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子英传》:第1章 安逸生活
第1章 安逸生活
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射进来,暖阳阳。窗台上放置着装水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昨天才采摘的新鲜花枝。
粉红色的月季,五朵有余。美艳的开着,晶莹的露珠安逸的点在花瓣上。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懒洋洋的还不想起床。没办法,快上课了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于是起了床磨磨唧唧的洗了脸,刷了牙收拾完毕就出门上学了。
我叫百里子英,女,18岁,是一名大一的新生。
因为个人家庭原因比同龄人早上了一年的学。但这完全是爷爷的意思,他老人家觉得早飞的鸟儿有虫吃,在自尊心和虚荣心的膨胀下家人呦不过他所以提早了一年送我去上学。
不过还好,我到是没有跟不上课程,从小脑瓜子也灵性成绩不说班级前三,前十倒是也稳稳拿下。爷爷为此还常常在邻居面前吹嘘。
但是每次经过邻居家都能感受到几双仇视的眼神。不出所想这眼神应该是邻居孩子的,可能其家长听某位神经大爷说到了“别人家的孩子”,想来定是结仇了罢。
我每天都乖乖的上学放学,走着熟悉的路,坐在教室位置在本子上一面一面的写题,背课文,读书。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平淡,安逸。
可是总感觉少了什么。
“嗯…错觉吧。”我摇了摇头,这不就是我原本的生活嘛?合上了书本,我静静的看着窗外朦胧的黄昏,走了神……
夜半,寂寥无人。月光散发着它独有的光辉。
“英子?”一声带有虚空感的女声音传来,谁在叫我?
虽然我叫百里子英,可是大家都爱打趣我叫我英子,渐渐已经习惯大家叫我英子了。
“英子!”
又是一声,这大半夜不睡觉为何喊我,好困。是那个声音!……
“嗬!”我从睡梦中惊醒。对啊。我在睡觉,现在又是半夜哪个人会叫我!
“咣当!”
楼下传来瓦片碎烂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凄厉的猫叫传来。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滑下,我渐渐加速的心脏跳动声在这寂寥的黑夜中越发清晰。
我瞪大眼睛想看看清楚这黑暗的屋子,借着月光看可是除了往常的摆设,并没有什么异样。刚刚明明听到有个女的在叫我。
不知道是谁,但万幸的是我没有回答,因为姥姥小时候给我讲故事,有关于鬼叫人的,姥姥说一个人有急事走在黑道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条件反射就答应了结果第二天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因为叫他的不是人是鬼,鬼叫人会勾魂……
鬼?
“嘶!…”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鬼叫人,鬼叫人……
此时越想越害怕,更加紧张的看着屋子里。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吹进来几阵风,窗帘抖动几下,其他也没有什么了。叫我名字的声音也消失了……其实这种情况每年都会发生几次,可是叫我名字的声音越来越清醒,喊的也越来明确,才开始只嚎几声,后来喊一个“子”字,到现在才喊了“英子”。我越来越害怕,因为每当那声音响起来,我都感觉周围阴冷阴冷的,仿佛是彼世的勾魂使者现身了。
可说起这事儿,是从我六岁那年才开始发生的。
起小我便跟着姥姥生活,父母都去城市打工,可以说我是名留守儿童。
话说那天我姥姥说喝罢了汤(吃了晚饭)正准备去睡觉,发现早已睡着的我像在做噩梦,在床上乱轱辘嘴里哼哼着,可是就没有明确说什么。
阿姥吓坏了,急忙摁住我,试图叫醒我。可是没有用我还是乱扭嘴里哼哼着,姥姥思忖了一下,忙慌去灶火(厨房)拿了个生鸡蛋立在我额头上。
咿,也奇怪。当时我就安生了,只是还在睡梦中没醒。此时姥姥心里有数了,伸手把鸡蛋捏烂了罢。蛋清腥不啦叽的流我一脸,我睁眼癔二把症的看着姥姥。
姥姥一边擦去我脸上的腥蛋清,一边问我怎么了。我就对姥说,刚刚听见有人在嗷嚎,像是喊我可是我没有回答它它就一直嚎。
阿姥听了当时就急了,“小英啊,你告诉姥喊你的是谁它怎么喊你的?”
