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大陆》:第1章 百金之耻!

时间:2019-04-27 03:34:05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墨陆柒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1章 百金之耻!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怎么,我怎么可能接受!我一定、一定、一定要变的更强、更强、更强......我一定成为大陆最强的人!我一定要站在这片大陆的最巅峰!’

距离青峰城百里之遥的青峰山一偏僻处,不同于四周丛生着凌乱的灌木和杂草,修有一座小小的墓地和有些粗糙打磨而成的墓碑处,和四周相比并不凌乱,每日不间断的打扫、清理让这!!里甚至有些整洁,不甚大墓碑中央只简略的刻有大大的黑色‘义父宁雷之墓’几字碑文,墓碑右下方又刻有小小的几字碑文‘义子宁若’和‘河洛三百五十六年六月十日所立’。

穿着一身稍显破旧带有几块白色补丁,但很干净的黑色粗布衣,双手缠着的黑色粗布条直到手肘处,愤怒的挺直脊背跪在墓碑前的宁若,左手掩面紧咬着牙关无声而泣,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如此狼狈的一面,他更不能流泪,但双眼的泪水就是止不住的流出,止不住的眼泪透过缠着粗布条的手,不断的滴落在黑色硬石的石面上,太过用力紧握成的拳,导致手上、胳膊上缠绕的粗布条而绷断,挂着断粗布条的右手用力的捶打着坚硬的石面,随着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打,坚硬的石头很快就被砸了拳头大小的凹坑,混合着鲜血被拳头砸出来的细小的碎石扎入手指上。

宁若好似感觉不到手指上的疼痛一般,依旧不断的捶打着坚硬石头的凹坑处,手指上的这点疼痛,怎比得上不断涌上来心头的愤怒、哀伤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宁若第二次亲身体会,他很不甘心,但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就如三年前他绝望的看着义父临终前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知道义父不想死,他一定要救义父,但是等他把大夫带来,义父已然身亡,他要为义父报仇,但当宁德跪在他面前哭求,要宁若绕过他的时候,宁若竟然心软了,宁德是他义父的独子,他下不了手,他也不能下手。

双手交叉放在闪着骇人寒光的三尺大刀的刀柄上,尖锐的刀尖点在一群蚂蚁行成黑色长路上,这些机灵的小生灵们许是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纷纷从刀尖旁绕过,继续忙碌的搬着小虫儿返回巢穴,身材高大魁梧,有着一圈细细的胡须,脸颊二侧留有鬓角,一道丑陋骇人的刀疤横穿过鼻梁、脸颊的李显,口中嚼着一片青绿的烟叶,冰冷的眼眸中带有些许玩味,看着挺直脊背跪在墓碑前不停捶打着石面,发出砰砰砰声的宁若,对于宁若的境遇他感到有些可惜,虽然他随少爷才来到这青峰镇将近一年,期间他可是听到过不少宁若的传言。

宁若本是十三年前被城中有名的富商宁雷,在一次行商途中所救的无依无靠的乞儿罢了,但自三年前宁雷突染急症,在宁雷重病期间,其骄纵嗜赌的独子短短数十日就将那数千金之财全数败完,以至于讨债之人纷纷接踵而至,导致本就病重的宁雷气急攻心之下竟一命呜呼,一生向善的宁雷竟落得去世后,其家中就连一口薄棺都无钱购买,其独子更是赌至不耐吼着要将生父宁雷弃尸郊外不顾,还是宁若连夜上了这青峰山,砍得一大树凿出了这口木质上乘的棺材,又在这青峰山脚下挖了这埋棺之地,这件事这镇上当时可谓轰动一时,随后这三年宁若几乎住在了这青峰山上,每天不停歇的打猎只为了替宁德偿还不知何时才能还清那因赌而不断增长的债务。

眼见天色日渐昏暗,将口中嚼的已近干柴的烟叶吐掉的李显打了个哈气说道“我已经满足了你最后的心愿了,快些我和走吧!等下回去晚了我也不好交代和张少爷交代”

随手将长刀插至身后刀鞘的李显,因为惊讶的双眼不由的微张了下,看着右手露出白骨不停流血而不自知,恍惚着站起的宁若,李显只是语气冷淡的说道“你也不要怪我,我也只是拿钱做事罢了,在这片大陆没有实力只能任人宰割罢了”

身材高瘦的宁若只是孤寂的站在墓碑前,混有碎石、泥土的鲜血不断的从露出白骨的右手流逝着,宁若掩面的左手垂下,随后紧握成全,难掩愤怒的有些声音沙哑的问道“怎么才能解除主仆契约?”

