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随便好了反正不会有人去看的》——马甲披身
第一章 未知的命运
天空灰蒙蒙的,反射着紫色光芒的雪花从空中飘落了下来,陈景西匆匆忙忙将腋下夹着的东西尽量隐藏在内侧,以免让那群希望城内堡怕死的吸血鬼给瞧见,不然还真是落得个全无的下场就惨了。
今天是黑暗纪年233年五月十九号,同时也是英雄耐卡茹的纪念日,他们这些住在下城堡区域的穷鬼可没办法跟内堡里那群不吸干净你的血绝不罢休的高层没法比,最多就是把自己仅有的食物放在耐卡茹雕像上祭拜下就算完事了,当然对于贫穷到下顿不知有没有的陈景西来说,祭拜的食物还是要拿回来填饱下自己的五脏庙的。
随着走动,脚底粘上了下城堡区域道路特有的垃圾,有快步行走的同时,会因为摩擦而掉落又粘起,十分有趣,不过这对于神色匆匆的陈景西来说,他现在可是没空理会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他的雇主限定时间跟他交易,如果迟到的话,可能又是损失一笔钱了,对于以金钱为至上的陈景西来说,没钱可能真会要了他的命。
“嘿,站住,今天又有什么好收获啊,让哥几个瞧瞧呗。”几个在下城堡区域惹人厌的小混混围住了陈景西,眼里含着不怀好意,几双眼睛嗖嗖的在陈景西他上下扫过,最后被他敛在腋下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滚开,今天我不想动手,平日里我和和善善的,并不代表着我陈景西好欺负,你们几个小崽子最好给我滚远点。”陈景西阴下脸来,出声呵斥道。
“哟呵,陈景西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不如瞧瞧我手上这东西是什么。”三个小混混为首的是一个体格壮硕的黑脸男子,在他右脸有着一道扭曲的疤痕,彰显着他曾经的战绩,蓄着一不长也不短的黑胡子,或许是长期不打理的原理,上面还挂着吃食时沾上的汤汁或劣质酒水干掉后所遗留的杂质,扬了扬手上偷来的不怎么实用,也只有上城堡内区域贵族使用的精美长剑,但是这种长剑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贵族宴会上彰显自己有些苍白的武力外就一无是处了,如果这把长剑握在一个身处战场的老兵手上,可能因此会让这位倒霉的老兵死在敌人实用又锋利的武器上,看来这位目不识丁的小混混并不怎么懂得区分什么是武器啊。
在陈景西看来,敢用这种嚣张语气跟他说话的,除了死在他剑下的亡魂外,也就曾经教导过他如何用手中看起来不怎么显眼的东西来杀人的老师了,而现在这种只能在下城堡区域混而且也就只敢在黑街外讨食的小混混居然也敢挑衅他,看来是他这些年太过于低调了啊,想当年,他血之剑手的称号可是止小儿啼,让同样以凶名逞凶的人退避三舍啊。
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的陈景西有点不耐烦的将藏于腰间的匕首拿出来,迅速弯下腰,双手下垂,弯曲着的双腿一前一后,在内眼看不到陈景西体内流转着一股神秘而又巨大的力量,在他的意识的引导下,犹如一条小蛇一般游向了脚部,在到达的那一瞬间,他的左脚事先就蓄着力,然后混合着这股神秘力量一起发力,而右脚则是辅助性的一蹬,就将陈景西的速度提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匕首的锋刃正泛着寒光,在寒光消逝的倏忽间,血液不要命的从那位挑衅陈景西的三个小混混团体的首领的喉咙处伤口里涌出来,顺带将还未从他们老大被杀死的事实中反应过来的两个小混混给踢倒在地上,用手敲晕他们,以免他们反应过来后的鬼哭狼嚎。
“嗯,好像博兰医师实验室里的实验体快要用光了吧?正好用这俩个还算得不错的实验体来补充,接下来,我可没时间去贫民窑里抓几个死了没人注意的流浪汉啊,费时间又不说,而且吝啬的博兰医师从来都不会给我任何好处啊,最重要的是一句谢谢都没说过,到底是有多难说啊,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幅面瘫脸,摆给谁看啊,真是的。”陈景西眯着眼睛思考了下,博兰医师那张令他不爽的面瘫脸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然后咕哝了几句,就将两个昏迷在地且前途未卜的小混混扛在左右的肩上往黑街的方向走去。
胡惯先醒来的第一眼就奉献给了面瘫脸兰博医师,只见兰博医师那双看不到任何有关人类情绪的眼睛瞄了下他,就用他那双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手将他的衣服逐一剥下,最后在他绝望的眼神中把他那条缝缝补补的大裤衩给脱了下去,留给他一个凉嗖嗖的身体,或许是事先被谨慎的兰博医师给打了几剂麻醉剂,他的头现在还有点晕晕的,只能干等着不能反抗。
“那个大哥,能不能别这样,要杀我还是想怎么滴,你最起码给我个体面点的死法啊。”胡惯先语气有点颤抖地向兰博医师求饶让他有个体面的死法,因为被别人剥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死去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想法,因为他读懂了兰博医师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仿佛看他就像是看一只蚂蚁似的,因为眼高于顶的人类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们脚底那微不足道的生命呢?。
