饭的小兵如是说。
「算是要养足精神吧。」
因为我回去「未来」后还得准备明天要考的英文跟自然两科,文组爆掉社会成绩就已经很糟糕了,连英文成绩都炸掉的话,我大概会想哭。
「嗯,因为刚刚跟老大对练的关系吗?那种练习量的确是很累的。」
他用著标准的自言自语说著话,然后自己点点头表示理解。
喂!你理解了,但是我没有理解啊!
「你们也被他操练过?」
我提出了一个可能的合理疑问,虽然他的反应有点大。
「#21652;喀!」
这是木盘掉到桌面上发出的声音,虽然说上面还有著干面条跟一些我讲不出来是什么的菜色,但都是干的这点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要不然菜汤什么的全撒到桌面上也很麻烦。
「请、请不要让我回想起来。」
一脸颤抖……对,嘴角抽搐外加眼皮直跳,应该算得上是一脸颤抖著这样跟我说。
「当作我没问过。」
虽然我自己经历过,我还是有点难以理解这些人的恐惧在哪里,也许是褚燕的身体自己用了「自动」模式吧。
突然有点褚燕跟王刚能统领这票人的理由了。
某种程度上算是独裁政治或是恐怖政治?不过考虑到褚燕跟韩离的文书处理部份,我想应该还包括愚民吧。
回来的时候我其实很惊讶,但不是因为我终于成功回来了,而是上官云的手指还放在我的额头上。
啊勒?所以我刚刚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就换过去了?
不对,如果这样讲的话,那如果我在那边的早上多赖床几次就可以很迅速的转换回来了对吧?而这边的我才刚起床,也就不会有什么精神不济的问题!
啊,真是佩服我自己啊,找到了应付明天模拟考的好方法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手要放到什么时候啊?」
虽然不会有什么伤害,但是一个道士把手指点在自己额头上这点还真不是普通的有违和感。
「喔?已经回来啦,我还以为会维持久一点的,看来你的魂还算满强的。」
又开始说我不懂的话了,不过有个问题。
「我昏睡了多久啊?」
既然上官云说到了「维持」这件事,那就代表至少有一段时间了吧。
「还好啦,一个小时而已。」
一个小时而已!那如果我昏睡三小时你就打算保持原样三小时吗!
还有,明明都过了一个小时,爸为什么没出来制止这件看起来很诡异的事啊!
「喔,如果你想问你爸的话,他大概在四时分钟前开门进来时看到我就很干脆地逃走了。」
我之前好像听你说跟爸的有交情?可是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爸会躲著你啊?还可以用到「干脆地逃走」这个程度上。
「当然,我跟他的确有很深的交情,请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
面对我的时候,他还是一样云淡风轻的表情。
讲完话后他转过头去看著客厅,接著又把视线换到了厨房上。
「看来你家爸妈还有段时间不会出现,要不我们先泡茶闲谈一下?」
可是我还要读书……呃,好吧,作梦的问题某种程度上比较紧要。
我思考了一阵子后得到了答案,不过我作梦也没有想到我只去放个书包而已,某个应该是第一次来我家的人就很自然地拿出了茶壶、爸珍藏的茶叶跟用起电磁炉烧水了!
