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烟雨江南之丁香花苑》免费试读_海上金童

第四章 海商传奇

场景45：（回到开头）夜晚金陵城外

长江上炮声隆隆

场景46：夜晚金陵城外紫金山脚下起义军兵营

众人引论纷纷：“拿不下天堡城和地堡城，这江宁城防还是铁板一块”！

“大帅，我愿领敢死队夜袭天堡城！”

“黑水，你行刺狗官，已经立下奇功一件，回去休息吧！”

“我不能每天看着弟兄们送命，大帅，我只要几十人！”

场景47：第二天凌晨天堡城被炸毁

场景48：白天天堡城废墟

宦海和丁香领着一群人寻找黑水的遗体。丁香在雨中痛哭！宦海扶着她的肩膀。

场景49：南京光复后大清海军封锁江面

下关码头，丁香站在阅兵台上，面对官兵代表！

“弟兄们，当年剿灭长毛时，金陵城破，曾大帅满门封侯；但是，朝廷的爵位能换回死去的兄弟吗？不要再为朝廷卖命了，不不想再看到流血！”

说到这里，丁香已泣不成声。

宦海让随从扶她下去，自己登上台：

我想大家都是支持新政的，新政宪法的主旨就是戊戌年康梁主张的君主立宪政体。对于国家，“君主”的存亡并不重要，关键是“宪政”在中国能否建“立”！戊戌变法当年为何失败？

西方和日本社会改良，是借君主推行宪政；而中国传统“文人”幻想用宪政挽救君主！

场景49（续）：江宁将军府

海军，江浙商会和乡绅代表聚集于此，会后，由宦海执笔，发布通电，呼吁江浙地区脱离清政府，与革命党单独和谈。

同时，当年科举屡试不中的宦海，起草了清帝退位的诏书。

几个月后，清廷接受和谈条件，宣布和平退位！

场景50：半年后宣盛钱庄旧址盛大开张盛典

在江浙商会和乡绅支持下，宦海出面发起成立“海商银行”；海商轮船公司把当年从宣盛钱庄运出的金银财宝，作为对银行的出资，成为大股东；丁香从昔日督军夫人，成为现代银行的老板娘！

（注，未标明夜晚的场景，均在白天拍摄）

第三章 风雨飘摇

场景7：回到10年前，晚清动荡岁月江南贡院门口

年轻人（宦海）看完金榜后，走到人少的地方，顿足捶胸。

一个家人走过来高喊：公子！

走到近前，低声耳语。

场景7（续）：江南水乡庄园别业

一位老人在园子喂鱼浇花。

宦海从外面跑进来，“爹，乱党打到北门了，船已备好了，我们到上海暂时避避吧”！

“又能躲到哪去呢？又能躲到什么时候呢？从你出生前，江南闹长毛子的时候，咱家就开始到处躲了。”

场景8：上海吴淞口江边水师兵营

宦海在管家引领之下，走进总兵大帐。

“洪大人，捻子被剿灭已有多年，没想到江南又出乱党，听说安徽巡抚大人在安庆遇刺，果有此事？”

“唉，安徽巡抚衙门学西洋人，赶时髦，成立什么警察学堂，结果乱党的人打入学堂里面做卧底！”（洪立昭品着茶，答道）

“这次竟然能在浙江和安徽同时举事，看来势头不小啊！”

“安庆和越州千里之遥，难以呼应；乱党内部还是文人居多，真正懂兵法的少；你们家祖宅没事吧？”

“我就为此而来，听说宅院已经被占，成了他们的粮仓和军火库；请您尽快发兵平叛，尽量在战事中保全宅院，以让家父有颐养天年之所！定当万分感谢！”

“不必客套！听说你们家茶叶生意闻名江南啊！”

“大人过讲，自几十年前上海和宁波开埠，江浙茶叶直接外销，不必山高路远运到岭南，被广州南海十三行盘剥；从祖父那一辈开始苦心经营，历经几十年兵匪祸乱的艰辛，才有今日局面！”

