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原》:No.1病毒?病毒!
No.1病毒?病毒!
末日系列。
不知某年的不知某月,只是隐约记得某世界前驱级生物基因研究公司在秘密研究一组奇怪的病毒药剂,这个公司的董事长以及主导人,以前跟我们家关系很好,但后来因为他找对了路,发家致富的原因,慢慢的远离了我们的圈子。
某一天,有个身穿棕褐长风衣的毡帽男人,行色匆匆来到我们坐客,说出一大堆莫名其妙令人疑惑的话。
大人谈重要的事,小孩理应统统被找各种赶出去,我也不例外。
临走前,我听到神秘男人提及到了“实验失败”“病毒”“马上扩散”等敏感字眼。
前几年末日话题很火,当时我初二,就读彗星中学,曾沉迷于末日题材小说,看了不下十部,所以对神秘男即将说出的话题内容异乎寻常的感兴趣。
于是我躲在门外偷听,之后中间被姐姐招呼给客人端茶倒水,正处于叛逆时期的我,从前不听任何人的命令,这次却非常配合,顺理成章的混进去,仔细听他们的讲话。
不过家里人和神秘男人对聊天表现的十分谨慎,见有人进来,连忙对“病毒扩散”的事情闭口不谈。
父亲和叔叔用凶狠的眼神瞪我,客人接过热气腾腾的绿茶,很礼貌的笑着点头道谢。
送完茶,我故意拖延时间,不动声色的走到大厅左侧的立式大柜厨面前,在那翻箱倒柜消磨时间。
“你怎么还不出去。”父亲见我不走,厉声训斥道。
“我给客人拿些点心。”我漫不经心的淡淡说道。
抬杠,在我和父亲间是家常便饭的事,都说父子之间多交流能促进感情,去他妈的,瞎糊弄人,我怎么感觉我们父子之间马上就要兵戎相见了?
“啧!”
父亲嘴里发出嫌弃的声音,不难烦的挥手,如同赶苍蝇般对我说:“出去出去,别跟个傻子般竖在这。”
平日里父亲脾气还算是个比较稳住的人,今天却不知为何,话语字句里充斥一股火药味,特别是是那句“傻子”,让我觉得尤其过分。
我把提着箱子页的拳头握紧了,心里升起一种掉头冲过去按住他捶的冲动。
但父亲那体格膀大腰圆,我深知冲过去的结果,只有反倒被捶的份,所以念头升起的一瞬间就泄了气,就似我半路夭折的梦想般。
打也打不过,有客人在场我也不能跟父亲在口头上硬怼图爽快,否则要是让父亲觉得有失面子,等客人走后我就完了。
于是我假装耳聋,对父亲驱赶的话充耳不闻,死皮赖脸的不走,继续翻箱倒柜。
奇怪,这个橱柜怎么都是空箱子……
父亲见状,顿时气的活生生像个西游记里三头六臂的哪吒般火冒三丈,我余光瞥见他欲要起身,大有一副撸起袖子就要跟我干架的气势,吓得我缩了缩头,慌乱的左右探视,看有啥盾牌和宝剑类的抓取物,以便对抗即将来临的恶龙尼德霍格。
还好,在一阵心惊肉跳后,叔叔及时拉住了脱缰的父亲,客人也加入我的阵营,化身成萨满挥舞骨棒阻止,喃喃念咒,消除父亲的怒气值。
严阵以待等死的我倍感庆幸,有种劫后余生的心理。
他们重新涉入今天的正题,大概是因为有一个“外人”在场,所以他们声音故意压低的许多,我侧耳倾听,却听的模糊不清,内容断断续续。
好在逻辑推理是我半强不强的半吊子强项,尽管听到的有用内容不多,但我大致了解到,似乎是母公司研究室的病毒泄露,病毒正以乘风破浪的趋势飞快面相全世界扩散。
神秘男人说病毒扩散的速度还在统计,目前已知,至少比传说中的播音747还要快个十几倍。
我心里哇的一声,暗道吊炸天。
儿时不懂事的我曾经有个梦,就是能有朝一日登上播音747体验一下超人的速度,但当我听到“病毒扩散”后,明白其中严重性的我,忽然在那一秒长大了。
播音747简直弱爆了,如果能乘病毒而飞,那该多爽。
接着父亲又问了他许多问题,比如病毒开始扩散的准确时间,比如已到什么程度,比如被感染会是什么样子,比如感染者在病变前会有什么特征……
父亲话里带着浓浓的质问口吻,仿佛一名古代挥毫就能左右他人生死的大人物,气势雄赳赳。