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般,背着大刀的李显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别说笑了,主仆契约可不是轻易可以解除的!你的义母和义兄已经将用你的精血制成的身份铭牌,卖给了张少爷强制签订了那份主仆契约!那份魔法契约书早已经生效了,你现在的身份铭牌,已经被标明是奴隶的身份了,不论逃到什么地方,奴隶的身份都会跟着你,那是到死都无法摆脱的身份”

李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呼出,眼中的遗憾、可惜之情更加重了几分,青峰山上打猎的宁若,那可是连凶残无比猛虎都能猎获的人物,虽然对他这种有着斗师身份的人来说,这青峰上的猛虎不过是随意的一拳就能打死的存在,但对于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来说却是如怪物般恐怖的存在,年不过十八就能打虎的人物,谁知它日竟会有被卖做奴隶的一天!

‘不过张少爷为什么一定要花100枚金币也一定买宁若做奴隶呢?看张少爷的那愤恨扭曲的表情,好似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李显轻挠了几下脸侧的鬓角,他有些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宁若和他的雇主那位张少爷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跟着那位张少爷也没见过二人发生过什么冲突呀,要知道100枚金币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他可是斗师啊!保护那位张少爷一年的酬劳也不过500枚金币罢了!

宁若很感激将在路边行乞的他带来这里的宁雷,不管义母、义兄对他有任何的不满,暴虐他都没有任何的怨言,每次宁雷行商归来后待在家中的日子,就是宁若最开心的时光,宁若时常听宁雷念叨,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这也是宁若他名字的由来。

自宁雷死后,宁若自知,也不想面对宁德母子对他的不满、抱怨、讥讽,便离家来到了这青峰山,每日靠打猎为生,多余的钱财也全数交给了宁德让他偿还赌债,谁知那债务怎会越来越多,以至于到了要他为奴隶的地步,宁若愤恨的紧咬着牙关,用力的紧握着双拳,任由拳头上的鲜血不停的滴落,仆,那么屈辱不堪的字眼,男儿岂可为他人仆,他是宁愿死也不可能接受的!与其那样没有尊严,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放手一搏,安之若命,在命运面前无能无力,既不抗拒,也不怨愤,也不颓废,而是以一种恬然达观的态度对待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他做不到!他宁若要成为最强!要让宁若这个名字响彻这名为河洛的大陆。

咔嚓、咔嚓……

电闪着一道道白光,像挥动着的一把把利剑,雷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在空中击鼓,刹那间,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来了。

嘀哒、嘀哒……

雨势越来越大,瓢泼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之声瞬间席卷而来,这雨异常的猛烈,霎时间,从那雷电不断黑压压,令人感到压抑窒息的空中撒开了千丝万线般的雨,渐渐的将这天和地缝合了,雨还在下着,那雨滴又犹如一排排利箭倾斜着射向地面……

暴雨猝不及防的就这样迎面而来,李显不由的低声咒骂了句该死的雨,这突兀而至的暴雨让他的双眼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有着粗糙厚茧的大手随意的擦了下脸上的雨水,李显只是不经意抬头看了眼,双拳紧握昂首站在不远处的宁若,抬起的,擦着迎面而来雨水的手顿时停顿的下来,雨水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以至于使他看不太清宁若的神情,不过那种眼神,那种犹如嗜血凶兽的眼神,竟让他产生了惧怕的情绪。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初成为斗师时,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和好友坐在斗兽场令人热血沸腾的观众席上,虽然只是坐在中间那排,只是远远的看着斗兽场内,魔尊级的魔兽和斗尊厮杀的战斗,那魔兽嗜血毫无情感凶残无比的眼神、气息如同眼前的这人一般,让他心生畏惧。

耳边尽是观众和好友疯狂不断的吼叫、呐喊、加油声,李显并没有像斗兽场的数以万计的人那样感到兴奋,反而有些畏惧,他畏惧那魔尊级的魔兽,人的心一旦产生畏惧的情绪,就会形成魔障或止步不前,或克服魔障形成无所畏惧的动力,更进一步!

肆虐着这片土地的雨水顺着短发,从宁若那棱角分明、坚毅的脸庞上滑落,全身已经湿透的宁若,双拳紧握挺直脊背如疯似魔般的,昂首不屈的站立在这电闪雷鸣暴雨不停歇的天地间,从脸上不断滑落的水,让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被用力握拳而蹦开的粗布条,此时湿漉漉垂至雨水、汗水、鲜血、泥土混合而形成的显得浑浊不堪的这片水泥坑中。

墨陆柒说

河出图,洛出书,百年相遇战乱起。

黄龙石,陌上开,内有机缘改命运。

七星剑,威名扬,气运身归遗愿了。

斗武装,法四系,为兽唾手得财禄。

剑之强,妖之悍,魔族伺机待行动。

河图院,化龙城,横断山脉生死地。

金鳌门,无极宗,灵宝寺内卷纷争。

光明殿,魔王谷,百战之地谁独活。

妖族争,魔族乱,纷争斗乱无休止。

斗不梵,法未擎,只闻威名从未见。

剑岚仙,妖神晋,神仙之名皆叹服。

酒与色,财与气,威名赫赫以百年。

谈红颜,论知己,红颜知己皆粉黛。

剑逢斗,魔遇法,河图洛书百年战。

第2章恶之契约书!