“宦老弟，去年，我在长江上查走私船时，截获一支队货船，满载金银财宝，那船家竟说不清来路！”

（镜头闪回）：水兵驾驶小火轮在江上追击商船。

“我只把船上没有交税的瓷器上报了，那些硬货至今还在水师的军火库中！听说——”

洪招了一下手，宦海把耳朵凑近。洪于是压低声音：

“就是当年长毛李秀成兵败时从南京城运出来的天库藏银！”

“有什么需要差遣小弟，请大哥直说！”

“我一直想开家钱庄，名字吗就叫宣盛如何？但我洪某人官差身份过于招摇，我想不如与你们宦家合伙，由你出面打点一切！”

“宣盛，好名字！小弟愿效犬马之劳！”

“开钱庄不为赚大钱！我只想借此打压你们杭城的合方钱庄！”

“听说合方的老板是徽州商帮领袖薛岩石！和大哥您应该算是老乡吧？”

“姓薛的，早年投靠湘军，仗着当年帮办陕甘军务，收复新疆有功，向来和我们淮系人马为敌！”

洪把茶碗往桌子上用力一顿。

场景9：水师收复越州宦家古宅修萁一新

场景10：宣盛钱庄在上海东门外十六铺码头对面盛大开张。宣盛钱庄在上海外滩投资设立电报局。

场景11：宦海白天在钱庄忙于迎来送往。

场景12：上海江边水师兵营

传令兵跃马跑向提督府。“报！提督大人，巡逻艇在长江口外东海上发现欧洲战舰！”

洪立昭接过战报，“速向海军衙门发电报，从天津速调铁甲舰驻防吴淞和舟山定海！”

半个时辰后，传令兵跑进来：“海军衙门回电，兵舰正在船坞检修，估计要一个月后才能到上海”！

洪立昭的拳头捶在桌子上；家人走过来：宦公子奉命来了！

宦海也在房间里度起步来。

“洪大人，现在关键找人探听敌国底细，先摆出和谈架势，尽量拖延开战时间，您看如何”？

场景12（续）：水师兵营晚上

家人走进客厅：“大人，丁香姑娘从公共租界回来了！”

沉默的洪立昭和宦海马上精神起来，“快请”！

说着走到门口，一位穿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翩翩走来。

“请问，你是丁将军的女儿吗？”（洪把女子让进客厅）

女子点头；“快请上座，家里还好吗”！

女子喝了一口茶，“我十几岁时，陪父亲出使欧洲，到过米兰和维也纳；后来甲午兵败，全家被发配新疆，我那时正在上海姑妈家避难，幸好躲过了！”

洪立昭叹了口气：“公共租界领事馆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我下午在领事馆喝茶时，遇到法国武官夫人，正好是在米兰时的老相识，他们的真正企图是，以武力迫使大清同意租借舟山岛”！

洪立昭的拳头捶在桌子上：“英国割香港、日本占台湾、德国刚强租胶州湾，我大清海疆竟无片刻宁日”！

“洪大人请先息怒；目前欧洲列强正在结成两个敌对的阵营，他们的海军主力正在地中海河大西洋紧张备战；远征东亚的并非他们的海军精锐；我们只要以假和谈拖些时日，认真备战，吸取马江和甲午海战教训，定能在长江口御敌于海外、歼敌于海上！”

洪、宦二人对视点头。

场景13：上海租界老西门对面兰麒绸缎庄

宦海在挑选新到货的丝绸。

“宦公子，这可是今年刚出的上等辑里湖丝！”

“定做一件上等旗袍”。

“请问，是否送给宝善街头牌丁香姑娘？”

宦海笑而不语。

场景14：宝善街烟雨巷春潇楼

丫环带宦海走进丁香卧室。

丁香真在弹琴，笑，点头示意；宦海静静坐下。

丫环敲门：“丁香姐，新旗袍送来了！”丫环放下旗袍转身离去。

丁香停下：“我就知道，你大白天来，心里一定有鬼”！

“赶紧换上，让我看看！”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我身上这件也是新的！”