眼神也是充满了质疑,我猜如果不是对方从怀里掏出一张半透明的蓝色精简名片,估计父亲大人会立马把他当成个坑蒙拐骗的傻子,提着后领子将之一脚踢出家门。
神秘男人紧张的收了收风衣领口,这个动作我在看谍战电影的时候经常见到,一直以为只是装逼用的……没想到人到紧张时刻还真会下意识有做出这个动作。
怀揣着一个重大秘密,令他坐立难安。他由于焦虑,手心盗汗,是不是会把湿漉漉的手心在臂袖上擦拭。
这时我的机灵终于派上用场,抓住这丝机会,随手抓起柜厨里一屉抽纸(点心没有,抽纸倒是囤了不少……),屁颠屁颠的跑到神秘男人面前递给他。
事实证明,父亲扫来凌厉的目光带着一决雌雄的味道,我双腿一抖,差点吓瘫吓尿,还好风衣男再次化做一头体格魁梧,手持骨棒的萨满,嘴里念念有词降低了父亲的怒气值。
他接过抽纸,旋即抽出两张擦拭手心,并带有善意的再度向我点头表达谢意。
于是我仿佛看见了那头魁梧萨满放下手里的骨棒,半跪在我身前,用匕首割破手掌抛洒热血,低声喃说,触动了种族血咒,在向我宣誓永生永世和子子辈辈的忠诚。
“兽人永不为奴!”不知为何,我脑海里传来一道仿若来自荒古的沧桑咆哮,那咆哮是为兽吼,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情绪,吓的我胆战心惊,一个激灵重归现实。
随后,他转过头对父亲笑着打趣道:“你儿子长的一表人才,有又眼里,有女朋友没有。”
我回神,脸面表情定格在趋炎附势的虚伪赔笑上,僵硬的转动脑袋。
卧槽,画风突变啊有木有!这不是个末世梦境吗?刚刚还不是在讨论有关生物分子病毒扩散,世界存亡的大命题大格局话题话题吗?怎么急流直下,忽然把我当做中心点了?
(未完待续……)
……
――――――――――
怕忘了,把几个记忆点在这记一下。
记忆点1:一个邋遢的冬式厚风衣老伯,看样子是个退休猎人,风衣两边大兜子里装满了大拇指粗的散弹弹药,手持一把老式猎枪,猎枪不善远攻,但近距离打人如打鸟,一枪一个跟玩儿似的。老伯枪法很准,被他锁定的目标只要在他武器有效射程内,基本没跑,今晚就可以洗洗到下面陪关公下棋喝茶了。
他英勇无惧,神气盖天,义气冲云,首次见面二话不说就送了我一把同样的老式猎枪和一堆子弹。
我欲收他为师,让他拜我为徒,毕竟在这个末日年代,有一个强大的师傅就如同有一个强大的替死鬼,护盾,遇到大危险还能让他殿后自己先溜……
但被他一口拒绝,还差点反手一枪蹦了我。
我称他为“游荡在关东区的死神”,这老家伙仿佛不怕尸变的感染体,在其他人紧关家中大门靠从天而降的补给混吃等死的时候,他顶着一张冷酷无情,满脸皱纹的脸,行清道夫之责,见鬼杀鬼见感染体一枪恨不得蹦俩,谁拦谁死。
我曾一度非常崇拜,把他当成踩着七彩祥云的救世主。
记忆点2:谁说感染病毒前有征兆,会咳嗽、会脸色苍白病态脸、会浮现青黑血管?不存在,死的很麻利。
谁说感染体一定会变成失去理智的行尸走肉?不存在,大多数所谓的“尸变的感染体”都还保持思维能力,而他们大多数是失去理智和人格,变得疯狂的正常人。
人比病毒恐怖。
记忆点3:风衣男这个萨满最后竟然背叛了我,独自跑路了,不过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应要求给我们提供了人手一把的近战合金漆黑开山刀和一把粗制左轮。
记忆点4:死神老伯游走在关东区,踩着散发糜烂臭味的街巷,出没在关东各个地区。我们在收集补给品的时候,偶遇过几次,他很大方的把自己收集到的补给品大半都无偿赠予了我们。
他原本的散弹子弹,足够他支撑个把月,但他每次见到我都会问一句:子弹用完了吗?
卑鄙无耻的我从头到尾只用了一发,但每次都会说用完了。听到这句话,他就会默默的从兜里摸索着掏出一把散弹子弹递给我。
他很大方,但也正是因为大大方,储备的散弹子弹以光速减少。
我有时良心过意不去,接过散弹子弹,心湖仅存的那丝廉耻心会激起一抹浪花,弱弱小声的问一句:“你的子弹还够用自己用吗?”
