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之初:破晓》: 列车上的相遇
第一章 列车上的相遇
太平洋,世界最大的大洋。自十六世纪二十年代由大航海家麦哲伦及其船队为其首先命名至今,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无数的航海家和冒险者在这片领域中探险,去寻求那一个又一个的未知的生物,这是他们发财的捷径,是他们的天堂。
近期,位于太平洋中部夏威夷群岛附近,只有些天生敏感的人发现最近几月中来往的船只比往年多了那么几批,来来往往的商船在数条航线中穿梭着忙碌着。不过就算是那些格外敏感的人,也没有发现在洛杉矶到夏威夷之间的航线中,有一艘不寻常的存在依靠着上面的掩护,在水底悄悄的前进中。
这一艘船,与其说是潜艇,倒不如说是一辆海底列车。它全身长百余米,宽阔的车身,硕大的车头,刚毅又充满激情的流线,显得它仿佛是一件艺术品。只是这华丽又夸张的外形下,有着更深沉的涂装,在茫茫海洋里变得毫不起眼。各种各样的鱼群在它身边穿来过去,也不在乎它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海洋中。似乎是为了隐藏行径,整条列车都漆黑无比不透出丝毫灯光,就这么默默的前进着,只留下车身带起的水流,还在告诉海洋,这是它留下的足迹。
这辆海底列车共由两个车头和四节车厢组成。每个车厢里都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箱,这是一批特殊的物资,特殊到政府相关人员不得参与护卫工作,于是各个佣兵事务所便接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任务,秘密护卫。
这次秘密护卫并没有安排太多的人手,似乎是依仗着它自身的实力,又似乎是由于着它的保密性,诺大的列车全部的操作人员加上请来的佣兵,也不过刚刚十二人。
李维安正是这次被临时雇佣的人选之一,此刻的他正在自己的二号车厢中间,以面伏案,默默的书写着什么。这只是一张不大的折叠桌,上面随意的摆放着一些刀具,桌脚边还靠扶着一把老式步枪,桌案上并没有台灯,只有一个打火机在幽幽的亮着,车厢里的这般阴暗,李维安早已习惯。
火光闪烁着照应在他的脸上,可看见他脸上的一丝温柔,这种表情在他们身上可不多见,那是想家的表情。普通人可没有这么多感情,他们心里有了牵挂,就离优秀的佣兵又多了一道坎,任谁都知道,杀手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佣兵没这么严格却也差不多,到了这个年代不是孤家寡人的亡命徒,谁又愿意做这种工作。
李维安想攒钱回家的事在同行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由于他和他的搭档霍华德在这个行业中是出了名的好手,大家也或多或少的照顾他几分。任谁都想不到当年那个颇受排挤的亚洲人,竟然成了这里的小红人,他从不惹事跟谁都处的不错。
李维安负责出任务,霍华德负责联络和布置,有些时候两人也一起出动,例如之前三次海地列车的秘密护卫任务。
这是他第四次参加海底列车的护卫工作,一周一趟,四趟一期,每趟一来一回正好五天,四天在海里赶路,一天自由活动,最后还剩两天可以休息。
说是休息两天,可茫茫海洋中又能有什么,海下一百米还真没什么大威胁,所以不客气的说,他们是休息了七天。
这么好的差事可不多见,价格上是一口说定的,预付定金,由他和霍华德一起执行护送,两人一车厢,每个车厢都是这么分配,整个列车也不过八名临时雇佣兵。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待遇和其他人一样,也就是说,这两个以拼命寻差事和便宜出价而出名的散佣兵,真的是捡到馅饼了。
只是此次护卫分配临时有变,他和霍华德只能去一个人,要留一个名额给他人,负责人还亲自书面表示歉意,文字中透出一丝上面的压力。
李维安也没有什么反应,既然负责人说待遇照旧,另有补偿。两个人工作是一趟的钱,一个人工作还是一趟的钱,何乐而不为,至于这个临时插队的人,管他去呢。
于是他和霍华德简单的商定后,便自己负责了这次的护卫工作,就让霍华德去联络接下来的工作,借着这个机会,他还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虽然已经休息了很久了。