宦海脸上略微有些尴尬，看了一下丁香的衣角“这件是谁送的”？

“是合方钱庄薛老板；”丁香说完有些后悔，“你们男人真好嫉妒”！

宦海似乎想起了什么，呆坐在那里看丁香换衣服时露出红肚兜。

场景15：第二天清晨宣盛钱庄

一群伙计站在宦海面前。

“你们马上给我查一查，合方钱庄和生丝贸易的事情！”

伙计们从钱庄跑出，四下散去。

场景16：上海外滩商品交易所人声鼎沸

生丝价格异常跳水，有人大笔卖空。

门外，报童手里挥舞着新出的报纸，高喊：“申报号外，欧洲海军联合舰队封锁长江口，生丝出口受阻”！

交易所内人们冲出来，抢购报纸！

场景17：宣盛钱庄门口

一群商人围在宦海面前。

“诸位还是请回吧，现在时局很难讲，所有与丝绸有关的贸易，本钱庄一律暂时回避。”宦海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满脸坏笑。

宣盛钱庄内室另一群商人围在宦海面前。

“诸位，主要你们暂停采购生丝，拖垮合方钱庄，我保证一个月后，以更高的价格全盘收购！”

商人们窃窃私语。

场景18：合方钱庄

大量储户拿着报纸和银票，要求兑换现银。

场景19：宣盛钱庄门口，武装水兵担当警卫，秩序井然。

场景20：晚上上海苏州河边生丝仓库

愤怒的蚕农手举火把，高喊“还我们血汗钱！”有人把火把扔向仓库，很多人惊慌的跑出来；仓库逐渐被火光吞噬。

有人突然喊：“薛老板还在里面，他不愿出来！赶紧找人救火！”

伙计们从河里打水泼向仓库，然而无济于事。

蚕农们冷漠、愤怒的眼神观望着仓库在火中倒塌。

场景21：舟山炮台

洪立昭指挥海岸炮和舰炮配合攻击欧洲联合舰队。敌舰桅杆折断， 3色旗着火掉落甲板，水兵抱头鼠串。

场景22：上海外滩生丝交易所

报童挥舞报纸高喊，“申报号外，长江水师在舟山大败欧洲联合舰队，长江口封锁解除，生丝恢复出口”！

人们看着生丝报价，欢欣鼓舞！

场景23：上海外滩十六铺码头

水师提督洪立昭凯旋，市民夹道欢迎。

场景24：宝善街春潇楼晚上庆功宴

酒醉的洪立昭被送进丁香的卧房，丁香陪他喝茶。

丁：“如果这仗早几天打完，薛老板不至于被逼死！”

洪：“你是说合方的薛老板；他是湘军的人，素与我淮军为敌！是我把军情密报告诉宦老弟，让宣盛钱庄在市场上抛售生丝！”

茶杯从丁香手中跌落地板，脆响。

场景25：几个月后宝善街春潇楼

一个孩子在丁香房中出生。

场景26：上海苏州河边仓库废墟孤坟野冢

丁香扶着一个小孩的肩头，“我只能把你送给人家，远离这里的是非恩怨；记住你爹姓薛，你小名叫黑水”！

场景27：宝善街春潇楼

宦海躺在床榻之上，望着桌边的丁香：“沈妈已经答应我，再找一个干女儿，你可以离开宝善街了”！

“侯门深似海，我不想嫁到你们宦家”！

场景28：上海水师提督府夜晚张灯结彩主人大婚

丁香嫁进洪府为妾。

一乘轿子停在府门口，管家在门口高喊：“海防参议宦大人到”！

宦海把红信封交给管家，走进去。

入夜，管家把红信封交给洪立昭：“宦大人买了一处宅院作为厚礼送给您和丁香夫人”！

洪立昭打开，房契上写着“丁香花园”！

场景29：第二天上海提督府

宦海前来拜访。

“我特来向大哥辞行，想去欧洲考察证券市场！”

“等你回来，在宝善街为你接风！”

“我看，还是别去那里；除了宝善街，哪都成！”