「你也太自动了吧……」
由于这行为实在是太过分,或者说太自然了,我反而很想讲话指责。
「这种小事就不用太在意了,我人生当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啊。」
虽然我想讲说战场你应该没有上去过,不过我自己也不能算是去过战场,倒也不好讲他。
「虽然说是闲聊,不过我是不会回答有关梦境的任何问题喔。」
「那还有什么好聊的吗?」
说实在话,我跟一个陌生人……好吧,就算他是爸的熟人,跟对我来讲依然陌生的陌生人真的也没什么好谈的。
「那我回去读书了,高三学生可是很辛苦的。」
些微的水声从身后传来,那大概是热水倒进茶壶里的声音吧。
「的确也是没什么好谈的,但我讲一个不算是预言的小事给你听好吗?」
我回过头看著已经自己倒好三杯闻香杯的茶,正要准备第二泡的他。
「如果时间不长的话,或许可以考虑吧。」
「那就喝杯茶吧,虽然茶叶不是我准备的、茶壶也算特别好,但我肯定会泡出味道很好的茶喔。」
一样是淡淡的笑,也一样是让人心平气和的态度跟表情,可是总觉得心中有把火烧著,不是很愉快。
「云是怎么产生的你知道吗?」
「高空中的雾气以悬浮粒子为中心凝结成冰珠或水滴的型态,再经由光的反射才会变成我们看到的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基本上就是这样吧。
「标准答案,但不是我要的答案。」
他微笑著帮我斟上了第二泡的茶,有点微黄,但也仅只于微黄的淡茶。
「那云为什么会有各种形状呢?」
他边讲我边喝著他泡的茶,虽然说在家里喝著客人泡的茶实在是有点主客易位的感觉,不过事到如今才这样讲也太迟了。
意外的好喝,虽然很淡,但到我都差点怀疑这是水了。
「不太清楚。」
稍微感觉了茶水在舌尖、口中的味道后我才缓缓咽下去,享受最后的余韵,或者说是微烫的感觉从喉咙慢慢往下蔓延著。
呼,虽然秋初喝茶有点热,不过还是满舒服的。
「是风,而在我的家乡那边,云被称为『风华』。」
「风花?」
他微微摇头,像是知道了我的话而摇头。
「华,也可以当作『花』,在日本那边就很忠实地当初传过去的型态了,称为『HANA』,也是花的意思。」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同意的就是了。
「人们往往只会看著风华的多样形貌,却往往不会联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又喝了一口他泡的茶,而这次他给的茶水更烫了一些,也少了一些。
「所以呢?」
「很多事情我们都习惯只看结果,却往往不曾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这样而已。」
这些话讲得简单,却又让我觉得好像敲到了哪边的关键,好烦啊,为什么道士一定要讲话讲得语焉不详的啊!
「总之,你要我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不是要想怎么解决,对吧?」
听到我的回答,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神当中的意味倒是变得有点难懂了。
「对,也不对,不过主要也还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毕竟造成这种事的人年代还比我久远呢。」
比你久远的人应该不少吧?虽然我心里这样想著,但我还是问了一件事。
「敢问贵庚?」
跟我爸很熟的人,通常都是当年打过抗战后又随著国民党迁台来的,而年纪偏小的人也绝对不会称他跟爸很熟,顶多说是承蒙照顾什么的。
虽然不可否认有著不之谦逊的可能,但这个人虽然随便,基本上还是没有太超过,所以我推断他跟我爸大概是战友之类的,可是又太年轻了。
嗯,总之我还是问了。
「你这样问我反而有点麻烦呢,因为我不太会换算啊。」
是甲子纪年还是民国西元换算的问题?这样的话我勉强还是能解决吧。
「那回答我是哪年出生的好了。」
「嗯,宣和二年,我记得是庚子年吧。」
「……」
「嗯?」
他说完后我立刻陷入完完整整的沉默之中。
「再说一次,可以吗?」
「宣和二年,庚子年出生的。」
我、我应该没有听错吧?
「您确定不是宣统?而是宣和?」
我带著颤抖音这样问著,因为如果真的是宣和年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我确定。」
他泰然自若地泡上了第三巡茶,像是丝毫没有发现我的诧异跟……惊吓。
对,是惊吓,至于原因的话,就是出在宣和那两个字上。
「喂!宣和是宋代的年号啊!」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哦?没想到还有这年纪的孩子知道宣和是宋代的年号啊?不过严格来说是宋徽宗所使用的六个年号中的最后一个。」
我不是要知道这个!
