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乐神》——前夜霜冻

时间:2019-05-20 09:49:39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前夜霜冻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私奔

黑夜,无月。

没有闪耀的太阳,没有冰凉的月光。这个夜晚,本应是黑暗,寂静的-----如果,没有那些穿梭密林间的黑衣武士。

这些武士身手矫健,在城北的密林中翻腾挪移,极快地穿梭。冲在最前方的是黑衣武士的首领。首领目光如电,一边穿梭密林一边巡查四周,手持一古铜色雕刻奇异花纹的罗盘,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罗盘,当罗盘指针方向变动时,他也指挥部下调转方向,向着罗盘的指向奔袭。

时间流逝,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这是日出的前兆,树林也越来越密,层层叠叠的枝丫阻挡住黑衣武士们的行动。他们不得不抽出随身得佩刀劈砍树枝,斩开一条道路。首领的眉头紧皱了很久,对于现在的状况,他显然是特别焦虑的,这种焦虑也影响打了他的体力;他的眼白也开始泛红,呼吸变得粗重,握刀的手也被汗水浸湿。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应是在树枝的夹缝中看到了什么,脚步一顿,举起左手示意黑衣武士们停下。再凝神运气,砍刀上闪耀出青色光芒,高举过头顶,“喝!”的一声斩下,一道青色光芒激射而出,前方阻碍前行的树枝瞬间被摧毁,青光射出了三十米才开始消散,留下了一条一米多宽的通道。

首领赶紧向前奔去,在通道的最后,一块穿着红绳微微闪着荧光的玉佩挂在树枝上,而首领手中的罗盘正指着那块玉佩,他走到玉佩旁,扯下玉佩,惊怒之色显现,回过头对后面赶上来的黑衣武士喝到:“散开找!”黑衣武士们立即两两一队,分散开向四周寻找。

不过,首领却已知道找到的希望渺茫,发出命令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他抬头仰望夜空,眼中感情复杂,有恼怒,思念,还有祝愿,嘴中喃喃:“灵儿呀,一路顺风。”

无垠的远方,一道橘金光芒射向天地,这是新一天的第一抹亮色,日出了。

日出的美好,只要见过的人都不会忘记,他们见到了美好后也不断向其他人赞美这自然奇观,让更多的人对日出产生向往与憧憬,对于情侣来说,一起看日出更是一件无比浪漫的事情。

而现在,正有着一对年轻的情侣,互相依偎着坐在柔软清新的草地上,一起见证这日出时刻。他们正当着青春,脸上还没有岁月的纹路,他们的双眼都是明亮,单纯的,所有人看到这种眼睛都会被迷住,他们会看到自己正不懈努力的梦想,希望,还有最重要的:自由。

“骗过他们了?”男人看着日出,说道。

“当然了!”女人转过头,满脸笑意地望着男人,“苏凤,你后悔了吗?”

“后悔了。”叫苏凤的男人放开环抱女人的手,长长伸了个懒腰,“从傍晚跑到现在,我的腿要跑断了,你说,我的腿要是真的断了,你要怎么赔我?”

“那我就把它锯掉。”女人笑着道,“然后再把你绑在后背,这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你还是给我做一副轮椅比较好。”苏凤说,“绑着我走在路上,太奇怪了,而且,做轮椅还是要舒服一点。”

“好啊”女人答应道,一个手刀拍在苏凤大腿上,当然,没有用力。

“啊!痛死了。”苏凤却夸张地大叫,一把抱住女人,恶狠狠的说,“宁灵,你下的好重的手啊,我要惩罚你!”苏凤转过头,面对着宁灵,吻上她樱花般的双唇。

亲热了一会儿,宁灵推开苏凤,向远方跑去,“你这个流氓!来追我呀。”苏凤也笑着起身,向宁灵追过去。

两人在草原上奔跑,追逐,草原无边无际,他们的奔跑也不会停下,宁灵跑着跑着,慢慢变成了欢乐的跳跃,又渐渐跳起舞蹈来。白玉的手臂如蝴蝶般翩翩飞舞,柔软纤细的腰肢如游龙般灵活皎洁,整个人就像游入大海的鱼儿,轻盈自由。

苏凤满脸笑意地看着她的舞蹈,口中吐出美妙的音符,他开始唱歌。他的歌声自然而又亲切,就像一股和风围绕在听者周围,虽然没有唱出具体的歌词,但是却仿佛触碰到了天地间最本真的规则,最广泛的情感,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宁灵显然也是沉浸其中,阖上双眼,伴着歌声跳舞,她感到轻柔的风在缠绕,自己就像荷塘中的白莲,被微风吹拂,颤动摇摆。

忽然,歌声停止,宁灵疑惑地睁开双眼,看向苏凤,苏凤也看着宁灵的方向,脸色却不太好,宁灵意识到什么,转身向后看,果然见到了一个人,穿着淡灰色的衣袍,系着淡灰色的腰带,腰带上绣着一枚灰败的玉,一位中年人,一位灰色的男人,好像对生活了无希望,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眼角的皱纹也紧密深刻,不过,没有人是天生绝望的,也许,他年轻时也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却因为一次极大的打击而挫败,消沉,变成了如今这样。他就是宁灵的父亲,宁远。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我是你父亲,”宁远说道,“灵儿,该回去了。”

“回哪去?”