不过他们也不完全放松警惕,两人互相分配好时间,保证状态最佳又没有时间空档,尽管他们每次到达目的地后,看到的其余车厢的人都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他们也不会去说什么,只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咚~咚~”。李维安身前又一次传来这种噪音。
这声音的来源,是那另一个新队友的厚重皮靴。
李维安第一眼见到他就没什么好感,年轻又英俊的脸庞挂上了各种不满的表情,即使在他夸张墨镜的掩盖下,都透露出一种傲气。他还不时的掀开自己的皮衣,露出腰间的硕大枪套,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他有意在炫耀。好在他的裤子倒还算只是个略显普通的工装裤,不然真的是看哪哪不顺了。
不过这些加在一起,都不如那只厚重的皮靴来的讨厌,它总是在地板上随意的敲击着,发出咚咚的响声,看着皮靴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丝晦暗的光芒,李维安又忍不住打量了他的大背头,“嗯,还是头发亮”李维安如是想着。
这人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世家子弟的气息,气息比寻常人还要强烈,李维安有种感觉,感觉这气息甚至掩盖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李维安又一次打量了他,可不管打量几次都一样。在他看来,这人除了有还算不错的身材,就没有一丝能让李维安看上眼的。这种年轻人,他有自信一分钟就可以放倒,尽管他自己也是年轻人,虽然只是二十出头和二十五岁的区别。
“喂,亚洲人。”
李维安心里笑了笑,并没有在意他的不礼貌。他之前无意看到这人很多次想张口说话,却又没有说出来。他对这个浑身无知又倔强的小家伙,只有一点好奇罢了。
“李维安,中国人,如果不习惯的话,可以叫我维克多。你叫什么,年轻的……少尉?”
李维安的身世很复杂,他是个中国孤儿却出现在俄罗斯,后来又自愿被卖到了美国,维克多就是他那时候得到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是少尉,不是你们这种佣兵?”
李维安放下手中的笔,身子斜靠在桌子上随意的用右手背托住下巴,打趣道:“鼻子,你身上那股烟草味,是部队里内供的货色,这种烟在部队里很流行。并且你这个外貌,可一点都不像我们这些佣兵,既然不是野路子,那就是正式军校出来的高材生,说你是少尉,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还是说……”
年轻人催促道:“还是说什么?”
李维安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还是说,你是干部子弟有特权,还能再高一点?”
年轻人心中一惊,没想到李维安就这么把话挑明了。没错,他是干部子弟,也确实不只是少尉级别,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也不会跟面前这个人坦白。他虽然年轻,可他不傻,只是刚认识的人,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当即哼了一声,随口道:“肖恩,叫我肖恩就好,我可是纯正的美国人。”
李维安微笑点点头,他早已习惯美国人的种族歧视,和他们争这个完全没有意义。
两人如此打了照面算是认识了,李维安见肖恩不再说什么那就是没事。既然如此,他也不再睬他,准备接着写自己的信,信的收件人是俄罗斯一所孤儿院的院长,西蒙老爹。
在他还保留的记忆中,从一开始他就是身处在俄罗斯的一家孤儿院内,那时候是西蒙院长照顾他,并告诉他是中国人。直到后来他和一批孤儿迫不得已被交易给了美国来的客户,说是卖,倒不如说是缓冲期,他们那一批孤儿都是自愿被作为商品交易出去,而他们的价值也让孤儿院挺过了当时的最难关,给其余的更幼小的孤儿们提供了生活条件。