当时我小,也不怎么懂事,只知道对我我耳朵嗷嚎几声,嗷的直到我醒它才停。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个女的。
于是我顶这一张迷糊脸对姥说:“阿姥,它老是在我耳边叫唤比隔壁小银家的大黄还烦人。”
阿姥一听急忙捂住我的嘴巴,还对着我周围虚无的空气小声叨叨到:“哎呦,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莫怪莫怪。不要缠着我家宝儿不放,给你烧点纸钱走罢走罢了……”
可是姥姥说它不要,因为姥姥在小院子里拿个铁盆子烧纸钱,打火机子怎么都点不着那黄纸片子。四周又没有风。姥姥更急了,在门口立了个鸡蛋让我睡下第二儿个就拉我到村头的白瞎子那里去看。
听姥姥说这白瞎子原名叫白二,是这村里有名的算命先生,也就给人家算算何时下葬,葬于何处或者遇到什么不同常理的怪事儿找他解决。在村里也是备受村民的恭敬可至于他怎么瞎的,姥姥也不知道,姥姥只说知道的多了就自身难保了之类的。
此时的姥姥正拽着我往白瞎子那里跑。
“白小二哎,你快瞅瞅英子这是咋子了么…”姥姥是村里出名的大嗓门,人未到声先到。姥姥拉着我快步向白瞎子坐的地方走去。
论辈分我应该叫白二一声大叔伯,此时白瞎子正在自家门口晒着暖。
白瞎子听见是姥姥的声音,急忙闻声起身:“是刘姥和英子来了罢?”
“是里是里,哎呀后生你中用快看看英子有事没歹。”姥姥和我此时已经站在白瞎子面前,阿姥将我推到白瞎子面前好方便他给我看。
“刘姥(我的姥姥姓刘),您不要急,且说说这是咋住了?”白二瞎子也不急,只是拉着我的右手摸了摸我手心。此时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不雅,就跟算命先生看手相一样,只不过他因为自己身原因而用手摸。
待姥姥把昨晚发生的事儿给白瞎子一一说完后。白瞎子点了点头,可并不急于给出什么结果。
姥姥急呀,我看着姥姥面带焦灼的看着白瞎子,可白瞎子就是不说。
白瞎子缓缓坐下,正好坐在他的小木椅子上,示意刘老带我坐下后。白瞎子才缓缓道:“刘姥,你家英子……可是发大洪(洪水)那年出生?”
姥姥点了点头。
白瞎子又继续道:“那你家英子可正巧是辰时出?若是可便是是……”
白瞎子后面说的啥我全没听到,我慌着赶白瞎子家前麦地里的蝴蝶,玩的可疯。
后来我只记得阿姥那天去完白瞎子家后就心事重重的拉着我回去,姥姥给我脖子里挂了一块小石头,翠绿翠绿的。说是白瞎子给的,阿姥说一定得让我好生保管,谁都不兴给也不兴摘就让我带着。
再后来隔天就有人接我去城里,当时我哭着闹着打泼都不肯走因为舍不得阿姥。阿姥也心里不美气,偷偷哭了一夜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看见了。
我赖在地上打咕噜,哭闹着。
姥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进屋。
我以为她不舍的我走了不让我走了,谁知道阿姥抄了把长竹棍子作势要打我,我一看立马一咕噜子起来,吓的往车里钻。
我钻到车后排,半钻到车座下。心想姥可打不到我了,准备偷偷看看情况的时候,谁知道车门关上了。
车子竟然发动了……
周围事物都在向后快速飞逝。眼泪涌上眼眶,一种未有的感觉沾满了心头。不舍,难受,疑惑,害怕…都有的我大声的哭喊着,可是司机不给我开门也不让我下车,我只能跟他走。
我从车后窗看到姥收起了棍子,站在原地用手掩着眼睛,肩膀一耸一耸的。我知道,姥哭了……
可阿姥站在原地,我却离她越来越远。