「有个小说叫《大宋宣和遗事》,知道吗?」
这才是我知道宣和是宋代年号的主因。
「喔,你说那个话本小说啊,我记得在宋末就有了,后来在元代时有个叫施耐庵的人依据那个故事又编写了一本叫做《水浒传》的章回小说。」
某种程度上,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是宋代出生的,光是这份理解就值得赞赏。
不过这对现在学生来讲也不算什么,四大奇书还是什么玩意儿的都得背起来,要不是我对国文还有一点底子在,早被弄得昏头转向了!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我为什么知道宣和是宋代年号的事啊!」
啊,说出口了,看来这件事情给我的惊讶指数远超过疑似「作梦」回到古代的这件事情。
「谁知道呢。」
他耸耸肩,做出了一样自然却没有给人无奈感觉的表情,还顺手帮我倒上了第三杯茶!
等等,总觉得话题被拉远了,要冷静!要冷静!
「呼!」
「先不管你到底在著急什么,总之还是先喝杯茶冷静一下吧。」
「为什么是你叫我要冷静啊!」
我爆发了,或许我可以把这个行为当成是这几天来的压力抒发吧。
不过他说的话也算是有道理,至少我喝下那一小杯烫茶时除了冷静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好维持,不然就会被烫到了。
「呼!」
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虽然跟待会还有现再应该要提出的话题无关,但这个人泡茶的技术意外地出色,光是轮流端上不同温度的茶这点就值得赞赏。
好吧,反正这个端茶的这个典故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我也不太清楚,也就别太在意了。
「所以你真的……」
出生在宋代?
「嗯,如果根据你留在嘴边没打算说出来的嘴形判断的话,我的回答是:没错,我的确是宋代出生的。」
这样啊,那我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你想做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厌恶感?」
上官云依旧坐著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只是看著我的动作时,他的动作有点僵硬。
其实我是觉得还好啦,对于古人本来就应该要有一定的崇敬。
「喂!我还活著,不准拿用纸杯跟香灰做简单香炉然后点香拜我!」
啊,原来是这样啊,是个离开人是却又没有发现一直在阳界徘徊的幽灵!
「等等!我明明已经讲过我还活著了,为什么你还是照样点香拜我啊!重点是你还用了三根!」
也难怪爸看到他会跑走了,如果以前曾经遇到这个幽灵,现在又再次遇到的话,可能会触动以前碰到他的一些回忆吧,说不定是恐怖的回应也说不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原来宋代的道袍就是这样啊?还是说因为他是修道人,所以灵魂才能存在这么久呢?
「……算了,我已经不想讲了,被人拜顶多是折个几年寿而已。」
嗯,看来他真的很难忘却身前的事呢,直到现在都还有「折寿」的想法。
「对了,我该念阿弥陀佛还是无量寿佛啊?」
毕竟我没有认识会超度的人,也只能聊表敬意了。
「虽然我知道你要用那两句话来做什么,但我还是要说,那两句话是同种意思,因为『阿弥陀』本身就是无量的意思!」
原来如此啊,看来是我对佛教有点误解了。
我把香插好后,双手合十面对著他虚拜了几下。
「阿弥陀佛。」
「……」
他一脸哀怨地看著我,真是意外啊,原来除了微笑之外,他还有其他种的表情啊。
「我回来了!咦?」
进入家门走进客厅准备按照惯例开始准备晚餐的妈愣住了,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跟在妈后面进门的爸也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原谅我用粗糙的九个「哈」字来形容爸知道了我拿香拜上官云之后的反应,但是那种豪爽到不行的笑声我除了排九个「哈」之外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才好。
「你绝对是故意的。」
上官云对著我爸说出了以上这句话,至于为什么呢?请听以下解释。
「故意跑掉,让根本不知道内情的儿子面对我,但是由于你儿子并没有接触『内部』太多,所以用著很自然的逻辑判断我已经死了。」
说到这边为止,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