早期的孤儿院没有好政策,全靠街坊邻居资助和儿童们的小工赚外快。直到后来政府干涉给予了帮助,孤儿院才慢慢步入正轨。
后来他们在美国,西蒙院长还每月寄钱给他们,以免他们受到欺负。李维安等人本就与西蒙院长有着深厚的感情,后来他们识了字,便经常与西蒙老爹书信来往,这种用纸笔表达出来的情感,支撑着他们那时候的黑暗岁月。只是有些事,李维安等人从来不说,西蒙院长也应该不曾知道。
肖恩看李维安一直在写信,自己却没什么事做。他早已无聊透顶,刚刚好不容易才嘣出句话,怎能就这么打住!他忍不住道:“维克多,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在美国,又为什么能够在这做雇佣兵。”
李维安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温和道:“我很小的时候来到了美国也有美国的国籍,长大后选择这种方式谋生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肖恩这次能够顺利加入,也是因为他们都是散佣兵,背后没有大公司大集团,才比较好通融。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李维安不是美国的国籍,先不说他散佣兵的身份不好看可能入不了这一行,还可能还会被同行欺负。不过这些人,能混下去的,每一个都是狠角。
他轻笑了一声,懒散的靠着椅背,随意的把双脚搭在了桌子上,怪声怪气的说道:“怪不得呢,我说你看起来就混的不怎么样嘛,这年头,这种老古董可不常见。”说罢,眼睛就不停的打量着依靠在桌子边的步枪。
李维安不是第一次被人说起枪的不是,心想着有戏,便轻笑一声收起了纸笔,不急不慢的整理好桌面才把地上的步枪放在桌上,道:“你不看看又怎知道它好不好用。”
肖恩本想占一下口头之快,见他如此主动,反而自己为难了。看到李维安如此随意,莫非是有什么诈?
肖恩一改自己的闲散样,收起双腿端坐着,又一次掀开自己的风衣,露出了他那不知道出镜了多少次的枪套。
枪套打开后,露出一把金灿灿的左轮手枪,肖恩拿起手枪在手中舞了个花,轻轻的拍在了桌面上,趾高气昂道:“还是让你先见识下我这大伯爵吧,你那枪,我不稀罕。”
“伯爵?你还给枪起名字?”
“是大伯爵!就是枪的名字,有意见吗!”肖恩有些尴尬,他最讨厌别人质问这把枪的名字,尽管他自己也觉得给枪起名字,挺傻的。
“我知道是枪的名字,可是谁会给这枪起这么个名字?”
肖恩得意道:“那当然是大伯爵本人。”
看到李维安无奈的表情,肖恩继续道:“是一位偏爱枪支的伯爵,他有个私人工坊专门做一些枪具,这把是他的巅峰作,因威力巨大遂取名为大伯爵。”
接着肖恩把枪递到了李维安的眼前,滔滔不绝的夸起这把左轮手枪。从枪口到枪尾,从材料到调试,再到它单独定制的弹药,还有弹壳上的专属肖恩的家族姓氏斯塔克,这套说词不知道他说了多少遍,简直堪比博物馆讲解员,详细到就差把枪当面给它拆了。
两人本就坐的很近,而桌子又很小,此时两人挤在一起,显得很是亲密。
李维安见肖恩这个大转变,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他这骚包的造型下,是个这么有趣的人。
第二章 烈马和种马
“这个D是什么?”李维安看到每个弹壳上都有特别的标志,分别代表着穿甲弹,普通弹,甚至还有催眠弹等等,这些子弹都有着独特的花纹,每一颗都可以单独当作一件艺术品。
“嘿嘿,正式介绍一下,肖恩·D·斯塔克。这个D呢,原本是B,意思是BOOM,大伯爵跟我说这是威力最大也是唯一的一颗,不能随便使用的,不过我不喜欢B,就改成D了。”
李维安耐心听肖恩炫耀了自己的大伯爵后,两人都看对方顺眼了许多,说起话来完全不像刚认识的样子。
“厉害,这可真是件了不起的艺术品。”李维安伸手拿起枪掂了掂,手感很好,然后做了一些瞄准动作。他还在手里花式把玩了一番,一些动作做不好可能就要摔在地上,不过肖恩并不在意他这样,任由他摆弄。大伯爵可不是这么容易摔坏的,而且李维安越是这样,越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正得意着,李维安忽然叹气一声,慢慢的把枪放在了桌上,道:“可惜了,好马配好鞍,这鞍不错,马也不错,马厂主人也不错,就是马的主人稍微差强人意了那么一点~”