阿姥……
阿姥渐渐模糊。
“阿姥……阿姥……”我哭喊着从梦中醒来,眼泪已湿了脸颊。
侧脸看向窗外。
梦醒了,天亮了。
“滴~”望着飞驰的汽车,此时我正坐在马路牙子上吃着三明治。
姥姥在我十岁那年,就已经过世了。
自我从那年来到这里,见到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和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就没有再回去过。
我们住在一个还算温馨的大房子里,爸爸、妈妈和爷爷,在一楼住。
爷爷因为腿脚不方便就选择在一楼,而爸爸妈妈为了照顾好爷爷也在一楼。
弟弟和我则是在楼上。弟弟就一间屋子,我的则是连着阁楼。
我们过得都很好,弟弟很懂事。一家其乐融融。可是姥姥始终是在我心里抹不去的。
可是妈妈说,姥姥的去是因为心脏病。妈妈每次提起姥姥都哽咽起来,自是心生愧疚。
我起初还傻傻的吼着问她为什么不回去,到她死都不回去看看。连后事都是邻村人帮忙布置安排的……
可是妈妈只是低着头看着,不说话。
现在……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我笑了笑,拍了拍还残留在手上的面包屑,拿好东西。起身向马路对面走去。
第2章 意外来临
街对面就是我现在所上的大学——南昌大学,不算太出名,也不是想上就上的二流大学。
也还是有不少名贵公子小姐在此读书。但他们都是靠钱,而我靠的是脑子。
此时,我已经站在学校对面的一处斑马线等红绿灯,离绿灯还有13秒。
我的思路却不知不觉竟又飘向了记忆中的姥姥,情不自禁的喃喃着叫着姥姥。
“英子!”
“啊?谁在叫我?”思考问题使人防御心下降,我脱口而应。没思考这陌生的声音是谁发出,而目的又是什么。
应声之后,并无人继续讲话。我心一悬,连忙四下张望,可除了飞驰的汽车,拥挤的人群,四下毫无异样,甚至都没有人看我。
怪了。
我皱眉。
此时红灯已经变成绿灯,我抬腿要走。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嚯嚯嚯……”一记阴郁的女声传来,声音竟由正常主见变得异常恐怖。
“你终于应了,你终于应了呢!”
我慌乱异常,抬头四处张望想看清她是谁。
人群,没有、车辆,没有、左边、右边……都没有啊。
谁?你到底是谁?
呼吸变得紧促,对着拥挤的人群我原地转圈,可是我找不到。
一时头昏目眩。
“你家英子命格不好,容易招来至邪阴晦之物,而您正好是罡刚之命,如果把小英子的头发剪下一小撮我且帮你做一人偶……”
画面竟出现了白瞎子和姥姥对话我此时站在白瞎子的麦地里。数十只蝴蝶零散飞着。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您替小英子挡这一煞。中间不可再见面……”白瞎子吐沫飞溅,对姥姥比划着说。姥姥点了点头。
什么?姥姥?白二叔伯?怎么回事?
正当我迷惑不解之时,白瞎子和姥姥说的什么我也全挺不到了。视线也即将消失。
“姥!”我试图想跑过去,想在和姥姥说说话,再看看她。
可是我的腿像是灌了千斤铅,一动不动,而且难动寸分。
“姥!姥!”我哭喊着,挥舞着手臂。可是他们连看我一眼都不看,直至消失不见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在马路中央的我已经哭的不能自已,惊了路人。各个震惊的看着我。
正当我若有所思之时,人群有些躁乱了。我不解,抬头看。
“滴!滴滴!……”一声刺耳的车鸣拼死嚎叫着打着滴。
“快躲开!”