“回家。”

“那是家嘛?”

“。。。。。。不是,”宁远有些低沉,“但你还是得回去。”

“为什么?”

“我担心你。”

“你多担心你自己吧!”宁灵向中年人大吼,眼眶有些湿润。

“那么,我只能抓你回去了。”他扎下马步,摆出架势。

“不用武器嘛?”

“不用,我是九层大师,而你只有六层”宁远转头看向苏凤:“而他,不过是个卖唱的。”

“呵呵,”宁灵冷笑到,“是不是个卖唱的,等会就知道了。”她从抽出别在腰间的弯刀:“你不用武器,我可要用了。”说罢,便运气至脚底,向后一蹬,窜飞出去,居高临下,斩向宁远。

宁远丝毫不退,运掌向前一推,一道气流喷涌而出,与宁灵的弯刀撞到一起,“崩!”的一声,竟是宁灵被击退,她向后退了三步,脚步站稳,凝神盯住宁远。

“七层便能真气外放,你现在觉得有武器能占据优势嘛?”宁远淡淡说道。

“哼,”宁灵冷哼一声,又大声道,“苏凤,帮我。”

苏凤闻言,便开始颂唱起来,歌声高亢爆裂,仿佛带有激励人心的魔力。宁远有些莫名,但来不及多想,宁灵一刀砍来,他只好运气阻挡。

“崩!”还是相同的声音,但结果却不相同,这次两人竟斗了个旗鼓相当,谁都没有退后,宁远正感到奇怪,宁灵又是一刀砍来。宁远立即运掌对上弯刀,但是和刚才那刀一样,已经不能将宁灵击退,当然宁灵也没办法将宁远击退,招式上宁远更精妙一些,但宁灵却有着兵器之利,两人僵持不下,缠斗起来。

苏凤见状,停下颂唱,微微停顿后,又开始歌唱,但是这次与刚才唱的相比更加丰富,爆裂中带着一丝魅惑,这是加入了另外一种音调。

此时,宁远正缠斗着,当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好像是被歌声吸引,感到有些眩晕,手上的招式也变得有些混乱,也正因如此,宁灵抓到一个机会,欺身而上,打破双掌的封锁,将弯刀架在宁远的脖子上。

宁远见状,只好放下双掌,注视着宁灵道:“我败了。”他望向苏凤,“是我看走眼了,你不是个卖唱的。”

“我就是个卖唱的,”苏凤笑着道,又看向宁灵,“起码对于你的女儿来说。”

“喂,卖唱的,你可得跟我好好唱,唱不好不但不给钱,我还要打人。”宁灵笑着说,将弯刀从宁远脖子上放下,“父亲,现在我能离开了吧。”

“恩,我挡不住你,”宁远又对苏凤说道,“苏凤,你怎么办到的?”

“我最近才觉醒出这种能力,将内气注入歌声中,增强他人的内气,力量,速度。”他的脸色突然变红,那是一种及其病态的红色,“还有,还有哇!咳,咳,迷惑,迷惑对手。”苏凤正说着,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几遇倒地。宁灵见状,忙跑到苏凤身边,扶住他的身子,轻拍他的后背。

“受伤了?”宁远问。

“嗯,同时唱出两种效果,还是有些吃力。”苏凤笑了笑,“宁家主,我们就先走了。”

“你现在受伤,我会让你走嘛?”

“不知道。”苏凤看着他,说道,“我只知道即使我现在受伤,仍然可以颂唱,宁家主,你赢不了。”

宁远静静注视着苏凤,像是要从中看到什么破绽,苏凤也毫不示弱,与其对视,如此过了半刻,他才点点头,淡然道“嗯,你们走吧,我奈何不了你们,不过。。。。。。”他转身向北面,望着无边的草原,缓缓说道:“灵儿既然离开,父母也已在几年前离世。我也没有留在这的理由,该去找她了。”

“找那个抛弃我们的母亲?”宁灵脸色变得有些差,开始质问她的父亲,“为什么?”

“执念。”宁远说道,“往昔深情,今夕执着。”

“你太痴迷了。”苏凤说道。

“也许是吧。”宁远有些伤感,又对苏凤宁灵二人说:“你们呢?难道不痴迷嘛?”