场景 30：上海老城石板路

丁香坐马车路过兰麒绸缎庄，她打发家人先回去，自己散步过去；走到门口，却发现铺门紧闭，挂着“出兑”的牌子；她从弄堂绕道后面，推开一扇小门，走进阴暗的过道；她听见脚步声，回头，差点和人撞在一起。

灯点起来。

面前是一位中年仆人；“请问您是要做衣服吗？师傅们都打发回家了！实在对不起！”

一个伙计从楼上下来，惊叫一声：“丁香姑娘”！

中年仆女仿佛恍然大悟，怒声呵斥伙计：“真没规矩，叫洪夫人！”

丁香双颊绯红：“我所有旗袍都是这里做的，怎么几年光景，就-”？

二人伫立，沉默不语。

“丁香姐，真是你吗？”

丁香随声音抬头望去，是曾经在宝善街的妹妹小怜。

仆人赶紧说：“你们姐妹好久不见，好好聊聊，我们准备饭去”！

进入内室，小怜已泪流满面：“丁香姐，救救我们家公子吧”！

“你不是前几年嫁给一家洋行的小开，怎么原来在这里？”

“小开怎么能拿出大笔的银票替我赎身；他是一富家公子，因为家教严，被父亲放到自家洋行里打杂；前几年，老爷子意外故去，家业败得差不多，就剩下这家绸缎庄，现在为了躲债主，也只好关门了！”

“凭着兰麒的招牌，没有大富大贵，在上海滩养活一大家子人还不成问题吧？”

“可是”，小怜趴到丁香的耳朵上。

丁香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从几年前老爷过世就开始了---”！

场景 31：上海老城厢和租界结合部

“伙计，跟我们走”，丁香和小怜走出绸缎庄，伙计一脸茫然，跟在后面。马车七拐八拐，往僻静处驶去。

场景 32：上海老城烟馆

门卫想拦住丁香他们，被旁边的伙计拽住了：“这就是提督大人新娶的侧室夫人，原来宝善街的头牌”！

3人走到里面，小怜指着里面烟榻上的一个清瘦男人。

丁香走进去，把那人直接拽到地上。“店都关门了，你还在这里抽大烟！”

男人被吓得不轻，却没有反抗的力量，慢慢的抬头，好像认出了丁香。

伙计走过来：“这件事也不全怨我家公子；原来店里一个小开，在外面自立门户，一直做不大，为了吞掉我们，设局就把公子骗到这里来的”！

“原来是这样”！丁香叹了一口气。

公子终于说话了，他指着丁香：“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

众人大惊失色，小怜扶起他：“公子，你喝多了，丁香姐是帮我们来的！”

“上海滩无人不知，狗官洪立昭为了娶她，设计陷害我爹，结果他被活活烧死在仓库里”，公子大哭。

闪回：苏州河边大火！

丁香呆坐下来，半晌无语。

伙计们把公子扶上马车；小怜把丁香扶上另一辆马车。

“当年，薛公子早就知道你是宝善街头牌，因为怕他爹知道，所以一直不敢找你！”

场景 33：上海丁香花园

小怜和丁香对坐饮茶。

“你们欠谁家的钱最多”？

“外滩，十六铺，宣盛钱庄！”

丁香笑出声来，“宣盛敢追债，让他们老板直接来找我！”

“听说宣盛背后有官股，我们怎么敢赖账！”

“我看这样，你们过去欠宣盛的钱，转成他们老板个人的股份；再从钱庄贷出一笔钱，让兰麒重新开张！”

“好姐姐，这能行吗？”

“宣盛老板不在国内，出洋了；我在这做主了！你们写好契约，等老板回来签字。

兰麒这个商号的名字很别致嘛！”

“薛家主上曾在满清正蓝旗从军，八旗入关的时候，从山海关一直打到皖南徽州，定居下来；到薛老爷年轻时，长毛兵乱，才从徽州顺新安江来到江浙，从钱庄伙计干起，成为当地首富！没想到---”

场景34：远洋邮轮之上

宦海和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争论。

“你们暗杀几个督抚大员，就可以颠覆朝廷吗？”