宁若以前从未听闻过什么主仆契约,他甚至连主仆契约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知道那份契约是怎么签订和解除的!

宁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过和往常一样清理着义父墓地旁的杂草罢了,这个名叫李显的男人就突然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背着长刀的李显饶有兴趣的看着,为了保护双手而缠上粗布条的宁若问道“你就是宁若吗?”

正在仔细打磨着墓碑的宁若呆愣了一下,起身有些戒备的看着背着大刀,身材魁梧散发着令人不容小觑又有着骇人气势的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突然间出现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而且还是第一次让他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危险气息,甚至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威胁到了他生命的存在,这是明若第一次在青峰山遇到猛虎时也无法比拟的危险感,以至于宁若的后背瞬间就冒出冷汗,尤其是这个男人竟然还是主动来找他的,三年间在青峰山上不断的和各种猛兽搏斗的经历,使的宁若面对危险时,身体的本能虽然察觉到了威胁,但精神、头脑反而更加的冷静,充斥着各种新旧伤痕的身体就是他实力的证明,稍有不慎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价。

见到宁若有如此的沉着冷静的反应,李显不由的挑了眉,不少人见到他可都是慌慌张张跑走的,或者直接吓的瘫坐到了地上,更有些没出息的人会被他所散发出的气势吓的直接尿裤子,宁若沉着冷静的反应,他有些期待宁若接下来的会有什么反应,是可怜哭求着想逃跑亦或者绝望的认命?

穿着黑色无袖紧身衣,身体的肌肉显得格外的紧实凸出、黑色长裤膝盖处,绑有保护膝盖的魔法护具、黑色防雨透气又轻便的皮制长靴、背负着长刀,环抱起缠着绷带保护手腕以及双手的胳膊,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李显抓了抓短寸有些扎手的头发后,从长裤裤兜内摸出一张纸打开惊讶般的嘲讽道“啊,不用这么戒备,我叫李显,这是你的主仆契约书,你现在已经是张家少爷,张洛的仆人了,请和我一起回张家吧”

白色带着特殊魔法纸张上,并没有多余的文字和繁杂难懂的内容,只有不停转动着如同太极般的圆形图案,白色阴阳鱼写有黑色的‘张洛’二字,而黑色的阴阳鱼则写有白色‘宁若’二字,纸张正中央,颇具威严和蕴含着不能违抗之意的‘主仆契约书’五个金色大字,好似印章般盖在不停转动着主仆阴阳图上,很简略不过的几字,但却能主宰一个人的生死、命运!

主仆契约书又被称之为恶之主仆契约书,白色为主,黑色为奴,一旦签订这份魔法契约书的后,任你如何的厉害,又或者什么身份,也只能听从命令的,任由宰割,主的一个念头就能让奴生不如死!

主仆契约既不像平等契约那种签订者间可以相互借助力量,也不像同生共死契约那样分享生命、力量等,但因主仆契约不可违背主人命令这一特殊的条件,因此也备受欢迎。

这个大陆上有的主人对于签订契约的仆人私下可是异常残忍的,身份铭牌不仅要背负着仆人之耻的烙印,有的主人滥用各种刑罚供其发泄出气,签订过契约书的仆人可谓是这片大陆最下等的人,甚至连人都称不上,只是随意丢弃、虐杀的玩物罢了,就算是把仆人打死、杀死,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的,那些死掉的仆人只不过让主人多了几分得意炫耀的谈资罢了,签订过契约书的人呀,就是主人的私有物,连那监狱中的囚犯一般,有时在战场上还会让签订契约书的仆人送死。

不是有什么血汗深仇断不会有人做出这种泯灭人性之事的,将抚养了多年的义子卖给别人做仆人,并签订这种有着恶魔之称的契约书,只为偿还亲子的赌债,想到这里的李显更是讥讽的冷哼了一声。

‘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可违背主人的任何命令!’看到打开的主仆契约书,宁若脑中竟闪出这么二句话,这么突兀的二句话让宁若不由的感到心惊和耻辱,就是这么小小的一张纸让他不由的想要屈服,明若双目怒睁着,紧握着双拳和脑中的想法斗争着,他不要做任何人的仆人!