「所以他真的是宋朝人?」
爸点点头,虽然表情有点不自然。
「如果真的要追溯的话,其实我也算是你们很远很远很远的亲戚喔。」
上官云微笑著投下了一枚震撼弹。
我跟爸对看了一眼,用著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有的心有灵犀达成了一个共识。
「话说回来,上官家的,你怎么会过来啊?」
「你们绝对是故意无视掉我刚刚那句话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呢!」
我跟爸同时低头喝了一口茶。
「啊,真是好茶啊。」
虽然这种模糊焦点的方法实在烂到连我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但是为了避免另外一种尴尬,也就只好忍住了。
「算了,反正你们真的用辈份来叫我,我还得先厘清倒底是第几代的表亲呢!」
请你不要厘清它!我跟爸同时用著炙热的眼神看著他,不过上官云的表情还是一样云淡风轻。
「言勇,去读书吧。」
冷不防,爸突然做出了逐客令,嗯,是赶我去读书的命令。
「咦?呃,好。」
虽然有点迟疑,但是看到爸认真的表情,再看到还在云淡风轻的上官云,我想应该我的事吧。
就算是我的事,上官云也说过不会管了,所以也真的没有事做了。
我默默地装上最后一杯茶,回到房间里准备专心准备明天模拟考的余下科目。
虽然这样讲有点奇怪,但是我突然觉得规律的生活是种吊诡的步调,至少对考生来讲是这样。
原因很简单,因为一过十点我就想睡了,而且是非常非常想睡的那种睡意。
这样讲大概大家还不是很明白,但是坐在书桌前的我的头部高度已经快要跟桌面触及了的这点就可以说明我想睡的程度。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睡!明天还有两科,况且今天另外两科都考烂了,明天再不努力的话,成绩会死得很难看。
另外一边身体说:快点去睡!
对,只有快点去睡,但就这样一句话让我无法抗拒,因为这也算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就算是当初国三大考前我想熬夜都做不到。
可是只有这次的情况特别危急啊!怎么说都不能睡著!
虽然我再次抬起头时已经到了褚燕这边。
完蛋了!
请让我再次声明:有时候规律的生活也算是一种麻烦的事情。
故且不论上次我的这种想法是建立在要读书的为难上,我再次声明的原因是我睡不著。
跟上次这样讲的理由根本可以说是完全相反,但是由于处在不同的环境下,所以同样一句话的不同方向是合逻辑的。
简单来讲就是以下的情况。
我到了褚燕这边,本来想说只要睡个回笼觉就可以回去考试,尽管读书时间已经不可能再变长了,但是也总比在褚燕这边度过一天再回去考试来得好,至少记忆方面比较不容易消退。
可是问题出现了,姬言勇的生活作息规律其实是建立在保养身体的方面,那古人呢?
我们常听到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尽管很多时候那是指务农的百姓,但是油灯这种东西也算得上是不小的开销,所以在合理的情况下看来,古人基本上就算不是务农也会保持著正常的作息。
综合以上数点看过来的话就是一件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我回不去,因为「褚燕」睡不著。
我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
天啊!虽然我不信你,但是也不要这样玩我啊!
第一章
我睁开眼睛时以为我看错了,呃,我应该没有跟电视台合作吧?为什么我现在坐着的地方像是一个厅堂?我明明在家里睡觉不是吗?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报!」
我正对着的厅堂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喊,差点吓到我了,不过看着厅中“··“啊,我现在才发现我坐在主位,而座位里面的人看起满像是黑社会的「兄弟」,我也不太敢说什么,也就闭起眼睛假装思考着什么,大多都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的疑问。
「首领,探子回报为何不宣?」
这是坐在左首的一个男人讲话了,只是看着他脸上的大胡子我总觉得心底有点疙瘩,好像这人有点不太爱干净啊!
「那就宣吧。」
我微弱地回了一句,然后就听到又是一声大
「进来!」
还是那个胡子男,我想他应该还满有地位的话,看看其他人都是一脸发呆样····咦?等等,他刚刚叫我什么?首领吗?