他这一说,肖恩不乐意了,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甚是丰富,李维安这一转变让他气得不轻,因为他的话正中下怀。
这枪确实不太配他,他是官员子弟,本人身份又更是比常人特殊许多,平时出入的都是各种政务场合,哪有机会用枪。别说用了,就是显摆显摆也要看人脸色,以防那些老家伙一个不痛快,给他上一节教育课,告诉他什么叫政客风度。
这次出来是家里布置的任务。情报部门说有趟货车来历不明,需要人去调查一下,由于适合包装的只有自己这个新兵蛋子,家里的老头子们才同意他出来执行。他们还给他准备了一身特殊的装备,专业程度堪比总统贴身护卫。他偷偷将这身装备收了起来,自己换上了便服,并偷偷把大伯爵拿了出来。
也就那些老家伙怕死才会这么小心处事,真到这种时候,那里能穿的如此正经。自己假装的可是雇佣兵,谁见过这么有钱有后台的雇佣兵啊。
可是心里委屈是心里的,嘴上的便宜可不能随便被人占了去。当即不服的一把抄起桌上的老古董步枪,恨恨道:“哼,什么马不马的,听不懂。倒是你这老古董,送我我都……”
话说了一半,肖恩就说不下去了。无话可说,真的是无话可说。他是正正经经上了军校,并以优异成绩毕业的。虽说不是普通部队那样,却也进行过演习,学习了很多相关知识。
尤其是家庭背景的原因,从小到大不知道把玩了多少支枪,虽然没打过人,但是射击靶还是经常打的。
而他手里这把老古董,在入手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两个字:不凡。
这个步枪型号是被淘汰的试验型型号FG-33,因为当初没有受到重视,只是昙花一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其剩余的材料部件也流向黑市,被随意处理了。
这把枪被淘汰的原因就是不稳定,甚至是训练用的练习步枪,也都比他优秀不少。FG-33当初被设计出来就是为了方便改装,却忽视了并不是人人都能改装,枪本身不贵,贵的是定制的费用。
而且当时的工业技术已经很发达了,普通的改装很容易,只要更换部件即可。最后介于成本和美观之间,不断推出新产品,而它,它的舞台从一开始就没亮过灯以至于世人都不曾对它有过多少报道。
但至少它在当时还是掀起过一波热度,在少数商人的印象里,他们记得这把噱头很大的枪,因为它让他们都栽了跟头。
“你这把是什么枪,乍一看以为是M16,我这摸到手里了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肖恩一收之前的态度,把枪抱在怀中,眼睛深情的盯着这把枪,仿佛在看着一个昔日爱人,说不出的柔情和尊敬。
李维安笑笑道:“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老家伙,你要是喜欢,就当它的新主人呗,只要价钱合适。”
肖恩摇摇头,缓缓把枪放下又拿起,又放下又拿起,反复了数次之后,终于还是把枪放下了:“他不适合我,你说的对,我不是个好的马主人,暴躁的大伯爵我驾驭不了,这把温柔的枪我也没资格。这是一把好枪,哪怕是在个菜鸟手里,战斗力都能提升许多。”
李维安脸上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目光,什么暴躁的大伯爵和温柔的枪,它那个是烈马还说得过去,但它这个可不是温顺的马,说是种马还差不多。
他本来是想给这个肖恩下套好把这枪卖出去。肖恩说的没错,这是把好枪,但不是唯一的一把,这种枪的关键是调试的好,模块搭配的好,材料选的好。而擅长于这方面的人无不是枪具店的老师傅,就是出名的人物,说巧不巧,李维安就是其中一个。只是他比较偏激一点,他目前只会调试这款枪,倒不是他能力不够,而是再高阶的枪就超过他的预算范围了,他可没有这么多钱去研究和投入。相比之下,这个老古董,当年霍华德倒腾了一大批,让他一个个去保养修护,渐渐的他便能将它们调试的近乎完美。
李维安本来还想继续引诱一下肖恩,突然想到他可能是真的不需要,买来也就是收藏,但谁会收藏这种没名气的老旧货色,更何况他是个年轻人,有没有收藏意识还不好说。于是也不再接话,从包里拿出保养品对枪支呵护一番。