只是越想要违抗,脑中的声音越是清晰,脑中有种刺痛的感觉,好似有千万细针在密密麻麻的扎着,宁若额头上冒出的薄汗,很快就汇聚形成几股细细的汗水,拼尽全力抵抗着脑中想法的宁若身体很快就开始颤颤发抖了起来。

将宁若的一举一动皆看在眼中的李显心中不由的赞叹了句好小子,竟然在抵抗着主仆契约书的魔法,不过那是不可能抵抗成功的事,这可是直接作用于脑海的特殊魔法。

冰凉到让人感觉到有些刺骨发颤的暴雨,依旧猛烈的拍打着宁若岿然不动精悍的身体,随着脑中的声音愈加的清晰响亮,愈加强烈的刺痛,竟让宁若感到了一丝麻木,脑中竟浮现出了很久以前的记忆。

那时宁若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不会说话,只是衣不蔽体的每天在街头乞讨,只会对人咆哮叫嚷着谁也不懂的话,和其他的乞丐、野猫、野狗争抢食物,被其他的乞丐打,被野猫抓,被野狗咬,被其他穿着衣服的人打,戏弄,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直到忽然有一天宁若遇到了那个矮矮胖胖的,对他很和蔼又温和的宁雷,时隔十三年,宁若依旧清晰的记得,那双温软的大手将他抱起,乐呵呵的对他说‘哎呀呀,这么可爱的孩子,以后就是我儿子了,这还真是命运的指引,天降的福分呢!’

脑中的记忆愈加的清晰,宁若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义父对那个女人那么好,那个女人还是那么不满足,对待义父非打即骂,而义父也只是笑呵呵的忍受着,有时宁若起夜会看到宁雷独自对月喝闷酒。

那天发生的事宁若永远不会忘记,撕心裂肺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宁若拽着大夫飞奔回到了宁家,却看到躺在床上的穿着白色里衣的宁雷大睁着双眼,已然去世多时。

有些阴凉充斥着各种药味但很整洁的房间内,宁若伤心欲绝的跪在宁雷的床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覆上了宁雷的双眼处,就在宁若悲痛万分的时候,从赌场烂赌归来的宁德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让他不满的家中。

宁德今天又赌输了,他只能向宁雷要钱了,有了钱他才能继续赌,这次他一定会赢,不仅能将本钱赢回来,还一定能赢个数万枚金币,到时这小小的青峰城还不是他宁德称大爷,就连那百花阁的花魁也能乐上一乐,想到这里宁德的心头好似有猫儿在抓般痒痒的。

万念俱灰的宁若忍着眼泪,小心翼翼的为宁雷还未凉的尸身换上新衣,听到宁德哼着小调很高兴的声音,宁若猛的扭头,双目赤红的强忍着怒意,有些沙哑的声音厉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你在家看着义父”

听到宁若如此严厉的声音,刚进屋的宁德不由的被吓的一哆嗦,猛然看到紧握着的双拳、赤红的双眼,以及额头跳动的青筋,狰狞着脸好似要将他撕碎一般朝他又来的宁若,宁德被吓只啊的一声就瘫坐到了地上,额头上冒出的汗止不住的向下流,后背上汗水很快就打湿了贴身的衣服,瘫坐在地上的宁德,惊恐的靠着房间的木门,浑身颤抖着不停,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不要过来”

愤怒此时已经不足以形容宁若的心情,宁若去找大夫之前,千交代,万嘱托,让宁德一定要好好守在宁雷身边,宁若只想宁雷可以走的安心一点,有亲子陪着最后一程,宁雷想是无遗憾了,谁知宁雷就是赌性不改,宁若只不过离开一会,宁德就出去赌了,以至于宁雷走时身边无人陪双眼大睁,宁雷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吗?宁若他不知道,宁若现在只想杀了眼前的宁德!宁德不仅将宁若最珍视的义父宁雷气的重病,宁德作为亲子,还一点不关心父亲宁雷的身体,宁雷去世后宁德竟然还高兴的哼着小调出现在了宁若了面前,一时间怒上心头的宁若在也顾不得其他,只是踉跄着走向宁德,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有些温热的东西从宁德双腿间快去流了出来,被吓尿的宁德瘫坐在地上无力动弹,只是大声的哭喊着“娘,娘,娘救我”

正午的阳光直射进屋内,让整个房间都格外的温暖,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认真描眉的莫寻云,听到宁德的叫喊声后,镜子中小巧的脸庞上,二弯细细的眉不由的蹙了下,含春带媚儿的眼中多了丝不耐,纤细白嫩仿若无骨的手指捏起放在手边的一张红纸,红纸有色的那一面朝外对折后,放在唇间抿一下,黑亮柔顺的长发在那双软嫩的手中绾出了个发髻,指尖轻轻拂过打开着的首饰盒中金、银、玉做成的发簪、簪、钗、环、步摇、华盛、发钿、扁方等各式首饰!

这些可都是她最喜爱的宝贝!让她卖掉这些宝贝给那个老不死的看病抓药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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