“快跑车失灵了……”
……
路人纷纷尖叫着散开。这时愣神的我才看清,一辆黑色小轿车不知道怎么了横冲直撞向我这边咆哮而来!
我被吓着了,呆呆站在原地。脚有点软,险些滑倒。
等到愣过神,慌忙向一旁躲去,在我扭头之时,竟然看到除了司机开车,旁边还坐了个披头散发的红衣人……
这,这是错觉吗?思忖着,可是车子没有丝毫犹豫的继续朝我驶来。
我躲闪不及。
“碰!!”
哎呀,很不幸我还是中招了。
“撞人了!快快救人……”
“啊……妈妈……”
“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
人声嘈杂。
在剧烈刺激的疼痛感袭来后视线渐渐模糊,随后一片黑暗。
……
十八年前。
一条巨蟒盘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山脉瀑布后的洞里。瀑布像是水帘,为巨蟒掩护。瀑布内有一大洞,数十丈高,有十余米宽。洞内潮湿,阴暗多年不曾见光。少有绿色苔类植物覆盖,星星斑斑的荧类昆虫飞舞。
巨蟒一身赤红色鳞片,眼为血红色。看着光滑无比,头上有两对鹿角一样的犄角呈金黄色。
此时的巨蟒似在沉睡。洞内虽有几声虫鸣倒也算安稳和谐。
这与洞外奔腾飞流的瀑布形成巨大反差。还不时有猎鹰飞过在瀑布外觅食,嘶吼几声。
可天看着由光辉逐渐阴晦,像是要变天喽。
此刻。丛林里的野兽逐渐都隐藏起了自己,猎鹰也逐渐减少。
“哄隆……”少顷天上便雷声滚滚,乌云密布,天昏地暗。
“哄!隆!”又是一声震天雷打下,竟连带着一丝闪电直直落在生长在瀑布岩壁半腰的老树上。攀在岩壁之上的一颗百年老树,原本硕大的树干顷刻被硬生生的拦腰劈段,剩下黑乎乎的断臂冒着一缕白烟。
“哄!”又是一声。
这时,洞中的庞然大物竟然噌一下睁开了眼睛,散发着丝丝杀气。
“哄!隆!”雷声不减反而越来越大,好像要达到什么目的一般,不罢休。
“嘶~”吐了吐猩红的芯子。赤红色大蛇抬起了硕大的脑袋,骨架竟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它死死的盯着瀑布外雷声传来的地方。犹豫片刻,这才慢慢的游走到洞门口,头缓缓伸出瀑布……
说时迟那时快!“咔嚓!”一记闪电竟直直打了下来,正好不偏不斜的对着才伸出蛇头的瀑布方向滑去。
“碰!呲喇!~”雷击中了巨蟒。因为带着电,蛇淋在瀑布中顿时十份痛苦。
全身电光闪过,蛇痛苦嘶吼着。想盘卷起身子,却不慎掉落瀑布下,身子本就被雷击中过十份虚弱又掉下瀑布被巨大的利石割伤,头部击中石块儿已经血染瀑底,奄奄一息。
数十里外的一座寺庙里,一位满头白发的道人盘腿而坐于道观外的悬崖边上。
此时道人突然睁开了眼,站了起来。一双深沉而又沧桑的眸子看向了瀑布所在的方位。
“天命难违,天命难违,是命啊……”道人呢喃了几句,转身回到了道观里。
隔日,道观内。
白发道人盘坐在寺庙大厅内,面前跪了一名小弟子。
“师傅,此番叫我来是有何事?可是那东村里又有鬼怪撒泼?”小弟子朝着白发道人做了个辑。
这小弟子今年已满二十,名叫:晚修。
长得面带福气之相,虽不俊俏但也看着也清秀,并不惹人厌,反而是东村里那妙龄姑娘们经常茶前饭后的讨论对象,见了晚修也羞涩一笑然后红着脸快步快走开。可这晚修并不是那登徒子,一心向道,不曾心系哪家姑娘。
“晚修,为师今日拖重任于你。你且自细听罢。”白发道人看中这晚修是个好苗子,于是将这此行动任务交于他。
“是,晚修遵命。可是师傅,是何重任?”晚修毕恭毕敬,没有丝毫不满。
“晚修,昨日那西面瀑布处有条大虫(大蛇),已修得百年。往日为师念在它不乱杀生不作恶不曾理会与它任由它修炼,本想它可早日飞升成仙。不曾想它灵根残缺,不通人性历劫失败陨落……”白发道人用手搂了搂胡子,顿了顿接着说:“可它却与咱们道家缘分厚重,此次重新投胎经历磨难后必定不凡,且注定成我门后人。所以为师命你出山,寻找投胎后的它并传授我门绝学助其点石成金。”