“不,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灵说道,神色坚定。

“或许。”宁远对两人说道:“我先回宁城,安顿好宁家的事务,便也要离开去找你的母亲了,就在此分别,祝你们一路顺风。”

“父亲也一路顺风。”宁灵有些担忧:“父亲,别太执着了。”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宁远苦涩地笑了笑,又对苏凤说:“照顾好我的女儿。”便走过二人,向着宁城走去。

“对了,”宁远想起了什么,回头对二人说道:“如果要找你的母亲就去神龙殿吧,虽然,我也不知那地方在哪。”说罢,就转头,向草原另一边走去。

宁灵目送着宁远,直到他翻过草坡,看不见人影。她转头对苏凤说道:“我们走吧。”

“有些伤心?”苏凤问到。

“嗯,”宁灵回答,“出发吧。”她望着无边草原,展露出笑容:“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一直走下去。不要停。”

前夜霜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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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边城

金水城地处元国的边境,是从元国通往永恒天朝的最短的道路所必经的城市。正因为如此,此地的商贸往来非常兴旺,运送物资的商人们都会在这里住店歇息一晚,甚至直接在此地交换货物,带动了金水城这座城市的发展繁荣。

金水城高达六丈的青石城墙不仅保卫着城池的安宁,而且对于在外经商的商人们来说,在走过一大段危险的野外行程后,出现了这么一座安全的城池,不单是货物的安全,更是对心理的极大安慰。就像是沙漠中的美丽绿洲,商人们争先恐后地涌入金水城,给金水城注入了发展的动力。如今,金水城已经是元国东部边境最大的城市。

不过,在一百多年前,金水城还只是一座荒凉的边陲小城,在城东,元国与永恒天朝的交界处,一座高达三百丈的陡峭山峰隔开了两个国家,对于强大的武者来说,这种山峰不算什么,大半天就能翻过,但是对于运送大批量货物的商队来说,它就如同天堑一般阻挡住商道,无法跨越。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八十年前,当时,有一位至强者经过此地,见金水城民生凋敝,苦不堪言,心生恻隐,便虚空一指,直接将高山崩碎,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从此以后,金水城便开始急速的发展壮大,达到了今天的盛况。

城中有一条河流流过,名为金水河,金水城的“金水”这一名号便是来源于这金水河,而在今日,城东的金水河岸上,正有着一场大规模的火拼正在酝酿。

“誓死守卫景帝庙!誓死守卫景帝庙!”金水河左岸上,两拨人马正在对峙,其中一拨人数较多,有一百来号,他们站在一座不大的庙宇前,向另一拨人马愤怒地大吼着,手中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除了一般的刀枪剑棒,竟还有一些农家把式,甚至是在厨房使用的菜刀,穿着的衣服也多以廉价的粗布短褂为主,有些人的双脚甚至穿着破烂的编织草鞋,显然,这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大都是生活在金水城的贫苦居民,干着最辛苦,最低贱的工作,领着最微薄的银钱。

而另一拨人虽然在人数上不如对面,大约只有五十来人,但是威势却丝毫不弱于对方,甚至犹有过之。他们身着价格不菲的硬皮衣甲,手中拿着锋利冰冷的制式武器,脑上太阳穴鼓起,显然都是战力非凡的武者。面对一百多人的嘶吼,他们浑然不惧,甚至还缓缓上前,步步紧逼。而那一百多人的队伍却也是随着武者队伍上前而不断后退。毕竟,武者与普通人有着力量上的绝对差距。

武者分九层,四层以下的武者与普通人相较,最多是肉体力量更加强大,对付五六个人还可以,再多就会力不从心。

而武者一旦突破到四层,产生内气之后,其实力就会向前跃进一个大台阶。有了内气的辅助,武者就能超越人体的极限,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在这一阶段,武者便能轻易应对二三十人的进攻,并且战而胜之。

而在武者突破到七层后,便能真气外放,战斗能力更是大大增强。七层以上的武者因其强大的战力而被尊称为“师”,并且有七层武师,八层大武师,九层大师之分,在元国境内,能被称作“师”的武者已经算是高手,而九层大师更是能雄霸一方,不听国主调令,在整个元国都有着极高的权威。当今元国明面上的九层大师只有十五位,当然,前不久宁远大师突然失踪,现在只有十四位了。

金水城虽然是一座繁华的商业城市,但大多只经营普通人的物资买卖,本身更是才发展不到百年,底蕴不足,没有什么武道高手,不说大师了,连七层的武师都非常罕见。

“大爷,请问这里是怎么回事?”清脆好听的女声从一位围观的老年人身后响起。老人回头一望,见到了那位女孩,女孩身段纤美,姿容清丽,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欢喜,她的身边站着一位男人,也是面容英俊,仪表不凡,他们就是私奔的苏凤与宁灵。在告别宁灵的父亲后,他们一直向东,想要穿过国界,去永恒天朝看看。就来到了金水城,刚来到这里,便见到了这对峙的一幕,心生疑惑,于是向旁人询问。

“小女娃,你是外地来的吧?”大爷问道,宁灵点头答应。

“那你可知八十年前景帝一指平山?”