“年轻人做些什么，总比都不什么都不做要强！宦大人，欧美文明国家宪法明文保护私有产权；而大清国连宪法都不愿制定，你为何还要维护他们？”

宦海拿出一张宣盛钱庄空白银票递给对方，“如果革命需要我，请随时赐教！”

场景35：东南亚榔城

宦海在当地华侨会馆接到一封紧急电报，洪让他火速回上海，有要事商议。

场景 36：上海宣盛钱庄

宦海下轿，一边跑进卧室换衣服，一边问伙计：“这段时间有何要紧事”？

“洪夫人来过，留下字条，让您免了兰麒绸缎庄的债务。”

“就万八千的银子，免了就免了！”

“再贷一笔款给他们；绸缎庄可以送您股份！”

“这点小事你去办就行了，这股份就全归她了！”

场景 37：上海黄浦江兵船上警卫密布

船舱里几个人围坐品茶。

洪立昭坐在主位：“这次美洲国际轮船公司撤出中国，机会难得啊，留下大量船舶、港口和仓库财产，急于找人接手；宦老弟，我们自己的轮船公司，这次能否奋力一搏啊”？

“库存的银两比较有限，还不到年底，暂时不能提前抽贷；我倒有一个办法”；宦海走到洪立昭近前，低声耳语几句。

洪点点头，“此事不要声张，我连夜派卫队帮你办”。

场景 38：上海外滩

几条街巷被水兵戒严。

一队人，从宣盛钱庄费力地挑着一只只箱子走向不远处的洋行。

场景 39：上海外滩洋行大楼

宦海代表海商轮船公司和多家外国银行签署贷款协议。

场景 40：上海外滩码头

几艘轮船降外国旗，升青龙旗。中外水手在甲板列队。乐队奏乐。

场景41：1910年宣盛钱庄

门口人声鼎沸；伙计忙于应付；众人在客厅里议论纷纷。宦海昭伙计进来，交代了几句。

（注：洪立昭已调任浙江提督，无法派兵保护）

场景42：上海外滩证券交易所

橡胶价格受国际市场影响波及异常跳水。

门外，报童手里挥舞着新出的报纸，高喊：“申报号外，宣盛钱庄遭遇挤兑；10年前，宣盛曾经是操纵生丝价格的幕后黑手”！

交易所内人们冲出来，抢购报纸！

有人拿着报纸说：“报应啊；当年薛老板死得冤”！“人不报天报！”

之后，橡胶崩盘影响开始向股票市场蔓延，很多钱庄难以应对挤兑潮，纷纷倒闭！中国现代史上第一次大规模金融危机爆发！

在股灾中，邮传部管理的“铁路募股资金”损失惨重，入股的民众要求撤资。第二年，四川爆发声势浩大的保路运动！最终在10月，武昌起义爆发。

场景43：上海外滩

盛极一时的宣盛钱庄在动荡风暴中未能幸免；钱庄原址移交给海商轮船公司作为货栈。

宦海一个人走到苏苏州河边；又走到丁香花园，这里已经成为“兰麒绸缎庄总号”；很多人来这里定制旗袍，就是为了顺道参观这座传奇宅院。

宦海走进花园，伙计迎上来，又惊又喜：“宦大人到！”

宦海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不要声张，跟着伙计来到内室。

伙计告诉他：“夫人跟着老爷去杭州了”！

宦海点点头“哦！”

“钱庄的事情还忙吗？”

“关门了，省心！”

“为何不让海商轮船公司救急？”

“为了不影响航运的正常业务，我提前解除了双方所有契约！”

“您还是我们的大股东啊，当年夫人说了，钱庄欠款转成的股份你们一人一半！”

“她是老板娘，那我成什么了？”

伙计站在一旁傻笑。

场景44：上海外滩海商轮船公司

“宦大人，内阁电报到了，要征集海商的轮船运兵到长江沿线各港口”；

“不管他，我们这里不听朝廷的，只听洪大人的调遣！”

“宦大人，洪大人从杭州来电，让您去议事！”

宦海收起电报：“马上准备船只，我这就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