晚修听后,立刻向白衣道人跪下嗑了三声响头。
“晚修明白。”
晚修起身,额头已是青紫。
白衣道人摇了摇头,叹息道:“晚修,你自幼便跟着为师已有数年。为师已将我门绝学都悉数传于你,以后你多加练习便能在道界数一数二。为师虽不舍与你,可为师大限将至,所说甚多已是泄露天机。”
晚修一听白衣道人大限,急忙上前一步开口欲问。白衣道人知晚修要干嘛,摆了摆手摇了摇头示意晚修莫问莫急。晚修会意只好忍下,退后站好。
白衣道人起身走向大厅,大厅内供奉的都是世代祖师和其灵牌。白衣道人来到了一个师祖的灵牌前,从此排向左数了三位数,在第三个排位停下,伸手将此牌位扭动。
“咔咔咔……”几声机关响动之声后,地面上竟打开了一个方形小口。
白衣道人蹲下伸手将小口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晚修一看,问道:“师傅,可是我门绝学之书?”
“正是。晚修,你且记好不论其投胎是男是女,都将其收下。他(她)生之时所处地区会发大洪,是阴月阴时阴分所生,于水相生相克。自幼会招至阴邪之物,有断手纹之手相。且自十八有一难后能看阴阳……”
交代完后,白衣道人将此书塞给了晚修,命晚修带着此书拿上干粮盘缠和换洗衣物自西连夜离去。
目送晚修的离去后,白衣道人去了后山的石洞,便闭了关。
……
十八年后,某家医院内。
“护士,我家小英现在怎么样了?”一位女士拦下从病房内出来的护士,询问到。
这位女士就是百里子英的母亲,今年四十了。虽然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但是在子英妈妈身上一点也不明显,护理的非常好,人又长得漂亮,气质也大气优雅。所以看着也不过二三十。
“嗯,这位女士。里面的孩子已经无大碍,虽然躺了三天,但是除了腿部有点骨折以外已经没事了。处于昏迷也快苏醒了。”护士小姐非常礼貌可亲的回答。
“好的,那她的腿……”子英妈妈欲言又止,试图套出一些可靠的消息。
“哦,这个您放心。我们专业医生已经帮其接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女士,请问还有什么事吗?”护士小姐仍微笑着耐心回答。
听完小护士的话,子英母亲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哦,好的谢谢啊!没事了,您忙您忙~”子英妈妈听到女儿已经无大碍顿时松了口气,在病床上守了三天送算是能放轻松些了。一扭头便看见子英的父亲提着午饭过来,快步的迎了过去。
……
周围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因为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按耐不住寂静,摸摸索索向前爬去。
地面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空气里有股鱼腥气……
“呼噜…”
嗯?什么声音?在黑暗中我的听觉变得灵敏了许多。我顺着声音来源爬去,不知碰到了什么。星星点点的蓝色荧光飘起来,渐渐越来越多慢慢照亮了这片空间。
好漂亮,细看过后。原来这些荧光,是一只只小虫子散发出来的,就像萤火虫一样。
正当我陶醉在这奇艺景象中之时,淅淅索索的声音和呼噜声从我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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