“景帝?”宁灵疑惑道:“我只知有位至强者一指崩碎高山,但不知。。。。。。”

“是景帝。”老人迫不及待打断了宁灵的话说到,言语中带着憧憬:“那位至强者平山后回到金水城,我们自然是将其奉若神明,不过他很不习惯这种待遇,只呆了一会便要离开,临走之前,我们极力恳求他至少留下一个名号,他便留下了一个景字。”

老人顿了顿,接着说:“在这之后,元国甚至永恒天朝都派过人来询问情况,我们将景帝这一名字告诉他们,但他们都说没有听过那位至强者有着‘景’的名号,认为可能是假名,便不再宣传。但是,我们金水城的人都始终相信景帝大人。”老人语气坚定,说得也是神采奕奕。

“那他们说得这座景帝庙便是你们兴建的?”苏凤询问。

“你们二人一起?”老人转过头看向苏凤,疑惑地问道,苏凤与宁灵点头。

“不错不错,郎才女貌呀。”老人有些欣慰的看着二人,脸上露出笑意。上了年纪的人,经历了太多世事磨难,已经不愿听到坏事,不愿看见悲剧。相反,对于美好的事物,会产生年轻人都难有的热情与喜悦。

老人笑着看向二人,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景帝庙,愁容浮现于脸上:“是啊,景帝庙便是我们为纪念景帝而建,不过,恐怕今天之后,景帝庙便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宁灵问道,“是因为那些武者嘛?”

“就是他们!”老人恨恨地看着那三十多位武者,“就是他们。。。。。。咳咳。。。。。。”老人气得说话太急,气肺不堪使用,开始咳嗽。苏凤见状,忙上前去,轻拍老人的后背,说道:“老人家,别急,慢慢说。”

老人咳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气来。“多谢。”他指着景帝庙旁的金水河道:“你们知道金水河名称的由来嘛?”二人摇摇头,表示不解:“老人家,为何又说到这金水河了?”苏凤问道。

老人并未回答,而是再问:“你们看这金水河水,怎么样?”

“远看过去如同光滑的镜面一般,想必是非常清澈的。”苏凤回答。

“但在八十年前,这条金水河可是携带着大量泥沙,浑浊不堪的”老人说:“更重要的是到了汛期,河水如同山洪一般,湍急的水流激起漫天泥雾,住在河流两岸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泥雾溅得满身脏泥。基本上,只要家中稍有底蕴的居民都不会住在河流两岸,而这携带泥沙的土黄河水也是金水河这一名称的由来。”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八十年前,一指平山后,我们便想建一座庙宇供奉景帝,以报其功德。可惜,我们河流两岸的人太穷了,而那些富人对于建庙之事毫不关心,于是,我们只能在河流两岸买地,建起这座庙宇,虽然没有花太多银钱去装饰庙宇,但对于一般的供奉拜神来说,也是足够了。不过,一到汛期,景帝庙就被泥水泥雾溅得破败不堪,我们心生不忍,便想着在河流上游种些植物来改善环境,减少河水中的泥沙。正好当时商人开始往来于金水城,我们靠着搬运货物积攒了一些积蓄,有了银钱,我们便开始行动。”

老人望着河流上游,“多年过去,金水河终于被我们治理成如今这样。可正因如此,狡诈的商人便看上了河流两岸的土地,他们跟城主狼狈为奸,一步步蚕食我们的土地,到了今天,除了这座景帝庙,河流两岸的土地已经全落入他人手中。”老人悲哀地说:“今天之后,景帝庙估计也要到那些恶徒手中,唉。”

宁灵有些感动,同情地看着老人:“老人家,别担心,我相信那些奸商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她看向苏凤,笑中带着狡黠,问道:“是吧?”

苏凤无奈的看着宁灵,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对峙的双方有了新的情况,武者那边的队伍中走出一人,虽也是穿着武士衣甲,但较周围武士衣甲做工更为精湛,样式也更加华丽。此人便是要侵占景帝庙的奸诈商人王喜。王喜是这金水城内最有财势的几个商人之一,也是侵占金水河两岸土地的主要富商,光他一人就侵吞了金水河两岸三分之一的土地,并利用这些土地兴建酒楼,赌坊,交易行,获得了大量钱财。可以说,他正是靠着吸食金水河两岸居民的血肉发展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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