“咳,太长时间没说话,声带有点不太适应发声了,看来得想想办法获得一个鹘的声带才行,这样说话直接用精神链接跟人说话就行了,这样省下的时间就能做更多的实验了。”兰博医师两颗眼珠子分别转向一边,一只眯着,另外一只眼则无规则乱转的看着他,并没有回复他的求饶,反而是将重点放在了声带上。
“妈的,你们这些人真是够了,老子好端端在家里玩个游戏也能穿越,你说穿越就穿越吧,还把我穿越到这鬼地方,好了,现在老子好不容易跟了个能得到庇护的小混混,结果你们的人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人给杀了,现在还准备将老子当成小白鼠来做实验,老子不服啊,为什么其他穿越者都平安无事,就单单老子一个人这样受罪,到底是老子前世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才把老子整成这样的?”胡惯先用他前世的母语‘普通话‘狠狠地骂了几句,以发泄穿越这些年积压下来的怒火。
“哦,真是有趣的语言,这种语言我从来没有听过,至少花费三百年将世间所有语言都学会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啊,这种语言的腔调前所未见,实在是太有趣了啊,你一定就是只记载在史书上的域外之人吧?哈哈陈景西还真是有本事啊,给我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兰博医师因为胡惯先所说的骂语产生了兴趣,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语言,迸发了他对耐瑞斯大陆之外世界的奇思幻想,在确定胡惯先惊恐的眼神后,他就更确定胡惯先这个由陈景西带来的实验体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不同于他们的世界的灵魂,于是为了得到更多关于胡惯先前世所在世界的消息,兰博医师将头凑了过去,兴奋将先前一直眯着的眼睛睁开,在那一刻,胡惯先目睹了他人生最为恐惧的事物,那是一只奇黑无比的眼睛,仿佛任何人看到这只眼睛都会自觉的眼前的光线被吸收了,好似黑暗正在慢慢侵蚀一样,而且在眼珠子周围有许多细小的犹如小蛇一般的活物在游动,似乎为了响应兰博医师的兴奋,那些活物都仿佛苏醒了一样,塑造出一双双细小得分辨不出的眼睛,但是胡惯先很确认的知道,这些活物都在望着他。
“啊。”一声惨叫从胡惯先嘴里出来,随之而来的是陷入晕迷。
“啧啧,真是无趣又弱小的域外之人。”兰博医师并没有趁着胡惯先晕倒之际将他的身体剖开看个清楚。
第二章 不正常的梦境
这是哪里?
我是谁?
莫德雷德.劳伦德斯特,一位身穿深紫色西装的怪异男子正歪着脑袋看向了我,为什么我会清楚他的名字呢?谁知道呢,或许他曾经告诉过我,只是在我的印象中,应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怪异的人才对啊,难道那个是我?不不,我怎么可能生长得如此怪异呢,那张夸张到极点的惨白笑脸绝对不是我这样的人所拥有的,看啊那张嘴为了扩大还特意用红红的血液画了两道长长的嘴角呢,所以啊,我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
咦,蹦出来了三个字,胡惯先,难道这才是我的名字?只是为什么刚才那个名字的字数比较多,这个才三个呢?难道莫德雷德.劳伦德斯特才是我的名字呢?为什么两个名字对我来说都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呢?啊啊,想不起来啊,我到底是谁呢?算了不想了,我应该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才对呢,漆黑到看不到环境,安静到落针声都可以听得非常清楚,这应该就是一个郊外被人废弃的仓库吧,或者是贵族们充满龌蹉的地下室?咦为什么我想到贵族的地下室,难道我就是贵族不成,或者是曾经被贵族所囚禁过,才会发出如此的疑问,嗯嗯,这很有可能。
就在我对自己的推理感到自豪的时候,突然眼前漆黑的场景被倒转了过来,瞬间置换成一个明亮的地方,明亮到周围充满纯白色的光芒,难道空间的主人非常崇尚光明不成,不过这也太过刺眼了,还有瞬间被转换到另一个地方,这难道就是传说的空间传送魔法?啊啊真是有幸啊,就在我打算用唾液润润喉咙开口感叹的时候,仿佛旧时的黑白电影,一页页的画面浮现在我的周围,这样的异常,让我感觉我应该是在做梦,或者是因为在梦境中我极度缺少显意识时才有的情绪,理智占据整个脑袋的我,只会思考,并不会对眼前奇异的场景感到恐惧。
不过既然潜意识打算让我这个自我欣赏一场电影的话,我是否应该捧着爆米花和一杯凉爽的可乐呢?嗯嗯,或许还缺少一把舒适的座椅,卧着看比较舒服啊。