“没事,拿去吧。”
闻言他每次都会摆手无所谓,重复回答这句话,让我安心不少,但我能看见,他本来鼓囊囊的大衣兜,日渐平扁,最后我看到,他摸索了半天,只掏出三颗散弹枪子弹。
记忆点5:我们发现了一处大型军用补给包,推断里面可能有大量子弹资源和军用医疗包、肾上腺素等,于是携带了老式左轮和近战武器,寻找死神一起去寻找。
记忆点6:父亲和哥哥吃饱了没事干,脑残般的搬回了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我隐约有点记忆,苦思冥想后终于回忆起,他就是最初与我们两家之间关系良好,后来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的土豪。
尸体显然受病毒严重感染,肌肤大片腐烂,溢出打量胶质秾浊物(如“负重前行”里的活死人眼鼻口出的物质),还有蛆虫食腐虫在里面蠕动。
尸体散发着恶臭,成浮肿巨人观状态。(“巨人观”不服去搜,恶心至极)
我不知为何,心里暗爽,啐了一口浓痰暗道:罪有应得。
同时暗骂这两人脑残,没事干嘛把他拉进来,不知道这样很可能会引来寻味而至的尸变生物吗?!
记忆点7:中午十分,轮到我去平房二楼把风,怀揣不安心理登上房顶,守望远方。
梦就是梦,潜性意识思维占主导地位,想啥来啥。
一只丧尸犬嗅着气味追踪而来,受潜意识的恐惧心里影响,梦境把它创造的庞大的不像话,而且无比狰狞,浑身毛皮全秃,露出皮肉组织,嘴颚肉皮消失,露出骨骼齿锋(头颅可借鉴电影“湮灭”中期出现的那只巨熊形象参考)
看到那头藏獒猎犬混合体的丧尸狗煞气腾腾而来,我害怕的差点开枪自杀(这时我已明白这是梦境,主意识和潜意识在抗衡,梦境仍为潜意识主导支配,我就像一个被困在躯壳中的囚犯,主观意识附身梦境中的自己,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梦境剧情推进。)
急忙跑下楼,告诉父亲与家人,因为主体意识逐渐占据上风,父亲和哥哥等人形体显得疲惫不堪,动作迟缓,如21世纪初街头贩卖的盗版光碟,稍有磨损就会出现卡碟现象,一句话往往重复说十几遍,动作来来回回就是无法推进。
丧尸犬和我却不受影响……这是来自梦境潜意识的恶意,它以实体的形式出现在梦境中,想把我这个主意识驱逐出去。
丧尸犬如约而至,猛扑双扇式大铁面,我拼尽吃奶的力气抵抗,并大吼着让家人赶快去提枪,他们终于有了动作,却所在房里再也不出来。
记忆点8:我突然回忆起,方才检查尸体时,在他口袋发现的一把钥匙,但在最后关头,我没拿到,被姐姐叫去上平顶屋去防备。
那或许是推进梦境剧情的关键。
现在,尸体在我身后,钥匙近在咫尺,我却不敢从门前脱离,因为只要我稍有松懈,丧尸犬就会立刻破门而入,把我撕成碎片,我仿佛已经预感到那被撕裂的疼痛。
丧尸犬一次有一次的冲击,如涨潮时的海浪般汹涌,我就如立于海中常年受海水侵蚀的独木,在被浪花扑打过程中摇摇欲坠。
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欲坠。
每当它扑顶,我就会全身后仰,强行后滑几步,一开始还不怎么吃力,但潜意识的恶意逐渐占据上风,丧尸犬的力度提升迅猛,一次又一次成倍叠加。
透过门缝,我看到死神已惨死在门外,身体被肢解,头颅正对大门,因为我的意识聚焦,头颅位置更改,我的恐惧心理让它把面目对着我,透过丧尸犬和门缝,那双惨白的双眼死死盯视着这里。
我精疲力竭,绝望在心底漫延,我被自己的恐惧和击败了,潜意识占据绝对上方,我听见身后传来家人迟到的呐喊声,丧尸犬撞开了铁门,最后关卡的锁链在它的巨力下形同虚设,它扑向了我,梦境破碎。
记忆点9:醒来,全身滚烫如火炉,起码四十多度(空调24度),心率如跑车引擎般狂飙,脑袋炸开头痛欲裂。
粉若暖阳
(非正文,一些设定,领完占一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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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梦里潜意识创造的东西,故事的开端,早已记不清,更何况,梦的记忆会随人的清醒而逐渐悄然消失,你不刻意去回忆,它便会像阳春白雪般,在不知不觉中消融于无形。
梦是潜意识的产物,是人在清醒时所接触的事物的映射。潜意识我认同,因为我曾被这东西折磨的无以言喻。现实接触事物的映射我却不完全认同,至少我近些天没和关于母校之类的事物或人物接触,它就凭空浮现在脑海里,似要唤醒我心里尘封已久的某些情感。
它是如此的突兀,让人毫无头绪,却又让人这般温暖惬意,想要永远的沉在那团美满的云景里。
神奇的贵族学院
老师们对我的咬牙切齿,和无可奈何。
我似乎很强,不管背景还是实力。
我有个非常粘人的妹妹,青梅竹马。
我有一个爱恨交加的冤家,她很有天赋,有钱有势的大小姐。
我有两个朋友。
我有情敌。
老师也是我的敌人。
我们在上课时,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
在校园后面,有一片体育场,里面铺满黄金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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