肖恩见状也默默的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有各种备注的子弹,都是大伯爵的专用子弹,它们同大伯爵里的子弹一样,已经在里面沉睡了很久。此刻肖恩的心突然抽动了一下,他本来也向往着这种有血性的生活,可以挑战和跨越危险的存在,只是被家人要求着上了军校,又渐渐走上了政治的大局,而在这几乎全世界都和平的年代下,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肖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开始擦拭起枪支部件来。
此刻,海底列车的另一边,位于列车尾部的B车头中,两个列车人员正在做着工作之外的事情。
B车头的配置和李维安他们一样,这个车头里也只有两个工作人员。不过他们不是临时的,是专职的列车人员。B车头为前进时的车尾,去的路上只是负责基本动力以及观察周边环境。
不过这个观察不是用眼睛去看窗外,而是用雷达去感应周边有没有突发物,海底列车虽然车身已经上百米,车速也达到了六十节,本身也有干扰装置让鱼群把它当作同类。但是以防万一如果有东西碰撞上来,比如说上面突然沉了个船砸到他们,再比如说有海怪,当然这些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罢了。
说巧不巧这个B车头里正好是一男一女的搭配,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话是这么说,有时候,还是不要这么的好。比如现在,那男的就像烂泥一样的趴在了那名金发女工作人员的椅背上。
“安娜,这已经是我们第多少次航行了,休息会儿吧,我给你捏捏肩。”被称为安娜的女子此刻正在有条不紊的检查着列车的整体情况。她的工作服上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胸针,上面印着一棵树的图标,应该是公司的标志,下方是她的名字安娜,最下方是她的职位,竟然是一名列车长。
“哦,乔治,快停下。”安娜缩了缩脖子,手上仍在操作海底列车,切换着荧幕中的报告,检控着它的运行状态。但是乔治却不太老实,从他刚刚趴在椅背上开始,就用双手揉着安娜的肩,头也贴在了安娜的一侧,不时的对她的脖子吹上两口热气,弄的安娜是又羞又痒。
乔治不急不慢的保持着自己的行为,轻轻的在安娜耳边说:“这条航线我们走了这么多遍,别说出现海怪了,就是出现海狮的几率都比他高。而且这辆列车,可是跨时代的产物,这都这么多次航行了,什么故障也没出过,你就听我的,休息会儿。”
说完他还伸出舌头在安娜耳边蹭了蹭。看他这样子,哪里有要休息的意思,他心里想的事,怕是比这工作还要累上几分。
安娜也不躲闪,只是又缩了缩脖子,指着前面的控制台说:“你以为我们的工作就这么简单吗,说是观察有没有不明物,防止碰撞,其实还不是怕有人心怀不轨对我们施以攻击。我们也就下潜了一百多米,如果遇到他国有备而来的潜艇,吃鱼雷可比吃海怪难吃多了。你也知道,我们的行动都是极度保密的,这平静的背后肯定有着什么大阴谋!”
乔治起身,走到安娜正面,握住了安娜指着前方的手,放在的自己的腰间,又一点点的向安娜推进。一只手上前提起安娜的下巴,慢慢俯下身来,两人的脸是越来越近,安娜同样不闪躲,就这么抬头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就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什么。
乔治在安娜的朱唇上轻轻一点,幽幽道:“不是还有A室的那两个家伙呢,他们那可是两个男人,不能像我们这样休息~”
安娜之前就被乔治**了许久,此时心火被点燃再也无法压制下去,轻啐了一声,便勾住乔治的脖子,深情的拥吻起来。这个姿势乔治可不太舒服,他两手抄到安娜臀下,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工作台上。他倒是大胆,不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控制,不过他大胆归大胆,好运却不在他们身上,就在他们忘我的深入苟且之事的时候,他们真的碰到了一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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