原本禁止的画面开始播放,看到这,我连忙席地而坐,并没有再计较下去,因为画面中出现了刚才那个穿着很骚包的深紫色西装的男人,似乎刚才看到他时的画面,就浮现了莫德雷德.劳伦德斯特这个名字吧,那这名为莫德雷德.劳伦德斯特的骚包男此时在画面干嘛呢?他正挂着那张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恶心的笑脸,围着一个身材高大且有一张国字脸,两条粗长的眉毛,蓝色的眼睛,一头金色头发,一个鹰勾鼻,一张饱满的嘴唇的中年男子,饶有兴趣的瞧着他的脸,只见画面中的那个金发男子面目很是严肃,暗中咬了下牙,对着围着他的莫德雷德开口道:“该死的,你这个怪人,不要把你那张恶心的脸往我这边凑,给我滚得远远的。”开口就是这种有些刻薄的话语,让我觉得很失望,难道应该不是语气温和,彬彬有礼的模样么?怎么会是这样,如果我是莫德雷德.劳伦德斯特的话,肯定会直接把他骟成一张猪头脸。
“嘛嘛,帝国三杰之一的肯特德将军请稍安匆躁嘛,我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帝国三杰肯特德将军究竟是有多么的俊美而已,唉,不过真是失望啊,这都是谣言啊,肯特德将军你太不诚实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得出来澄清下才行,不然又有多少人被那些吟游诗人骗了,你看吟游诗人将你描写得多俊美。”真是佩服莫德雷德啊,一边夸张的咧着那张诡异的笑容,一边还能咬字清晰的将要所说的话表达出来。
“浮林的羊鹿,伏着头舔舐着河中干净清澈的河水。
一道踩踏声惊动了羊鹿群,领头的羊鹿自持首领的身份,没有退却,直面踩踏声的主人。
它看到,那是一张温和的脸庞,似乎岁月给他留下了一道道成熟的线条,俊美的五官让这羊鹿群放下了戒备心,甚至有一只幼小的羊鹿跑到他的跟前,拱了拱了他的腿脚,似乎在撒娇。听听,肯德特将军,这首诗中的俊美明显跟你沾不到边啊,怎么看你的脸,都觉得很普通啊”
“该死的,这些都是那些没有贵族身份的三流吟游诗人自己臆想出来的,我从来就没有特意要那些擅做主张的吟游诗人将我写得那么俊美,而且我肯特德一生戎马,待在战场的时间都比待在家里的时间长呢,你觉得那些怕死的吟游诗人有胆子穿越战场来到我跟前,看看我的到底长得怎么样吗?”气急的肯特德将军连忙解释,甚至在说到吟游诗人这四个字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下牙齿。
“啧啧,真的是这样吗?我觉得吧,如果被首都那群寂寞难耐的贵族寡妇知道她们每夜用来安慰自己身子的对象在现实居然长得那么普通平庸,你猜她们会不会很失望呢?。”丝毫不知道嘴上留德的莫德雷德继续在肯特德将军的伤口上撒盐。
“该死的,她们失不失望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来此处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肯特德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勉强着让自己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跟目前已经恶心到他的莫德雷德说话。
“哦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吧?我想想,嗯,好像我也不知道耶,你知道吗?”莫德雷德似乎怕肯特德听不到他的话,就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大声喊道。
“知道个屁,你自己有什么目的我怎么会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还用寻问你不成?”有点压抑不住的怒火的肯特德将军将手按在陪伴他多年的剑柄上,似乎如果莫德雷德还是这样吊儿郎当的话,他就要直接拔剑将莫德雷德砍了。
“哦哦,也是啊,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啊,啊啊,难道我的脑子坏了不成,我居然会不知道来这里是要干嘛的,呜呜,肯特德将军怎么办,我的脑子坏了,你会修理吗?”莫德雷德歪了下头,原本诡异的笑脸瞬间变成一张哭丧的脸了,而且还有两道泪痕证明他确实因为担心脑子坏了而伤心难过。
“啊啊,你这个恶心人的家伙去死吧。”肯特德将军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拔剑砍向了莫德雷德。
“哇哦,肯特德将军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正因为脑子坏了一事正伤心着呢,你怎么可以砍我呢,嗯,既然你想要杀我,肯定是瞧不起我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既然这样的话,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莫德雷德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寒光,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硬生生将要把他的脑袋砍掉的大剑给抓住,同时一道红色的雾向肯特德笼罩去,待散去的时候,只剩下一道完好的骨骼。
正看得兴起的我,突然感觉到白色空间正在崩塌,而还未来得及感概肯特德将军的愚蠢的我已经重新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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