我突然有点搞不太清楚,这不是演戏吗?如果是演戏的话,那摄影机在哪?
趁着他们口中讲的「炭子」还没进来,我趁机看了整个大厅一圈。
嗯,这年头摄影机果然都藏的很好,不过说得也是,看一些武侠片常常会环绕着整个大厅拍一圈的,要是摄影枧没藏好不就漏馅了?
好吧,如果这是演戏的话,那我就演得像一点好了。
「报告首领、众副首领,前几日与我等联系的张牛角率众前来真定,已离此地不到十里,他还写了封信来说要交给首领。」
这个「炭子」讲话有点不太好懂,不过最后一句话我懂了。
「那就拿上来吧。」我随口讲讲。
只是我没想到那位「炭子」的反应还满大
后梃恭敬地走上前把递给了我。
我正要拆信来看的时候,坐在下面右边的某个男人讲出了一句让我不是很高兴的话。
「首领,可否让我念与众人听听?」
他的语气让人听起来有点不悦,简单来讲就是有点强硬。
嗯,为什么有种我演这个首领当得不是很有威严的感觉呢?先是有个大胡子喊话,后面又来个吊书袋的人讲话,这样讲话很难懂耶!
「不必,我就是。」
我的语气转为强硬,不过就是念封信啊!神气什么啊!
不过当我漂亮地一甩手展开了那封信时,我沉默了。
这·““·这是什么啊?
虽然这种标准的方块字体的确是中文没错,但是这种肥胖的字体好像有点眼熟,好像有在哪里看过的感觉。
我看着信沉默着,但是厅下的人好像认为我看到了什么诡异的内容而纷纷出声。
「首领有何为难之处,我们大可合计合计啊!』
刚刚那个讲话文诌诌的家伙又出声了,而他这次讲的话我只听懂了首领到有何难处,后面讲得太快了我完全不懂。
「闭嘴!」
我就快想出来了,不要吵我啊!我好歹是演首领的,让我有点尊严不行嘛!
「啊!」
我看懂了。
「怎么了!」
不过厅中的反应有点激烈就是了,你们所有人都站起来了是怎样,地震了要尽快跑出去吗?
「咳咳,都坐下!」
我出了声要让大家坐下,嗯,幸好演这首领的位置还是有人听我的话,至少除了大胡子跟书呆子以外的人都坐下了。
「首领,要不我看看?」
书呆子又讲话了,虽然很想喊他闭嘴,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又好像怪怪的,他顶多只是有点不礼貌而已,应该不用这样做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好像闪出了什么画面,而在这时候我开口了。
「闭嘴,然后坐下,韩离,不要以为你真读过几年书就可以摆显了!」
不过有个问题,摆显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讲出了连我自己都不懂的话呢?
「哼!信中内容无他,不过是张牛角想找个盟友罢了,又何须大惊小怪。」
我站起身来向前跨了两步,用着我不太明白的态度讲着话。
「况且我们可是有万余人,难道还怕了只带了不过三千人来的老家伙吗?」
我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但我并没有想笑的
我现在是怎么了?总觉得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我试着坐回位置上,但是两脚就像灌了铅一样丝毫不动,想了想一也就算了。
反正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先等等吧。
只是我没想到,问题还满严重的。
我走出了厅外,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类似四合院的屋子,只是墙壁跟砖瓦什么的都差了很多,而外面·一··是晚上。
嗯?难道我刚睡着就被带来这边了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不过总没有什么印象也就不再想了,反正待会如果有NG或是拍完了这段我就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站在大门前看着远方一个个火光逐渐靠近,要是在我家附近看到我一定会认为见鬼了,但是既然现在是在演古装片,那们点个火把走路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
虽然我还满想继续思考刚刚那风信上的字体是什么,但是远远传来的笑声却是让我停下了那样的事情。
因为“····那声音满熟的。
「哈哈哈!褚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才,老夫还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人物才能聚起这样的一支队伍呢?今日一见,果真是有大将之风!」楚?难道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姓楚吗?
嗯,虽然说姬姓很少见,但好歹我就认识一个古代人姓姬的:姬昌、姬发、姬旦,但是我好像还没听过有人姓楚来着?
「不敢不敢,还请张渠帅入内一叙。」
我一拱手·“···呃,虽然感觉上不是我在动,但是如果用「他」来形容自己的身体也满怪的,还是用「我」好了。
只是我有点奇怪,「麴帅」又是什么啊?红麴的话前段时间还喧腾一时,我还算是知道。
拱拱手,接着我拉着那位明显有年岁的老先生进了厅堂,而这时后主位已经成了两座对立,啊,要搞谈判的样子。
「张渠帅,请!」
我对着那老人比了右边的位置,等到他坐下后这才落坐。
「未知褚将军对于老夫所提一事意下如何?」
「卩恩
我低头思考着,但是嘴角微微漾起了一抹微笑。
不久后重新抬起头来面对那位老人。
「小子斗胆,敢问张渠帅与大贤良师可以有联系?」
也许是这问题切到了什么痛处上,老人脸上表情一变,不过片刻后却是一声长叹。
「不瞒褚将军了,大贤良师目前仍在冀州指
「喔,原来如此,难怪冀州如此平静,丝毫不像是有官贼流窜的样子。」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却不料老人却因为我这话而改了神色。
「冀州如此,但其他几州的教徒们却都各自为政,丝毫不厅大贤良师的指挥,导致现在已有两小方为官贼所破。」
方?那是什么啊?是什么的计量单位吗?总觉得这老人讲到这件事情就好像是下象棋时被吃了好几颗棋子一样,既是心痛又是可惜。
不过就在我继续被这些奇怪的名词搞得昏头转向的时候,「我」忽然站了起来,对着老人大声说话。
「大贤良师所谋乃是为了天下苍生,不让那苍天狗贼继续蠹害天下,我褚燕又怎能置身事外呢!」
听了这话,老人那原本有些颓丧的神态又在一瞬间被激发起来,像是蜡烛点了火一样。
「褚将军此言,可是要·“·“」
「不错,褚燕不才,愿率麾下万余人马投效大贤良师,以谋求太平之世!」
老人的嘴巴张了又张,像是讶异着什么一样,最后也只说出了「好」这个字。
「得褚将军相助,那我太平道大事可成啊!诸位兄弟们,把我几辆车上从官府节出来的几坛好酒拿出来,我今天要跟褚将军来个不醉不休啊!」
得到老人的指是,几名看起来比较高级的手下就那么跑了出去,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还偷偷抹了一下口水。
何必呢?演戏啊,干这么这么认真呢“····不
过演技就是要逼真才会让人赞赏啊!我不由得对那几位敬业的演员肃然起敬。
跟老人在后院的谈话其实不算太无聊·“好吧,是「我」跟他聊得挺高兴的。
只是一阵推杯换盏之后,我跟老人聊得越来越高兴,最后竟然拜了那位姓张的老人为义父。
「好、好!我张牛角今日能得你这位义子真是生平一大乐事,来,再喝再喝。」
虽然我从刚开始喝的时候就有点好奇这到底是液体,不过我的身体就一直喝着也没出什么问题,所以我也就不太在意了,最多是有点晕而已。
但是等到理解了「我」跟张老先生的对话后,我突然觉得出了一身冷汗。
原因很简单,却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等等,张老先生头上带着一条黄色头巾,后还讲出了大贤良师跟太平道
黄巾之乱?这剧本是在讲黄巾之乱啊?
虽然我理解了这件事,但我并不是为了这件事而出一身冷汗。
真正的原因是·““·这位张牛角老先生的脸和历史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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